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前往歐洲旅遊的團隊中,有一半是男人,男人中有一大半是「愛國愛家的好男人」。
何先生是一個典型的模範丈夫,第一次出國,還不到24小時就思鄉情切,飛到奧地利後的第一個願望就是打個電話回家。
入住酒店後,何先生不會使用房間里的電話,便獨自一人跑到酒店大堂,到處尋找公共電話。
酒店總台前站著一個漂亮的洋妞,何先生沖她笑笑,洋小姐也沖他笑笑,而且很有禮貌地問何先生:「What can I do for you ?」何先生不懂奧地利語,也不懂英語,但幸好他懂得「身體語言」,當下便用自編的手語做了一個打電話的動作。洋小姐很聰明,即刻就明白了他的意圖,她給何先生遞過一支筆和一張紙,用手語示意他把電話號碼寫在紙上。何先生也很聰明,即時明白了總台小姐的意思,他接過紙和筆,非常麻利地把家中的電話號碼寫了下來,當然沒忘記寫上區號。
總台小姐很快就通過酒店的總機,為何先生撥通了家裡的電話。何先生在異國他鄉聽到老婆的聲音,很是激動,他興奮地告訴老婆:「我現在已經到了奧地利的維也納啦!」何太太也很高興:「哦,你那邊冷不冷呀?」「冷,比家裡冷多了。」「你要多穿衣服呵!」妻子叮嚀道。何先生和何太太又扯了幾句家常話,想一想錢包里不多的美元,便不敢再聊下去,說:「好了,不說那麼多了,國際長途電話費貴得很哪。」
何先生掛機後,用手語問總台小姐需付多少錢電話費。小姐一按電腦,出來一張賬單,遞給何先生。何先生看不懂,一臉茫然。
小姐用手指著賬單上的一個數字,又拿出一張歐元,請何先生付歐元。何先生口袋裡只有美元,還未來得及兌換成歐元,但何先生的手語無論如何也表達不出「匯率」這個詞,最後,何先生只好把口袋裡的美元抓了一把出來,很豪氣地撒在櫃檯上,用手語對小姐說:「你看著拿吧。」
總台小姐並不貪心,她從何先生那一堆美元中挑出幾張,用手語對何先生說:「就這麼多了。」
何先生一看,幾乎岔了氣,媽呀!才通話不到兩分鐘,還沒說上幾句話,就要25美元哇?25美元差不多等於150多元人民幣啊!
何先生不知道如何用他那貧乏的手語跟這位奧地利小姐爭辯,但又不能不給錢,只好眼睜睜地看著那25美元被小姐放進了收銀機。
事後,當地的導遊小姐告訴何先生,如果他到大街上的電話亭撥國際長途回中國,剛才他跟老婆那段經典通話只需5美元就夠了。
王先生也是一個「愛國愛家的好男人」,人在歐洲時,適逢奧運會閉幕,王先生急於知道中國一共拿到了多少枚金牌,但又苦於聽不懂歐洲的電視,這天一抵達義大利的佛羅倫薩,就立即花10歐元買了一張電話卡,跑到酒店附近的一個電話亭打電話回家,他要問清楚中國的獎牌數目。
電話一下子就撥通了,是家裡的小保姆接的,王先生叫小保姆找他老婆聽電話,小保姆很聽話,放下電話就跑去找女主人。王先生住的是複式樓,小保姆從樓下跑到樓上,敲了幾下主人房的門,裡面沒有動靜,喊了幾聲也沒人應,知道女主人上街去了,便走下樓梯對電話里的王先生說:「阿姨不在家。」
王先生想,老婆不在,問兒子也行,於是就叫小保姆去找他兒子來接電話。小保姆很聽話,放下電話就去敲小王的房門,房裡也沒動靜,知道小王也出門去了,便跑回來複王先生:「大哥哥也不在家。」
王先生有點兒急了,就問他女兒在不在家,小保姆二話沒說,又去敲王小姐的房門,還好,王先生的女兒沒有上街,聽說老爸來電,便從被窩裡鑽出來接電話。
焦急萬分的王先生終於等來了女兒,開口就問:「中國一共拿了多少面金……」話未說完,電話斷了,10歐元的電話卡花完了。
劉先生雖然也是一個「愛國愛家的好男人」,但以前出差在外,他從捨不得花錢打電話回家,這次來到歐洲,遠離家國,看見同伴們幾乎人人都打電話回家,便覺得自己也應該打一個電話回去。
在荷蘭的阿姆斯特丹,劉先生吃罷晚飯,花了20歐元買了一張電話卡,跑到街上去找電話亭。他跑了好幾條大街,好不容易才找到一個電話亭,劉先生興緻勃勃地撥通了家裡的電話。
電話鈴響了好長時間,一直沒人接,劉先生知道老婆反應比較遲鈍,動作比較遲緩,便繼續耐心等待,果然,電話里終於傳來他老婆那副懶洋洋的聲音:「喂——」
劉先生正待說話,老婆卻在電話那頭嘟嘟囔囔:「有沒有搞錯呀,現在幾點鐘了,半夜三更亂打電話,你不睡覺人家要睡……」話未說完就把電話掛斷了。
劉先生一看手錶,果然是自己忘了計算時差,手錶上的時間是荷蘭晚上8點,但中國卻是北京時間凌晨2點鐘,怪不得老婆已經上周公家作客了。
劉先生想,自己好不容易來一趟歐洲,明天就要離開荷蘭經比利時回國了,如果連電話也不打一個回家,怎麼算得上是一個「愛國愛家的好男人」?反正老婆已被電話吵醒了,乾脆再撥一次吧。
劉先生這樣一想,就決定再撥一次。
也不知等了多久,老婆那副懶洋洋的聲音才在電話里出現。劉先生激動得大叫:「喂——是我呀……」
「唉——」老婆睡意惺忪地長嘆一聲,罵道:「又打錯電話了!神經病……」
劉先生明白,這都是因為自己以前出門在外從來不打電話回家的後果,老婆這回當然做夢也想不到會是他來的電話了。
劉先生還不死心,他想,如果電話一通我就大叫她的小名,她就會知道我是誰了。於是,劉先生再次把電話卡插進電話機……
但看來劉太太已經被這個「不速之電」搞得不耐煩了,索性把電話擱了起來,這回無論劉先生如何努力,電話再也打不通了。
This post was last modified on 2021年5月26日 16:30
澳洲年底前將推出了全新的「國家創新簽證」(NIV),取代目前的「全球人才獨立計劃」(Global Talent Independent Program)。新計劃旨在吸引全球的各行業高技能人才,特別是在關鍵領域擁有卓越成就的專業人士。 Read More
新州警察局局長凱倫·韋伯威脅說,如果由於鐵路罷工導致觀看煙花人群的安全無法保證,她將建議取消悉尼標誌性的新年前夜煙花表演。 Read More
12月15日,一個網名為「Ares」的中國遊客在「小紅書」上發布了三段使用無人機近距離拍攝澳洲海軍軍艦的視頻。引發了網路熱議和澳洲參議員Malcolm Roberts的關注。 Read More
更新於 :2024-12-20 03:12 12月初,三名台灣總統府當值憲兵因向中共特務提供機密遭到抓捕,之後中共滲透台灣網紅的種種跡象也被媒體爆出,再次引起台灣輿論對中共滲透及《反滲透法》界限的討論。 從中共誕生以來,統戰與滲透一直是中共非常重要的戰略手段,從未放鬆過。上百年來,其滲透能力堪稱登峰造極,幾乎就是無所不在、無孔不入、無往不勝。中共當局不僅依靠統戰與滲透成功地將國民政府趕到了台灣,還將全中國百姓拿捏得服服貼貼。 西方政客的幻想曾造就了中國經濟的快速崛起,中共的統戰與滲透也隨著中國製造的廉價產品全方位地蔓延到了世界各國,並順利地在各級政府、學術領域,甚至地方社團中埋下種子,打下了長期盤踞的基礎。 而散布在世界各國的台灣社團從來就是一個重災區,在民主環境里成長的台灣人並沒有天生的免疫力,一些單純的台灣人往往在有意無意間被利用了、被滲透了,被統戰了,卻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已經墮落在紅色的枷鎖之中。 每當人們提到中共的統戰與滲透就會聯想到特務與間諜,其實統戰與滲透的範圍極其廣泛,廣泛到不能簡單地用「間諜」的概念來分析論述。 比如說,一些有點影響力的台灣人常常會公開提醒台灣商人,不要在中共不喜歡的媒體上刊登廣告,或避免發表支持台灣政府的言論,美其言曰出於「好意」或「保護僑胞」,其實他們已經在中共的戰壕里,替中共的統戰與滲透發揮影響力了。讓人產生恐懼或自覺宣揚「中國好故事」,都是紅色滲透中不可或缺的重要環節。 很多海外華人,包括台灣人或東南亞的華裔難民,他們的政治立場往往會隨著中共影響力的變化而相應發生變化,有些人從反共走向親共,之後又宣稱反共,自由世界給了他們自由思想的空間,但他們是否真的能在立場的改變過程中擺脫中共勢力的束縛呢?那就只有天曉得了。因為中共統戰與滲透的力量就像癌細胞,具有頑固的持久性,有時活躍、有時潛水,當沾惹上後想洗心革面就沒那麼容易。 在澳中經濟處於蜜月的年代,澳洲只看到了滾滾而來的金錢,卻沒注意到中共的金錢是一把雙刃劍,它既減輕了澳洲的經濟危機,也削弱了澳洲的立國基礎,澳洲政府在中共的玩弄下幾乎成為了一堆木偶。譚寶政府最終反戈一擊推出了「反滲透法」,氣焰囂張的中共和統會也不得不偃旗息鼓。中共的紅色勢力就此消亡了嗎?當然不會!那張滲透的網路不是一天建成的,也不可能在一天內轟然瓦解,該鋪墊的早已穩妥,該下的種子也已紮下了根。 英國王子邊上埋著紅色地雷,中共軍人擠進紐西蘭國會,泛紅憲兵在守護台灣總統府,類似的情形比比皆是,澳洲也絕對不會例外,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區別只在於何時才被發現,西方民主社會的一大特點就是後知後覺。 中國人的群體很簡單,親共與反共都是擺在檯面上,多多少少都對澳洲主流產生影響力,其它的絕大多數社團都保持低調,明哲保身,見風使舵,意見統一。 與中國社區相比,台灣社區反而顯得比較複雜,那是因為各台灣社團在對台灣的定義上有著差異。 在歷史的演變過程中,海外缺乏具有影響力的台灣本土社團代表台灣人發聲,一直被認為是台灣人聲音的社團並非來自台灣,那是一些民國初期就開張的百年老店,「XX堂」,或「XX會」,以及逃離共產極權迫害的難民組成的「越緬寮」團體,他們都曾接受了中華民國文化教育,本質上捍衛的是中華民國。當中共和統會在全世界粉墨登場後,首當其衝就是對這些社團進行統戰與滲透,遺憾的是無一能夠倖免。… Read Mor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