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每日電訊報報導,房價飆升使購房者處於金融刀刃上。分析顯示,新州近40%的房主已經陷入房貸壓力,即使小幅升息,這一比例就會攀升至近50%。
Digital Finance Analytics(DFA)將房貸壓力定義為房主在還款和其他生活費用上的支出超過他們的收入。
DFA分析師Martin North說,過高的債務導致房主吞噬儲蓄,累積信用卡債務或進行其他貸款,如再融資,以維持生計。
Blacktown和悉尼西南部分地區的房主在財務上尤其緊張,那裡的許多居民在疫情期間受封城和關閉國際邊界的影響。
在Chipping Norton、Liverpool、Stanhope Gardens、Hoxton Park和Blacktown等郊區,超過三分之二的房主還貸壓力較大。
North說,即使貸款利率小幅上漲,也足以使這些居民中的許多人作出艱難的財務選擇。可能包括放棄一輛汽車、縮減育兒開支、或者在極端情況下,出售房屋以避免貸款違約。
CoreLogic的數據顯示,去年有近六分之一的悉尼購房者花費超過200萬澳元買房,這幾乎是疫情前這類購房者人數的兩倍。
截止上個季度,在被分析的悉尼郊區中,26%的典型獨立屋價格超過200萬澳元,主要集中在北岸、北部海灘、市中心和東區以及內西區。僅去年就有幾十個郊區加入200萬俱樂部,Eastwood是最近上榜的華人區。
North說,這些買家積累的高額抵押貸款債務意味著任何利率上漲,無論多幺小,他們都會「受到傷害」。許多房主沒有意識到他們處於多麼危險的境地,「這就像把一隻青蛙放在冷水裡,慢慢加熱,它沒有注意到。最終,它被煮死了。在悉尼,人們的購房支出越來越多,因為他們已經習慣了看到別人這樣做。」
CoreLogic研究總監Tim Lawless說,到目前為止,悉尼房價是全澳最難以負擔的,悉尼家庭在經濟上比澳洲其它地區更緊張。
Lawless說,大多數澳洲家庭都能很好地管理他們的債務,而且還款與收入的平均比例實際上是20世紀90年代以來的最低水平。
Lawless補充說,但悉尼是一個特殊情況,因為悉尼平均房價是平均收入的10倍以上。
分析顯示,一個擁有200萬元抵押貸款的家庭,貸款利率只要上升1%,每年將多還款13000元。
2176 Abbotsbury, Bossley Park, Edensor Park, Prairiewood, St Johns Park
2761 Dean Park, Glendenning, Hassall Grove, Oakhurst, Plumpton
2170 Casula, Chipping Norton, Liverpool, Lurnea, Moorebank, Prestons, Warwick Farm
2768 Glenwood, Parklea, Stanhope Gardens
2770 Blackett, Emerton, Hebersham, Mount Druitt, Shalvey, Tregear, Whalan
2567 Currans Hill, Harrington Park, Mount Annan, Narellan, Narellan Vale
2171 Cecil Hills, Horningsea Park, Hoxton Park, West Hoxton
2570 Camden, Cawdor, Cobbitty, Elderslie, Grasmere, Nattai, Oakdale
2763 Acacia Gardens, Quakers Hill
2759 St Clair, Erskine Park
2168 Ashcroft, Busby, Cartwright, Green Valley, Miller, Sadleir
2566 Bow Bowing, Minto, Raby, St Andrews, Varroville
2760 Colyton, Oxley Park, St Marys
數據來源: Digital Finance Analytics
責任編輯:張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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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於 :2024-12-20 03:12 12月初,三名台灣總統府當值憲兵因向中共特務提供機密遭到抓捕,之後中共滲透台灣網紅的種種跡象也被媒體爆出,再次引起台灣輿論對中共滲透及《反滲透法》界限的討論。 從中共誕生以來,統戰與滲透一直是中共非常重要的戰略手段,從未放鬆過。上百年來,其滲透能力堪稱登峰造極,幾乎就是無所不在、無孔不入、無往不勝。中共當局不僅依靠統戰與滲透成功地將國民政府趕到了台灣,還將全中國百姓拿捏得服服貼貼。 西方政客的幻想曾造就了中國經濟的快速崛起,中共的統戰與滲透也隨著中國製造的廉價產品全方位地蔓延到了世界各國,並順利地在各級政府、學術領域,甚至地方社團中埋下種子,打下了長期盤踞的基礎。 而散布在世界各國的台灣社團從來就是一個重災區,在民主環境里成長的台灣人並沒有天生的免疫力,一些單純的台灣人往往在有意無意間被利用了、被滲透了,被統戰了,卻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已經墮落在紅色的枷鎖之中。 每當人們提到中共的統戰與滲透就會聯想到特務與間諜,其實統戰與滲透的範圍極其廣泛,廣泛到不能簡單地用「間諜」的概念來分析論述。 比如說,一些有點影響力的台灣人常常會公開提醒台灣商人,不要在中共不喜歡的媒體上刊登廣告,或避免發表支持台灣政府的言論,美其言曰出於「好意」或「保護僑胞」,其實他們已經在中共的戰壕里,替中共的統戰與滲透發揮影響力了。讓人產生恐懼或自覺宣揚「中國好故事」,都是紅色滲透中不可或缺的重要環節。 很多海外華人,包括台灣人或東南亞的華裔難民,他們的政治立場往往會隨著中共影響力的變化而相應發生變化,有些人從反共走向親共,之後又宣稱反共,自由世界給了他們自由思想的空間,但他們是否真的能在立場的改變過程中擺脫中共勢力的束縛呢?那就只有天曉得了。因為中共統戰與滲透的力量就像癌細胞,具有頑固的持久性,有時活躍、有時潛水,當沾惹上後想洗心革面就沒那麼容易。 在澳中經濟處於蜜月的年代,澳洲只看到了滾滾而來的金錢,卻沒注意到中共的金錢是一把雙刃劍,它既減輕了澳洲的經濟危機,也削弱了澳洲的立國基礎,澳洲政府在中共的玩弄下幾乎成為了一堆木偶。譚寶政府最終反戈一擊推出了「反滲透法」,氣焰囂張的中共和統會也不得不偃旗息鼓。中共的紅色勢力就此消亡了嗎?當然不會!那張滲透的網路不是一天建成的,也不可能在一天內轟然瓦解,該鋪墊的早已穩妥,該下的種子也已紮下了根。 英國王子邊上埋著紅色地雷,中共軍人擠進紐西蘭國會,泛紅憲兵在守護台灣總統府,類似的情形比比皆是,澳洲也絕對不會例外,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區別只在於何時才被發現,西方民主社會的一大特點就是後知後覺。 中國人的群體很簡單,親共與反共都是擺在檯面上,多多少少都對澳洲主流產生影響力,其它的絕大多數社團都保持低調,明哲保身,見風使舵,意見統一。 與中國社區相比,台灣社區反而顯得比較複雜,那是因為各台灣社團在對台灣的定義上有著差異。 在歷史的演變過程中,海外缺乏具有影響力的台灣本土社團代表台灣人發聲,一直被認為是台灣人聲音的社團並非來自台灣,那是一些民國初期就開張的百年老店,「XX堂」,或「XX會」,以及逃離共產極權迫害的難民組成的「越緬寮」團體,他們都曾接受了中華民國文化教育,本質上捍衛的是中華民國。當中共和統會在全世界粉墨登場後,首當其衝就是對這些社團進行統戰與滲透,遺憾的是無一能夠倖免。… Read Mor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