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筆者的客戶當中,有不少是學生身份又或是逾期居留人士。在和他們的交談過程中,筆者發現他們都有一個共同的特點,就是或多或少都有聽信一些不切實際的傳言。他們或是從一些親戚朋友那裡道聽途說,或是輕信一些不良中介的「推薦」,以至於不少人原本的預期目標都成為了「浮雲」。因此,筆者在此列舉幾則從客戶那裡聽到的傳言,希望對廣大讀者有所啟發。
黑民或者學生生小孩後,小孩能夠獲得澳洲居留,藉此父母能順利獲得永居。筆者的不少客戶前來諮詢時很多都有問過這個問題,其中一些甚至對此深信不疑,把孩子生下來,並要求筆者為他們進行類似的操作。然而,筆者在此不得不遺憾地告訴廣大讀者,這樣的做法是不切實際的。因為公民法在2009年11月進行修改,堵住了在澳出生的孩子申請公民的這一漏洞。
此前,2008年新公民法規定,如果能夠證明黑民孩子在回到其原住地後會面臨極大的困難,則公民部長可給予其澳洲公民身份。
也就是說,如果父母雙方都沒有澳洲的永居或者公民身份,當他們在澳洲生下孩子後,若能提供確實的證據表明,其孩子在回到原住地後,將面臨極其「巨大的困難」,比如孩子無法獲得合法的身份,無法接受正常的教育或者經受極其嚴重的歧視等,則可向公民部長要求給予孩子澳洲公民身份。筆者之前曾做過一個類似的案子,有一對夫妻,他們都是澳洲的黑民,並在其原住地已生有兩個小孩。後來,他們在澳洲再生下了三胎。當時他們請求筆者幫忙在澳洲為他們申請永居。
筆者研究後發現新公民法中假如孩子在澳洲出生,回到原住國會對他們產生「極大困難」,公民部長有權給與公民身份,這一條例對他們有利,他們的原住國只允許生育1-2個小孩,這使得他們在澳洲生下的三個小孩如果回到原住地,將會面臨很多無法克服的困難,並導致其生活將會變得極其艱難。於是筆者在收集了相關材料後以此為據,向公民部長申請給予其小孩們公民身份,最後獲得成功。其實之前這類案件的關鍵在於,公民法中對「極大的困難」並沒有做出相關定義。
因此,成功與否,就在於申請人提供的材料能否符合公民部長對於「極大的困難」的理解。一些以此拿到身份的人士,大多都是在專業法律人士的幫助下提供了「合胃口」的材料,於是喜獲成功,並給後人樹立了榜樣。但是就如之前所說,在2009年11月之後,公民法的這一漏洞遭到封堵。
於是這一做法現在就幾乎不可能取得成功。修改後的法律規定,在澳洲出生的孩子,如要獲得澳洲公民身份,則父母雙方中,必須有一人是澳洲永居或者公民。如果父母雙方都不是,則小孩只能在其10歲生日的那天自動獲得澳洲公民身份。如此一來,生小孩獲永居的傳言就不可行了。
配偶簽證的考驗期會由2年增加到4年。有不少客戶都在詢問筆者配偶簽證中的臨時簽證(即820與309子類)期限是否從2年增加到了4年。在此,筆者想澄清說目前並沒有這一修改,但鑒於目前移民的總體情況,不排除今後會進行這一修改的可能性。
商業移民中掛名股東可取得永居簽證。其實這一傳言由來已久。筆者的不少客戶在申請商業移民時都問過該方法的可行性。究其原因,主要是聽說有成功的個案。但是,筆者在此想再次提醒廣大讀者,現在移民局對商業移民的審理越來越緊,投資者們千萬不要抱有僥倖心理,認為自己能成為那個「個案」,最後反而搞得得不償失。
對於商業移民,其中很重要的一條就是申請人必須積极參与到企業高層的經營管理,以及擁有決策權。掛名股東顯然無法滿足這一條,很有可能在移民局嚴密的調查中就露陷了。所以筆者向來建議廣大簽證申請人要即能守法,又能以法為據,獲得簽證,而不是走甚麼旁門歪道。
以上專欄是由澳洲移民法律諮詢Stanley CHAN提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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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於 :2024-12-20 03:12 12月初,三名台灣總統府當值憲兵因向中共特務提供機密遭到抓捕,之後中共滲透台灣網紅的種種跡象也被媒體爆出,再次引起台灣輿論對中共滲透及《反滲透法》界限的討論。 從中共誕生以來,統戰與滲透一直是中共非常重要的戰略手段,從未放鬆過。上百年來,其滲透能力堪稱登峰造極,幾乎就是無所不在、無孔不入、無往不勝。中共當局不僅依靠統戰與滲透成功地將國民政府趕到了台灣,還將全中國百姓拿捏得服服貼貼。 西方政客的幻想曾造就了中國經濟的快速崛起,中共的統戰與滲透也隨著中國製造的廉價產品全方位地蔓延到了世界各國,並順利地在各級政府、學術領域,甚至地方社團中埋下種子,打下了長期盤踞的基礎。 而散布在世界各國的台灣社團從來就是一個重災區,在民主環境里成長的台灣人並沒有天生的免疫力,一些單純的台灣人往往在有意無意間被利用了、被滲透了,被統戰了,卻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已經墮落在紅色的枷鎖之中。 每當人們提到中共的統戰與滲透就會聯想到特務與間諜,其實統戰與滲透的範圍極其廣泛,廣泛到不能簡單地用「間諜」的概念來分析論述。 比如說,一些有點影響力的台灣人常常會公開提醒台灣商人,不要在中共不喜歡的媒體上刊登廣告,或避免發表支持台灣政府的言論,美其言曰出於「好意」或「保護僑胞」,其實他們已經在中共的戰壕里,替中共的統戰與滲透發揮影響力了。讓人產生恐懼或自覺宣揚「中國好故事」,都是紅色滲透中不可或缺的重要環節。 很多海外華人,包括台灣人或東南亞的華裔難民,他們的政治立場往往會隨著中共影響力的變化而相應發生變化,有些人從反共走向親共,之後又宣稱反共,自由世界給了他們自由思想的空間,但他們是否真的能在立場的改變過程中擺脫中共勢力的束縛呢?那就只有天曉得了。因為中共統戰與滲透的力量就像癌細胞,具有頑固的持久性,有時活躍、有時潛水,當沾惹上後想洗心革面就沒那麼容易。 在澳中經濟處於蜜月的年代,澳洲只看到了滾滾而來的金錢,卻沒注意到中共的金錢是一把雙刃劍,它既減輕了澳洲的經濟危機,也削弱了澳洲的立國基礎,澳洲政府在中共的玩弄下幾乎成為了一堆木偶。譚寶政府最終反戈一擊推出了「反滲透法」,氣焰囂張的中共和統會也不得不偃旗息鼓。中共的紅色勢力就此消亡了嗎?當然不會!那張滲透的網路不是一天建成的,也不可能在一天內轟然瓦解,該鋪墊的早已穩妥,該下的種子也已紮下了根。 英國王子邊上埋著紅色地雷,中共軍人擠進紐西蘭國會,泛紅憲兵在守護台灣總統府,類似的情形比比皆是,澳洲也絕對不會例外,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區別只在於何時才被發現,西方民主社會的一大特點就是後知後覺。 中國人的群體很簡單,親共與反共都是擺在檯面上,多多少少都對澳洲主流產生影響力,其它的絕大多數社團都保持低調,明哲保身,見風使舵,意見統一。 與中國社區相比,台灣社區反而顯得比較複雜,那是因為各台灣社團在對台灣的定義上有著差異。 在歷史的演變過程中,海外缺乏具有影響力的台灣本土社團代表台灣人發聲,一直被認為是台灣人聲音的社團並非來自台灣,那是一些民國初期就開張的百年老店,「XX堂」,或「XX會」,以及逃離共產極權迫害的難民組成的「越緬寮」團體,他們都曾接受了中華民國文化教育,本質上捍衛的是中華民國。當中共和統會在全世界粉墨登場後,首當其衝就是對這些社團進行統戰與滲透,遺憾的是無一能夠倖免。… Read Mor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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