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最後兩名澳籍記者從中國撤離後,澳廣在中國分社的前社長馬修(Matthew Carney)決定公開將自己及當時只有14歲的女兒在中國北京被脅迫的經歷披露出來。
據澳廣周一(21日)報導,在最後兩名澳籍記者從中國撤離後,澳廣在中國分社的前社長馬修(Matthew Carney)決定公開將自己及當時只有14歲的女兒在中國北京被脅迫的經歷披露出來。
該報道中稱,馬修是在2018年的一個寒冷冬夜,拖家帶口離開中國北京,安全返回澳大利亞悉尼。整個過程還多虧一位美國律師的建議。事後,他表示,這並不是自己想像中的、結束工作的一種方式,但能回家真是幸運、那感覺真是無比美好。
馬修表示,自己在北京任職的2年多時間裡,常常被中國政府北京官員請去「喝茶」,「北京當局監控、刁難,還有人遠距離監視我的手機、信箱。」 他表示自己將這些事情說出來,是想表達(試圖證實)中國政府是否在2018年就開始用這些手段去威脅澳大利亞駐華記者。
他表示自己是因為簽證申請問題遭到不公對待。「有一次,我領簽證的時候,中方人員故意將護照丟到地上,還要我自己撿起來,我覺得很受羞辱。」
以下是他回憶的部分內容,該內容由第一人稱敘述。
那是2018年8月31日,這是個周五。這天晚上很晚了,我打算要從澳大利亞廣播公司ABC的北京辦事處回家,這時電話響了。
電話那頭傳來位男子聲音,他自稱是中國網路事務委員會的人,但拒絕告訴我他的名字,他就直接批評了我們的報導,說我們的報導「已經違反了中國政府的法律,涉及非法散播謠言的一項內容,還危及到中國國家安全,甚至會損害民族自尊心」。
隨後便要求他要進行「自我審查」。
其實,要說真正觸及到我底線的事情,到我不能忍受的程度就是牽連到我的家人。那時是我們媒體在報導有關新疆教育營的期間,不僅是我自己遭受威脅(監視、自我審查等),連自己那時只有14歲的女兒Yasmine都遭到中國北京要挾,她這幺小的孩子要去公安部報到。當時,中方處理這事的官員說,在中國她已經算成年人了,中國政府方面是可以以違反簽證法去起訴她的,也有權利拘留她,地點不透露,但那是和成年人一起被關押的地點。
據澳廣的報導中說,馬修是從2016年1月開始就被派至中國分社,並與記者Bill Birtles一起共事。馬修在2018年年底離開中國北京,而記者Bill Birtles則是近期從澳撤離的兩名記者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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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於 :2024-12-20 03:12 12月初,三名台灣總統府當值憲兵因向中共特務提供機密遭到抓捕,之後中共滲透台灣網紅的種種跡象也被媒體爆出,再次引起台灣輿論對中共滲透及《反滲透法》界限的討論。 從中共誕生以來,統戰與滲透一直是中共非常重要的戰略手段,從未放鬆過。上百年來,其滲透能力堪稱登峰造極,幾乎就是無所不在、無孔不入、無往不勝。中共當局不僅依靠統戰與滲透成功地將國民政府趕到了台灣,還將全中國百姓拿捏得服服貼貼。 西方政客的幻想曾造就了中國經濟的快速崛起,中共的統戰與滲透也隨著中國製造的廉價產品全方位地蔓延到了世界各國,並順利地在各級政府、學術領域,甚至地方社團中埋下種子,打下了長期盤踞的基礎。 而散布在世界各國的台灣社團從來就是一個重災區,在民主環境里成長的台灣人並沒有天生的免疫力,一些單純的台灣人往往在有意無意間被利用了、被滲透了,被統戰了,卻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已經墮落在紅色的枷鎖之中。 每當人們提到中共的統戰與滲透就會聯想到特務與間諜,其實統戰與滲透的範圍極其廣泛,廣泛到不能簡單地用「間諜」的概念來分析論述。 比如說,一些有點影響力的台灣人常常會公開提醒台灣商人,不要在中共不喜歡的媒體上刊登廣告,或避免發表支持台灣政府的言論,美其言曰出於「好意」或「保護僑胞」,其實他們已經在中共的戰壕里,替中共的統戰與滲透發揮影響力了。讓人產生恐懼或自覺宣揚「中國好故事」,都是紅色滲透中不可或缺的重要環節。 很多海外華人,包括台灣人或東南亞的華裔難民,他們的政治立場往往會隨著中共影響力的變化而相應發生變化,有些人從反共走向親共,之後又宣稱反共,自由世界給了他們自由思想的空間,但他們是否真的能在立場的改變過程中擺脫中共勢力的束縛呢?那就只有天曉得了。因為中共統戰與滲透的力量就像癌細胞,具有頑固的持久性,有時活躍、有時潛水,當沾惹上後想洗心革面就沒那麼容易。 在澳中經濟處於蜜月的年代,澳洲只看到了滾滾而來的金錢,卻沒注意到中共的金錢是一把雙刃劍,它既減輕了澳洲的經濟危機,也削弱了澳洲的立國基礎,澳洲政府在中共的玩弄下幾乎成為了一堆木偶。譚寶政府最終反戈一擊推出了「反滲透法」,氣焰囂張的中共和統會也不得不偃旗息鼓。中共的紅色勢力就此消亡了嗎?當然不會!那張滲透的網路不是一天建成的,也不可能在一天內轟然瓦解,該鋪墊的早已穩妥,該下的種子也已紮下了根。 英國王子邊上埋著紅色地雷,中共軍人擠進紐西蘭國會,泛紅憲兵在守護台灣總統府,類似的情形比比皆是,澳洲也絕對不會例外,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區別只在於何時才被發現,西方民主社會的一大特點就是後知後覺。 中國人的群體很簡單,親共與反共都是擺在檯面上,多多少少都對澳洲主流產生影響力,其它的絕大多數社團都保持低調,明哲保身,見風使舵,意見統一。 與中國社區相比,台灣社區反而顯得比較複雜,那是因為各台灣社團在對台灣的定義上有著差異。 在歷史的演變過程中,海外缺乏具有影響力的台灣本土社團代表台灣人發聲,一直被認為是台灣人聲音的社團並非來自台灣,那是一些民國初期就開張的百年老店,「XX堂」,或「XX會」,以及逃離共產極權迫害的難民組成的「越緬寮」團體,他們都曾接受了中華民國文化教育,本質上捍衛的是中華民國。當中共和統會在全世界粉墨登場後,首當其衝就是對這些社團進行統戰與滲透,遺憾的是無一能夠倖免。… Read Mor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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