本網採訪了該劇的音樂總監Luke Hunter先生,深入探討了這部迪士尼經典作品中的音樂特色,以及音樂劇製作的幕後故事。
音樂戲劇行業並不是一個輕鬆的行業,很少有人聽到在戲劇行業會有「陪朋友面試意外中選」或者「走在街上遇到星探」的事情。更多的是經過長年的專業訓練,一場又一場的綵排,才能打磨出一部好作品。因為站在舞台上,每一秒的表現都是台下累月經年的積攢,而且舞台上的表現,從來不會給人NG的機會。目前迪士尼大型音樂劇《美女與野獸》正在墨爾本上演,其華麗的音樂和令人驚艷的舞台效果吸引了無數觀眾。本網採訪了該劇的音樂總監Luke Hunter先生,深入探討了這部迪士尼經典作品中的音樂特色,以及音樂劇製作的幕後故事。
Luke Hunter先生是墨爾本人,曾擔任過音樂劇《紅磨坊》和《來自遠方》的音樂總監,《澤西男孩》在澳大利亞的音樂總監和音樂監製,並贏得了戲劇界的大獎——Helpmann獎和Green Room獎的最佳音樂指導獎。
Hunter:我沒有在迪士尼工作過,但我認識很多《冰雪奇緣》的工作人員。當他們知道《美女與野獸》即將上映時,就推薦了我。我接受了美國音樂總監Michael Kosarin的面試,得到了這份工作。我喜歡《美女與野獸》的音樂,我2011年在墨爾本曾指揮過音樂會版本,我一直想,如果這個劇能再度上演,我真的很想參與。所以當我被邀請面試並最終得到這份工作時,我非常激動,真的是夢想成真。但這對我來說也是一個巨大的挑戰。當時我還在為音樂劇《紅磨坊》工作,《紅磨坊》也是一部大製作的音樂劇,但它與《美女與野獸》完全不同。所以當我再一次步入樂池,拿起指揮棒指揮樂團,而不是像在《紅磨坊》那樣從鍵盤上指揮,這真是一個很棒的機會。
Hunter:有很多不同方面。我主要的職責是樂團指揮。就是觀眾看到的,站在指揮台上,揮動雙臂,指揮樂團。但在幕後,我們要與所有的歌唱演員緊密合作,我們教他們樂譜,與他們一起排練,不斷打磨演出的聲樂部分。在墨爾本6個多月的演出中,我們要不斷調整、改進、反覆排練。我們還要與音樂家一起工作。墨爾本的交響樂團三周前加入了演出。我們之前在布里斯班和悉尼都有不同的樂團,在墨爾本是當地的樂團演奏。所以,我的工作包括教導和排練、指揮以及管理員工。我們要管理音樂家團隊,與創意團隊、舞台管理和公司管理密切合作,確保一切順利進行,所有參與人員都得到很好的照顧,每天的演出能以最佳狀態進行。
Hunter:目前這部新版音樂劇在某種程度上更新了1995年在墨爾本上演的原版音樂劇。創意團隊做了新的舞蹈編排。《Be Our Guest》、《Gaston》和《Human Again》這些大型舞蹈都被重新設計過。如果墨爾本的觀眾看過1995年的原版節目,你會覺得這次新版的表演更加新鮮且充滿活力。
Hunter: 有些變化,尤其是這些大型舞蹈的配樂。雖然我們每天都盡量演出相同的節目,但演出中會有一些小變化。比如當演員在說話時,音樂會隨著角色的情感狀態而變化。有些音樂主題會隨著場景的變化而改變。我們的工作就是在這些時刻精準地調整音樂。這需要我們根據演員的語速、觀眾的掌聲和笑聲來調整和拉伸這些部分,使之與表演和舞蹈動作匹配得天衣無縫。
Hunter: 是的,一定會。我喜歡音樂劇,當角色開始唱歌是因為情感在場景中變得強烈。我總是與演員討論角色正在經歷什麼,為什麼在這裡唱歌,而不是說話,之前發生的那一幕如何影響他們。我們會討論呼吸的位置,使用多少顫音,何時停頓,這些歌唱的技術元素。但這都是基於對角色的理解,他們為什麼唱歌,想要表達什麼,歌詞的內涵。每個演員對這些都有非常個性化的詮釋。我們試圖在歌中加入表演者的元素,讓他們融入這個故事中,這真的非常令人興奮。我很喜歡幫助歌手找到演唱這些歌曲的最佳版本。
Hunter:我覺得這個配樂非常棒。Alan Menken 和Howard Ashman創作了一部令人難以置信的音樂劇作品,《美女與野獸》首先是一部電影,然後成為了一部令人感人的戲劇作品。Michael Kosarin的聲樂編排非常出色。當你聽到合唱團唱歌時,真的無以倫比。Danny Troob編曲也非常出色,寫得很美。我認為這個劇的聲音設計非常壯觀。整個劇院到處都有揚聲器,有時在你的背後或側面,你會聽到聲音在劇院里環繞,有時候聲效在劇院里追逐,所以作為觀眾,你真的感覺身臨其境,這非常令人興奮。而且我覺得作為觀眾,要聽聽所有的音樂,不只是唱歌,還要聽場景中的音樂,以及這些音樂如何增加情感、改變場景的氣氛,以及一些音樂多麼的充滿激情、美麗、悲傷、令人心碎和充滿焦慮。所有這些美妙的作曲和演奏搭配你用眼睛看到舞台上的一切,你會被音樂所打動。
Hunter:每周八場演出確實是一個挑戰。不但是體力上的,我們的工作非常消耗體力,我們要揮舞手臂,在台上堅持三個小時。所以我做很多運動,比如普拉提,來保持身體健康。很多音樂家也是這樣做的。
同時,當我每天晚上站在指揮台上時,都感覺是第一次演出,這也是一個挑戰。我非常清楚身後有1700名觀眾坐在那裡準備觀看演出,這不斷提醒我,每個晚上都要像首演一樣,每個晚上都必須儘可能做到最好,讓每名觀眾來都看到一部精彩的製作。這是我們對觀眾的責任。對於新入行的音樂家或演員來說,這是一個挑戰。你在音樂學院里學不到,你要真正站在舞台上的時候才能學會的,那就是如何保持樂趣、激情和新鮮感,讓每場演出都如此出色。這是一個難題,我認為必須隨著時間學會如何做到這一點。
Hunter:我經常被問到這個問題,目前在澳大利亞還沒有正式的音樂總監培訓課程,而在美國有。所以我通常建議學生,儘可能多的嘗試不同的工作,儘可能多的參與演出。你知道,在墨爾本及周邊地區有一些很棒的音樂劇劇場,多參與這些演出。在學校演出,在大學演出,多積累經驗。每場演出的音樂都會不同,就像《美女與野獸》的樂譜與《紅磨坊》就完全不同,《紅磨坊》是一個流行的搖滾音樂劇。
所以要了解不同的音樂風格和門派,學會與歌手一起工作,了解他們需要什麼支持,如何與音樂家一起工作,練習這種技能,然後接受一些正式的指揮培訓。所有這些東西隨著時間的推移會累積起來,創造出對音樂家、音樂風格、聲樂技術以及戲劇機制的廣泛理解。這些可以讓年輕人在入行時取得成功。你必須對舞台的運作有非常廣泛的理解,了解舞台布景如何移動,舞台管理如何調度燈光提示,音響操作員如何操作聲音,這些都是有幫助的,因為一台大型舞台劇是所有人的配合。有時候在演出中,我會根據舞檯燈光狀態的調整來指揮音樂,但同樣重要的是,他們也在觀察我如何指揮,會根據我的動作來調整燈光提示。這是一個團隊合作,儘可能多了解各種元素如何共同組成這個美麗的壯觀的作品是非常有幫助的。
Hunter:我們先在一個大排練室里綵排,只有演員。然後我們在劇院又花了兩周時間,我們稱之為技術排練,在那裡我們非常細緻的測試和研究所有劇中的技術元素,同時,樂隊也在排練。然後我們開始將樂隊與技術元素和演員結合起來。我們白天排練,晚上為觀眾表演。我們會了解觀眾在哪裡發笑,我們需要等待多久,如何可以讓節奏更加緊湊。這些細節在開幕之前不斷的進行微調和打磨。
Hunter: 我有時會被觀眾問到,所有演員都是美國來的嗎?我回答說不,他們都是澳洲人。觀眾問樂團來自哪裡,我說這是墨爾本的樂團,他們都是本地人。我自己也是墨爾本人,我對此非常自豪。國際創作團隊都喜歡與澳洲人合作,因為澳洲人工作非常努力,澳大利亞的樂團和歌手技術非常高,他們對工作充滿熱情。我認為這也在舞台上得到了體現。
《美女與野獸》音樂劇目前正在墨爾本Her Majesty劇院上演,售票截止到12月29日,購票網址:www.beautyandthebeastmusical.com.au。一起觀賞這部音樂劇大製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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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於 :2024-12-20 03:12 12月初,三名台灣總統府當值憲兵因向中共特務提供機密遭到抓捕,之後中共滲透台灣網紅的種種跡象也被媒體爆出,再次引起台灣輿論對中共滲透及《反滲透法》界限的討論。 從中共誕生以來,統戰與滲透一直是中共非常重要的戰略手段,從未放鬆過。上百年來,其滲透能力堪稱登峰造極,幾乎就是無所不在、無孔不入、無往不勝。中共當局不僅依靠統戰與滲透成功地將國民政府趕到了台灣,還將全中國百姓拿捏得服服貼貼。 西方政客的幻想曾造就了中國經濟的快速崛起,中共的統戰與滲透也隨著中國製造的廉價產品全方位地蔓延到了世界各國,並順利地在各級政府、學術領域,甚至地方社團中埋下種子,打下了長期盤踞的基礎。 而散布在世界各國的台灣社團從來就是一個重災區,在民主環境里成長的台灣人並沒有天生的免疫力,一些單純的台灣人往往在有意無意間被利用了、被滲透了,被統戰了,卻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已經墮落在紅色的枷鎖之中。 每當人們提到中共的統戰與滲透就會聯想到特務與間諜,其實統戰與滲透的範圍極其廣泛,廣泛到不能簡單地用「間諜」的概念來分析論述。 比如說,一些有點影響力的台灣人常常會公開提醒台灣商人,不要在中共不喜歡的媒體上刊登廣告,或避免發表支持台灣政府的言論,美其言曰出於「好意」或「保護僑胞」,其實他們已經在中共的戰壕里,替中共的統戰與滲透發揮影響力了。讓人產生恐懼或自覺宣揚「中國好故事」,都是紅色滲透中不可或缺的重要環節。 很多海外華人,包括台灣人或東南亞的華裔難民,他們的政治立場往往會隨著中共影響力的變化而相應發生變化,有些人從反共走向親共,之後又宣稱反共,自由世界給了他們自由思想的空間,但他們是否真的能在立場的改變過程中擺脫中共勢力的束縛呢?那就只有天曉得了。因為中共統戰與滲透的力量就像癌細胞,具有頑固的持久性,有時活躍、有時潛水,當沾惹上後想洗心革面就沒那麼容易。 在澳中經濟處於蜜月的年代,澳洲只看到了滾滾而來的金錢,卻沒注意到中共的金錢是一把雙刃劍,它既減輕了澳洲的經濟危機,也削弱了澳洲的立國基礎,澳洲政府在中共的玩弄下幾乎成為了一堆木偶。譚寶政府最終反戈一擊推出了「反滲透法」,氣焰囂張的中共和統會也不得不偃旗息鼓。中共的紅色勢力就此消亡了嗎?當然不會!那張滲透的網路不是一天建成的,也不可能在一天內轟然瓦解,該鋪墊的早已穩妥,該下的種子也已紮下了根。 英國王子邊上埋著紅色地雷,中共軍人擠進紐西蘭國會,泛紅憲兵在守護台灣總統府,類似的情形比比皆是,澳洲也絕對不會例外,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區別只在於何時才被發現,西方民主社會的一大特點就是後知後覺。 中國人的群體很簡單,親共與反共都是擺在檯面上,多多少少都對澳洲主流產生影響力,其它的絕大多數社團都保持低調,明哲保身,見風使舵,意見統一。 與中國社區相比,台灣社區反而顯得比較複雜,那是因為各台灣社團在對台灣的定義上有著差異。 在歷史的演變過程中,海外缺乏具有影響力的台灣本土社團代表台灣人發聲,一直被認為是台灣人聲音的社團並非來自台灣,那是一些民國初期就開張的百年老店,「XX堂」,或「XX會」,以及逃離共產極權迫害的難民組成的「越緬寮」團體,他們都曾接受了中華民國文化教育,本質上捍衛的是中華民國。當中共和統會在全世界粉墨登場後,首當其衝就是對這些社團進行統戰與滲透,遺憾的是無一能夠倖免。… Read More
新的482「需求技能簽證」(Skills in Demand, SID) 相關的法規於2024年12月7日生效,由於細節不多,僱主和簽證申請人必須留意簽證的新要求。 首先需要注意的是,將不會有新的子類別。需求技能簽證將與臨時技能短缺簽證使用相同的子類別號碼「482」,但這絕不是簡單的重新標籤。 任何在12月7號之前提交的482簽證申請不受這些變更的影響。 需求技能簽證有三個流派:專業技能流、核心技能流和勞工協議流。前兩個流派取代了中期和短期流派,這意味著該簽證更注重高低收入之間的區別,而不是長期和短期的職業短缺。勞工協議流將有效保留現有標準。至於針對低薪但關鍵職業的基本技能通道的命運,則無法預測。計划進入該流派的職業可能會通過勞工協議獲得。 主要法規不僅修訂了482子類簽證,還包括相關的提名、贊助義務和僱主提名的永久簽證。只有關鍵方面被突出強調。 該法規的大部分內容涉及修訂現有法規,將子類的名稱從「臨時技能短缺」改為「需求技能」,例如,與簽證取消、退款和某些家庭成員豁免的規定。然而,這項新簽證還有許多重要方面。 收入門檻 取代臨時技能移民收入門檻 (TSMIT) 的將是1994年移民法規中設定的兩個收入門檻: 1.… Read Mor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