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許多來澳洲與子女團聚的父母一樣,我2012年移民到墨爾本後,感到又難又很想解決的問題就是英語會話。我們這一代很多人沒學過英語,即使學過點到了這裡也幾乎用不上。
記得有一次坐電車去city,中途因線路維修,要下去換乘巴士。我聽不懂廣播,只好問旁邊的本地人。可費勁地比划了幾次,人家還是不明白。後來會英語的華人告訴我,你說的是Chinese Eglish,和英語的表達不一樣。的確,在政府給的510小時里學英語時,許多選擇雙語班的人說,班裡都是華人,根本沒有英語環境的感覺。大家還覺得學完510小時後如果沒有地方繼續學和練,會忘得很快。尤其許多子女還要求父母在家裡要說中文,以給第三代孩子創造講中文的語言環境。
面對這些實際困難,我一直在想能否找到一條適合的途徑來幫助我們學英語,尤其是提高聽和說的能力。為此我去過墨爾本地區不少免費教英語的地方。大致有三類:一類是華人協會辦的。例如東北區華人協會在Bell的英語班。老師會雙語,所以平時上班也沒關係,基礎好點差點都能聽懂,即使請教問題也容易溝通。但由於不按英語水平分班,老師只能兼顧大家,導致教學進度太慢。後來我就轉到其他地方去學了。
另一類是社會辦的,例如Avondale圖書館的英語班。我記得老師是位智利女士,側重講語法,會舉一些容易搞錯的例子。還有Preston的DAREBIN多元文化中心也有一個英語班,老師是當地誌願者,他講的是生活小常識等。這類英語班沒有會話練習,所以我後來就沒有再去。
再有一類是教會辦的。起先我去過一個在city的Lonsdale街上的教會英語班。老師都是年青人。但你去第二次後就會有講中文的傳教士來動員你入教,我就沒有再去。
2015年我終於找到了一個適合自己學英語的教會英語班,在South Yarra 的Punt路621號。有低、中、高三個等級的班,老師都是本地人,還有志願者。上課內容貼近生活,例如去商場退貨怎麼會話等。至今我已經與來自歐洲、南美洲以及日本、南韓、泰國等國的學員一起學習和會話過。為了給大家創造英語交流的機會,英語班每學期還會舉辦餐會。不同國家的學員帶來不同特色的食物,大家一起分享,愉快用英語交流。因此我感覺對提高聽和說的能力很有幫助。
去年我又去了一個教會英語班,分兩個教學點,一個在Fliders Street火車站對面的聖保羅大教堂,一個在Flagstaff公園旁的聖詹姆斯老教堂。都是英語會話課,每次圍繞一個話題提出8個問題。在這裡你能遇到各國移民、留學生、工作和旅遊簽證者等。每次課後都會有老師或志願者講一個聖經小故事。你可以聽,也可以走,完全自願。開始我感到程度深了點,但看到和自己差不多的幾個華人都在堅持,也就以他們為榜樣了。每次我都把題目帶回家重新做,堅持到現在感覺有點適應了,好幾次在志願者的鼓勵下還上去問答會話了。
以上是我移民澳洲後在墨爾本學英語的經歷和感受。我很希望墨爾本也能像國內許多城市一樣,有練習英語會話的英語角或英語沙龍。大家一起用英語聊天,講不好沒關係,互相學習和幫助,共同提高英語會話能力。我相信本地也有人願意來當志願者。但願這一願望能早日實現。
作者:木子
圖片:網路
This post was last modified on 2017年12月6日 16: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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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於 :2024-12-20 03:12 12月初,三名台灣總統府當值憲兵因向中共特務提供機密遭到抓捕,之後中共滲透台灣網紅的種種跡象也被媒體爆出,再次引起台灣輿論對中共滲透及《反滲透法》界限的討論。 從中共誕生以來,統戰與滲透一直是中共非常重要的戰略手段,從未放鬆過。上百年來,其滲透能力堪稱登峰造極,幾乎就是無所不在、無孔不入、無往不勝。中共當局不僅依靠統戰與滲透成功地將國民政府趕到了台灣,還將全中國百姓拿捏得服服貼貼。 西方政客的幻想曾造就了中國經濟的快速崛起,中共的統戰與滲透也隨著中國製造的廉價產品全方位地蔓延到了世界各國,並順利地在各級政府、學術領域,甚至地方社團中埋下種子,打下了長期盤踞的基礎。 而散布在世界各國的台灣社團從來就是一個重災區,在民主環境里成長的台灣人並沒有天生的免疫力,一些單純的台灣人往往在有意無意間被利用了、被滲透了,被統戰了,卻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已經墮落在紅色的枷鎖之中。 每當人們提到中共的統戰與滲透就會聯想到特務與間諜,其實統戰與滲透的範圍極其廣泛,廣泛到不能簡單地用「間諜」的概念來分析論述。 比如說,一些有點影響力的台灣人常常會公開提醒台灣商人,不要在中共不喜歡的媒體上刊登廣告,或避免發表支持台灣政府的言論,美其言曰出於「好意」或「保護僑胞」,其實他們已經在中共的戰壕里,替中共的統戰與滲透發揮影響力了。讓人產生恐懼或自覺宣揚「中國好故事」,都是紅色滲透中不可或缺的重要環節。 很多海外華人,包括台灣人或東南亞的華裔難民,他們的政治立場往往會隨著中共影響力的變化而相應發生變化,有些人從反共走向親共,之後又宣稱反共,自由世界給了他們自由思想的空間,但他們是否真的能在立場的改變過程中擺脫中共勢力的束縛呢?那就只有天曉得了。因為中共統戰與滲透的力量就像癌細胞,具有頑固的持久性,有時活躍、有時潛水,當沾惹上後想洗心革面就沒那麼容易。 在澳中經濟處於蜜月的年代,澳洲只看到了滾滾而來的金錢,卻沒注意到中共的金錢是一把雙刃劍,它既減輕了澳洲的經濟危機,也削弱了澳洲的立國基礎,澳洲政府在中共的玩弄下幾乎成為了一堆木偶。譚寶政府最終反戈一擊推出了「反滲透法」,氣焰囂張的中共和統會也不得不偃旗息鼓。中共的紅色勢力就此消亡了嗎?當然不會!那張滲透的網路不是一天建成的,也不可能在一天內轟然瓦解,該鋪墊的早已穩妥,該下的種子也已紮下了根。 英國王子邊上埋著紅色地雷,中共軍人擠進紐西蘭國會,泛紅憲兵在守護台灣總統府,類似的情形比比皆是,澳洲也絕對不會例外,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區別只在於何時才被發現,西方民主社會的一大特點就是後知後覺。 中國人的群體很簡單,親共與反共都是擺在檯面上,多多少少都對澳洲主流產生影響力,其它的絕大多數社團都保持低調,明哲保身,見風使舵,意見統一。 與中國社區相比,台灣社區反而顯得比較複雜,那是因為各台灣社團在對台灣的定義上有著差異。 在歷史的演變過程中,海外缺乏具有影響力的台灣本土社團代表台灣人發聲,一直被認為是台灣人聲音的社團並非來自台灣,那是一些民國初期就開張的百年老店,「XX堂」,或「XX會」,以及逃離共產極權迫害的難民組成的「越緬寮」團體,他們都曾接受了中華民國文化教育,本質上捍衛的是中華民國。當中共和統會在全世界粉墨登場後,首當其衝就是對這些社團進行統戰與滲透,遺憾的是無一能夠倖免。… Read Mor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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