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州房地產商約翰·伍德曼(John Woodman)深陷腐敗醜聞而正在被IBAC(維州獨立反腐委員會)調查。他還是「黑手黨」人物托尼·馬達菲(Tony Madafferi)的說客。幾天前媒體曝出維州州長安德魯斯(Daniel Andrews)曾與伍德曼共進晚餐,接受了其政治捐贈及舉辦一場慈善高爾夫賽的建議。安德魯斯周二承認他收過捐款,但否認曾與伍德曼有個任何「謀劃」。
先驅太陽報日前報道了安德魯斯曾在高檔的Flower Drum餐廳與開著法拉利的伍德曼共進晚餐。周二安德魯斯與記者見面,承認他2002年Mulgrave競選活動中接了伍德曼的2500澳元捐款。同時,他的辦公室證實,2017年的州長慈善高爾夫日(Premier』s Charity Golf Day)正是在Flower Drum的午餐會上,億萬富翁伍德曼所出謀劃策的。
安德魯斯以自己的名字參加了比賽,並為莫納什兒童醫院籌集了超過40萬澳元。
安德魯斯在參加高爾夫日活動之前,他已經了知道伍德曼正在為被指控的黑手黨人物馬達菲做房地產說客。而當時,安德魯斯正和他的同事們抨擊當時的自由黨領袖Matthew Guy,將Matthew Guy與馬達菲在bayside共進晚餐比作「龍蝦配暴民」(「lobster with a mobster」)
高爾夫日的活動引發了人們對安德魯斯與伍德曼的親密關係的疑問。IBAC目前正在對一個有機會的腐敗案件進行調查,而伍德曼正是核心人物。
IBAC獲悉,伍德曼曾在去年的州選舉中向工黨候選人捐款近16萬澳元。
州長辦公室還於周二晚間確認,安德魯斯和伍德曼在Flower Drum餐廳的會面共有3此。
安德魯斯說:「他從來沒有向我提出過計劃性的問題,如果他那樣,我會站起來就走了。」 「我們主要討論了他非常熱衷的慈善高爾夫日。」
當被問及他當時是否知道伍德曼代表馬達菲時,安德魯斯回答說,他在「慈善高爾夫日」兩個月前的2017年9月「那次會面之後不久」就知道了。
他說:「當然,我並不是太在意他的客戶名單或此類問題,因為我不是與他討論什麼有計劃問題。」
安德魯斯表示,他從未與馬達菲會面。但他不得不承認他參觀過馬達菲在他選區內的水果店,位於墨爾本東南部。馬達菲此前曾堅決否認自己是黑手黨人物,也未被指控過犯罪。
維州反對黨領袖Michael O』Brien說,州長沒有解釋為什麼他與伍德曼保持聯繫,即使後者的背景被公開後也是如此。
他說:「安德魯斯需要解釋為什麼他與一個為黑手黨老闆辦事的開發商一起吃餃子。」
安德魯斯說,工黨在2002年正確披露了 2500澳元的捐款,以及其他給國會議員的錢,包括在2018年大選之前向副州長James Merlino的捐款。
他說,他的政府已經加強了政治捐贈法,並將在IBAC調查結束後考慮對向地方議員捐贈的單獨實行改革。
IBAC在周二的詢問中還得知,Casey市議員Geoff Ablett被指控從伍德曼那裡獲得33萬澳元,簡訊記錄顯示,2018年 選舉期間,Ablett還「指導」市議員 Sam Aziz如何控制伍德曼所感興趣的Cranbourne選區的投票,被反腐專員Robert Redlich描述為「最公然的濫用」。
責任編輯:黎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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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於 :2024-12-20 03:12 12月初,三名台灣總統府當值憲兵因向中共特務提供機密遭到抓捕,之後中共滲透台灣網紅的種種跡象也被媒體爆出,再次引起台灣輿論對中共滲透及《反滲透法》界限的討論。 從中共誕生以來,統戰與滲透一直是中共非常重要的戰略手段,從未放鬆過。上百年來,其滲透能力堪稱登峰造極,幾乎就是無所不在、無孔不入、無往不勝。中共當局不僅依靠統戰與滲透成功地將國民政府趕到了台灣,還將全中國百姓拿捏得服服貼貼。 西方政客的幻想曾造就了中國經濟的快速崛起,中共的統戰與滲透也隨著中國製造的廉價產品全方位地蔓延到了世界各國,並順利地在各級政府、學術領域,甚至地方社團中埋下種子,打下了長期盤踞的基礎。 而散布在世界各國的台灣社團從來就是一個重災區,在民主環境里成長的台灣人並沒有天生的免疫力,一些單純的台灣人往往在有意無意間被利用了、被滲透了,被統戰了,卻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已經墮落在紅色的枷鎖之中。 每當人們提到中共的統戰與滲透就會聯想到特務與間諜,其實統戰與滲透的範圍極其廣泛,廣泛到不能簡單地用「間諜」的概念來分析論述。 比如說,一些有點影響力的台灣人常常會公開提醒台灣商人,不要在中共不喜歡的媒體上刊登廣告,或避免發表支持台灣政府的言論,美其言曰出於「好意」或「保護僑胞」,其實他們已經在中共的戰壕里,替中共的統戰與滲透發揮影響力了。讓人產生恐懼或自覺宣揚「中國好故事」,都是紅色滲透中不可或缺的重要環節。 很多海外華人,包括台灣人或東南亞的華裔難民,他們的政治立場往往會隨著中共影響力的變化而相應發生變化,有些人從反共走向親共,之後又宣稱反共,自由世界給了他們自由思想的空間,但他們是否真的能在立場的改變過程中擺脫中共勢力的束縛呢?那就只有天曉得了。因為中共統戰與滲透的力量就像癌細胞,具有頑固的持久性,有時活躍、有時潛水,當沾惹上後想洗心革面就沒那麼容易。 在澳中經濟處於蜜月的年代,澳洲只看到了滾滾而來的金錢,卻沒注意到中共的金錢是一把雙刃劍,它既減輕了澳洲的經濟危機,也削弱了澳洲的立國基礎,澳洲政府在中共的玩弄下幾乎成為了一堆木偶。譚寶政府最終反戈一擊推出了「反滲透法」,氣焰囂張的中共和統會也不得不偃旗息鼓。中共的紅色勢力就此消亡了嗎?當然不會!那張滲透的網路不是一天建成的,也不可能在一天內轟然瓦解,該鋪墊的早已穩妥,該下的種子也已紮下了根。 英國王子邊上埋著紅色地雷,中共軍人擠進紐西蘭國會,泛紅憲兵在守護台灣總統府,類似的情形比比皆是,澳洲也絕對不會例外,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區別只在於何時才被發現,西方民主社會的一大特點就是後知後覺。 中國人的群體很簡單,親共與反共都是擺在檯面上,多多少少都對澳洲主流產生影響力,其它的絕大多數社團都保持低調,明哲保身,見風使舵,意見統一。 與中國社區相比,台灣社區反而顯得比較複雜,那是因為各台灣社團在對台灣的定義上有著差異。 在歷史的演變過程中,海外缺乏具有影響力的台灣本土社團代表台灣人發聲,一直被認為是台灣人聲音的社團並非來自台灣,那是一些民國初期就開張的百年老店,「XX堂」,或「XX會」,以及逃離共產極權迫害的難民組成的「越緬寮」團體,他們都曾接受了中華民國文化教育,本質上捍衛的是中華民國。當中共和統會在全世界粉墨登場後,首當其衝就是對這些社團進行統戰與滲透,遺憾的是無一能夠倖免。… Read Mor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