閃電嶺是位於新州北部內陸地區獨特而歷史悠久的採礦小鎮,靠近昆州南部邊境,距離新州首府悉尼約730公里車程,常住人口約5000人。閃電嶺的名字起源於1870年左右,當時一位農夫和他的600隻羊不幸被閃電擊中。如今閃電嶺已經是一個繁榮的度假小鎮,擁有眾多的房車公園和露營地。
由於小鎮地處內陸地區,夏天溫度非常高,所以有不少建築是建造在地下的,在這裡可以看到澳洲當地古老的建築藝術,這也是小鎮的特色之一。
這個小鎮還是世界著名且稀有的黑色蛋白石(澳寶、Opal)王國。澳洲是蛋白石最大的出產地,蛋白石是二氧化硅的水合物,屬於非晶質結構,所以無一定的外形,斷口為貝殼狀,主要是二氧化硅的膠體沉澱形成的。Opal一詞源自古代梵文「upala」,意思是「貴重的寶石」。
黑澳寶每年的產出極為有限,由於其稀缺性,也是賣價最高的澳寶類型。親眼見過黑澳寶的人都知道它其實不是黑色的,在一塊優質的黑澳寶上甚至看不到一絲黑影。黑澳寶的「黑」指的是澳寶的體色(Body Color),也就是那些構成澳寶的無數微小硅球的本色,而我們人類肉眼看到的色彩,全是光透過這些硅球衍射出光譜上的各種顏色。
Opal Bin特色商店中展示著珍貴和稀有的蛋白石,原始蛋白石經過拋光後變得更有光澤、閃閃發光;熱鬧的街頭集市也是淘澳寶的好地方。這裡還有一座名為「澳大利亞澳寶中心」(Australian Opal Centre)的博物館,有興趣的朋友不妨去看看哦!
如果你對蛋白石有興趣,黑手屋(Chambers of the Black Hand)不可錯過,它是一座由地下蛋白石礦洞改造而成的展覽館,分為地下11.2米的地下雕刻藝術館和地下19.6米的老礦井兩部分。在雕刻藝術館,遊客可以欣賞到那些雕刻和繪在砂岩牆壁和柱子的藝術品,其中包括澳洲歷任總理的雕像,所以這裡被稱為拉什莫爾山(Mount Rushmore)。而在更深的老礦井內,遊客可以體驗開採澳寶的過程和歷史。
遊客可以參觀澳洲著名的現實主義畫家John Murray的藝術館,畫家位於閃電嶺的工作室從外觀看就充滿了藝術氣息,他運用畫筆生動地捕捉了閃電嶺的生活、工作和娛樂。John Murray藝術館展出並出售各類作品,包括繪畫、素描及版畫等。
遊客可以前往閃電嶺的沙漠地區騎馬,享受自由,這在鋼筋水泥的城市是無法體驗到的。
在經過一天的蛋白石礦山之旅或騎馬沙漠跋涉後,在自流井溫泉(Artesian Bore Baths)泡天然溫泉,消除一天的疲憊。自流井溫泉是一個圓形的露天泳池,但是水源是真正的自然地底溫泉,溫度保持在攝氏40度至攝氏50度之間,沒有什麼比一天勞累後,在繁星滿天的天空下,泡個溫泉澡更讓人愜意的了,更何況這還是免費的。
對於想要捕捉閃電嶺城市風采的旅客來說,澳別克度假村房車公園(Outback Resort & Caravan Park)是一個理想的選擇,附近有很多景點,還可以在酒吧點上一杯酒,消除一天的疲勞。瓶屋採礦博物館(The Bottle House Mining Museum)和天文學家紀念碑(Astronomers Monument)都離酒店不遠。
從悉尼和堪培拉開車到閃電嶺大約需要9個小時的車程,或者也可以選擇花費2至3小時乘坐飛機飛往莫里(Moree)。
This post was last modified on 2020年9月2日 11: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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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於 :2024-12-20 03:12 12月初,三名台灣總統府當值憲兵因向中共特務提供機密遭到抓捕,之後中共滲透台灣網紅的種種跡象也被媒體爆出,再次引起台灣輿論對中共滲透及《反滲透法》界限的討論。 從中共誕生以來,統戰與滲透一直是中共非常重要的戰略手段,從未放鬆過。上百年來,其滲透能力堪稱登峰造極,幾乎就是無所不在、無孔不入、無往不勝。中共當局不僅依靠統戰與滲透成功地將國民政府趕到了台灣,還將全中國百姓拿捏得服服貼貼。 西方政客的幻想曾造就了中國經濟的快速崛起,中共的統戰與滲透也隨著中國製造的廉價產品全方位地蔓延到了世界各國,並順利地在各級政府、學術領域,甚至地方社團中埋下種子,打下了長期盤踞的基礎。 而散布在世界各國的台灣社團從來就是一個重災區,在民主環境里成長的台灣人並沒有天生的免疫力,一些單純的台灣人往往在有意無意間被利用了、被滲透了,被統戰了,卻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已經墮落在紅色的枷鎖之中。 每當人們提到中共的統戰與滲透就會聯想到特務與間諜,其實統戰與滲透的範圍極其廣泛,廣泛到不能簡單地用「間諜」的概念來分析論述。 比如說,一些有點影響力的台灣人常常會公開提醒台灣商人,不要在中共不喜歡的媒體上刊登廣告,或避免發表支持台灣政府的言論,美其言曰出於「好意」或「保護僑胞」,其實他們已經在中共的戰壕里,替中共的統戰與滲透發揮影響力了。讓人產生恐懼或自覺宣揚「中國好故事」,都是紅色滲透中不可或缺的重要環節。 很多海外華人,包括台灣人或東南亞的華裔難民,他們的政治立場往往會隨著中共影響力的變化而相應發生變化,有些人從反共走向親共,之後又宣稱反共,自由世界給了他們自由思想的空間,但他們是否真的能在立場的改變過程中擺脫中共勢力的束縛呢?那就只有天曉得了。因為中共統戰與滲透的力量就像癌細胞,具有頑固的持久性,有時活躍、有時潛水,當沾惹上後想洗心革面就沒那麼容易。 在澳中經濟處於蜜月的年代,澳洲只看到了滾滾而來的金錢,卻沒注意到中共的金錢是一把雙刃劍,它既減輕了澳洲的經濟危機,也削弱了澳洲的立國基礎,澳洲政府在中共的玩弄下幾乎成為了一堆木偶。譚寶政府最終反戈一擊推出了「反滲透法」,氣焰囂張的中共和統會也不得不偃旗息鼓。中共的紅色勢力就此消亡了嗎?當然不會!那張滲透的網路不是一天建成的,也不可能在一天內轟然瓦解,該鋪墊的早已穩妥,該下的種子也已紮下了根。 英國王子邊上埋著紅色地雷,中共軍人擠進紐西蘭國會,泛紅憲兵在守護台灣總統府,類似的情形比比皆是,澳洲也絕對不會例外,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區別只在於何時才被發現,西方民主社會的一大特點就是後知後覺。 中國人的群體很簡單,親共與反共都是擺在檯面上,多多少少都對澳洲主流產生影響力,其它的絕大多數社團都保持低調,明哲保身,見風使舵,意見統一。 與中國社區相比,台灣社區反而顯得比較複雜,那是因為各台灣社團在對台灣的定義上有著差異。 在歷史的演變過程中,海外缺乏具有影響力的台灣本土社團代表台灣人發聲,一直被認為是台灣人聲音的社團並非來自台灣,那是一些民國初期就開張的百年老店,「XX堂」,或「XX會」,以及逃離共產極權迫害的難民組成的「越緬寮」團體,他們都曾接受了中華民國文化教育,本質上捍衛的是中華民國。當中共和統會在全世界粉墨登場後,首當其衝就是對這些社團進行統戰與滲透,遺憾的是無一能夠倖免。… Read Mor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