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許多澳籍義大利裔的家庭一樣,賈克拉(Sam Giancola)和他的家人都喜歡義大利菜——但不會說義大利語。賈克拉是越來越多只在家中說英文的澳籍義大利裔之一。
這是澳洲義大利語人口不斷下降的一個例子,儘管澳洲的語言多樣化程度越來越高。
人口普查數據顯示,在家中講義大利語的人數從2001年的約353,200人減少到2016年的271,600人——這是除英語以外的所有語言中,人數下降最大的。
跌幅第二是希臘語——同期下跌25,900至237,600人——其次是克羅埃西亞語,下跌12,900至56,900人。 2006年時,義大利語是除英語之外最常用的語言,但它現在只排名第五。
專家說,在二戰後移民澳洲的義大利語人口已經基本消失,年輕一代主要說英語,無法填補這個空缺。
戰後以來,歐洲的移民人數也大幅放緩,過去二十年里,歐盟內部的遷移自由也為本來可能移民澳洲的人提供了更多選擇。
由於類似的原因,澳洲的希臘語人口也有所下降,但專家表示,由於希臘學校眾多,這一下降幅度並不大。
01 現在的移民來自哪裡?
儘管義大利語人口縮減,但由於來自世界其他地區的移民人數增加,在家中使用另一種語言的澳洲居民人數從2001年的15.1%增加到2016年的20.8%。
據內政部最新公布的數據顯示,亞洲現在是澳大利亞最大的永久性移民來源,佔2016-17財年澳洲移民人數的56%。
根據最新的人口普查,中文普通話是最受歡迎的語言,共有597,000人使用,其次是阿拉伯語321,77人和廣東話281,000人。
麥格理大學教育研究系高級講師齊女士(Alice Chik)解釋說,自霍華德政府時代,從家庭移民到技術移民的轉變是造成近幾十年來亞洲移民湧入的原因。
「當你與來自亞洲的新移民交談時,會發現他們並非來自農村,」她說,「他們來自大城市,搬到另一個大城市……澳洲作為一個國家非常幸運,因為這些技術移民中的許多人都受過國際培訓和教育。當他們成為技術移民時,我們實際上正在從其他國家身上獲益,這些國家政府已投入資源培養這些熟練的勞動力。」
澳洲出現了像尼泊爾語這樣的新興語言,從2001年的2,500人增長到2016年的62,000人。同樣,旁遮普語,馬拉雅拉姆語和古吉拉特語等澳大利亞鮮為人知的語言也越來越受歡迎。
賈克拉表示,在澳洲,沒有動力讓移民保持自己的傳統語言。
02「你不能把語言和文化分開」
齊博士說,雖然澳洲在國家和州層面開展了非常複雜的多元文化課程,但「語言似乎是一個被忽視的元素」。 但為了保持「具有國際競爭力」,她表示,澳洲勞動力的「多語言和多元文化」非常重要。
「在某種程度上,這實際上是取消了文化的重要部分——你不能將語言與文化分開,或者把文化從語言中分離出來,因此作為一個國家,我們投入更多的資源用於語言教育以[製造]勞動力更為重要……真正的多元文化和多語言。」
「我們必須迅速做到這一點,因為在國際上,在英語國家之間,我們在語言教育方面落後於英國和美國。」
This post was last modified on 2018年12月20日 10: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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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於 :2024-12-20 03:12 12月初,三名台灣總統府當值憲兵因向中共特務提供機密遭到抓捕,之後中共滲透台灣網紅的種種跡象也被媒體爆出,再次引起台灣輿論對中共滲透及《反滲透法》界限的討論。 從中共誕生以來,統戰與滲透一直是中共非常重要的戰略手段,從未放鬆過。上百年來,其滲透能力堪稱登峰造極,幾乎就是無所不在、無孔不入、無往不勝。中共當局不僅依靠統戰與滲透成功地將國民政府趕到了台灣,還將全中國百姓拿捏得服服貼貼。 西方政客的幻想曾造就了中國經濟的快速崛起,中共的統戰與滲透也隨著中國製造的廉價產品全方位地蔓延到了世界各國,並順利地在各級政府、學術領域,甚至地方社團中埋下種子,打下了長期盤踞的基礎。 而散布在世界各國的台灣社團從來就是一個重災區,在民主環境里成長的台灣人並沒有天生的免疫力,一些單純的台灣人往往在有意無意間被利用了、被滲透了,被統戰了,卻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已經墮落在紅色的枷鎖之中。 每當人們提到中共的統戰與滲透就會聯想到特務與間諜,其實統戰與滲透的範圍極其廣泛,廣泛到不能簡單地用「間諜」的概念來分析論述。 比如說,一些有點影響力的台灣人常常會公開提醒台灣商人,不要在中共不喜歡的媒體上刊登廣告,或避免發表支持台灣政府的言論,美其言曰出於「好意」或「保護僑胞」,其實他們已經在中共的戰壕里,替中共的統戰與滲透發揮影響力了。讓人產生恐懼或自覺宣揚「中國好故事」,都是紅色滲透中不可或缺的重要環節。 很多海外華人,包括台灣人或東南亞的華裔難民,他們的政治立場往往會隨著中共影響力的變化而相應發生變化,有些人從反共走向親共,之後又宣稱反共,自由世界給了他們自由思想的空間,但他們是否真的能在立場的改變過程中擺脫中共勢力的束縛呢?那就只有天曉得了。因為中共統戰與滲透的力量就像癌細胞,具有頑固的持久性,有時活躍、有時潛水,當沾惹上後想洗心革面就沒那麼容易。 在澳中經濟處於蜜月的年代,澳洲只看到了滾滾而來的金錢,卻沒注意到中共的金錢是一把雙刃劍,它既減輕了澳洲的經濟危機,也削弱了澳洲的立國基礎,澳洲政府在中共的玩弄下幾乎成為了一堆木偶。譚寶政府最終反戈一擊推出了「反滲透法」,氣焰囂張的中共和統會也不得不偃旗息鼓。中共的紅色勢力就此消亡了嗎?當然不會!那張滲透的網路不是一天建成的,也不可能在一天內轟然瓦解,該鋪墊的早已穩妥,該下的種子也已紮下了根。 英國王子邊上埋著紅色地雷,中共軍人擠進紐西蘭國會,泛紅憲兵在守護台灣總統府,類似的情形比比皆是,澳洲也絕對不會例外,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區別只在於何時才被發現,西方民主社會的一大特點就是後知後覺。 中國人的群體很簡單,親共與反共都是擺在檯面上,多多少少都對澳洲主流產生影響力,其它的絕大多數社團都保持低調,明哲保身,見風使舵,意見統一。 與中國社區相比,台灣社區反而顯得比較複雜,那是因為各台灣社團在對台灣的定義上有著差異。 在歷史的演變過程中,海外缺乏具有影響力的台灣本土社團代表台灣人發聲,一直被認為是台灣人聲音的社團並非來自台灣,那是一些民國初期就開張的百年老店,「XX堂」,或「XX會」,以及逃離共產極權迫害的難民組成的「越緬寮」團體,他們都曾接受了中華民國文化教育,本質上捍衛的是中華民國。當中共和統會在全世界粉墨登場後,首當其衝就是對這些社團進行統戰與滲透,遺憾的是無一能夠倖免。… Read Mor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