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月,澳洲服務部(Service Australia)宣布,機器人債務(Robodebt)計劃受害者將在9月30日之前收到和解金,但許多人覺得他們多年來的壓力和創傷沒有得到充分的補償。
本月,澳洲服務部(Service Australia)宣布,機器人債務(Robodebt)計劃受害者將在9月30日之前收到和解金,但許多人覺得他們多年來的壓力和創傷沒有得到充分的補償。
據7號新聞台(7news.com.au)報導,機器人債務計劃通過數據匹配的自動系統來計算個人平均收入,以確定他們是否收到了過多的Centrelink福利金,在2015年至2019年,約有38萬澳人償還了不屬於他們的約7.5億澳元的債務。
墨爾本律師事務所Gordon Legal針對這起醜聞發起了集體訴訟,去年以近1.2億澳元達成和解,這些錢將分發給符合條件的受害者。
「我們已經完成了機器人債務集體訴訟中符合條件的註冊團體成員的和解金計算。符合條件的註冊團體成員將從 2022 年 9 月 5 日起收到一封信,其中包含他們的和解金數額。每個人都應在 2022 年 9 月 30 日之前收到付款。」澳洲服務部網站上的通知寫道。
然而,它警告說,大部分付款將是適度的。「大多數人不會得到大額和解金。約一半的和解金數額在50到300澳元之間。一些只償還小額款項的合格團體成員可能獲得不到10澳元的和解金。更早付款或付款更多的人將獲得更多的和解金。」
商定的和解金額為1.12 億澳元,包含Gordon Legal的法律費用1030萬澳元和可用於支付集體訴訟成員的1.017億澳元。和解金與退款不同,後者大部分已經支付給受害者。
8 月,澳總理阿爾巴尼斯宣布,將成立一個皇家委員會,調查機器人債務計劃。他說:「我們知道,近40萬澳大利亞人成為這個系統錯誤的受害者。(這是)一場人類的悲劇,對其受害者造成了非常真實的後果。」
Michael Stirling是收到和解金的集體訴訟團體中一員,他說他被Centrelink「追回」約1000澳元不存在的欠款。他不得不聯繫與他關係不太好的前僱主,並要回舊的工資單。
當 Stirling加入Gordon Legal集體訴訟時,他認為自己會收到補償,以彌補他「承受的壓力和焦慮,以及解決這些混亂所花費的時間」。
然而, Stirling 被告知他將收到「侮辱性」的0.07澳元。 「我寧願他們不付錢給我。」他說。
「和解金是根據聯邦法院的和解條款與命令為所有符合條件的註冊集團成員計算的,類似於他們本可以從償還的錢中獲得的利息。」 澳洲服務部說,」為每個符合條件的註冊團體成員計算單利利息(Simple interest)後,還剩下一些錢。每個成員都得到了剩餘資金的一部分。」
Stirling表示(政府)應該對這個計劃承擔更多責任。他說在機器人債務醜聞開始前的幾年,他領取了部分殘疾津貼,且正在努力恢復全職工作。
「我一直讓Centrelink更新我的工作時間,他們相應地調整了我的付款方式。」他說。
「我在這段時間裡所經歷的焦慮幾乎無法忍受。Centrelink是一個政府部門,在人們有需要的時候幫助人們,(但)他們把我當作一個故意破壞系統的罪犯對待。「他表示。
Stirling 說:「我覺得自己一直都是對的,但最生氣的是他們把這筆虛假債務推給我,然後讓我有責任證明(我)沒有債務,而他們本應承擔舉證責任說明我實際上欠了什麼。」
與Stirling有同樣經歷的受害者還有很多。另一位機器人債務女性受害者Jade也被錯誤地追回了數萬澳元的非法債務。
她說她只從新聞聽說債務可能是計算錯誤導致的,但沒有收到政府機構的通知。
「這是我一生中最糟糕的一天,」她告訴7號新聞台,「我以為我的丈夫,當時的男朋友,要離開我了。我以為我的家人會生我的氣。我以為我最終會進監獄。」
當時Jade正準備買房,她的郵箱里出現了債務通知,這中斷了她的計劃。
之後的幾個月,她每兩周還100澳元,以償還她被告知欠下的巨額債務,並說她「害怕與他們(政府)抗爭」。
Jade說她覺得集體訴訟的勝利證明了她是正確的,但希望事情從未走到這一步。
「這兩年很好。我收回了所有我還的錢,但這並沒有帶走傷害。太可怕了,真的不應該發生,這是世界上最糟糕的感覺,尤其是當你因為負債纍纍而無法買房時,沒有人相信你。」她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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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於 :2024-12-20 03:12 12月初,三名台灣總統府當值憲兵因向中共特務提供機密遭到抓捕,之後中共滲透台灣網紅的種種跡象也被媒體爆出,再次引起台灣輿論對中共滲透及《反滲透法》界限的討論。 從中共誕生以來,統戰與滲透一直是中共非常重要的戰略手段,從未放鬆過。上百年來,其滲透能力堪稱登峰造極,幾乎就是無所不在、無孔不入、無往不勝。中共當局不僅依靠統戰與滲透成功地將國民政府趕到了台灣,還將全中國百姓拿捏得服服貼貼。 西方政客的幻想曾造就了中國經濟的快速崛起,中共的統戰與滲透也隨著中國製造的廉價產品全方位地蔓延到了世界各國,並順利地在各級政府、學術領域,甚至地方社團中埋下種子,打下了長期盤踞的基礎。 而散布在世界各國的台灣社團從來就是一個重災區,在民主環境里成長的台灣人並沒有天生的免疫力,一些單純的台灣人往往在有意無意間被利用了、被滲透了,被統戰了,卻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已經墮落在紅色的枷鎖之中。 每當人們提到中共的統戰與滲透就會聯想到特務與間諜,其實統戰與滲透的範圍極其廣泛,廣泛到不能簡單地用「間諜」的概念來分析論述。 比如說,一些有點影響力的台灣人常常會公開提醒台灣商人,不要在中共不喜歡的媒體上刊登廣告,或避免發表支持台灣政府的言論,美其言曰出於「好意」或「保護僑胞」,其實他們已經在中共的戰壕里,替中共的統戰與滲透發揮影響力了。讓人產生恐懼或自覺宣揚「中國好故事」,都是紅色滲透中不可或缺的重要環節。 很多海外華人,包括台灣人或東南亞的華裔難民,他們的政治立場往往會隨著中共影響力的變化而相應發生變化,有些人從反共走向親共,之後又宣稱反共,自由世界給了他們自由思想的空間,但他們是否真的能在立場的改變過程中擺脫中共勢力的束縛呢?那就只有天曉得了。因為中共統戰與滲透的力量就像癌細胞,具有頑固的持久性,有時活躍、有時潛水,當沾惹上後想洗心革面就沒那麼容易。 在澳中經濟處於蜜月的年代,澳洲只看到了滾滾而來的金錢,卻沒注意到中共的金錢是一把雙刃劍,它既減輕了澳洲的經濟危機,也削弱了澳洲的立國基礎,澳洲政府在中共的玩弄下幾乎成為了一堆木偶。譚寶政府最終反戈一擊推出了「反滲透法」,氣焰囂張的中共和統會也不得不偃旗息鼓。中共的紅色勢力就此消亡了嗎?當然不會!那張滲透的網路不是一天建成的,也不可能在一天內轟然瓦解,該鋪墊的早已穩妥,該下的種子也已紮下了根。 英國王子邊上埋著紅色地雷,中共軍人擠進紐西蘭國會,泛紅憲兵在守護台灣總統府,類似的情形比比皆是,澳洲也絕對不會例外,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區別只在於何時才被發現,西方民主社會的一大特點就是後知後覺。 中國人的群體很簡單,親共與反共都是擺在檯面上,多多少少都對澳洲主流產生影響力,其它的絕大多數社團都保持低調,明哲保身,見風使舵,意見統一。 與中國社區相比,台灣社區反而顯得比較複雜,那是因為各台灣社團在對台灣的定義上有著差異。 在歷史的演變過程中,海外缺乏具有影響力的台灣本土社團代表台灣人發聲,一直被認為是台灣人聲音的社團並非來自台灣,那是一些民國初期就開張的百年老店,「XX堂」,或「XX會」,以及逃離共產極權迫害的難民組成的「越緬寮」團體,他們都曾接受了中華民國文化教育,本質上捍衛的是中華民國。當中共和統會在全世界粉墨登場後,首當其衝就是對這些社團進行統戰與滲透,遺憾的是無一能夠倖免。… Read Mor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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