植物灣國家公園(Kamay Botany Bay National Park)位於新州首府悉尼東南部,距離悉尼市區約35公里車程,大約驅車四十五分鐘能夠到達。這個國家公園2004年被列入世界文化遺產名錄,神奇的地貌、布滿深淺不一的圖案的岩石、深厚的歷史建築,以及彎彎曲曲的徒步小徑……都是吸引遊客前往此地的原因。
植物灣國家公園內原生植物和鳥類種類繁多,海岸線優雅綿長,沿線的景色非常壯觀,叢林徒步小徑、海灘、野餐區、歷史建築、碉堡和紀念碑,兼具豐富的人文歷史和優美的自然景觀讓人印象深刻。另外,這個國家公園海水澄澈透明,也是世界著名的水肺潛水(SCUBA,指潛水員自行攜帶水下呼吸系統所進行的潛水活動)地點,吸引了當地無數的潛水愛好者。
植物灣國家公園隔著植物灣(Botany Bay)分為南北兩部分,南部為庫奈爾區域(Kurnell area)有大量歷史遺迹和野生動植物,是觀鯨的好地方。詹姆斯·庫克船長(Captain James Cook)1770年4月和他率領的43名船員也正是首次在這附近登陸,並停留8天。
庫克船長的這次登陸行動,導致1788年1月26日英國運來首批移民和後來澳大利亞國家的誕生。為紀念這次登陸,澳大利亞政府在現在已是植物灣國家公園一部分的登陸點設置了一座石針型紀念碑——庫克船長登陸紀念碑(Captain Cook』s Landing Place),以及遊客服務中心,通過各種展品讓旅客更深入了解植物灣和澳大利亞的歷史。
索蘭德角觀景台(Cape Solander Lookout)臨近庫奈爾,是悉尼官方推薦的觀鯨地點之一。建議大家先去庫奈爾遊客中心(Kurnell Visitor Centre)拿取一些資料,對附近的景點和路線先有個具體的了解。
除了觀鯨之外,索蘭德角觀景台可以欣賞到非常棒的海岸美景,沿著索蘭德角步道(Cape Solander Track)悠閑散步,欣賞壯麗海景,一直走到貝利岬燈塔(Cape Bailey Lighthouse),單程約2.8公里。
植物灣國家公園的北部為拉彼魯茲(La Perouse),是法國探險者拉彼魯茲伯爵(comte de Lapérouse)最後一次被目擊的地點,拉彼魯茲博物館(La Perouse Museum)內陳列著從拉彼魯茲船隊的殘骸中打撈出來的大量地圖、航海儀和文物。這裡有精緻的海灘、城堡、海島,周圍的珊瑚礁非常廣泛,是新州絕佳的婚紗拍攝場地。
拉彼魯茲是植物學灣國家公園的核心景觀,有很多當地人來這裡享受日光浴,2000年,湯姆•克魯斯(Tom Cruise)主演的電影《碟中諜2》曾在這裡拍攝。您可前往拉彼魯茲博物館,發掘命運多舛的探險家拉彼魯茲伯爵的生平事迹,了解他在第一艦隊(First Fleet)上岸六天後登陸植物灣的遺憾經歷!
崇文海灘(Congwong Beach)緊鄰拉彼魯茲,被認為是植物灣國家公園中最美的地方。波光粼粼的海水,細膩的金沙灘,開闊的海面,水體清澈、碧藍,波浪拍打著腳踝,在這裡可以盡情欣賞鬱鬱蔥蔥的灌木叢,以及海上往來的遊艇和貨船吧!不過,這裡適合浮潛,不適合衝浪。
從崇文海灘繼續往東步行約1公里左右,則可以抵達超級乾淨的小海灘——小崇文海灘(Little Congwong Beach)。
This post was last modified on 2020年11月5日 0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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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於 :2024-12-20 03:12 12月初,三名台灣總統府當值憲兵因向中共特務提供機密遭到抓捕,之後中共滲透台灣網紅的種種跡象也被媒體爆出,再次引起台灣輿論對中共滲透及《反滲透法》界限的討論。 從中共誕生以來,統戰與滲透一直是中共非常重要的戰略手段,從未放鬆過。上百年來,其滲透能力堪稱登峰造極,幾乎就是無所不在、無孔不入、無往不勝。中共當局不僅依靠統戰與滲透成功地將國民政府趕到了台灣,還將全中國百姓拿捏得服服貼貼。 西方政客的幻想曾造就了中國經濟的快速崛起,中共的統戰與滲透也隨著中國製造的廉價產品全方位地蔓延到了世界各國,並順利地在各級政府、學術領域,甚至地方社團中埋下種子,打下了長期盤踞的基礎。 而散布在世界各國的台灣社團從來就是一個重災區,在民主環境里成長的台灣人並沒有天生的免疫力,一些單純的台灣人往往在有意無意間被利用了、被滲透了,被統戰了,卻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已經墮落在紅色的枷鎖之中。 每當人們提到中共的統戰與滲透就會聯想到特務與間諜,其實統戰與滲透的範圍極其廣泛,廣泛到不能簡單地用「間諜」的概念來分析論述。 比如說,一些有點影響力的台灣人常常會公開提醒台灣商人,不要在中共不喜歡的媒體上刊登廣告,或避免發表支持台灣政府的言論,美其言曰出於「好意」或「保護僑胞」,其實他們已經在中共的戰壕里,替中共的統戰與滲透發揮影響力了。讓人產生恐懼或自覺宣揚「中國好故事」,都是紅色滲透中不可或缺的重要環節。 很多海外華人,包括台灣人或東南亞的華裔難民,他們的政治立場往往會隨著中共影響力的變化而相應發生變化,有些人從反共走向親共,之後又宣稱反共,自由世界給了他們自由思想的空間,但他們是否真的能在立場的改變過程中擺脫中共勢力的束縛呢?那就只有天曉得了。因為中共統戰與滲透的力量就像癌細胞,具有頑固的持久性,有時活躍、有時潛水,當沾惹上後想洗心革面就沒那麼容易。 在澳中經濟處於蜜月的年代,澳洲只看到了滾滾而來的金錢,卻沒注意到中共的金錢是一把雙刃劍,它既減輕了澳洲的經濟危機,也削弱了澳洲的立國基礎,澳洲政府在中共的玩弄下幾乎成為了一堆木偶。譚寶政府最終反戈一擊推出了「反滲透法」,氣焰囂張的中共和統會也不得不偃旗息鼓。中共的紅色勢力就此消亡了嗎?當然不會!那張滲透的網路不是一天建成的,也不可能在一天內轟然瓦解,該鋪墊的早已穩妥,該下的種子也已紮下了根。 英國王子邊上埋著紅色地雷,中共軍人擠進紐西蘭國會,泛紅憲兵在守護台灣總統府,類似的情形比比皆是,澳洲也絕對不會例外,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區別只在於何時才被發現,西方民主社會的一大特點就是後知後覺。 中國人的群體很簡單,親共與反共都是擺在檯面上,多多少少都對澳洲主流產生影響力,其它的絕大多數社團都保持低調,明哲保身,見風使舵,意見統一。 與中國社區相比,台灣社區反而顯得比較複雜,那是因為各台灣社團在對台灣的定義上有著差異。 在歷史的演變過程中,海外缺乏具有影響力的台灣本土社團代表台灣人發聲,一直被認為是台灣人聲音的社團並非來自台灣,那是一些民國初期就開張的百年老店,「XX堂」,或「XX會」,以及逃離共產極權迫害的難民組成的「越緬寮」團體,他們都曾接受了中華民國文化教育,本質上捍衛的是中華民國。當中共和統會在全世界粉墨登場後,首當其衝就是對這些社團進行統戰與滲透,遺憾的是無一能夠倖免。… Read Mor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