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某天的凌晨,當Amit Mahadik走出他在悉尼布朗格魯(Barangaroo)的公寓時,震驚的發現約60層高的摩天大樓全部燈火輝煌,好似聖誕樹一般。
Amit曾在倫敦與孟買工作過,辦事處自動化系統會確保燈光在特定的時間、或是在未檢測到物體移動時自動關掉,這被認為是常態。因此,他希望Curious Sydney可以調查:為什麼為何悉尼中央商務區辦公大樓的燈徹夜不關?難道是如此多的人都在通宵辦公嗎?這令人實在難以相信。
(照片:悉尼夜晚的天際線)
Esther Bailey,City of Sydney的可持續發展項目經理說:企業或他們的租戶之所以會徹夜開燈有各種各樣的原因。「當你看著夜幕降臨後的悉尼時,別忘了悉尼驅動著新州25%的經濟——彈性工時意味著人們確實在辦公樓里會待到更晚,直到晚上七八點鐘。當他們離開後,清潔與維護工人將開始工作,所以市中心的燈光直到晚上10點還亮著是很正常的。今後你應該會看到一些感測器和定時器在現代大樓內運作,但顯然我們還要進一步提升某些較老建築內的這類設施。」
悉尼企業協會行政主管Patricia Forsythe說,在悉尼,銀行、金融、企業服務行業是推動經濟的一大部分:「許多公司根據全球周期24小時工作。普通人發現有這麼多人工作至深夜或通宵時,會感到很驚訝的。」
「這很浪費」
如果清潔與維護工人在夜間工作,為什麼沒有到位的設備確保他們走後燈光自動關掉,或動態感應器自動開啟呢?由世界自然基金會(WWF)組織的年度的地球一小時活動(Earth Hour event)鼓勵人們將燈關掉,並且已持續10年以上了。
「悉尼最大的環境污染排放是因企業、租戶和建築擁有者在夜晚不關燈引起的,」世界自然基金會(WWF)負責低碳型未來項目的經理,Monica Richter說。「這會將不必要的溫室氣體排放到空氣里,不僅對環境和愈發惡劣的氣候狀況不利,更是在當能源價格飆升時肆意浪費能源。如果公司與租戶更加了解關燈的益處的話,他們能在省錢的同時當一名更優秀的環境公民。」
(照片:位於悉尼George St 200的第一幢100%由LED燈泡驅動的建築。)
根據來自CME的經濟學家Bruce Mountain所說,照亮悉尼這個大城市所需的能源碩大無朋。「大多數的電力供應都源自於獵人谷的燃煤發電站,他們壓根兒就是在浪費能源,並向空氣里排放溫室氣體,所以歸根結底這就是浪費。」
責任意識的傳播
(照片:你知道關燈的開關到底在哪兒嗎?)
倫敦伍斯特理工學院(Worcester Polytechnic Institute)的一個研究表明:儘管人們知道他們該這麼做,但還是不把燈關掉,因為他們缺少動力、壓力過大,或他們想當然地認為其他人會負這個責任。
「我們知道開關按鈕在哪兒嗎?我們如何知道我們是在這間辦公室里的最後一個人,並且另一個人沒有去廁所呢?我們會想當然的認為,清潔工人一會兒就會來(關燈)」
Bailey女士說,應該對更多人進行關於哪些系統是個人可操作和有責任操作的教育,喚起公眾意識。
建築所有者和租戶之爭
在採訪這一故事中,受訪者均認為大多數的建築所有者該認清將大樓「現代化」的需要,這既能更有企業的氣息,又能保護環境。「但建築租戶們卻有著不同的要求,所以他們拒付安裝自動燈光系統的費用。」Bailey女士說。「儘管燈光系統升級在節能、減排和讓不必要的燈光污染從夜空消失是如此必要而簡單,但這完全不是在樓內工作的人們注意的重點。」
科技優勢
在節能方面,燈光科技的進步貢獻最大,許多建築也與建築設計師們協力使用著更新的系統。「現代燈泡僅使用舊款的十分之一到十五分之一的能源,但同時,我們在安裝更多的照明裝置——使用局部照明、情緒照明和時尚照明等。」Mountain博士說。「許多燈光是大面積使用的,建築內各地方都被同一強度的燈光照明,所以這仍然是一大浪費現象。」
好消息
在悉尼布朗格魯(Barangaroo),Amit在凌晨看到的3棟屬於Lend Lease International的建築物,使用的是LED燈,減少了30%能源花費。
「在上班時間後它們由感應器驅動,並在無動態後15分鐘自動關掉。通常來說,各個樓層會被晚工佔用到晚上九點,」 Lend Lease 的一名發言人說。「許多辦公室會在每晚約十一點,當所有的清潔工完成了他們的工作後才會關燈。」
City of Sydney有兩個與建築擁有者和辦公室業務合作的可持續性計劃,Better Buildings Partnership (BBP),和City Switch Green Office 計劃。在BBP的名下,一些大規模的CBD大樓所有者已與2006年相比減少了52%的排放量。當建築空間被出租或出售時,聯邦政府的商業建築信息披露計劃便會啟動環境合規。因此,悉尼CBD的燈光密度跟2010年相比減少了30%。
在悉尼George St 200號的第一座100%LED燈光大樓內,燈泡只需每隔12年更換一次,並可將能源耗費減少30%-50%。在標誌性但較老的MLC中心,改造的停車場與樓梯間為整棟建築節省了38%的燈光費用。在Bligh Street 1號,雙層外立面和透光設計被使用,以使白天的照明最大化。
世界自然基金會(WWF)的Richter女士相信,人們對待此事的態度已有了顯著的轉變,地產擁有者開始投資再生能源、減少碳足跡,以在2030年達到減少碳排量的目的。「這完全取決於我們——不管你是住在帕拉馬他(Parramatta)、Hornsby、CBD還是北悉尼。」
編譯:Abby Deng
圖片:公有領域
This post was last modified on 2018年8月28日 16: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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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於 :2024-12-20 03:12 12月初,三名台灣總統府當值憲兵因向中共特務提供機密遭到抓捕,之後中共滲透台灣網紅的種種跡象也被媒體爆出,再次引起台灣輿論對中共滲透及《反滲透法》界限的討論。 從中共誕生以來,統戰與滲透一直是中共非常重要的戰略手段,從未放鬆過。上百年來,其滲透能力堪稱登峰造極,幾乎就是無所不在、無孔不入、無往不勝。中共當局不僅依靠統戰與滲透成功地將國民政府趕到了台灣,還將全中國百姓拿捏得服服貼貼。 西方政客的幻想曾造就了中國經濟的快速崛起,中共的統戰與滲透也隨著中國製造的廉價產品全方位地蔓延到了世界各國,並順利地在各級政府、學術領域,甚至地方社團中埋下種子,打下了長期盤踞的基礎。 而散布在世界各國的台灣社團從來就是一個重災區,在民主環境里成長的台灣人並沒有天生的免疫力,一些單純的台灣人往往在有意無意間被利用了、被滲透了,被統戰了,卻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已經墮落在紅色的枷鎖之中。 每當人們提到中共的統戰與滲透就會聯想到特務與間諜,其實統戰與滲透的範圍極其廣泛,廣泛到不能簡單地用「間諜」的概念來分析論述。 比如說,一些有點影響力的台灣人常常會公開提醒台灣商人,不要在中共不喜歡的媒體上刊登廣告,或避免發表支持台灣政府的言論,美其言曰出於「好意」或「保護僑胞」,其實他們已經在中共的戰壕里,替中共的統戰與滲透發揮影響力了。讓人產生恐懼或自覺宣揚「中國好故事」,都是紅色滲透中不可或缺的重要環節。 很多海外華人,包括台灣人或東南亞的華裔難民,他們的政治立場往往會隨著中共影響力的變化而相應發生變化,有些人從反共走向親共,之後又宣稱反共,自由世界給了他們自由思想的空間,但他們是否真的能在立場的改變過程中擺脫中共勢力的束縛呢?那就只有天曉得了。因為中共統戰與滲透的力量就像癌細胞,具有頑固的持久性,有時活躍、有時潛水,當沾惹上後想洗心革面就沒那麼容易。 在澳中經濟處於蜜月的年代,澳洲只看到了滾滾而來的金錢,卻沒注意到中共的金錢是一把雙刃劍,它既減輕了澳洲的經濟危機,也削弱了澳洲的立國基礎,澳洲政府在中共的玩弄下幾乎成為了一堆木偶。譚寶政府最終反戈一擊推出了「反滲透法」,氣焰囂張的中共和統會也不得不偃旗息鼓。中共的紅色勢力就此消亡了嗎?當然不會!那張滲透的網路不是一天建成的,也不可能在一天內轟然瓦解,該鋪墊的早已穩妥,該下的種子也已紮下了根。 英國王子邊上埋著紅色地雷,中共軍人擠進紐西蘭國會,泛紅憲兵在守護台灣總統府,類似的情形比比皆是,澳洲也絕對不會例外,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區別只在於何時才被發現,西方民主社會的一大特點就是後知後覺。 中國人的群體很簡單,親共與反共都是擺在檯面上,多多少少都對澳洲主流產生影響力,其它的絕大多數社團都保持低調,明哲保身,見風使舵,意見統一。 與中國社區相比,台灣社區反而顯得比較複雜,那是因為各台灣社團在對台灣的定義上有著差異。 在歷史的演變過程中,海外缺乏具有影響力的台灣本土社團代表台灣人發聲,一直被認為是台灣人聲音的社團並非來自台灣,那是一些民國初期就開張的百年老店,「XX堂」,或「XX會」,以及逃離共產極權迫害的難民組成的「越緬寮」團體,他們都曾接受了中華民國文化教育,本質上捍衛的是中華民國。當中共和統會在全世界粉墨登場後,首當其衝就是對這些社團進行統戰與滲透,遺憾的是無一能夠倖免。… Read Mor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