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世界這樣的經濟態勢下,好多的企業的投資人都處在老太這種患得患失的心態中。公司賺錢不開心,公司不賺錢更不開心。所謂「人無遠慮,必有近憂」,畢竟世無常態,水無常形,居安而思危,是中國人的平常心理。
OZWOOD公司有一客人,花585萬澳幣購得了海邊一豪宅,在悉尼還有其它產業。據他朋友說,他目前打理的生意,年賺300萬澳幣是較穩定的。
豪宅裝修時,樓梯的儲物間不是醒目的位置,沒有必要和大廳一樣使用名貴的地板。8平方左右的儲物間,地板大約要花費$1200左右。客人認為太貴,希望我能為他提供些零料實木地板,什麼的色澤無所謂,品質次一些也可以,最後的花費大約$850左右,客人表現得很開心。
以常理來說,這個客人是國人眼裡的「土豪」,沒必要在居家裝修這些小錢上斤斤計較,什麼都選貴的來。然而國情不同,富人的消費方式和對金錢理解也完全不同。
我的一個前英國同事,在悉尼市中心有幢大樓。月租收入夠他花費一年。但是他到公司上班時,開的是一輛裝滿工具的舊麵包車,穿的是一身工作服,在工地上來回走動。一個近70歲的老頭,工作忙時往往忘記吃午飯,如有客人需要,早上三點就到公司發貨。他告訴我,他可以沒有收入,但不能沒有事做。
悉尼的富人幾乎沒有炫富的習慣,我們很難從衣著上,從座駕上看出一個人是否富有。我經常會碰到一些「怪」事,一個衣著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老頭,為買一款不算很貴的地板,挑三揀四的。可是一到他們家去測量,才發現那是價值大幾百萬的豪宅。在居家的裝修上,他們往往會從實際出發,能省則省。
這種對待金錢的消費態度,非常符合我的胃口。
對這個問題的思考,不禁讓我把記憶的指針撥回到數十年前的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
一個大男孩在前面拉,一個小男孩在後面推。人力車上堆放著500多公斤的蘿蔔,十多公里的坑窪不平的山路,累得兩個小男孩在冬夜裡滿身都是汗水,一個通宵兩個小男孩能賺到人民幣3塊錢。
大男孩是我哥,當年20歲;小男孩是我,當年十四歲。
小時候賺錢如此艱難,所以小時候每花一分錢都精心計算。讀高中的時候,我一周的菜金是人民幣1元錢,周一到周四,下飯的是從家裡帶的鹹菜。一個星期能吃到5分錢的二根油條,算是奢侈到天堂了。
這種節儉生活方式已成為我的習慣,也成了我們全家的習慣。直到現在,中國40度高溫的夏天,九十歲的老娘還捨不得開空調。所以,當我想花幾萬美金買一塊瑞士名表,或者花幾千美金買一個LV包包時,內心總有一份深重的罪惡感。
在國內,我的朋友創業較早,名車豪宅早已不是他們炫富的資本。朋友的會所,從市中心移到郊外,擁有自己的菜地,自己的魚塘。生活雖已回歸自然,但相互攀比之風依然如故。每次參加他們的酒會,談年營業收入,談發展,談戰略,讓我覺得陌生和層層的重壓。我覺得我墮落了,已經失去了與時俱進的勇氣。
在國外生活時間長了,我反而覺得富人不炫富是一種品質。有沒有錢是你自己的事,沒必要在朋友圈中擺道道。如果碰到一個自身實力平平,又習慣把自己吹成花朵一樣的「偽」土豪,真有一些哭笑不得的感覺。
富人炫富,究其本質是一種不自信的另類表現方式。一個物質和精神都富有的人,是不需要用炫富方式證明自己的存在價值。在現代這樣功利的社會中,做一個物質上富有的人不算難,做一個精神上富有的人卻很難。
話說有一老太,家有二個女兒。大女兒賣雨傘,小女兒賣棒冰。天雨時老太不開心,因為小女兒的棒冰賣不動;天晴時老太也不開心,因為大女兒的雨傘沒人買。
在世界這樣的經濟態勢下,好多的企業的投資人都處在老太這種患得患失的心態中。公司賺錢不開心,公司不賺錢更不開心。所謂「人無遠慮,必有近憂」,畢竟世無常態,水無常形,居安而思危,是中國人的平常心理。
殊不知這種憂慮,這種思危,給投資人帶來極大的壓力和不安全感。
而更多的投資人,用一味發展的方式來解決內心的不安。而人前炫富,也是暫時消除內心不安另一種排壓方式。
無論富人也好,窮人也吧!最大的成功,並不是擁有的財富數量,也不是官位有多大多重,而是你擁有的幸福指數有多高。你開心,你的家人就開心,你簡單,你的世界就不複雜。
This post was last modified on 2019年4月26日 15: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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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於 :2024-12-20 03:12 12月初,三名台灣總統府當值憲兵因向中共特務提供機密遭到抓捕,之後中共滲透台灣網紅的種種跡象也被媒體爆出,再次引起台灣輿論對中共滲透及《反滲透法》界限的討論。 從中共誕生以來,統戰與滲透一直是中共非常重要的戰略手段,從未放鬆過。上百年來,其滲透能力堪稱登峰造極,幾乎就是無所不在、無孔不入、無往不勝。中共當局不僅依靠統戰與滲透成功地將國民政府趕到了台灣,還將全中國百姓拿捏得服服貼貼。 西方政客的幻想曾造就了中國經濟的快速崛起,中共的統戰與滲透也隨著中國製造的廉價產品全方位地蔓延到了世界各國,並順利地在各級政府、學術領域,甚至地方社團中埋下種子,打下了長期盤踞的基礎。 而散布在世界各國的台灣社團從來就是一個重災區,在民主環境里成長的台灣人並沒有天生的免疫力,一些單純的台灣人往往在有意無意間被利用了、被滲透了,被統戰了,卻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已經墮落在紅色的枷鎖之中。 每當人們提到中共的統戰與滲透就會聯想到特務與間諜,其實統戰與滲透的範圍極其廣泛,廣泛到不能簡單地用「間諜」的概念來分析論述。 比如說,一些有點影響力的台灣人常常會公開提醒台灣商人,不要在中共不喜歡的媒體上刊登廣告,或避免發表支持台灣政府的言論,美其言曰出於「好意」或「保護僑胞」,其實他們已經在中共的戰壕里,替中共的統戰與滲透發揮影響力了。讓人產生恐懼或自覺宣揚「中國好故事」,都是紅色滲透中不可或缺的重要環節。 很多海外華人,包括台灣人或東南亞的華裔難民,他們的政治立場往往會隨著中共影響力的變化而相應發生變化,有些人從反共走向親共,之後又宣稱反共,自由世界給了他們自由思想的空間,但他們是否真的能在立場的改變過程中擺脫中共勢力的束縛呢?那就只有天曉得了。因為中共統戰與滲透的力量就像癌細胞,具有頑固的持久性,有時活躍、有時潛水,當沾惹上後想洗心革面就沒那麼容易。 在澳中經濟處於蜜月的年代,澳洲只看到了滾滾而來的金錢,卻沒注意到中共的金錢是一把雙刃劍,它既減輕了澳洲的經濟危機,也削弱了澳洲的立國基礎,澳洲政府在中共的玩弄下幾乎成為了一堆木偶。譚寶政府最終反戈一擊推出了「反滲透法」,氣焰囂張的中共和統會也不得不偃旗息鼓。中共的紅色勢力就此消亡了嗎?當然不會!那張滲透的網路不是一天建成的,也不可能在一天內轟然瓦解,該鋪墊的早已穩妥,該下的種子也已紮下了根。 英國王子邊上埋著紅色地雷,中共軍人擠進紐西蘭國會,泛紅憲兵在守護台灣總統府,類似的情形比比皆是,澳洲也絕對不會例外,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區別只在於何時才被發現,西方民主社會的一大特點就是後知後覺。 中國人的群體很簡單,親共與反共都是擺在檯面上,多多少少都對澳洲主流產生影響力,其它的絕大多數社團都保持低調,明哲保身,見風使舵,意見統一。 與中國社區相比,台灣社區反而顯得比較複雜,那是因為各台灣社團在對台灣的定義上有著差異。 在歷史的演變過程中,海外缺乏具有影響力的台灣本土社團代表台灣人發聲,一直被認為是台灣人聲音的社團並非來自台灣,那是一些民國初期就開張的百年老店,「XX堂」,或「XX會」,以及逃離共產極權迫害的難民組成的「越緬寮」團體,他們都曾接受了中華民國文化教育,本質上捍衛的是中華民國。當中共和統會在全世界粉墨登場後,首當其衝就是對這些社團進行統戰與滲透,遺憾的是無一能夠倖免。… Read Mor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