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規模的移動來自選擇性和私立學校的學生;Sydney Boys』High將迎來163個郵區的學生,其中相當數量的學生來自熱點地區Georges River LGA的Hurstville。
12年級學生即將在兩周後返校上課,屆時會有數以萬計的青少年在悉尼各地旅行長達20公里,一些爆發COVID-19的熱點地區甚至將迎來近百個郵區的學生。此情況引起了教師和醫學界的震驚,他們認為學生的移動範圍應盡量減低,以避免被感染的風險。
據悉尼晨鋒報報道,新州州長Gladys Berejiklian上周宣布,雖然染疫人數不斷增加,而且熱點地區的行動正進一步受限,但HSC學生仍可在8月16日返回校園。上周的數據顯示,約四分之一的COVID-19病例是19歲或以下的人。
新州教師聯合會對該計劃感到「憤怒」,並將於8月10日(周二)召開會議,商討如何保護所有成員的健康和安全等問題。
據悉,大規模的移動來自選擇性和私立學校的學生;Sydney Boys』High將迎來163個郵區的學生,其中相當數量的學生來自熱點地區Georges River LGA的Hurstville。
Penrith High的學生面臨著從Kellyville、Blackheath和Homebush等郊區到Penrith的平均每天50公里的往返路程,而Gosford High的學生每天要從悉尼北部和Newcastle往返近48公里。
據悉,涉及旅行的不僅是12年級學生,許多11年級學生,尤其是選擇性學校的學生,他們也在參加HSC考試,全悉尼共有5萬名HSC考生。
私立學校的學生也來自全市各地。像The King』s School這樣的疫情熱點學校將迎來數百名來自北岸的學生。而北岸Knox Grammar的12年級學生中,有380名男生來自全市各地。
學生們也會到當地的綜合學校就讀。過去的數據顯示,43%的入學學生住在他們的服務區之外。Burwood Girls』 High是一所受歡迎的內西區學校,吸引了來自Liverpool和Hurstville的學生,而Bankstown Senior College有550名來自西南部的學生,他們都在學習HSC科目。
Berejiklian表示,來自熱點地區的學生可以選擇接種疫苗,學生可以從8月9日起在Qudos Bank Arena預約接種。政府也表示,學校將使用快速抗原測試來檢查學生是否呈COVID-19陽性。但是,詳細操作細節並未披露。
中學校長委員會主任Craig Petersen表示,許多學生和教師對來自熱點地區的移動感到擔憂。他說,學生在到達學校之前就可能在公共交通工具上傳播病毒。幾位匿名的校長表示,他們擔心會出現超級傳播者。
悉尼大學教授Mikhail Prokopenko表示,雖然他沒有為學生建立移動模型,但盡量減少移動是很重要的。Prokopenko說:「我們最近的研究顯示,直到有足夠的人接種疫苗為止,悉尼需要加強社交距離和限制移動,以控制Delta變種病毒的爆發。」
傳染病專家Peter Collignon也表示,十幾歲的學生在城市裡走動所帶來的風險 「與任何其他工人走出當地政府區域的情況一樣」。
Collignon建議學校應研究如何減少流動的風險,例如參加試行HSC的學生在離家較近的學校參加同樣的考試。他說:「我們想做的是盡量減少與他人的互動。」
This post was last modified on 2021年8月4日 16: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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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於 :2024-12-20 03:12 12月初,三名台灣總統府當值憲兵因向中共特務提供機密遭到抓捕,之後中共滲透台灣網紅的種種跡象也被媒體爆出,再次引起台灣輿論對中共滲透及《反滲透法》界限的討論。 從中共誕生以來,統戰與滲透一直是中共非常重要的戰略手段,從未放鬆過。上百年來,其滲透能力堪稱登峰造極,幾乎就是無所不在、無孔不入、無往不勝。中共當局不僅依靠統戰與滲透成功地將國民政府趕到了台灣,還將全中國百姓拿捏得服服貼貼。 西方政客的幻想曾造就了中國經濟的快速崛起,中共的統戰與滲透也隨著中國製造的廉價產品全方位地蔓延到了世界各國,並順利地在各級政府、學術領域,甚至地方社團中埋下種子,打下了長期盤踞的基礎。 而散布在世界各國的台灣社團從來就是一個重災區,在民主環境里成長的台灣人並沒有天生的免疫力,一些單純的台灣人往往在有意無意間被利用了、被滲透了,被統戰了,卻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已經墮落在紅色的枷鎖之中。 每當人們提到中共的統戰與滲透就會聯想到特務與間諜,其實統戰與滲透的範圍極其廣泛,廣泛到不能簡單地用「間諜」的概念來分析論述。 比如說,一些有點影響力的台灣人常常會公開提醒台灣商人,不要在中共不喜歡的媒體上刊登廣告,或避免發表支持台灣政府的言論,美其言曰出於「好意」或「保護僑胞」,其實他們已經在中共的戰壕里,替中共的統戰與滲透發揮影響力了。讓人產生恐懼或自覺宣揚「中國好故事」,都是紅色滲透中不可或缺的重要環節。 很多海外華人,包括台灣人或東南亞的華裔難民,他們的政治立場往往會隨著中共影響力的變化而相應發生變化,有些人從反共走向親共,之後又宣稱反共,自由世界給了他們自由思想的空間,但他們是否真的能在立場的改變過程中擺脫中共勢力的束縛呢?那就只有天曉得了。因為中共統戰與滲透的力量就像癌細胞,具有頑固的持久性,有時活躍、有時潛水,當沾惹上後想洗心革面就沒那麼容易。 在澳中經濟處於蜜月的年代,澳洲只看到了滾滾而來的金錢,卻沒注意到中共的金錢是一把雙刃劍,它既減輕了澳洲的經濟危機,也削弱了澳洲的立國基礎,澳洲政府在中共的玩弄下幾乎成為了一堆木偶。譚寶政府最終反戈一擊推出了「反滲透法」,氣焰囂張的中共和統會也不得不偃旗息鼓。中共的紅色勢力就此消亡了嗎?當然不會!那張滲透的網路不是一天建成的,也不可能在一天內轟然瓦解,該鋪墊的早已穩妥,該下的種子也已紮下了根。 英國王子邊上埋著紅色地雷,中共軍人擠進紐西蘭國會,泛紅憲兵在守護台灣總統府,類似的情形比比皆是,澳洲也絕對不會例外,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區別只在於何時才被發現,西方民主社會的一大特點就是後知後覺。 中國人的群體很簡單,親共與反共都是擺在檯面上,多多少少都對澳洲主流產生影響力,其它的絕大多數社團都保持低調,明哲保身,見風使舵,意見統一。 與中國社區相比,台灣社區反而顯得比較複雜,那是因為各台灣社團在對台灣的定義上有著差異。 在歷史的演變過程中,海外缺乏具有影響力的台灣本土社團代表台灣人發聲,一直被認為是台灣人聲音的社團並非來自台灣,那是一些民國初期就開張的百年老店,「XX堂」,或「XX會」,以及逃離共產極權迫害的難民組成的「越緬寮」團體,他們都曾接受了中華民國文化教育,本質上捍衛的是中華民國。當中共和統會在全世界粉墨登場後,首當其衝就是對這些社團進行統戰與滲透,遺憾的是無一能夠倖免。… Read Mor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