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澳洲生活網訊)牡丹與芍藥並稱「花中二絕」,一個是「花王」,一個是「花相」。「花王」與「花相」如同一對「孿生姐妹」,花葉形態習性相似,親緣關係相近,同屬芍藥科芍藥屬,甚至在漢代以前,名也相同,統稱為芍藥,自唐以後開始分為牡丹和芍藥。牡丹因其雖結籽而根上生苗繁育,花為紅色而得名;芍藥則意其花容綽約美貌而又藥用。頗為有趣的是牡丹和芍藥的英文名也相同,均稱Peony,只是牡丹稱作Tree Peony,芍藥稱作Herbaceous Peony。
古人有詩云 :「唯有牡丹真國色,花開時節動京城。」而在悉尼,「花王花相」的牡丹芍藥似乎不如「七品三命」的茶花奪人眼目,更受歡迎。究其原因,一是牡丹和芍藥生性不耐澳洲的酷熱驕陽,只適宜生長在塔斯馬尼亞和維多利亞部分涼爽地區以及一些山區;其次是牡丹芍藥價格貴且少有難長,若種植養護不盡心盡意,很難成活。我在這裡專門介紹一位對園藝狂熱且有著30年牡丹芍藥種植經驗的園藝師多米尼克·王(Dominic Wong)以及他位於新南威爾士州南部高地的米塔貢(Mittagon)的中國風花園(Chinoiserie Garden)
多米尼克.王(Dominic Wong) 出生在馬來西亞一個因種植熱帶蘭而有名的園藝世家,是家裡最年幼的園藝愛好者。據他回憶,在很小的時候,他就喜歡跟著參觀苗圃的遊客後面轉悠,常常撿起大人們丟棄的植物,在自己的小花園裡進行扦插和種植。1988年,多米尼克移居到澳洲悉尼西區阿什伯里(Ashbury),一邊做他的理髮生意,一邊在他的加利福利亞平房周圍開建村舍花園。除了理髮,其餘時間都在花園裡工作,正如他開玩笑說自己:「放下理髮剪,就拿起修枝剪」。直至後來,平房周圍所有的空地都長滿了花草,他就到房屋附近的公共綠地去種植,這種對花園的熱愛以及高超的園藝技術為他贏得了很多獎項。在此期間,他開始種植牡丹,他認為能夠在悉尼成功種植牡丹且有個短暫而美麗牡丹展覽是園藝師不可避免的挑戰。
多米尼克·王(圖右)與本文作者
由於阿什伯里的村舍花園面積不大,已經不能滿足多米尼克營建花園的需求,他在距悉尼130多公里的南部高地米塔貢(Mittagon)找到一塊面積約為4500平米幾乎沒有一棵樹的空地,而且米塔貢的氣候更適宜牡丹芍藥生長。這樣,多米尼克能有足夠的空間,按照他的自己的意願進行設計、布局和種植,當然他在花園裡工作的時間更長了,一周五天在花園工作,僅花一天的時間做他的理髮生意。
十七年過去了,如今他的中國風花園已經成為一個中西方花園風格自然融合的成熟花園,西式的村舍花園與中國式的庭院小景相宜相襯。花園裡有白色的西式小屋、格架、座椅、花圃、草地;也有中式的涼亭、池塘以及蜿蜒的鵝卵石小徑。花園的植物種類既有有歐式觀賞景觀植物如鳶尾、洋水仙、花毛茛、常綠大戟、熏衣草、歐洲月季等,也有來自中國的觀賞植物如紫藤、楊柳、竹子、杜鵑、李樹、梅花、櫻花等,而花園裡最具中國風的植物當屬牡丹和芍藥 有一百多個品種。
「三月牡丹呈艷態,壯觀人間春世界。」而澳洲的牡丹花期在十月份,現在花期已經接近尾聲,但是觀賞芍藥正當時,花期從十一月的第二個星期開始持續到月末,多米尼克的中國風花園將會給你一個在異鄉品味「芍藥殿春風」的驚喜。
中國風花園(Chinoiseri Garden)
地址: 23 Webb Street, Mittagon 2575
電話: ( 02) 4871 2888, 041178388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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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於 :2024-12-20 03:12 12月初,三名台灣總統府當值憲兵因向中共特務提供機密遭到抓捕,之後中共滲透台灣網紅的種種跡象也被媒體爆出,再次引起台灣輿論對中共滲透及《反滲透法》界限的討論。 從中共誕生以來,統戰與滲透一直是中共非常重要的戰略手段,從未放鬆過。上百年來,其滲透能力堪稱登峰造極,幾乎就是無所不在、無孔不入、無往不勝。中共當局不僅依靠統戰與滲透成功地將國民政府趕到了台灣,還將全中國百姓拿捏得服服貼貼。 西方政客的幻想曾造就了中國經濟的快速崛起,中共的統戰與滲透也隨著中國製造的廉價產品全方位地蔓延到了世界各國,並順利地在各級政府、學術領域,甚至地方社團中埋下種子,打下了長期盤踞的基礎。 而散布在世界各國的台灣社團從來就是一個重災區,在民主環境里成長的台灣人並沒有天生的免疫力,一些單純的台灣人往往在有意無意間被利用了、被滲透了,被統戰了,卻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已經墮落在紅色的枷鎖之中。 每當人們提到中共的統戰與滲透就會聯想到特務與間諜,其實統戰與滲透的範圍極其廣泛,廣泛到不能簡單地用「間諜」的概念來分析論述。 比如說,一些有點影響力的台灣人常常會公開提醒台灣商人,不要在中共不喜歡的媒體上刊登廣告,或避免發表支持台灣政府的言論,美其言曰出於「好意」或「保護僑胞」,其實他們已經在中共的戰壕里,替中共的統戰與滲透發揮影響力了。讓人產生恐懼或自覺宣揚「中國好故事」,都是紅色滲透中不可或缺的重要環節。 很多海外華人,包括台灣人或東南亞的華裔難民,他們的政治立場往往會隨著中共影響力的變化而相應發生變化,有些人從反共走向親共,之後又宣稱反共,自由世界給了他們自由思想的空間,但他們是否真的能在立場的改變過程中擺脫中共勢力的束縛呢?那就只有天曉得了。因為中共統戰與滲透的力量就像癌細胞,具有頑固的持久性,有時活躍、有時潛水,當沾惹上後想洗心革面就沒那麼容易。 在澳中經濟處於蜜月的年代,澳洲只看到了滾滾而來的金錢,卻沒注意到中共的金錢是一把雙刃劍,它既減輕了澳洲的經濟危機,也削弱了澳洲的立國基礎,澳洲政府在中共的玩弄下幾乎成為了一堆木偶。譚寶政府最終反戈一擊推出了「反滲透法」,氣焰囂張的中共和統會也不得不偃旗息鼓。中共的紅色勢力就此消亡了嗎?當然不會!那張滲透的網路不是一天建成的,也不可能在一天內轟然瓦解,該鋪墊的早已穩妥,該下的種子也已紮下了根。 英國王子邊上埋著紅色地雷,中共軍人擠進紐西蘭國會,泛紅憲兵在守護台灣總統府,類似的情形比比皆是,澳洲也絕對不會例外,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區別只在於何時才被發現,西方民主社會的一大特點就是後知後覺。 中國人的群體很簡單,親共與反共都是擺在檯面上,多多少少都對澳洲主流產生影響力,其它的絕大多數社團都保持低調,明哲保身,見風使舵,意見統一。 與中國社區相比,台灣社區反而顯得比較複雜,那是因為各台灣社團在對台灣的定義上有著差異。 在歷史的演變過程中,海外缺乏具有影響力的台灣本土社團代表台灣人發聲,一直被認為是台灣人聲音的社團並非來自台灣,那是一些民國初期就開張的百年老店,「XX堂」,或「XX會」,以及逃離共產極權迫害的難民組成的「越緬寮」團體,他們都曾接受了中華民國文化教育,本質上捍衛的是中華民國。當中共和統會在全世界粉墨登場後,首當其衝就是對這些社團進行統戰與滲透,遺憾的是無一能夠倖免。… Read Mor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