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交部長佩恩(Marise Payne)周二(8日)證實,出於安全考慮,在澳大利亞聯邦政府的幫助下,兩位澳籍駐華記者周二早上從中國上海已順利抵達澳大利亞悉尼機場,其中一位是任職於澳大利亞廣播公司(ABC)的比爾·博圖斯(Bill Birtles),另一位則是任職於《澳大利亞金融評論》(Australian Financial Review, AFR)的麥克·史密斯(Mike Smith)。
Payne在一份聲明中稱,「澳大利亞駐北京、上海的大使館都分別派出他們的工作人員與中國政府交涉,澳官員在交涉的過程中是以保障澳大利亞公民的安全以及他們能返回澳大利亞為基礎的。」
據悉,這兩人均與成蕾案有關,也是僅剩的兩名澳籍駐華記者。對於是否真的與成雷有關,Smith方面對中國當局表示,自己只是在北京的酒吧與成蕾見過面罷了,」一面之緣,談不上認識,二人也沒有說過話。「
「反正能回家實在是太好了,」 常駐中國上海的Smith告訴AFR,「中國警方深夜到我家要與我談話,他們在拍我,拿著燈晃到我身上,問我是否認識成蕾,是否見過她本人等基本問題,還對著我問,我能否理解國家安全法……這著實令人感到害怕,這從側面也反映出,所有在中國的外國記者們都承受著難以言表的壓力。」
常駐北京的Birtles則稱自己這幾天的經歷像是個「歷險記」。據澳廣周二報導,Birtles本來就是要在上周四(9月3日)離開中國的,就在上周三(9月3日)與同事舉行告別派對的時候,有7名中國警察到他家來「探望」,至於警方來訪的原因,Birtles指出,「一是禁止我離境,二是就『國家安全』問題對我問一些問題。」
Birtles說自己當時的反應就是要向澳大利亞駐華大使館求救,請求使館工作人員將其從住處接到大使館內。據他所說,此後四天,他就一直待在澳駐華使館中。
當被問及他又是如何獲准出境的時候,Birtles表示,自己是在澳大利亞駐華大使傅關漢先生(Graham Fletcher)的陪同下,接受了中國方面的面談,在談話後,他被通知說可以回家了。
據SBS報導,在回澳前,好在澳大利亞外交官員與中國政府官員進行了談判,雙方達成了讓他們二人分別接受中國方面的面談後、方得以返回家園的協議。二人這才於周一(7日)晚從上海機場搭乘航班離開中國。
先前,關於澳籍華裔女主播成蕾被中國警方拘留在自家住所的事件,Payne表示,澳大利亞政府將繼續向包括她在內的、還被拘留在中國境內的澳大利亞公民提供援助。
據華爾街日報周一(9月7日)報導,中國政府還尚未為至少三名記者證到期的美國媒體記者續證,這反映出在美中關係惡化之際,兩國圍繞記者簽證的交鋒問題進一步升級。
早在今年2月,中國政府宣布驅逐任職於華爾街日報的三名記者,原因是因為一個「令中國政府感到反感的頭條新聞」。這是自後毛澤東時代以來,中國政府首次同時驅逐一家國際新聞機構的多名記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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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於 :2024-12-20 03:12 12月初,三名台灣總統府當值憲兵因向中共特務提供機密遭到抓捕,之後中共滲透台灣網紅的種種跡象也被媒體爆出,再次引起台灣輿論對中共滲透及《反滲透法》界限的討論。 從中共誕生以來,統戰與滲透一直是中共非常重要的戰略手段,從未放鬆過。上百年來,其滲透能力堪稱登峰造極,幾乎就是無所不在、無孔不入、無往不勝。中共當局不僅依靠統戰與滲透成功地將國民政府趕到了台灣,還將全中國百姓拿捏得服服貼貼。 西方政客的幻想曾造就了中國經濟的快速崛起,中共的統戰與滲透也隨著中國製造的廉價產品全方位地蔓延到了世界各國,並順利地在各級政府、學術領域,甚至地方社團中埋下種子,打下了長期盤踞的基礎。 而散布在世界各國的台灣社團從來就是一個重災區,在民主環境里成長的台灣人並沒有天生的免疫力,一些單純的台灣人往往在有意無意間被利用了、被滲透了,被統戰了,卻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已經墮落在紅色的枷鎖之中。 每當人們提到中共的統戰與滲透就會聯想到特務與間諜,其實統戰與滲透的範圍極其廣泛,廣泛到不能簡單地用「間諜」的概念來分析論述。 比如說,一些有點影響力的台灣人常常會公開提醒台灣商人,不要在中共不喜歡的媒體上刊登廣告,或避免發表支持台灣政府的言論,美其言曰出於「好意」或「保護僑胞」,其實他們已經在中共的戰壕里,替中共的統戰與滲透發揮影響力了。讓人產生恐懼或自覺宣揚「中國好故事」,都是紅色滲透中不可或缺的重要環節。 很多海外華人,包括台灣人或東南亞的華裔難民,他們的政治立場往往會隨著中共影響力的變化而相應發生變化,有些人從反共走向親共,之後又宣稱反共,自由世界給了他們自由思想的空間,但他們是否真的能在立場的改變過程中擺脫中共勢力的束縛呢?那就只有天曉得了。因為中共統戰與滲透的力量就像癌細胞,具有頑固的持久性,有時活躍、有時潛水,當沾惹上後想洗心革面就沒那麼容易。 在澳中經濟處於蜜月的年代,澳洲只看到了滾滾而來的金錢,卻沒注意到中共的金錢是一把雙刃劍,它既減輕了澳洲的經濟危機,也削弱了澳洲的立國基礎,澳洲政府在中共的玩弄下幾乎成為了一堆木偶。譚寶政府最終反戈一擊推出了「反滲透法」,氣焰囂張的中共和統會也不得不偃旗息鼓。中共的紅色勢力就此消亡了嗎?當然不會!那張滲透的網路不是一天建成的,也不可能在一天內轟然瓦解,該鋪墊的早已穩妥,該下的種子也已紮下了根。 英國王子邊上埋著紅色地雷,中共軍人擠進紐西蘭國會,泛紅憲兵在守護台灣總統府,類似的情形比比皆是,澳洲也絕對不會例外,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區別只在於何時才被發現,西方民主社會的一大特點就是後知後覺。 中國人的群體很簡單,親共與反共都是擺在檯面上,多多少少都對澳洲主流產生影響力,其它的絕大多數社團都保持低調,明哲保身,見風使舵,意見統一。 與中國社區相比,台灣社區反而顯得比較複雜,那是因為各台灣社團在對台灣的定義上有著差異。 在歷史的演變過程中,海外缺乏具有影響力的台灣本土社團代表台灣人發聲,一直被認為是台灣人聲音的社團並非來自台灣,那是一些民國初期就開張的百年老店,「XX堂」,或「XX會」,以及逃離共產極權迫害的難民組成的「越緬寮」團體,他們都曾接受了中華民國文化教育,本質上捍衛的是中華民國。當中共和統會在全世界粉墨登場後,首當其衝就是對這些社團進行統戰與滲透,遺憾的是無一能夠倖免。… Read Mor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