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澳新社報道, 國會通過法案,聯邦政府有權禁止澳籍的恐怖分子或有恐怖主義傾向的極端分子在兩年內回返澳洲。然而,消息人士稱,新法可能違反澳洲憲法。有質疑稱,此舉賦予聯邦內政部長Peter Dutton太多的權利。但該法律仍將在兩周內生效。
ABC報導稱,Dutton表示,遣返將根據具體情況而定,特別是在涉及幼兒的情況下。援助組織估計,伊斯蘭國在中東失去領土後,至少有50名澳洲婦女和兒童被困在擁擠的敘利亞難民營中。
澳法律委員會敦促參議員將該法案直接提交委員會,而不是直接投票決定法案。該委員會表示,一項對澳洲憲法挑戰持開放態度的法律獲得通過讓他們感到相當失望。「政府不應該用「擲骰子」的賭博方式來決定憲法。」理事會主席Arthur Moses在聲明中說。「讓任何部長有權將公民排除在國家外,可能賦予他們以『恐怖分子』為由來排斥其他群體,諸如不同的地理位置或宗教等。」他說。
參議院拒絕向澳總檢察長透露其法律諮詢,但表示其建議沒有抵觸任何憲法問題。「政府明確表示這項立法是符合憲法的。」國防部長Linda Reynolds向參議院表示。
少數黨派Centre Alliance的參議員Rex Patrick提醒一旦可以人為的決定誰可以或不可進出這個國家的時候,就有濫用或誤用權力的可能。他向參議院提出有關澳洲記者Wilfred Burchell的案件。據悉,Burchell是一名共產黨員,以共產主義為主線報道朝鮮戰爭和越南戰爭,當時澳洲政府阻止他回自己的家鄉探訪。但是幾十年後公開的機密文件顯示,當時澳洲總督曾經建議:Burchell是有權返回他出生的國家探訪和居住的。
Patrick還引用了1988年一致通過的高等法院裁決,推翻了當時進入澳洲的航空旅客需要繳付『出入境檢查費』。最後,澳洲最高法院裁定,澳洲公民的權利「不需要任何法律來獲得許可。」
引用英國的法律,任何涉嫌極端主義的公民都將被暫時禁止返回澳洲,除非通過所謂的「返回許可證」,為該人進入和留在澳洲設定條件。
工黨認為,法律允許Dutton在沒有司法監督的情況下能發出『排除令』是相當令人質疑的,工党參議員Kristina Keneally向參議院抨擊道,「目前律法制度中設立的監督許可權只是惺惺作態,司法程序中能監督內政部長並調看其案件審理過程的人,也只有內政部長本人。」
This post was last modified on 2019年7月29日 17: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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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於 :2024-12-20 03:12 12月初,三名台灣總統府當值憲兵因向中共特務提供機密遭到抓捕,之後中共滲透台灣網紅的種種跡象也被媒體爆出,再次引起台灣輿論對中共滲透及《反滲透法》界限的討論。 從中共誕生以來,統戰與滲透一直是中共非常重要的戰略手段,從未放鬆過。上百年來,其滲透能力堪稱登峰造極,幾乎就是無所不在、無孔不入、無往不勝。中共當局不僅依靠統戰與滲透成功地將國民政府趕到了台灣,還將全中國百姓拿捏得服服貼貼。 西方政客的幻想曾造就了中國經濟的快速崛起,中共的統戰與滲透也隨著中國製造的廉價產品全方位地蔓延到了世界各國,並順利地在各級政府、學術領域,甚至地方社團中埋下種子,打下了長期盤踞的基礎。 而散布在世界各國的台灣社團從來就是一個重災區,在民主環境里成長的台灣人並沒有天生的免疫力,一些單純的台灣人往往在有意無意間被利用了、被滲透了,被統戰了,卻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已經墮落在紅色的枷鎖之中。 每當人們提到中共的統戰與滲透就會聯想到特務與間諜,其實統戰與滲透的範圍極其廣泛,廣泛到不能簡單地用「間諜」的概念來分析論述。 比如說,一些有點影響力的台灣人常常會公開提醒台灣商人,不要在中共不喜歡的媒體上刊登廣告,或避免發表支持台灣政府的言論,美其言曰出於「好意」或「保護僑胞」,其實他們已經在中共的戰壕里,替中共的統戰與滲透發揮影響力了。讓人產生恐懼或自覺宣揚「中國好故事」,都是紅色滲透中不可或缺的重要環節。 很多海外華人,包括台灣人或東南亞的華裔難民,他們的政治立場往往會隨著中共影響力的變化而相應發生變化,有些人從反共走向親共,之後又宣稱反共,自由世界給了他們自由思想的空間,但他們是否真的能在立場的改變過程中擺脫中共勢力的束縛呢?那就只有天曉得了。因為中共統戰與滲透的力量就像癌細胞,具有頑固的持久性,有時活躍、有時潛水,當沾惹上後想洗心革面就沒那麼容易。 在澳中經濟處於蜜月的年代,澳洲只看到了滾滾而來的金錢,卻沒注意到中共的金錢是一把雙刃劍,它既減輕了澳洲的經濟危機,也削弱了澳洲的立國基礎,澳洲政府在中共的玩弄下幾乎成為了一堆木偶。譚寶政府最終反戈一擊推出了「反滲透法」,氣焰囂張的中共和統會也不得不偃旗息鼓。中共的紅色勢力就此消亡了嗎?當然不會!那張滲透的網路不是一天建成的,也不可能在一天內轟然瓦解,該鋪墊的早已穩妥,該下的種子也已紮下了根。 英國王子邊上埋著紅色地雷,中共軍人擠進紐西蘭國會,泛紅憲兵在守護台灣總統府,類似的情形比比皆是,澳洲也絕對不會例外,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區別只在於何時才被發現,西方民主社會的一大特點就是後知後覺。 中國人的群體很簡單,親共與反共都是擺在檯面上,多多少少都對澳洲主流產生影響力,其它的絕大多數社團都保持低調,明哲保身,見風使舵,意見統一。 與中國社區相比,台灣社區反而顯得比較複雜,那是因為各台灣社團在對台灣的定義上有著差異。 在歷史的演變過程中,海外缺乏具有影響力的台灣本土社團代表台灣人發聲,一直被認為是台灣人聲音的社團並非來自台灣,那是一些民國初期就開張的百年老店,「XX堂」,或「XX會」,以及逃離共產極權迫害的難民組成的「越緬寮」團體,他們都曾接受了中華民國文化教育,本質上捍衛的是中華民國。當中共和統會在全世界粉墨登場後,首當其衝就是對這些社團進行統戰與滲透,遺憾的是無一能夠倖免。… Read Mor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