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年底,在一些外圍郊區和藍籌社區中,幾乎每一套出售的單元房都為其業主帶來了利潤。
研究機構CoreLogic發現,這與高密度地區的單元房市場形成了鮮明對比,在那裡,多達五分之二的單元房銷售都出現了虧損。這些數據為首房買家或無法負擔起獨立式住宅高昂的價格,但又擔心在財務上出現倒退的投資者,提供了一個視角。
在悉尼,位於該市西南部外圍的Camden和Wollondilly市政府轄區內,在去年第四季度期間,每套單元房的銷售都實現了盈利,同時,在附近的Campbelltown,幾乎所有的單元房賣家(98.7%)也都實現了盈利。
在東郊的Randwick(98.8%)和北岸的Mosman(98.6%),單元房銷售實現盈利的比例也很高。
在墨爾本,位於東北部外圍的Nillumbik、西部外圍的Melton,以及部分地區包含在大墨爾本範圍內的Macedon Ranges,每套單元房的銷售都實現了盈利。在大布里斯班地區,Redland、Scenic Rim、Lockyer Valley和Somerset的每套單元房銷售都實現了盈利。而在珀斯,Mundaring、Murray、Peppermint Grove和Serpentine-Jarrahdale的所有單元房賣家都實現了盈利。
CoreLogic澳洲研究主管Eliza Owen表示,在許多地區,單元房在所有房產類型中所佔的比例越低,盈利的可能性就越高。
例如,在每套單元房出售都賺錢的Camden,單元房僅占房地產市場的約4%。相比之下,在Parramatta和Strathfield,單元房存量至少佔三分之二,其中該季度約四分之一的單元房在轉售時出現了虧損。
Owen說:「這些並非是投資者主導的供應過剩市場,這些市場往往會出現虧損。」「這些地區的特點是,投機性投資較少,更多的是自住,持有期較長。」
Owen表示,這些住宅也可能面積較大,因為本報告中的「unit」一詞包括任何分契式產權的住宅,如一些半獨立式住宅或聯排別墅。
她也指出,Randwick是一個例外,那裡60%的住宅是單元房,但其中許多是中等密度或20世紀60/70年代的公寓,面積較大,隨著時間的推移會吸引更多的需求。
她說:「如果你只能負擔得起一套單元房,這並不一定意味著你買的東西不會獲得任何資本收益。」「但是,就像任何事情一樣,關鍵是要進行優質購買,對建築的歷史進行盡職調查,我認為面積是一個相當重要的因素。」
資本收益的平均規模也各不相同。在悉尼的Hunters Hill,盈利單元房的利潤中位數為61.5萬澳元,不過盈利的比例並不高。而在Woollahra、Randwick、Waverley和Mosman,平均收益超過40萬澳元。
墨爾本的海濱地區在盈利銷售佔比較低的情況下錄得42.5萬澳元的利潤中位數,珀斯的贏家是Cottesloe,利潤中位數為20萬澳元,布里斯班則是Redland,為18.6萬澳元。
Jellis Craig Eltham的Trent Grindal在墨爾本Nillumbik郡的Eltham銷售房產,他說,他所在地區的許多公寓都是由大房換小房的人士所購買。
他們可能會出售自己的家庭住宅,購買一套單層公寓,以避免該地區其他房產的陡峭地塊和樓梯,並將換房所得的價格差額存入銀行。但他表示,在Eltham及其周邊地區很少有公寓樓,而離城市更遠的地方就更少了,儘管那裡有別墅單元可供選擇。
他說:「在可預見的未來,由於這些開發項目的成本,這種情況不會有任何好轉,它們的效益並不顯著。」
在Mosman,Cousins&Co的John Millane表示,自疫情開始以來,公寓的收益率已經上升,吸引投資者重新進入市場。在他負責的區域,公寓買家大約一半是投資者,一半是首次購房者,他們被該地區的位置和方便前往CBD的交通所吸引。
他舉了Military Rd上的一個房源為例,該房源上一次成交是在2012年,價格為71萬澳元,而在上周末的首次公開看房中,人們對約140萬澳元的價格表現出了濃厚的興趣。
他說:「很多人進入市場是因為過去幾年租金漲幅如此之大。這也給價格帶來了壓力。」「很多人都在想,與其繼續支付房租,不如獲得融資並在完全被高價擠出市場之前進入市場。」
他說,該地區的許多單元房都是在20世紀70年代至90年代之間建造的。「在這些地區及其周邊地區,並沒有大量的新建大樓,儘管現在人們普遍預計,隨著重新分區的變化,將會出現大量的新建項目。」
文章來源:大澳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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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於 :2024-12-20 03:12 12月初,三名台灣總統府當值憲兵因向中共特務提供機密遭到抓捕,之後中共滲透台灣網紅的種種跡象也被媒體爆出,再次引起台灣輿論對中共滲透及《反滲透法》界限的討論。 從中共誕生以來,統戰與滲透一直是中共非常重要的戰略手段,從未放鬆過。上百年來,其滲透能力堪稱登峰造極,幾乎就是無所不在、無孔不入、無往不勝。中共當局不僅依靠統戰與滲透成功地將國民政府趕到了台灣,還將全中國百姓拿捏得服服貼貼。 西方政客的幻想曾造就了中國經濟的快速崛起,中共的統戰與滲透也隨著中國製造的廉價產品全方位地蔓延到了世界各國,並順利地在各級政府、學術領域,甚至地方社團中埋下種子,打下了長期盤踞的基礎。 而散布在世界各國的台灣社團從來就是一個重災區,在民主環境里成長的台灣人並沒有天生的免疫力,一些單純的台灣人往往在有意無意間被利用了、被滲透了,被統戰了,卻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已經墮落在紅色的枷鎖之中。 每當人們提到中共的統戰與滲透就會聯想到特務與間諜,其實統戰與滲透的範圍極其廣泛,廣泛到不能簡單地用「間諜」的概念來分析論述。 比如說,一些有點影響力的台灣人常常會公開提醒台灣商人,不要在中共不喜歡的媒體上刊登廣告,或避免發表支持台灣政府的言論,美其言曰出於「好意」或「保護僑胞」,其實他們已經在中共的戰壕里,替中共的統戰與滲透發揮影響力了。讓人產生恐懼或自覺宣揚「中國好故事」,都是紅色滲透中不可或缺的重要環節。 很多海外華人,包括台灣人或東南亞的華裔難民,他們的政治立場往往會隨著中共影響力的變化而相應發生變化,有些人從反共走向親共,之後又宣稱反共,自由世界給了他們自由思想的空間,但他們是否真的能在立場的改變過程中擺脫中共勢力的束縛呢?那就只有天曉得了。因為中共統戰與滲透的力量就像癌細胞,具有頑固的持久性,有時活躍、有時潛水,當沾惹上後想洗心革面就沒那麼容易。 在澳中經濟處於蜜月的年代,澳洲只看到了滾滾而來的金錢,卻沒注意到中共的金錢是一把雙刃劍,它既減輕了澳洲的經濟危機,也削弱了澳洲的立國基礎,澳洲政府在中共的玩弄下幾乎成為了一堆木偶。譚寶政府最終反戈一擊推出了「反滲透法」,氣焰囂張的中共和統會也不得不偃旗息鼓。中共的紅色勢力就此消亡了嗎?當然不會!那張滲透的網路不是一天建成的,也不可能在一天內轟然瓦解,該鋪墊的早已穩妥,該下的種子也已紮下了根。 英國王子邊上埋著紅色地雷,中共軍人擠進紐西蘭國會,泛紅憲兵在守護台灣總統府,類似的情形比比皆是,澳洲也絕對不會例外,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區別只在於何時才被發現,西方民主社會的一大特點就是後知後覺。 中國人的群體很簡單,親共與反共都是擺在檯面上,多多少少都對澳洲主流產生影響力,其它的絕大多數社團都保持低調,明哲保身,見風使舵,意見統一。 與中國社區相比,台灣社區反而顯得比較複雜,那是因為各台灣社團在對台灣的定義上有著差異。 在歷史的演變過程中,海外缺乏具有影響力的台灣本土社團代表台灣人發聲,一直被認為是台灣人聲音的社團並非來自台灣,那是一些民國初期就開張的百年老店,「XX堂」,或「XX會」,以及逃離共產極權迫害的難民組成的「越緬寮」團體,他們都曾接受了中華民國文化教育,本質上捍衛的是中華民國。當中共和統會在全世界粉墨登場後,首當其衝就是對這些社團進行統戰與滲透,遺憾的是無一能夠倖免。… Read Mor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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