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一
清朝末年,在一個小鎮上,王氏家族和胡氏家族兩家世代為敵,兩戶人家只要一碰面就會動起手來。
一天晚上,王虎與胡一從市集里走出來,倒沒有開打,兩人一前一後走在小路上,保持著距離,互不理睬。
天色漸漸暗了,走著走著,突然王虎聽見前面的胡一「哎呀」一聲驚叫,原來他掉進黑暗的溪溝里了。
王虎看見後,連忙趕上前去,心想:「無論如何總是條人命,怎能見死不救呢?」
王虎隱隱約約看見胡一在溪溝里掙扎。急中生智的王虎連忙折下一段枯枝,迅速將枝梢遞到胡一手中。
胡一被救上岸後,感激地說了一聲「謝謝」。
然而,胡一猛一抬頭後發現,原來救自己的人居然是仇家王虎。胡一懷疑地問:「你為什麼救我?」
王虎說:「為了報恩。」
胡一聽了更為疑惑:「報恩?恩從何來?」
王虎笑著說:「因為今夜在這條路上,只有我們兩人一前一後行走。剛才你遇險的時候,要不是你的一聲『哎呀』,第二個墜入溪溝里的人一定是我。所以,我哪有知恩不報的道理。因此,要說感謝的話,理當先由我說。」
此時,王虎與胡一的雙手緊緊地握在一起了。
俗話說「冤家宜解不宜結」。一個人要想取得事業上的成功,光靠自己的力量是不行的,光靠朋友的力量是不夠的。
那些過去與你是競爭對手的人,只要你可以包容,再大的仇恨也能消融,再多的朋友都可結交。
故事二
明武宗正德初年,安徽商人王善到四十歲還沒有兒子。有個看相的人,看人的禍福非常準確。他一看見王善就憂愁地說:「你還沒有兒子吧?」王善說:是的。」看相的人說:「你不但會沒有兒子,而且到了十月,更有大災難。
王善認為他的話很靈驗,急忙到蘇州去收取財貨,然後回去。
當時正值梅雨季節,河水猛漲,不能行船,只得暫時住在客店內。到晚上時,天空放晴,他到河邊去散步,看見一個少婦投河自盡。他馬上對船夫說:「誰能救起這個人,我出二十兩銀子。」船夫紛紛去救,終於把少婦救了起來。他便把二十兩銀子給了船夫。
王善問少婦為什麼要尋短見,少婦回答說:「我丈夫外出做工,我在家中養了一頭豬,準備用來償還田租。昨天把豬賣了,不料收的錢全是假銀子。既怕丈夫回來責罵我,再加上家中貧困,就不想活了,因此便投河自尋短見。」王善非常同情她,問一他頭豬值多少錢後,便給了她雙倍的錢。
少婦回家時,在路上遇到丈夫,便哭著把這件事告訴了他。丈夫非常懷疑。晚上,夫妻倆一起到旅店去找王善,想問個究竟。到旅店時,王善已經關門睡覺了。丈夫叫妻子敲門。王善問是誰,回答說:「我是今天投河的那個女人,特來致謝。」
王善厲聲說:「你是個少婦,我是個孤身的外鄉人,晚上怎麼能隨便見面呢?快快回去!如果一定要來,明天早晨與你丈夫一同來。」
丈夫的疑惑一下子便消除了,誠懇地說:「我們夫婦都在這裡。」王善便披上衣服起來。當他剛剛走出房門時,只聽房中「轟」地一聲。他們驚慌地進去一看。原來店房的後牆因久雨而倒塌,床鋪已被壓得粉碎。他這時如果不起床,肯定要被壓死。這對夫妻感嘆不已,道謝後便離去了。
王善在回家的路上,又遇 到那個看相的人。他一見到王善就驚奇地說:「你滿臉蔭德相,一定是做了有大善事。不僅免除了災難,而且將獲得不可限量的福報。」後來王善果然一連生了十一個兒子,其中有兩人登第。
王善一直活到九十八歲才去世。
現在人都浮躁,有的人聽天由命,有的人覺得一切事情都在自己智謀中。忙忙碌碌,其實還是都在命運里打滾。費盡心機得來的,還是命里有的。倒白辛苦一場。命里不該有的,費盡心機也守不住。
如果真想改變命運,也不是沒有辦法。這世上還真有一種轉運珠,它的名字叫:行善積德。
來源:讀書與旅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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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於 :2024-12-20 03:12 12月初,三名台灣總統府當值憲兵因向中共特務提供機密遭到抓捕,之後中共滲透台灣網紅的種種跡象也被媒體爆出,再次引起台灣輿論對中共滲透及《反滲透法》界限的討論。 從中共誕生以來,統戰與滲透一直是中共非常重要的戰略手段,從未放鬆過。上百年來,其滲透能力堪稱登峰造極,幾乎就是無所不在、無孔不入、無往不勝。中共當局不僅依靠統戰與滲透成功地將國民政府趕到了台灣,還將全中國百姓拿捏得服服貼貼。 西方政客的幻想曾造就了中國經濟的快速崛起,中共的統戰與滲透也隨著中國製造的廉價產品全方位地蔓延到了世界各國,並順利地在各級政府、學術領域,甚至地方社團中埋下種子,打下了長期盤踞的基礎。 而散布在世界各國的台灣社團從來就是一個重災區,在民主環境里成長的台灣人並沒有天生的免疫力,一些單純的台灣人往往在有意無意間被利用了、被滲透了,被統戰了,卻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已經墮落在紅色的枷鎖之中。 每當人們提到中共的統戰與滲透就會聯想到特務與間諜,其實統戰與滲透的範圍極其廣泛,廣泛到不能簡單地用「間諜」的概念來分析論述。 比如說,一些有點影響力的台灣人常常會公開提醒台灣商人,不要在中共不喜歡的媒體上刊登廣告,或避免發表支持台灣政府的言論,美其言曰出於「好意」或「保護僑胞」,其實他們已經在中共的戰壕里,替中共的統戰與滲透發揮影響力了。讓人產生恐懼或自覺宣揚「中國好故事」,都是紅色滲透中不可或缺的重要環節。 很多海外華人,包括台灣人或東南亞的華裔難民,他們的政治立場往往會隨著中共影響力的變化而相應發生變化,有些人從反共走向親共,之後又宣稱反共,自由世界給了他們自由思想的空間,但他們是否真的能在立場的改變過程中擺脫中共勢力的束縛呢?那就只有天曉得了。因為中共統戰與滲透的力量就像癌細胞,具有頑固的持久性,有時活躍、有時潛水,當沾惹上後想洗心革面就沒那麼容易。 在澳中經濟處於蜜月的年代,澳洲只看到了滾滾而來的金錢,卻沒注意到中共的金錢是一把雙刃劍,它既減輕了澳洲的經濟危機,也削弱了澳洲的立國基礎,澳洲政府在中共的玩弄下幾乎成為了一堆木偶。譚寶政府最終反戈一擊推出了「反滲透法」,氣焰囂張的中共和統會也不得不偃旗息鼓。中共的紅色勢力就此消亡了嗎?當然不會!那張滲透的網路不是一天建成的,也不可能在一天內轟然瓦解,該鋪墊的早已穩妥,該下的種子也已紮下了根。 英國王子邊上埋著紅色地雷,中共軍人擠進紐西蘭國會,泛紅憲兵在守護台灣總統府,類似的情形比比皆是,澳洲也絕對不會例外,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區別只在於何時才被發現,西方民主社會的一大特點就是後知後覺。 中國人的群體很簡單,親共與反共都是擺在檯面上,多多少少都對澳洲主流產生影響力,其它的絕大多數社團都保持低調,明哲保身,見風使舵,意見統一。 與中國社區相比,台灣社區反而顯得比較複雜,那是因為各台灣社團在對台灣的定義上有著差異。 在歷史的演變過程中,海外缺乏具有影響力的台灣本土社團代表台灣人發聲,一直被認為是台灣人聲音的社團並非來自台灣,那是一些民國初期就開張的百年老店,「XX堂」,或「XX會」,以及逃離共產極權迫害的難民組成的「越緬寮」團體,他們都曾接受了中華民國文化教育,本質上捍衛的是中華民國。當中共和統會在全世界粉墨登場後,首當其衝就是對這些社團進行統戰與滲透,遺憾的是無一能夠倖免。… Read Mor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