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居住的社區,混居多種族裔,來自越南和柬埔寨的華裔約有二十家,每天各忙各的,很少聯繫,只有甲先生一家例外,緣於甲先生夫婦多次在晚間到我家、詢問其十六、七歲的女兒到了何處? 其女兒與我的女兒是同學。
他們擔心年紀漸大的女兒亂交男友,不過我們大多無可奉告。 彼此逐漸熟絡了,有時也就聊起家常。 他們一家與我們一樣原是柬埔寨難民,他們在戰亂時逃到越南。
甲先生頗有學識,談吐有見地,越語也流利。 有一次,他在華文報上發表幾首詩,直陳一些華人店鋪的服務態度傲慢。 丁太大講話大嗓門,潮語混雜著柬語。
甲先生的貼心好友是乙先生。 甲先生向我介紹,乙先生富正義感,人爽直,是自小為伴的「死黨」。 兩人在戰亂時期分開多年,也真有緣分,後來兩家都住在同一城市。
甲先生每隔兩三年就獨自到越南旅遊併到鄉下探訪當年收容他們一家的親戚。 十多年前,甲先生首次約了乙先生結伴同遊。 沒想到,此行卻是一次荒唐之旅。
兩人回來後大概兩三年吧? 有一天,甲太太到我家用「大嗓門」向我們訴苦:「太荒唐! 欺騙少女還敢說『有緣分』氣死人了! 我想離婚又便宜了他,彼此年紀都六十多了。「原來,就在那一年,甲先生偷偷與一位越南少女發生性關係,後來還生了個男孩。 甲太太懷疑乙先生慫恿或配合。
乙先生受冤枉,告訴我們甲先生「太不像樣,這把年紀還到越南播情種! 害了女孩,自家又不和睦,兒女看不起,被社會眾人恥笑。 他家境並不富裕,還可能瞞著老婆寄錢到越南給女孩。」
五、六年後,年過七十、體質瘦弱的甲先生在極其沮喪、無休止的家庭糾紛中去世。
乙先生不斷向我們疏泄其心中的不平。 下面是他多次、零碎談話的整理:
那一年,我和老甲一起到越南旅遊,我陪他到鄉下探親。 回程時,我們搭乘輪渡到一個小市鎮再準備搭巴士回胡志明市。 輪渡擠滿了汽車、摩托車、單車和行人,還有兜賣零食、工藝品和彩票的女孩和老人。
一位十七、八歲的少女一隻手臂圈著彩色絲巾,一手拎著貼滿彩票的小紙板向我們兜賣。 我聽不懂越語,走開了,老甲也不耐煩,連連推卻。 輪渡快到岸,少女怕失去機會,連續糾纏,還送他一條絲巾。 我們外國來的,怎會白拿? 老甲無奈掏錢給她。 少女跟著我們上岸,兩人談開了,也不怕人們異樣的眼光,談得投機呢! 輪渡開走了,又回來。 兩人談得差不多了,少女回到輪渡準備回去,老甲卻對我說:「我有些事要辦,今晚投宿這裡一家客棧,你先回去胡志明市,在我們原來的旅店等我。 」我說:「別瞞著,老兄,你要走桃花運嗎? 你要拋下我嗎? 」
他猶豫了一會,說:「是她約我的。 事到如今,你也別說出去。 要嘛,你今晚就和我投宿不同的房間? 」
我說:「老兄! 你要小心,女孩若是貧窮單純,別害了人家;須提防人家設下的陷阱,要你破財消災;她若是以此謀生類似妓女,更要提防愛滋病。」
他說:「放心。 我會見機行事。 你今晚的住宿費,我包了。」
我又說:「越南是共產國家,若遇到公安查詢,便惹禍上身。」
他說:「女孩不過夜,一小時就走。 這小鎮是窮地方,客棧沒生意,不管這些。」
晚上七時,那女孩來了,進入阿甲的房間。 一小時後,臉帶微紅、羞愧不自在,但強作鎮定出來了。
第二天,吃過早餐,老甲還不想走,他希望我到市鎮走走,見識鄉下風情,原來女孩子十點鐘還再來與他幽會。
我問他,給了女孩多少錢? 他說,兩次一共五百美元。 我又問,女孩是處女嗎? 他說:「這事你就別問了。 」
老甲達到目的了,他要我保證此事絕對守口如瓶。 我答應了,問他如何把少女勾搭上。 他說:「不是勾搭,是緣分。 昨天我們上岸後,她糾纏著我,說願意跟著我。 我說,我在美國有老婆孩子,她說,沒關係,我心甘情願,但每個月要給她父母寄兩百美元,每年要回來三次。 我答應她每年給她寄一千美元,今晚到客棧行事,先給她三百美元。 她爽快答應了,事情也就過去。沒想到,兩年多以後,有一天,老甲老婆找上門問我:『請告訴我,你們兩人上回去越南時發生什麼事? 我丈夫回來後就變了另一個人,成天魂不守舍。 他以往每兩三年回越南一趟,現在一年要回去三趟! 我們做那麼點小生意,哪有這麼多錢、這麼多時間? 他以前不是這樣的!』
我說:「請別誤會! 沒發生什麼事。」
她說:「我要是親自回越南那個鄉下,真相就大白。他要是養小老婆,會給他好臉色看! 我們兩家以後也不好見面了。」
我說:「不關我的事,我又不會說越語,他這般年齡,會受人鼓動、操縱嗎?」她好言相勸:「你如實說出來,我免了花錢花時間去越南,我感謝你。 我不會做出什麼大事,只是好好教訓他。」
我終於把事情經過全。 他老婆聽後大聲嘆氣:「你們男人就是時刻想著女人那件事! 個個都不是好東西!」唉,她還是誤會我。
老甲要不是做那件傷天害理的事,也不會這麼早走。 如今,我們越南、柬埔寨華裔都知道此事。 他老婆帶著兒女搬到外州去,連親戚也找不到他們。 真丟人,他們在越南鄉下的親戚都知曉此事。 更可憐的是,越南鄉下那個女孩帶上沒有父親的兒子,嫁不出去。 兒子沒上學,成天與一班窮孩子在街頭玩耍。 最近,我和幾位老鄉到越南旅行,我再次到越南那個鄉下,親眼看到呢。
(二零二二年十月廿八日於撰於美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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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於 :2024-12-20 03:12 12月初,三名台灣總統府當值憲兵因向中共特務提供機密遭到抓捕,之後中共滲透台灣網紅的種種跡象也被媒體爆出,再次引起台灣輿論對中共滲透及《反滲透法》界限的討論。 從中共誕生以來,統戰與滲透一直是中共非常重要的戰略手段,從未放鬆過。上百年來,其滲透能力堪稱登峰造極,幾乎就是無所不在、無孔不入、無往不勝。中共當局不僅依靠統戰與滲透成功地將國民政府趕到了台灣,還將全中國百姓拿捏得服服貼貼。 西方政客的幻想曾造就了中國經濟的快速崛起,中共的統戰與滲透也隨著中國製造的廉價產品全方位地蔓延到了世界各國,並順利地在各級政府、學術領域,甚至地方社團中埋下種子,打下了長期盤踞的基礎。 而散布在世界各國的台灣社團從來就是一個重災區,在民主環境里成長的台灣人並沒有天生的免疫力,一些單純的台灣人往往在有意無意間被利用了、被滲透了,被統戰了,卻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已經墮落在紅色的枷鎖之中。 每當人們提到中共的統戰與滲透就會聯想到特務與間諜,其實統戰與滲透的範圍極其廣泛,廣泛到不能簡單地用「間諜」的概念來分析論述。 比如說,一些有點影響力的台灣人常常會公開提醒台灣商人,不要在中共不喜歡的媒體上刊登廣告,或避免發表支持台灣政府的言論,美其言曰出於「好意」或「保護僑胞」,其實他們已經在中共的戰壕里,替中共的統戰與滲透發揮影響力了。讓人產生恐懼或自覺宣揚「中國好故事」,都是紅色滲透中不可或缺的重要環節。 很多海外華人,包括台灣人或東南亞的華裔難民,他們的政治立場往往會隨著中共影響力的變化而相應發生變化,有些人從反共走向親共,之後又宣稱反共,自由世界給了他們自由思想的空間,但他們是否真的能在立場的改變過程中擺脫中共勢力的束縛呢?那就只有天曉得了。因為中共統戰與滲透的力量就像癌細胞,具有頑固的持久性,有時活躍、有時潛水,當沾惹上後想洗心革面就沒那麼容易。 在澳中經濟處於蜜月的年代,澳洲只看到了滾滾而來的金錢,卻沒注意到中共的金錢是一把雙刃劍,它既減輕了澳洲的經濟危機,也削弱了澳洲的立國基礎,澳洲政府在中共的玩弄下幾乎成為了一堆木偶。譚寶政府最終反戈一擊推出了「反滲透法」,氣焰囂張的中共和統會也不得不偃旗息鼓。中共的紅色勢力就此消亡了嗎?當然不會!那張滲透的網路不是一天建成的,也不可能在一天內轟然瓦解,該鋪墊的早已穩妥,該下的種子也已紮下了根。 英國王子邊上埋著紅色地雷,中共軍人擠進紐西蘭國會,泛紅憲兵在守護台灣總統府,類似的情形比比皆是,澳洲也絕對不會例外,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區別只在於何時才被發現,西方民主社會的一大特點就是後知後覺。 中國人的群體很簡單,親共與反共都是擺在檯面上,多多少少都對澳洲主流產生影響力,其它的絕大多數社團都保持低調,明哲保身,見風使舵,意見統一。 與中國社區相比,台灣社區反而顯得比較複雜,那是因為各台灣社團在對台灣的定義上有著差異。 在歷史的演變過程中,海外缺乏具有影響力的台灣本土社團代表台灣人發聲,一直被認為是台灣人聲音的社團並非來自台灣,那是一些民國初期就開張的百年老店,「XX堂」,或「XX會」,以及逃離共產極權迫害的難民組成的「越緬寮」團體,他們都曾接受了中華民國文化教育,本質上捍衛的是中華民國。當中共和統會在全世界粉墨登場後,首當其衝就是對這些社團進行統戰與滲透,遺憾的是無一能夠倖免。… Read More
新的482「需求技能簽證」(Skills in Demand, SID) 相關的法規於2024年12月7日生效,由於細節不多,僱主和簽證申請人必須留意簽證的新要求。 首先需要注意的是,將不會有新的子類別。需求技能簽證將與臨時技能短缺簽證使用相同的子類別號碼「482」,但這絕不是簡單的重新標籤。 任何在12月7號之前提交的482簽證申請不受這些變更的影響。 需求技能簽證有三個流派:專業技能流、核心技能流和勞工協議流。前兩個流派取代了中期和短期流派,這意味著該簽證更注重高低收入之間的區別,而不是長期和短期的職業短缺。勞工協議流將有效保留現有標準。至於針對低薪但關鍵職業的基本技能通道的命運,則無法預測。計划進入該流派的職業可能會通過勞工協議獲得。 主要法規不僅修訂了482子類簽證,還包括相關的提名、贊助義務和僱主提名的永久簽證。只有關鍵方面被突出強調。 該法規的大部分內容涉及修訂現有法規,將子類的名稱從「臨時技能短缺」改為「需求技能」,例如,與簽證取消、退款和某些家庭成員豁免的規定。然而,這項新簽證還有許多重要方面。 收入門檻 取代臨時技能移民收入門檻 (TSMIT) 的將是1994年移民法規中設定的兩個收入門檻: 1.… Read Mor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