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將上任的墨爾本委員會(Committee for Melbourne)主席表示,更多居民需要居住在距離常規公共交通500米以內的地方,這樣能使城市的外郊和中央商務區更好地銜接。
據《時代報》(The Age)報導,目前,只有不到22%的墨爾本人居住在距離公共汽車、火車或有軌電車站半公里的範圍內且站點至少每10分鐘就有一次交通服務的地方。墨爾本委員會的新任首席執行官Mark Melvin將墨爾本的情況與德國首都進行了比較,發現有51%的柏林人靠近良好的公共交通。他呼籲將墨爾本當地的目標定為40%。
Melvin說,他的組織將在11月的州選舉前推動政府對住房和公共交通作出承諾。
他說:「這不僅僅是要有更多的火車站、更多的公交線路和更多的火車,還是關於我們將在哪裡建造新住房、經濟適用房,以及墨爾本如何在西部、東部和北部發展的決策。」
墨爾本委員會匯聚了來自商界、學術界和社區的150名成員,就城市可持續發展的相關問題對政府遊說。這個非政治性的組織在建立墨爾本自由電車區和開發漁人灣方面曾發揮作用。
Melvin說,將外郊與中央商務區連接起來,對該市疫情後恢復至關重要。隨著辦公人員不再每天來到市區,社交活動將在吸引人們到中央商務區方面發揮更大作用。
「我們希望人們發自內心地說,『我住在墨爾本以外40分鐘的地方,我認為自己是一個自豪的墨爾本人。我來到這個城市,我去吃飯,我喜歡看戲,去看藝術表演』。」他說。
「如果你住在Mordialloc,你有幾個年輕的孩子,你會到墨爾本來吃晚飯嗎?或者來看足球比賽?可能不會。我們有很多工作要做,以幫助連接那些不在布倫瑞克、漢普頓、Kew 或 Camberwell的人。」
在墨爾本的所有行程中,只有不到30%的人是乘坐公共交通工具的。Melvin說,隨著墨爾本逐漸成為全國人口最多的城市,這種情況是不可持續的。
在Melvin發出呼籲的同時,澳大利亞房地產委員會上周發布的辦公室佔用率數據顯示,5月份墨爾本的工作人員比上個月多,佔用率從4月份的36%上升到上個月的48%,增加了12個百分點。
房地產開發商和業主的遊說團體對數字的增長表示歡欣,但也指出墨爾本遠遠落後於阿德萊德(71%的辦公室佔用率)、布里斯班(64%)、珀斯(63%)、堪培拉(60%)和悉尼(55%)。
Melvin說,很明顯,一周內辦公室佔用率都很高的日子已經過去了,但墨爾本的中央商務區仍然需要讓外郊的人能夠參加文化活動。
「但在某個階段,他們會想來墨爾本板球場,去看足球或Marvel體育場……我們只是要讓他們能進來。」
除了增加公共交通的使用,Melvin還指出,國際學生在學習結束後的停留以及對醫學研究的投資是該市從新冠疫情復甦的關鍵。
國際邊界已經重新開放,簽發的學生簽證數量也沒有上限,但Melvin說,墨爾本需要重新爭取其接待美國、英國和加拿大學生的聲譽。
「我們有一個就業差距和技能差距。而國際學生可以在很大程度上填補這一空白。」
墨爾本委員會成立於20世紀80年代中期,推動了阻止經濟衰退的改革,包括碼頭區的重建和周日交易的引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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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於 :2024-12-20 03:12 12月初,三名台灣總統府當值憲兵因向中共特務提供機密遭到抓捕,之後中共滲透台灣網紅的種種跡象也被媒體爆出,再次引起台灣輿論對中共滲透及《反滲透法》界限的討論。 從中共誕生以來,統戰與滲透一直是中共非常重要的戰略手段,從未放鬆過。上百年來,其滲透能力堪稱登峰造極,幾乎就是無所不在、無孔不入、無往不勝。中共當局不僅依靠統戰與滲透成功地將國民政府趕到了台灣,還將全中國百姓拿捏得服服貼貼。 西方政客的幻想曾造就了中國經濟的快速崛起,中共的統戰與滲透也隨著中國製造的廉價產品全方位地蔓延到了世界各國,並順利地在各級政府、學術領域,甚至地方社團中埋下種子,打下了長期盤踞的基礎。 而散布在世界各國的台灣社團從來就是一個重災區,在民主環境里成長的台灣人並沒有天生的免疫力,一些單純的台灣人往往在有意無意間被利用了、被滲透了,被統戰了,卻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已經墮落在紅色的枷鎖之中。 每當人們提到中共的統戰與滲透就會聯想到特務與間諜,其實統戰與滲透的範圍極其廣泛,廣泛到不能簡單地用「間諜」的概念來分析論述。 比如說,一些有點影響力的台灣人常常會公開提醒台灣商人,不要在中共不喜歡的媒體上刊登廣告,或避免發表支持台灣政府的言論,美其言曰出於「好意」或「保護僑胞」,其實他們已經在中共的戰壕里,替中共的統戰與滲透發揮影響力了。讓人產生恐懼或自覺宣揚「中國好故事」,都是紅色滲透中不可或缺的重要環節。 很多海外華人,包括台灣人或東南亞的華裔難民,他們的政治立場往往會隨著中共影響力的變化而相應發生變化,有些人從反共走向親共,之後又宣稱反共,自由世界給了他們自由思想的空間,但他們是否真的能在立場的改變過程中擺脫中共勢力的束縛呢?那就只有天曉得了。因為中共統戰與滲透的力量就像癌細胞,具有頑固的持久性,有時活躍、有時潛水,當沾惹上後想洗心革面就沒那麼容易。 在澳中經濟處於蜜月的年代,澳洲只看到了滾滾而來的金錢,卻沒注意到中共的金錢是一把雙刃劍,它既減輕了澳洲的經濟危機,也削弱了澳洲的立國基礎,澳洲政府在中共的玩弄下幾乎成為了一堆木偶。譚寶政府最終反戈一擊推出了「反滲透法」,氣焰囂張的中共和統會也不得不偃旗息鼓。中共的紅色勢力就此消亡了嗎?當然不會!那張滲透的網路不是一天建成的,也不可能在一天內轟然瓦解,該鋪墊的早已穩妥,該下的種子也已紮下了根。 英國王子邊上埋著紅色地雷,中共軍人擠進紐西蘭國會,泛紅憲兵在守護台灣總統府,類似的情形比比皆是,澳洲也絕對不會例外,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區別只在於何時才被發現,西方民主社會的一大特點就是後知後覺。 中國人的群體很簡單,親共與反共都是擺在檯面上,多多少少都對澳洲主流產生影響力,其它的絕大多數社團都保持低調,明哲保身,見風使舵,意見統一。 與中國社區相比,台灣社區反而顯得比較複雜,那是因為各台灣社團在對台灣的定義上有著差異。 在歷史的演變過程中,海外缺乏具有影響力的台灣本土社團代表台灣人發聲,一直被認為是台灣人聲音的社團並非來自台灣,那是一些民國初期就開張的百年老店,「XX堂」,或「XX會」,以及逃離共產極權迫害的難民組成的「越緬寮」團體,他們都曾接受了中華民國文化教育,本質上捍衛的是中華民國。當中共和統會在全世界粉墨登場後,首當其衝就是對這些社團進行統戰與滲透,遺憾的是無一能夠倖免。… Read Mor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