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州周一(31日)迎來自COVID-19病毒大流行以來最黑暗的一天,錄得41例死亡案例。新確診73例,這是數周以來最低的每日新增感染數。同時新數據揭曉了維州封鎖造成的250億澳元的天價經濟損失。
據太陽先驅報報導,新增的41名死者中有22人是在截止8月27日之前的幾周內去世的,只是剛剛由養老機構把數據報告給當局而已。
此前死亡人數最多的一天是8月17日,當天錄得25人死亡。
好的一方面是,維州的新增病例數降到六周以來的最低數,標誌著維州抵抗病毒的進程進入一個新的里程碑。最近一次病例如此低的日子還是在7月3日,當天記錄了66例新病例。
維州副首席醫療官Nick Coatsworth表示,墨爾本大都市地區不太可能在兩周後的9月13日解除第四階段封鎖。
同時,隨著疫情好轉,墨爾本人也在偷偷放鬆。維州警察局在過去24小時內共發出195張罰單,其中包括60項違反宵禁的罰款,21項未佩戴口罩的罰款單,另外21項在檢查站被罰款。
195項罰款中還包括一名婦女在離她家5公里之外的Bayside地區喝咖啡,她聲稱自己對5公里的限制一無所知,跨界喝咖啡因為「她所在的地區沒有好咖啡」。她被罰款$1652元。
維州抗擊疫情天價成本出爐
星期日太陽先驅報透露,維州毀滅性的第二波疫情造成的經濟損失達到每天3億至4億澳元。
根據新數據,截止今年年底,維州需要依靠聯邦政府工資補貼JobKeeper生活的工人人數,比其它州的總和還要多。
財政部的分析還顯示,第二波疫情造成的經濟打擊首當其衝影響的是墨爾本人,鄉村地區避免了一些痛楚。
聯邦財長弗萊登伯格周日(8月30日)對維州州長安德魯斯處理疫情的方式,以及維州目前沒有任何經濟復甦計劃發起嚴厲攻擊。財長抨擊州長的「一系列失敗」,產生了「破壞性影響」。
財政部的分析顯示,自6月底以來,將近30,000名維州人開始領取失業救濟金,其中超過一半的人是在過去兩周內,加入失業大軍的。
聯邦政府的JobKeeper已經補貼了將近一百萬維州人的工資。財政部估計,到12月,該計劃的224萬領取者中約有60%在維州。
自從第二次鎖定以來,維州人的家庭花銷比澳大利亞其他地區少;非必要支出也暴跌,最近幾周下降了45%。
一家領先的經濟分析公司警告說,當前封鎖的成本可能高達250億澳元。
弗萊登伯格周日表示,安德魯斯未能勾勒出企業解除封鎖後的發展道路,增加了經濟痛苦。
「維州發生了一連串的失敗。顯然隔離酒店是其中最具代表性的。」弗萊登伯格說。
「我們聽到澳大利亞醫學協會說,維州發生的事就像一場慢動作車禍,每個人都親眼目睹它的發生。
「這令人震驚,距離所謂的第四階段封鎖結束只有兩周時間,而企業如何讓他們的工人回來並開門營業的可能性還很渺茫。」
「這是最嚴格的限制措施,不僅給人們的心理健康造成巨大損失,而且給經濟造成巨大損失。」
安德魯斯反駁,他對與弗萊登伯格打嘴仗「不感興趣」。
「只有在我們解決了健康問題之後,經濟才能復甦,」安德魯斯說,「這是世界上每個國家都在做的事情。」
安德魯斯表示,如果不先控制疫情傳播,談論支持企業的經濟發展沒有任何意義。
他說,維州政府即將與工商業「接觸」,制定重新開放的計劃。
聯邦政府預計也將在本周內就JobKeeper和JobSeeker延期的立法獲得國會通過。
This post was last modified on 2020年8月31日 15: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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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於 :2024-12-20 03:12 12月初,三名台灣總統府當值憲兵因向中共特務提供機密遭到抓捕,之後中共滲透台灣網紅的種種跡象也被媒體爆出,再次引起台灣輿論對中共滲透及《反滲透法》界限的討論。 從中共誕生以來,統戰與滲透一直是中共非常重要的戰略手段,從未放鬆過。上百年來,其滲透能力堪稱登峰造極,幾乎就是無所不在、無孔不入、無往不勝。中共當局不僅依靠統戰與滲透成功地將國民政府趕到了台灣,還將全中國百姓拿捏得服服貼貼。 西方政客的幻想曾造就了中國經濟的快速崛起,中共的統戰與滲透也隨著中國製造的廉價產品全方位地蔓延到了世界各國,並順利地在各級政府、學術領域,甚至地方社團中埋下種子,打下了長期盤踞的基礎。 而散布在世界各國的台灣社團從來就是一個重災區,在民主環境里成長的台灣人並沒有天生的免疫力,一些單純的台灣人往往在有意無意間被利用了、被滲透了,被統戰了,卻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已經墮落在紅色的枷鎖之中。 每當人們提到中共的統戰與滲透就會聯想到特務與間諜,其實統戰與滲透的範圍極其廣泛,廣泛到不能簡單地用「間諜」的概念來分析論述。 比如說,一些有點影響力的台灣人常常會公開提醒台灣商人,不要在中共不喜歡的媒體上刊登廣告,或避免發表支持台灣政府的言論,美其言曰出於「好意」或「保護僑胞」,其實他們已經在中共的戰壕里,替中共的統戰與滲透發揮影響力了。讓人產生恐懼或自覺宣揚「中國好故事」,都是紅色滲透中不可或缺的重要環節。 很多海外華人,包括台灣人或東南亞的華裔難民,他們的政治立場往往會隨著中共影響力的變化而相應發生變化,有些人從反共走向親共,之後又宣稱反共,自由世界給了他們自由思想的空間,但他們是否真的能在立場的改變過程中擺脫中共勢力的束縛呢?那就只有天曉得了。因為中共統戰與滲透的力量就像癌細胞,具有頑固的持久性,有時活躍、有時潛水,當沾惹上後想洗心革面就沒那麼容易。 在澳中經濟處於蜜月的年代,澳洲只看到了滾滾而來的金錢,卻沒注意到中共的金錢是一把雙刃劍,它既減輕了澳洲的經濟危機,也削弱了澳洲的立國基礎,澳洲政府在中共的玩弄下幾乎成為了一堆木偶。譚寶政府最終反戈一擊推出了「反滲透法」,氣焰囂張的中共和統會也不得不偃旗息鼓。中共的紅色勢力就此消亡了嗎?當然不會!那張滲透的網路不是一天建成的,也不可能在一天內轟然瓦解,該鋪墊的早已穩妥,該下的種子也已紮下了根。 英國王子邊上埋著紅色地雷,中共軍人擠進紐西蘭國會,泛紅憲兵在守護台灣總統府,類似的情形比比皆是,澳洲也絕對不會例外,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區別只在於何時才被發現,西方民主社會的一大特點就是後知後覺。 中國人的群體很簡單,親共與反共都是擺在檯面上,多多少少都對澳洲主流產生影響力,其它的絕大多數社團都保持低調,明哲保身,見風使舵,意見統一。 與中國社區相比,台灣社區反而顯得比較複雜,那是因為各台灣社團在對台灣的定義上有著差異。 在歷史的演變過程中,海外缺乏具有影響力的台灣本土社團代表台灣人發聲,一直被認為是台灣人聲音的社團並非來自台灣,那是一些民國初期就開張的百年老店,「XX堂」,或「XX會」,以及逃離共產極權迫害的難民組成的「越緬寮」團體,他們都曾接受了中華民國文化教育,本質上捍衛的是中華民國。當中共和統會在全世界粉墨登場後,首當其衝就是對這些社團進行統戰與滲透,遺憾的是無一能夠倖免。… Read Mor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