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澳洲新聞網報導,一個名為 「KindiCare」的應用程序提供的數據顯示,悉尼父母送孩子上幼兒園的成本最高。在全澳10個托兒費最昂貴的郊區中,悉尼佔了7個,而且各地的托兒費價格差異巨大。
數據顯示,悉尼東郊的Rose Bay以每天$168澳元的托兒費成為全澳最貴。其它排進前10名的郊區包括Mosman、Surry Hills、Coogee、Bondi、Crows Nest和Vaucluse。
就墨爾本而言,Armadale是維州幼兒園收費最貴的郊區,父母每天要支付161澳元。
在天平的另一端,塔州家長支付的托兒費最少,在托兒費最便宜的十個郊區中塔州佔了四個,包括距離Lanceston 20公里的珀斯郊區,托兒費全澳最便宜,每天只有73澳元。
KindiCare應用程序旨在幫助父母尋找適合的托兒服務,並使用一個獨特的評分系統對全澳各地的幼托服務進行評級,結合一些因素來評估幼兒園質量,包括政府審計和社區反饋。
該程序是由悉尼兩個孩子的父親Benjamin Balk創建的,他和妻子在為孩子尋找幼兒園的過程中,親身經歷了尋找質量好又能負擔得起的幼兒園的各種艱難。
他對悉尼和墨爾本的幼托費用全澳最貴並不感到驚訝,因為房價和租金貴是一個因素。
41歲的Balk先生有兩個女兒,他注意到,即使同一個幼兒園品牌,在同一個城市的不同郊區,價格差異也很大,但價格並不總是反映質量。
他告訴news.com.au說:「舉例來說,你可以看到在悉尼,中央商務區的幼兒園要比在Parramatta貴。」
他說,很多產品儅你支付更貴的價錢,通常會有更好的質量,但在兒童護理方面不一定是這樣的。這取決於他們的收費包含哪些項目——一些私立幼兒園可能提供所有的膳食、現場廚師和音樂課,但一個更基本的幼兒園可以在沒有這些服務的情況下仍有良好的教育成果。
通常一個澳大利亞家庭能獲得相當數量的幼兒園補貼,包括聯邦政府最近注入的17億澳元,但當父母雙方都有不錯的收入時,就會出現問題。
Balk先生指出,母親往往不得不做出艱難的選擇,是維持她在職場中的技能,把賺的錢都花在育兒上,還是乾脆在家裡呆上幾年。
「我認為這不應該是澳大利亞給人們的一個選擇」,他說,「早期教育是一項長期投資,兒童越早開始並參與早期正規學習,就會有更好的個人成果。這是對我們國家未來的投資。」
Balk先生說,在房產、汽車和求職方面都有複雜的應用程序,但在幼托服務方面卻沒有這樣的應用程序,他因此創建了KindiCare,以幫助父母在這個複雜的系統中導航。
他自己和妻子在懷孕三個月時就開始尋找託兒所,他們在北悉尼和Castle Hill的六個託兒所掛了名。
他說:「我們得到了一個位置,但是託兒所所長換了人,地上有孩子在哭,孩子們亂作一團,而且所長沒有早期教育背景,所以儘管我們得到了一個空位,我們也不可能把孩子留在那裡。」
該應用程序的用戶可以根據地點、成本、評級、包含項目以及提供的服務來評估託兒所,並創建一個他們最喜歡的短名單。
通過該應用程序,父母可以進行查詢,預訂參觀,並申請託兒所。
他解釋說:「我妻子遇到的一個麻煩是,她申請的每一個中心都必須輸入信息和填寫表格,而在KindiCare,這些信息在你第一次做完之後就會被保存下來。」
Kindicare,它更像是一個即時通訊功能,所以你可以簡單地發送一個基本的查詢,了解是否有空缺,中心可以很快作出回應,如果你發現一個地方沒有空缺,就不用花費大量時間做文書工作。
Kindicare僅在兩周前推出,但已經被下載了2000次。
總的來說,KindiCare發現全國各地的日托服務的平均費用是每天112.73澳元,遠遠低於悉尼許多郊區的平均水平。
KindiCare還顯示,雖然堪培拉的托兒服務質量在澳大利亞是最高的,但其價格也很高,家長每年要比全國平均水平多花2000多澳元。
但根據KindiCare的評級系統,塔州的幼托費用平均為每天95.50澳元,比全國基準低15.5%。
This post was last modified on 2021年6月16日 15: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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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於 :2024-12-20 03:12 12月初,三名台灣總統府當值憲兵因向中共特務提供機密遭到抓捕,之後中共滲透台灣網紅的種種跡象也被媒體爆出,再次引起台灣輿論對中共滲透及《反滲透法》界限的討論。 從中共誕生以來,統戰與滲透一直是中共非常重要的戰略手段,從未放鬆過。上百年來,其滲透能力堪稱登峰造極,幾乎就是無所不在、無孔不入、無往不勝。中共當局不僅依靠統戰與滲透成功地將國民政府趕到了台灣,還將全中國百姓拿捏得服服貼貼。 西方政客的幻想曾造就了中國經濟的快速崛起,中共的統戰與滲透也隨著中國製造的廉價產品全方位地蔓延到了世界各國,並順利地在各級政府、學術領域,甚至地方社團中埋下種子,打下了長期盤踞的基礎。 而散布在世界各國的台灣社團從來就是一個重災區,在民主環境里成長的台灣人並沒有天生的免疫力,一些單純的台灣人往往在有意無意間被利用了、被滲透了,被統戰了,卻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已經墮落在紅色的枷鎖之中。 每當人們提到中共的統戰與滲透就會聯想到特務與間諜,其實統戰與滲透的範圍極其廣泛,廣泛到不能簡單地用「間諜」的概念來分析論述。 比如說,一些有點影響力的台灣人常常會公開提醒台灣商人,不要在中共不喜歡的媒體上刊登廣告,或避免發表支持台灣政府的言論,美其言曰出於「好意」或「保護僑胞」,其實他們已經在中共的戰壕里,替中共的統戰與滲透發揮影響力了。讓人產生恐懼或自覺宣揚「中國好故事」,都是紅色滲透中不可或缺的重要環節。 很多海外華人,包括台灣人或東南亞的華裔難民,他們的政治立場往往會隨著中共影響力的變化而相應發生變化,有些人從反共走向親共,之後又宣稱反共,自由世界給了他們自由思想的空間,但他們是否真的能在立場的改變過程中擺脫中共勢力的束縛呢?那就只有天曉得了。因為中共統戰與滲透的力量就像癌細胞,具有頑固的持久性,有時活躍、有時潛水,當沾惹上後想洗心革面就沒那麼容易。 在澳中經濟處於蜜月的年代,澳洲只看到了滾滾而來的金錢,卻沒注意到中共的金錢是一把雙刃劍,它既減輕了澳洲的經濟危機,也削弱了澳洲的立國基礎,澳洲政府在中共的玩弄下幾乎成為了一堆木偶。譚寶政府最終反戈一擊推出了「反滲透法」,氣焰囂張的中共和統會也不得不偃旗息鼓。中共的紅色勢力就此消亡了嗎?當然不會!那張滲透的網路不是一天建成的,也不可能在一天內轟然瓦解,該鋪墊的早已穩妥,該下的種子也已紮下了根。 英國王子邊上埋著紅色地雷,中共軍人擠進紐西蘭國會,泛紅憲兵在守護台灣總統府,類似的情形比比皆是,澳洲也絕對不會例外,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區別只在於何時才被發現,西方民主社會的一大特點就是後知後覺。 中國人的群體很簡單,親共與反共都是擺在檯面上,多多少少都對澳洲主流產生影響力,其它的絕大多數社團都保持低調,明哲保身,見風使舵,意見統一。 與中國社區相比,台灣社區反而顯得比較複雜,那是因為各台灣社團在對台灣的定義上有著差異。 在歷史的演變過程中,海外缺乏具有影響力的台灣本土社團代表台灣人發聲,一直被認為是台灣人聲音的社團並非來自台灣,那是一些民國初期就開張的百年老店,「XX堂」,或「XX會」,以及逃離共產極權迫害的難民組成的「越緬寮」團體,他們都曾接受了中華民國文化教育,本質上捍衛的是中華民國。當中共和統會在全世界粉墨登場後,首當其衝就是對這些社團進行統戰與滲透,遺憾的是無一能夠倖免。… Read Mor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