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位傑出的學者和大學領導人在今年的澳大利亞國慶日榮譽榜(Australia Day Honours)上獲得最高榮譽,高等教育研究的實際應用成為今年榮譽榜的亮點。
墨爾本、悉尼和昆士蘭大學的三名女校長和一名男校長被授予澳大利亞勳章(AC),以表彰他們的成就和對澳大利亞乃至全人類的貢獻。
墨爾本大學榮譽教授David Boger是恆定粘度彈性液體(現在被普遍稱為Boger流體)的先驅,他說,為獲得表彰感到高興和榮幸。
在20世紀70年代,Boger發現了一種高粘度流體,這種流體也是牛頓流體(當受到外力時不會改變其成分的流體,如蜂蜜和牛奶),並添加了聚合物。Boger流體像液體一樣流動,但當它們被拉伸時表現得像彈性固體。
他的發現在農業等領域廣泛應用。在農業領域中,化學噴霧劑已經被開發,可以附著在葉子上,而不是「反彈」。
但Boger最熱衷的是他的工作對採礦業的影響。
「採礦業是世界上最大的廢物製造者。」他說,「它從地下取出一些東西,然後提取非常少量的物質,其餘的通常作為液體處理到尾礦壩中。然後這些事可能是巨大的,通常每年有兩個主要的尾礦壩失敗。」
基於Boger的工作,鋁業公司設計了一種更安全、更可持續地處理尾礦廢料的方法,即從材料中除去水。自那以後,這些做法被該行業的大部分部門採用。
昆士蘭實驗犯罪學家Lorraine Mazerolle教授因在該州開展創新的、基於證據的警務改革而獲得AC榮譽。她說,這麼多學者被授予最高榮譽是不尋常的。
Mazerolle在她的職業生涯中一直在研究警務、犯罪預防和監管犯罪控制,創建了一個自20世紀50年代以來警務干預的全球資料庫,與年輕罪犯合作減少再犯,並在澳大利亞和美國進行了大規模的實地試驗,以評估犯罪預防政策的有效性。
昆士蘭大學副校長Deborah Terry教授也獲得了AC榮譽。
「就我個人而言,我深感自己仍有不足,但……我認為這是對大學工作重要性的認可,以及我們需要如何繼續發展,並與政府、業界和社區夥伴合作,以真正發揮作用。」 Terry教授說。
作為澳大利亞聯邦銀行(Commonwealth Bank of Australia)和澳大利亞電信(Telstra)的前任董事長,Catherine Livingstone也獲得了AC頭銜。
Livingstone自2016年起擔任悉尼科技大學校長。得知澳大利亞勳章的所有四位同伴都來自學術界後,她很高興。
「我一直是澳大利亞廣泛創新政策的支持者和倡導者,這意味著企業、政府和學術界要共同努力。」 Livingstone說,「因此,認識到大學的作用和他們做出的貢獻,是非常令人鼓舞的。」
澳洲年底前將推出了全新的「國家創新簽證」(NIV),取代目前的「全球人才獨立計劃」(Global Talent Independent Program)。新計劃旨在吸引全球的各行業高技能人才,特別是在關鍵領域擁有卓越成就的專業人士。 Read More
新州警察局局長凱倫·韋伯威脅說,如果由於鐵路罷工導致觀看煙花人群的安全無法保證,她將建議取消悉尼標誌性的新年前夜煙花表演。 Read More
12月15日,一個網名為「Ares」的中國遊客在「小紅書」上發布了三段使用無人機近距離拍攝澳洲海軍軍艦的視頻。引發了網路熱議和澳洲參議員Malcolm Roberts的關注。 Read More
更新於 :2024-12-20 03:12 12月初,三名台灣總統府當值憲兵因向中共特務提供機密遭到抓捕,之後中共滲透台灣網紅的種種跡象也被媒體爆出,再次引起台灣輿論對中共滲透及《反滲透法》界限的討論。 從中共誕生以來,統戰與滲透一直是中共非常重要的戰略手段,從未放鬆過。上百年來,其滲透能力堪稱登峰造極,幾乎就是無所不在、無孔不入、無往不勝。中共當局不僅依靠統戰與滲透成功地將國民政府趕到了台灣,還將全中國百姓拿捏得服服貼貼。 西方政客的幻想曾造就了中國經濟的快速崛起,中共的統戰與滲透也隨著中國製造的廉價產品全方位地蔓延到了世界各國,並順利地在各級政府、學術領域,甚至地方社團中埋下種子,打下了長期盤踞的基礎。 而散布在世界各國的台灣社團從來就是一個重災區,在民主環境里成長的台灣人並沒有天生的免疫力,一些單純的台灣人往往在有意無意間被利用了、被滲透了,被統戰了,卻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已經墮落在紅色的枷鎖之中。 每當人們提到中共的統戰與滲透就會聯想到特務與間諜,其實統戰與滲透的範圍極其廣泛,廣泛到不能簡單地用「間諜」的概念來分析論述。 比如說,一些有點影響力的台灣人常常會公開提醒台灣商人,不要在中共不喜歡的媒體上刊登廣告,或避免發表支持台灣政府的言論,美其言曰出於「好意」或「保護僑胞」,其實他們已經在中共的戰壕里,替中共的統戰與滲透發揮影響力了。讓人產生恐懼或自覺宣揚「中國好故事」,都是紅色滲透中不可或缺的重要環節。 很多海外華人,包括台灣人或東南亞的華裔難民,他們的政治立場往往會隨著中共影響力的變化而相應發生變化,有些人從反共走向親共,之後又宣稱反共,自由世界給了他們自由思想的空間,但他們是否真的能在立場的改變過程中擺脫中共勢力的束縛呢?那就只有天曉得了。因為中共統戰與滲透的力量就像癌細胞,具有頑固的持久性,有時活躍、有時潛水,當沾惹上後想洗心革面就沒那麼容易。 在澳中經濟處於蜜月的年代,澳洲只看到了滾滾而來的金錢,卻沒注意到中共的金錢是一把雙刃劍,它既減輕了澳洲的經濟危機,也削弱了澳洲的立國基礎,澳洲政府在中共的玩弄下幾乎成為了一堆木偶。譚寶政府最終反戈一擊推出了「反滲透法」,氣焰囂張的中共和統會也不得不偃旗息鼓。中共的紅色勢力就此消亡了嗎?當然不會!那張滲透的網路不是一天建成的,也不可能在一天內轟然瓦解,該鋪墊的早已穩妥,該下的種子也已紮下了根。 英國王子邊上埋著紅色地雷,中共軍人擠進紐西蘭國會,泛紅憲兵在守護台灣總統府,類似的情形比比皆是,澳洲也絕對不會例外,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區別只在於何時才被發現,西方民主社會的一大特點就是後知後覺。 中國人的群體很簡單,親共與反共都是擺在檯面上,多多少少都對澳洲主流產生影響力,其它的絕大多數社團都保持低調,明哲保身,見風使舵,意見統一。 與中國社區相比,台灣社區反而顯得比較複雜,那是因為各台灣社團在對台灣的定義上有著差異。 在歷史的演變過程中,海外缺乏具有影響力的台灣本土社團代表台灣人發聲,一直被認為是台灣人聲音的社團並非來自台灣,那是一些民國初期就開張的百年老店,「XX堂」,或「XX會」,以及逃離共產極權迫害的難民組成的「越緬寮」團體,他們都曾接受了中華民國文化教育,本質上捍衛的是中華民國。當中共和統會在全世界粉墨登場後,首當其衝就是對這些社團進行統戰與滲透,遺憾的是無一能夠倖免。… Read Mor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