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澳洲生活網訊)澳洲東部猛烈的天氣情況,使許多沿海的房屋徘徊在倒塌邊緣,悉尼部分海灘遭受侵蝕,範圍達50公尺長。
昆士蘭大學法律講師Justine Bell-James表示,災害過後,大家的目光都聚集到災後重建上。在這次水患中,受損的屋主面臨許多法律相關的問題,尤其重要的是屋主如何獲得補償?
雖然這次水患不能全歸咎於氣候變化,但它肯定與全球暖化有關。未來這種災害只會越來越頻繁,且會日益劇烈,但澳洲政府卻還沒有完備的應變措施。
申請保險理賠金
不幸的是,悉尼的受損房屋是否能成功索賠,取決於新州政府的條款內容,因為有些州政府不支付房屋受暴雨毀損的補償金。
而有些政策支付補償金的條件,必須是事件發後48小時內有命名的暴風雨,才給予補償。有些政策則直接排除發放補償金給那些因海水造成房屋損害的屋主。
更重要的是,雖然保險會支付建築物受損的理賠金,但不提供土地的毀壞或流失的補償金。這將使因海浪或暴風雨導致房屋受損的屋主,處境極為困難,因為房屋受損通常會連帶土地的流失。因此,即便屋主有投保,災後也沒有土地可重建。
經由法律訴訟獲得補償
屋主還可採取法律途徑,對相關地方政府疏於開發政策批准的行為提出訴訟。這類訴訟的成功機率較不確定,大多取決於政府批准此建設的時間點,以及有多少資料能證明沿海受災的情況。
如果房屋是在幾十年前批准的,那就很難將責任歸咎於政府疏忽,因為要追溯當時的政府有一定難度。建設批准日期若與災害發生時間越接近,那麼我們可以合理的認為,當地政府對災害發生的風險具有一定認知程度,且應該有掌有控制災害發生的資訊。上述就是法院會用來評估政府是否有疏失的因素。
另一方面,法院也可能認為土地所有人(屋主)早已了解災害發生的風險。「過失訴訟(Negligence proceedings)」絕不是一個保證的途徑,屋主不一定能因此獲得補償。但悉尼上北岸Collaroy海岸(此次暴雨重創區)的屋主可以嘗試走訴訟程序,也許會有新的發現。
申請災難援助
如果屋主所在的地區沒有保險可理賠,也沒有嚴格的法律權利來抗議政府,那麼屋主可以嘗試向政府請求災難救濟金或援助。
儘管沒有法律明文強制政府必須協助,但長期以來,澳洲政府都會提供公民房屋受災損害的救濟金。
近期生產率委員會(Productivity Commission)的報告估計,過去十年來,聯邦政府投入80億元做災後救濟和復原工作。州政府則另外投入56億元。
然而,救濟金獲得的資格與否和金額多寡並不能保證。這還要看其他救援索賠的申請量,以及對政府資源的需求量有多少。Collaroy海岸的屋主理當可向政府請求災難救濟金,但其他地區的房屋也深受水患影響,由此看來,請求各項災害救濟金的數量真的很多。
從這次水患中學到什麼教訓?
往後類似Collaroy海岸的房屋被沖入大海的景象,會越來越常發生。政府間氣候變化專門委員會(IPCC)最新的科學報告提到,2100年,全球海平面可能會上升0.53-0.97公尺。
即使立即減少碳排放量,全球海平面在2100年還是有可能上升0.28-0.6公尺。在澳洲的情況會更為嚴重,位於海岸附近3公里內的住宅就有71.1萬個,且低于海拔6公尺。此外,還有政府在這些地區投入了幾十億元的基礎設施。
由於海平面上升,一些房地產可能將被永久淹沒。其他房屋則會受到侵蝕或海水暴漲影響,而且侵害程度會日益加劇。
如果這些災害不斷發生,人們對災難救濟金的需求也會增加,那麼政府的財政負擔也會極為巨大。此外,政府災難援助並沒有解決土地沉入大海的棘手問題。
Collaroy海岸的受災狀況提醒我們:應該要深刻的檢討,如何應對沿海災害對現有開發造成的影響。要回答這個問題是一個挑戰,但只要我們做好計畫,並互相配合、達成共性,便有機會解決。
文章來源: propertyobserver
編譯:喬伊 蔚華
This post was last modified on 2016年6月11日 07: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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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於 :2024-12-20 03:12 12月初,三名台灣總統府當值憲兵因向中共特務提供機密遭到抓捕,之後中共滲透台灣網紅的種種跡象也被媒體爆出,再次引起台灣輿論對中共滲透及《反滲透法》界限的討論。 從中共誕生以來,統戰與滲透一直是中共非常重要的戰略手段,從未放鬆過。上百年來,其滲透能力堪稱登峰造極,幾乎就是無所不在、無孔不入、無往不勝。中共當局不僅依靠統戰與滲透成功地將國民政府趕到了台灣,還將全中國百姓拿捏得服服貼貼。 西方政客的幻想曾造就了中國經濟的快速崛起,中共的統戰與滲透也隨著中國製造的廉價產品全方位地蔓延到了世界各國,並順利地在各級政府、學術領域,甚至地方社團中埋下種子,打下了長期盤踞的基礎。 而散布在世界各國的台灣社團從來就是一個重災區,在民主環境里成長的台灣人並沒有天生的免疫力,一些單純的台灣人往往在有意無意間被利用了、被滲透了,被統戰了,卻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已經墮落在紅色的枷鎖之中。 每當人們提到中共的統戰與滲透就會聯想到特務與間諜,其實統戰與滲透的範圍極其廣泛,廣泛到不能簡單地用「間諜」的概念來分析論述。 比如說,一些有點影響力的台灣人常常會公開提醒台灣商人,不要在中共不喜歡的媒體上刊登廣告,或避免發表支持台灣政府的言論,美其言曰出於「好意」或「保護僑胞」,其實他們已經在中共的戰壕里,替中共的統戰與滲透發揮影響力了。讓人產生恐懼或自覺宣揚「中國好故事」,都是紅色滲透中不可或缺的重要環節。 很多海外華人,包括台灣人或東南亞的華裔難民,他們的政治立場往往會隨著中共影響力的變化而相應發生變化,有些人從反共走向親共,之後又宣稱反共,自由世界給了他們自由思想的空間,但他們是否真的能在立場的改變過程中擺脫中共勢力的束縛呢?那就只有天曉得了。因為中共統戰與滲透的力量就像癌細胞,具有頑固的持久性,有時活躍、有時潛水,當沾惹上後想洗心革面就沒那麼容易。 在澳中經濟處於蜜月的年代,澳洲只看到了滾滾而來的金錢,卻沒注意到中共的金錢是一把雙刃劍,它既減輕了澳洲的經濟危機,也削弱了澳洲的立國基礎,澳洲政府在中共的玩弄下幾乎成為了一堆木偶。譚寶政府最終反戈一擊推出了「反滲透法」,氣焰囂張的中共和統會也不得不偃旗息鼓。中共的紅色勢力就此消亡了嗎?當然不會!那張滲透的網路不是一天建成的,也不可能在一天內轟然瓦解,該鋪墊的早已穩妥,該下的種子也已紮下了根。 英國王子邊上埋著紅色地雷,中共軍人擠進紐西蘭國會,泛紅憲兵在守護台灣總統府,類似的情形比比皆是,澳洲也絕對不會例外,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區別只在於何時才被發現,西方民主社會的一大特點就是後知後覺。 中國人的群體很簡單,親共與反共都是擺在檯面上,多多少少都對澳洲主流產生影響力,其它的絕大多數社團都保持低調,明哲保身,見風使舵,意見統一。 與中國社區相比,台灣社區反而顯得比較複雜,那是因為各台灣社團在對台灣的定義上有著差異。 在歷史的演變過程中,海外缺乏具有影響力的台灣本土社團代表台灣人發聲,一直被認為是台灣人聲音的社團並非來自台灣,那是一些民國初期就開張的百年老店,「XX堂」,或「XX會」,以及逃離共產極權迫害的難民組成的「越緬寮」團體,他們都曾接受了中華民國文化教育,本質上捍衛的是中華民國。當中共和統會在全世界粉墨登場後,首當其衝就是對這些社團進行統戰與滲透,遺憾的是無一能夠倖免。… Read Mor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