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太陽先驅報報道,周二(8月11日)在維州議會的公共帳目和估算委員會聽證會上,州長安德魯斯稱澳洲國防軍(ADF)未向維州的酒店檢疫系統提供幫助。這個說法立即遭到國防部長的駁斥。此外,該州首席衛生官薩頓(Brett Sutton)稱,關於在隔離酒店僱傭私人保安一事,他未被告知,也沒有機會提出建議。維州反對黨領袖斥責安德魯斯撒謊,而太陽先驅報向安德魯斯提出的關於隔離酒店的關鍵疑問也未得到回復。
安德魯斯稱ADF未向維州的酒店檢疫系統提供援助,但是聯邦國防部長琳雷諾茲(Linda Reynolds)迅速反擊,稱早在3月27日就向維州提出了ADF援助。但「 ADF一直被告知,維州的「任何公共抗疫工作」都不需要協助。
她說,自3月21日起,ADF已在每個州建立了計劃小組,以「迅速便利地支持任何請求」。「 ADF官員曾多次詢問維州當局,是否在強制性酒店檢疫系統方面需要協助,但其後維州也沒有提出任何請求。
ADF參與了新州和昆州酒店檢疫計劃的合規性監控。
維多利亞州曾在6月24日要求850名ADF成員「為酒店檢疫提供協助」,但是在第二天就莫名其妙地撤回了請求。「決定撤回請求是維州政府的事。」雷諾茲女士說。
安德魯斯在聽證會上一直迴避酒店檢疫計劃中的關鍵問題和疑問。當被問及使用私人保安是誰的決定時,安德魯斯無法說出具體決策者的名字。該計劃啟動後的24小時內,政府內部官員在往來郵件中就提出了對該計劃的擔憂,安德魯斯對此也拒絕評論。
安德魯斯一再表示,由於正在等待調查,他無法回答有關該計劃的問題。但是他也不得不承認,他所說的調查並不是司法調查。
在周二的聽證會上,維州反對黨議員Richard Riordan 曾多次詢問首席衛生官薩頓有關僱傭私人保安人員的決定。薩頓告訴委員會,他沒有參與檢疫酒店的私人保安合同。「我沒有參與任何決策。」薩頓說,「我沒有被告知,也沒有人要求我提供建議。」
薩頓教授說,他確定衛生和公共服務廳的高級官員會參與了該決定,但衛生與公共服務廳秘書Kym Peake說,她的部門負責制定酒店檢疫計劃,但她也無法說出負責監督該計劃的人員。
安德魯斯被迫承認Doherty研究的初始數據,該數據表明「大量」第二波COVID-19病例可能與酒店檢疫計劃有關。
太陽先驅報之前曾報道維州就業廳長Martin Pakula應該為酒店隔離措施失敗負責,但安德魯斯為其辯護,並稱不會讓他辭職。
委員會副主席、自由黨議員Richard Riordan質問安德魯斯,將如何為維多利亞州歷史上最嚴重的經濟和社會災難承擔個人責任。安德魯斯表示,他目前唯一重點是確保維州能夠成功走出疫情的第二波浪潮。
維州反對黨領袖Michael O』Brien斥責安德魯斯說謊,不誠實地掩蓋工黨酒店檢疫醜聞。「「聽證會的重點應該放在尋找答案上,而不是為政治觀點打分。
「安德魯斯工黨政府向議會撒謊,對維多利亞州撒謊。安德魯斯只對維護他的政府有興趣,而不是說實話。」
「我們只是想要答案,我們是唯一一個進入四級封鎖的州,唯一一個實行了宵禁的州,我想維州人有權獲得答案。」
太陽先驅報在上周取得負責調查檢疫酒店的前大法官Jennifer Coate的同意,向安德魯斯辦公室提出來17個有關酒店檢疫的關鍵問題。比如為什麼決定以及誰決定使用私人保安來監督酒店檢疫計劃,沒有基本的招標程序,選擇保安公司的標準是什麼,為什麼要求850名ADF人員協助該計劃的請求在發出後不久就被突然取消等等,但安德魯斯沒有回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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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於 :2024-12-20 03:12 12月初,三名台灣總統府當值憲兵因向中共特務提供機密遭到抓捕,之後中共滲透台灣網紅的種種跡象也被媒體爆出,再次引起台灣輿論對中共滲透及《反滲透法》界限的討論。 從中共誕生以來,統戰與滲透一直是中共非常重要的戰略手段,從未放鬆過。上百年來,其滲透能力堪稱登峰造極,幾乎就是無所不在、無孔不入、無往不勝。中共當局不僅依靠統戰與滲透成功地將國民政府趕到了台灣,還將全中國百姓拿捏得服服貼貼。 西方政客的幻想曾造就了中國經濟的快速崛起,中共的統戰與滲透也隨著中國製造的廉價產品全方位地蔓延到了世界各國,並順利地在各級政府、學術領域,甚至地方社團中埋下種子,打下了長期盤踞的基礎。 而散布在世界各國的台灣社團從來就是一個重災區,在民主環境里成長的台灣人並沒有天生的免疫力,一些單純的台灣人往往在有意無意間被利用了、被滲透了,被統戰了,卻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已經墮落在紅色的枷鎖之中。 每當人們提到中共的統戰與滲透就會聯想到特務與間諜,其實統戰與滲透的範圍極其廣泛,廣泛到不能簡單地用「間諜」的概念來分析論述。 比如說,一些有點影響力的台灣人常常會公開提醒台灣商人,不要在中共不喜歡的媒體上刊登廣告,或避免發表支持台灣政府的言論,美其言曰出於「好意」或「保護僑胞」,其實他們已經在中共的戰壕里,替中共的統戰與滲透發揮影響力了。讓人產生恐懼或自覺宣揚「中國好故事」,都是紅色滲透中不可或缺的重要環節。 很多海外華人,包括台灣人或東南亞的華裔難民,他們的政治立場往往會隨著中共影響力的變化而相應發生變化,有些人從反共走向親共,之後又宣稱反共,自由世界給了他們自由思想的空間,但他們是否真的能在立場的改變過程中擺脫中共勢力的束縛呢?那就只有天曉得了。因為中共統戰與滲透的力量就像癌細胞,具有頑固的持久性,有時活躍、有時潛水,當沾惹上後想洗心革面就沒那麼容易。 在澳中經濟處於蜜月的年代,澳洲只看到了滾滾而來的金錢,卻沒注意到中共的金錢是一把雙刃劍,它既減輕了澳洲的經濟危機,也削弱了澳洲的立國基礎,澳洲政府在中共的玩弄下幾乎成為了一堆木偶。譚寶政府最終反戈一擊推出了「反滲透法」,氣焰囂張的中共和統會也不得不偃旗息鼓。中共的紅色勢力就此消亡了嗎?當然不會!那張滲透的網路不是一天建成的,也不可能在一天內轟然瓦解,該鋪墊的早已穩妥,該下的種子也已紮下了根。 英國王子邊上埋著紅色地雷,中共軍人擠進紐西蘭國會,泛紅憲兵在守護台灣總統府,類似的情形比比皆是,澳洲也絕對不會例外,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區別只在於何時才被發現,西方民主社會的一大特點就是後知後覺。 中國人的群體很簡單,親共與反共都是擺在檯面上,多多少少都對澳洲主流產生影響力,其它的絕大多數社團都保持低調,明哲保身,見風使舵,意見統一。 與中國社區相比,台灣社區反而顯得比較複雜,那是因為各台灣社團在對台灣的定義上有著差異。 在歷史的演變過程中,海外缺乏具有影響力的台灣本土社團代表台灣人發聲,一直被認為是台灣人聲音的社團並非來自台灣,那是一些民國初期就開張的百年老店,「XX堂」,或「XX會」,以及逃離共產極權迫害的難民組成的「越緬寮」團體,他們都曾接受了中華民國文化教育,本質上捍衛的是中華民國。當中共和統會在全世界粉墨登場後,首當其衝就是對這些社團進行統戰與滲透,遺憾的是無一能夠倖免。… Read Mor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