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南澳疫情爆發,維州當局突然宣布對南澳人關閉邊境,此舉影響著維州與南澳兩地邊界附近社區的數千人。
據先驅太陽報周四(19日)報導,多達300名維州警察在從米爾杜拉(Mildura,維州西北部邊界的一座內陸農業小鎮)到波特蘭(Portland,墨爾本和阿德萊德之間唯一的深水港口)的邊境沿線設置了路障,這突然的邊境關閉將影響附近社區的數千人。
居住在南澳,但在維州小漁鎮Nelson(這個小鎮距維州和南澳邊界僅幾公里)經營著報亭和郵局的Andrea Winfield 和Paul Singleton一家收拾行裝,在周四晚上就搬家。他們說,「在維州疫情爆發時,南澳人將維州人拒之門外;而現在南澳疫情爆發,維州人又將南澳人拒之門外,我們很沮喪,也捉摸不透,但當前的情況,我們只能這麼做了。」
Winfield說,他們很幸運能在邊界封鎖前在Nelson小鎮有個房子,但由於報亭和郵局內部的一些業務所需用品都來自南澳的Mount Gambier,這是令人頭疼的地方。「邊界封鎖的話,可能我無法獲得報紙,甚至是麵包和牛奶……我們所有的商品供應商都將需要獲得維州的邊界許可通行證。」
與此同時,維州西部小鎮Nhill 附近經過的卡車司機都非常樂意接受COVID-19病毒檢測,有報道中稱,大約有60人在周四中午至下午4點之間接受檢測。
CEVA物流司機Andrew Millott說,「我認為來自南澳的每個人都應接受檢測,整個澳大利亞社區的成員們應每周自覺至少接受一次病毒檢測。」
Collins Adelaide Transport卡車司機Peter Hart說,他將必須攜帶檢測結果作為向當局展示能通行的證據。「一直進行病毒檢測的好處是,我們知道我們沒有染上這種疾病。」
「我寧願保持安全也不願後悔。」
快餐店Nhill Dine Inn的經營者Mahesh Koli表明,自己對邊界封鎖這個決定感到有些失望,他不知道在和南澳切斷聯繫後,他將如何提供業務。「通過這個南澳小鎮的交通費用為他的生意貢獻了大約15,000至20,000澳元的收入。」
「我們現在正努力收支平衡,但我們並沒有在盈利。」
還有住在邊界附近的人們說,不確定自己能否預約到邊界那一側的牙醫,畢竟住的地方不是大城市,還是很稀缺的。
維州邊界附近的農民則是很擔心在收割期間將難以在各州之間開展工作。
維州農業聯盟(Victorian Farmers Federation)主席 David Jochinke說,收割期間的「每一秒都重要」,呼籲政府實施「與南澳精簡的許可證制度,以確保邊境社區居民在日常生活中不會承受無法應付的壓力」。
澳總理斯科特·莫里森(Scott Morrison)周四在宣布關閉前發表講話說,邊界「沒有嚴格的規定」。
總理說:「從頭到尾,所有州和領地都對本州的公共衛生負責。」
「因此,他們將依據各地的情況做出自己的決定。」
截止周四(19日),維州已經連續21天沒有新增病例,雖南澳封鎖首日零新增,但維州州長安德魯斯還是宣布48小時內對南澳州關閉邊境,只有貨車司機以及有醫療和緊急需求的人才能進入維州。
This post was last modified on 2020年11月20日 18:43
澳洲年底前將推出了全新的「國家創新簽證」(NIV),取代目前的「全球人才獨立計劃」(Global Talent Independent Program)。新計劃旨在吸引全球的各行業高技能人才,特別是在關鍵領域擁有卓越成就的專業人士。 Read More
新州警察局局長凱倫·韋伯威脅說,如果由於鐵路罷工導致觀看煙花人群的安全無法保證,她將建議取消悉尼標誌性的新年前夜煙花表演。 Read More
12月15日,一個網名為「Ares」的中國遊客在「小紅書」上發布了三段使用無人機近距離拍攝澳洲海軍軍艦的視頻。引發了網路熱議和澳洲參議員Malcolm Roberts的關注。 Read More
更新於 :2024-12-20 03:12 12月初,三名台灣總統府當值憲兵因向中共特務提供機密遭到抓捕,之後中共滲透台灣網紅的種種跡象也被媒體爆出,再次引起台灣輿論對中共滲透及《反滲透法》界限的討論。 從中共誕生以來,統戰與滲透一直是中共非常重要的戰略手段,從未放鬆過。上百年來,其滲透能力堪稱登峰造極,幾乎就是無所不在、無孔不入、無往不勝。中共當局不僅依靠統戰與滲透成功地將國民政府趕到了台灣,還將全中國百姓拿捏得服服貼貼。 西方政客的幻想曾造就了中國經濟的快速崛起,中共的統戰與滲透也隨著中國製造的廉價產品全方位地蔓延到了世界各國,並順利地在各級政府、學術領域,甚至地方社團中埋下種子,打下了長期盤踞的基礎。 而散布在世界各國的台灣社團從來就是一個重災區,在民主環境里成長的台灣人並沒有天生的免疫力,一些單純的台灣人往往在有意無意間被利用了、被滲透了,被統戰了,卻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已經墮落在紅色的枷鎖之中。 每當人們提到中共的統戰與滲透就會聯想到特務與間諜,其實統戰與滲透的範圍極其廣泛,廣泛到不能簡單地用「間諜」的概念來分析論述。 比如說,一些有點影響力的台灣人常常會公開提醒台灣商人,不要在中共不喜歡的媒體上刊登廣告,或避免發表支持台灣政府的言論,美其言曰出於「好意」或「保護僑胞」,其實他們已經在中共的戰壕里,替中共的統戰與滲透發揮影響力了。讓人產生恐懼或自覺宣揚「中國好故事」,都是紅色滲透中不可或缺的重要環節。 很多海外華人,包括台灣人或東南亞的華裔難民,他們的政治立場往往會隨著中共影響力的變化而相應發生變化,有些人從反共走向親共,之後又宣稱反共,自由世界給了他們自由思想的空間,但他們是否真的能在立場的改變過程中擺脫中共勢力的束縛呢?那就只有天曉得了。因為中共統戰與滲透的力量就像癌細胞,具有頑固的持久性,有時活躍、有時潛水,當沾惹上後想洗心革面就沒那麼容易。 在澳中經濟處於蜜月的年代,澳洲只看到了滾滾而來的金錢,卻沒注意到中共的金錢是一把雙刃劍,它既減輕了澳洲的經濟危機,也削弱了澳洲的立國基礎,澳洲政府在中共的玩弄下幾乎成為了一堆木偶。譚寶政府最終反戈一擊推出了「反滲透法」,氣焰囂張的中共和統會也不得不偃旗息鼓。中共的紅色勢力就此消亡了嗎?當然不會!那張滲透的網路不是一天建成的,也不可能在一天內轟然瓦解,該鋪墊的早已穩妥,該下的種子也已紮下了根。 英國王子邊上埋著紅色地雷,中共軍人擠進紐西蘭國會,泛紅憲兵在守護台灣總統府,類似的情形比比皆是,澳洲也絕對不會例外,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區別只在於何時才被發現,西方民主社會的一大特點就是後知後覺。 中國人的群體很簡單,親共與反共都是擺在檯面上,多多少少都對澳洲主流產生影響力,其它的絕大多數社團都保持低調,明哲保身,見風使舵,意見統一。 與中國社區相比,台灣社區反而顯得比較複雜,那是因為各台灣社團在對台灣的定義上有著差異。 在歷史的演變過程中,海外缺乏具有影響力的台灣本土社團代表台灣人發聲,一直被認為是台灣人聲音的社團並非來自台灣,那是一些民國初期就開張的百年老店,「XX堂」,或「XX會」,以及逃離共產極權迫害的難民組成的「越緬寮」團體,他們都曾接受了中華民國文化教育,本質上捍衛的是中華民國。當中共和統會在全世界粉墨登場後,首當其衝就是對這些社團進行統戰與滲透,遺憾的是無一能夠倖免。… Read Mor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