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澳媒綜合報道,今年6月,澳大利亞國立大學與私人捐助的學術中心——Ramsay西方文明中心(Ramsay Centre for Western Civilisation)之間關於後者資助開設一項西方文明研究教學計劃及學位的談判宣告破裂。校長Brian Schmidt表示,捐助者對這筆「交易」附加的條件與大學的自主權不符。數日前,類似的抵制情緒也發生在了悉尼大學。
Ramsay西方文明中心由已故醫療保健業大亨、慈善家Paul Ramsay出資30億澳元捐助成立,目前由資深自由黨人、澳洲前總理霍華德(John Howard)擔任主席,另一位前總理艾伯特(Tony Abbott)擔任主任。該中心原本計劃同3所大學開展合作,設立一個學位,以促進學生對西方文明的興趣和認識,學會珍視西方文明遺產。
在國立大學拒絕了該中心的資金捐助和學位設立後不久,該中心又接觸了悉尼大學,但同樣引發了來自教職工和留學生團體的反對。悉尼大學英語講師Nick Riemer認為該項目存在「無法彌補的缺陷」,而部分留學生則對課程內容忽視西方殖民歷史和東方文化價值感到不滿。
墨爾本中國問題專家John Fitzgerald則為《澳大利亞人報》撰文表示,澳洲大學見多了「附帶特許權的捐贈行為」,來自北京漢辦的孔子學院就是一個例子。孔子學院為每個課程項目配備一名來自中國的教師,並對他們在課堂上的所言所行設定明確的限制。正是這樣,一些熱衷於中文教學和研究項目的澳大利亞大學將對人員配置和教學內容的控制權拱手讓給了捐贈者,從而削弱了大學本身的學術誠信、自主權和自由度。
上周,國立大學校長Gareth Evans在一次會議上發表了關於談判為何失敗的評論,而作為回應,前總理霍華德本周指責國立大學校方故意淡化校內的敵對情緒,把過錯全部歸咎於Ramsay中心本身。Evans校長稱Ramsay中心給出了「及其詳細的」學術合作備忘錄,並尋求對人員配備和課程內容的「細微管理」,並「明確表示不願意」尊重學術自由原則。然而霍華德在寫給《澳大利亞人報》的信中解釋說,國立大學官網4月30日發布了一系列關於Ramsay Centre擬議學位的信息,不僅涵蓋了與課程內容和工作人員選擇有關的事項,還表明該學位的第一次入學將在2019年2月。「如果國立大學對本中心產生了擔憂,為什麼還會在自己的網站上提供這樣的細節?」霍華德先生指出。
目前,Ramsay中心仍在與悉尼大學和昆士蘭大學就擬議的課程進行談判。
編譯:陳曦
This post was last modified on 2018年10月12日 14: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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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於 :2024-12-20 03:12 12月初,三名台灣總統府當值憲兵因向中共特務提供機密遭到抓捕,之後中共滲透台灣網紅的種種跡象也被媒體爆出,再次引起台灣輿論對中共滲透及《反滲透法》界限的討論。 從中共誕生以來,統戰與滲透一直是中共非常重要的戰略手段,從未放鬆過。上百年來,其滲透能力堪稱登峰造極,幾乎就是無所不在、無孔不入、無往不勝。中共當局不僅依靠統戰與滲透成功地將國民政府趕到了台灣,還將全中國百姓拿捏得服服貼貼。 西方政客的幻想曾造就了中國經濟的快速崛起,中共的統戰與滲透也隨著中國製造的廉價產品全方位地蔓延到了世界各國,並順利地在各級政府、學術領域,甚至地方社團中埋下種子,打下了長期盤踞的基礎。 而散布在世界各國的台灣社團從來就是一個重災區,在民主環境里成長的台灣人並沒有天生的免疫力,一些單純的台灣人往往在有意無意間被利用了、被滲透了,被統戰了,卻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已經墮落在紅色的枷鎖之中。 每當人們提到中共的統戰與滲透就會聯想到特務與間諜,其實統戰與滲透的範圍極其廣泛,廣泛到不能簡單地用「間諜」的概念來分析論述。 比如說,一些有點影響力的台灣人常常會公開提醒台灣商人,不要在中共不喜歡的媒體上刊登廣告,或避免發表支持台灣政府的言論,美其言曰出於「好意」或「保護僑胞」,其實他們已經在中共的戰壕里,替中共的統戰與滲透發揮影響力了。讓人產生恐懼或自覺宣揚「中國好故事」,都是紅色滲透中不可或缺的重要環節。 很多海外華人,包括台灣人或東南亞的華裔難民,他們的政治立場往往會隨著中共影響力的變化而相應發生變化,有些人從反共走向親共,之後又宣稱反共,自由世界給了他們自由思想的空間,但他們是否真的能在立場的改變過程中擺脫中共勢力的束縛呢?那就只有天曉得了。因為中共統戰與滲透的力量就像癌細胞,具有頑固的持久性,有時活躍、有時潛水,當沾惹上後想洗心革面就沒那麼容易。 在澳中經濟處於蜜月的年代,澳洲只看到了滾滾而來的金錢,卻沒注意到中共的金錢是一把雙刃劍,它既減輕了澳洲的經濟危機,也削弱了澳洲的立國基礎,澳洲政府在中共的玩弄下幾乎成為了一堆木偶。譚寶政府最終反戈一擊推出了「反滲透法」,氣焰囂張的中共和統會也不得不偃旗息鼓。中共的紅色勢力就此消亡了嗎?當然不會!那張滲透的網路不是一天建成的,也不可能在一天內轟然瓦解,該鋪墊的早已穩妥,該下的種子也已紮下了根。 英國王子邊上埋著紅色地雷,中共軍人擠進紐西蘭國會,泛紅憲兵在守護台灣總統府,類似的情形比比皆是,澳洲也絕對不會例外,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區別只在於何時才被發現,西方民主社會的一大特點就是後知後覺。 中國人的群體很簡單,親共與反共都是擺在檯面上,多多少少都對澳洲主流產生影響力,其它的絕大多數社團都保持低調,明哲保身,見風使舵,意見統一。 與中國社區相比,台灣社區反而顯得比較複雜,那是因為各台灣社團在對台灣的定義上有著差異。 在歷史的演變過程中,海外缺乏具有影響力的台灣本土社團代表台灣人發聲,一直被認為是台灣人聲音的社團並非來自台灣,那是一些民國初期就開張的百年老店,「XX堂」,或「XX會」,以及逃離共產極權迫害的難民組成的「越緬寮」團體,他們都曾接受了中華民國文化教育,本質上捍衛的是中華民國。當中共和統會在全世界粉墨登場後,首當其衝就是對這些社團進行統戰與滲透,遺憾的是無一能夠倖免。… Read Mor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