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澳大利亞正處於一個轉折點,擁有誠實、透明和負責任的政府,才能帶領澳大利亞實現更大的增長和繁榮。」——Maya Tesa
維州大選選戰已經打響,2周後的11月26日墨爾本選民將迎來2022年維州大選。在經歷了從「世界上最適宜居住的城市」,到疫情期間「世界上封鎖時間最長的城市」,維州選民重新獲得了一個選擇機會。很多人都會認真思考,把手中的選票投給能真正代表民眾利益、為他們發聲的人。在華人選民比較集中的墨爾本東區,本報採訪了東北都會地區(North Eastern Metropolitan Region)上議院自由民主黨候選人Maya Tesa。
東北都會地區覆蓋了墨爾本的東區和東北區,橫跨亞拉河,包括11個眾議院地方選區:Bayswater,Box Hill, Bulleen,Bundoora,Croydon,Eltham,Glen Waverley,Ivanhoe,Mill Park,Ringwood,Warrandyte。
自由民主黨候選人Maya Tesa在黎巴嫩出生, 6歲與父母來到澳大利亞。她現在與先生經營一家商業裝修公司,同時還是4個孩子的母親。作為第一代移民創業,她與許多華人有著類似的經歷。
Maya 很小就對政治感興趣,她本以為自己很了解政治制度,但過去幾年讓她大開眼界。在疫情的封鎖期間,她打電話給各個黨派議員表達意見,但他們都不接電話,沒有人回電子郵件。直到有一天她打電話給自由民主黨的David Limbrick議員辦公室,Limbrick先生接了電話,傾聽了她的擔憂。慢慢地,她開始了解這個小黨派,他們是誰、他們的歷史。她了解到要為真理和原則投票。她說,「這次選舉,我沒有任何可以投票的對象。所以我要自己嘗試競選。我深吸一口氣,跳進去,看看能怎麼樣。」
Maya是一個熱情的人權倡導者,她以一個生意人腳踏實地的務實態度,不知疲倦地支持當地非營利組織和慈善機構。她不圖虛名,沒有參加任何人權組織,但她會實實在在的幫助。例如,敘利亞難民危機的時候,她收拾了300公斤衣物,帶著3個孩子,坐飛機飛到黎巴嫩邊境,把衣服分發給敘利亞難民。
Maya曾為莫納什兒童醫院慈善籌款420萬澳元。她和閨蜜憑著兩個母親的真心,經過長期努力做成了這件很了不起的事情。她的閨蜜懷第四胎時,羊水在19周時破了。在維州,懷孕24周之前的破水都要積極引產放棄胎兒,醫生們都覺得胎兒保不住,但閨蜜堅持胎兒還活著還在踢她呢。後來嬰兒真的奇蹟般活下來了,出生時只有800克,在醫院住了一年,現在已經長成了健康的11歲男孩。Maya和她閨蜜想為莫納什兒童醫院籌款表示感謝。她們舉辦了大型晚會,叫Dandelion Wishes Gala,連續運行了6年,總共籌款420萬。「沒有大公司企業贊助商,我們只是兩個媽媽,我們走出去,可以為社區做很多事情,」Maya說。
Maya長期幫助弱勢群體,在街上碰到無家可歸者,她會花時間給他們買點吃的。三周前的一個周末,Maya晚上開完會已經11點多,在街上她遇到一個年輕女孩,手上提著行李箱。她給女孩找了一些食物,和她坐下來說話, 「你有地方住嗎?我可以送你去朋友家嗎?我可以給你錢打車回家嗎?」但女孩什麼都沒要。她覺得在街上比家更安全,她不願意透露自己的名字。Maya很傷心,不應該有這種事發生,這是政府的失責。她勝選後要在這方面幫助更多。
Maya說,在維州,任何人都有生存和成功的權利。成功有很多含義,你可以是一名垃圾回收工人,你對社會有貢獻,你有一個幸福的家庭,這就是成功。「政府不能只是施捨錢財,福利只會讓你變得更依賴。我們要幫助你成為你能成為的最好的人。」
對Maya來說,人權和慈善不是喊口號,而是實實在在的幫助每個人找到他們在社會上的那個位置。
Maya有一個幸福的多元文化家庭,她的先生Robert是義大利裔,關心人、愛家又體貼,婆婆是一個華裔。對Maya來說,當年選擇嫁給一個義大利人需要很大勇氣,曾遭到她家人的一致反對,好在最後有一個童話般的完美結局。「我的經驗是,選擇你的道路,要勇敢。Rob是我生命中第一個給我自由選擇的人。他打開了我的道路。我一直嚮往自由,但我不知道真正的自由是什麼樣子。和Rob在一起,我感受到真正的自由,原來生命中有這麼多可能。他接受我所有的選擇,支持我成長為自己想要的樣子。」 丈夫的支持成為Maya強大的後盾和動力。
要照顧4個娃、一個生意,還要參與競選,Maya每天從早上5:30忙到半夜。她要準備一家人的三餐,接送孩子上下學,出席競選活動,處理公司的文書,但她樂此不疲。她對生活充滿熱情,「這都是我必須做的事。我喜歡這樣。當你在弱勢社區工作了這麼久,你會非常珍惜你所擁有的。沒有什麼真正難的。」
1. 資助學生而不是教育機構
在過去50年里,維州的教育支出急劇上升,但教育標準卻在下降。Maya說,我們標準化的課程已經讓孩子失去了創造力。學校為了獲得資金一味的迎合政府,對此我們要進行徹底的教育改革:資助孩子而不是資助學校。為每個孩子發放教育資金,家長拿到資金後,可以自由選擇對孩子最好的課程。
具體措施包括:
-資助學生而不是教育機構,家長用這些資金為孩子選擇合適的教育方式;
-允許學校不參加全國統一課程,以及
-支持獨立的教育模式,如家教、合作機構和微型學校。
2. 權利法案
在過去的兩年里維州百姓看到的現實是,政府的立法可以凌駕於人權之上,比如這次疫情期間的強制封鎖。
Maya說,我們要提出憲法修改。這意味著如果世界崩潰,確實需要在緊急狀態下讓社會停擺,人們的基本權利也是有保障的。如果政府想關閉你的生意,根據權利法案,你可以向法院提出申訴。畢竟,言論自由、賺取收入的自由、養家糊口的自由與出入社區的自由是基本人權,現在政府並不保護這些。我們要確保將權利法案到位。
3.減稅救經濟
自由民主黨還有大手筆的發展經濟的政策。Maya說,企業是經濟的血液,我們不能只對他們徵稅。我們要幫助企業減負。我們的政策是,將稅率降到統一的20%,你可能都不需要會計師了。我們希望企業儘可能保留賺的錢,然後進行再投資。取消政府制定的繁文縟節。
Maya 說,「很多政府官員不接地氣,他們不知道企業需要什麼。作為企業主,我們深知經營生意是什麼滋味,生活需要犧牲,需要熬夜,我們一家曾吃了兩年的烤豆和雞蛋,存下的錢都投入到生意中。但是現在政府的合規要求越來越多,你想做點什麼事情,他讓你簽這個表格,付那個費用,沒完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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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於 :2024-12-20 03:12 12月初,三名台灣總統府當值憲兵因向中共特務提供機密遭到抓捕,之後中共滲透台灣網紅的種種跡象也被媒體爆出,再次引起台灣輿論對中共滲透及《反滲透法》界限的討論。 從中共誕生以來,統戰與滲透一直是中共非常重要的戰略手段,從未放鬆過。上百年來,其滲透能力堪稱登峰造極,幾乎就是無所不在、無孔不入、無往不勝。中共當局不僅依靠統戰與滲透成功地將國民政府趕到了台灣,還將全中國百姓拿捏得服服貼貼。 西方政客的幻想曾造就了中國經濟的快速崛起,中共的統戰與滲透也隨著中國製造的廉價產品全方位地蔓延到了世界各國,並順利地在各級政府、學術領域,甚至地方社團中埋下種子,打下了長期盤踞的基礎。 而散布在世界各國的台灣社團從來就是一個重災區,在民主環境里成長的台灣人並沒有天生的免疫力,一些單純的台灣人往往在有意無意間被利用了、被滲透了,被統戰了,卻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已經墮落在紅色的枷鎖之中。 每當人們提到中共的統戰與滲透就會聯想到特務與間諜,其實統戰與滲透的範圍極其廣泛,廣泛到不能簡單地用「間諜」的概念來分析論述。 比如說,一些有點影響力的台灣人常常會公開提醒台灣商人,不要在中共不喜歡的媒體上刊登廣告,或避免發表支持台灣政府的言論,美其言曰出於「好意」或「保護僑胞」,其實他們已經在中共的戰壕里,替中共的統戰與滲透發揮影響力了。讓人產生恐懼或自覺宣揚「中國好故事」,都是紅色滲透中不可或缺的重要環節。 很多海外華人,包括台灣人或東南亞的華裔難民,他們的政治立場往往會隨著中共影響力的變化而相應發生變化,有些人從反共走向親共,之後又宣稱反共,自由世界給了他們自由思想的空間,但他們是否真的能在立場的改變過程中擺脫中共勢力的束縛呢?那就只有天曉得了。因為中共統戰與滲透的力量就像癌細胞,具有頑固的持久性,有時活躍、有時潛水,當沾惹上後想洗心革面就沒那麼容易。 在澳中經濟處於蜜月的年代,澳洲只看到了滾滾而來的金錢,卻沒注意到中共的金錢是一把雙刃劍,它既減輕了澳洲的經濟危機,也削弱了澳洲的立國基礎,澳洲政府在中共的玩弄下幾乎成為了一堆木偶。譚寶政府最終反戈一擊推出了「反滲透法」,氣焰囂張的中共和統會也不得不偃旗息鼓。中共的紅色勢力就此消亡了嗎?當然不會!那張滲透的網路不是一天建成的,也不可能在一天內轟然瓦解,該鋪墊的早已穩妥,該下的種子也已紮下了根。 英國王子邊上埋著紅色地雷,中共軍人擠進紐西蘭國會,泛紅憲兵在守護台灣總統府,類似的情形比比皆是,澳洲也絕對不會例外,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區別只在於何時才被發現,西方民主社會的一大特點就是後知後覺。 中國人的群體很簡單,親共與反共都是擺在檯面上,多多少少都對澳洲主流產生影響力,其它的絕大多數社團都保持低調,明哲保身,見風使舵,意見統一。 與中國社區相比,台灣社區反而顯得比較複雜,那是因為各台灣社團在對台灣的定義上有著差異。 在歷史的演變過程中,海外缺乏具有影響力的台灣本土社團代表台灣人發聲,一直被認為是台灣人聲音的社團並非來自台灣,那是一些民國初期就開張的百年老店,「XX堂」,或「XX會」,以及逃離共產極權迫害的難民組成的「越緬寮」團體,他們都曾接受了中華民國文化教育,本質上捍衛的是中華民國。當中共和統會在全世界粉墨登場後,首當其衝就是對這些社團進行統戰與滲透,遺憾的是無一能夠倖免。… Read Mor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