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澳洲生活網訊)一個流浪漢來到我家門前,他想向母親要點吃的。這個流浪漢很可憐,他的右手連同整個手臂斷掉了,空空的衣袖晃蕩著,讓人看了很難受。
我以為母親一定會慷慨施捨的,可是母親指著門前的一堆磚對流浪漢說:「請你幫我先把這堆磚搬到屋後去,可以嗎?」
流浪漢生氣地說:「我只有一隻手,你還忍心要我搬磚?如果你不能幫助我,我不會怪罪,何必刁難我呢?」
母親不生氣,她對流浪漢笑一笑,然後俯身用一隻手抓起了兩塊磚。當搬過一趟回來時,她溫和地對流浪漢說:「你看,一隻手也能幹活。我能幹,你為什麼不能幹呢?」
流浪漢怔住了,他用異樣的目光看著母親,尖尖的喉結像一枚橄欖上下滾動兩下,終於伏下身子,用僅有的一隻手搬起磚來。一次只能搬兩塊,他整整搬了兩個小時,才把磚搬完。
他累得氣喘如牛,臉上有很多灰塵,幾綹亂髮被汗水濡濕了,斜貼在額頭上。
母親遞給他一條雪白的毛巾,流浪漢接過去,很仔細地把臉和脖子擦了一遍,白毛巾變成了黑毛巾。母親又遞給他一杯水,一塊麵包,臨走的時候,母親遞給他20美元。流浪漢接過錢,感動地地說:「謝謝你,夫人。」
母親說:「你不用謝我,這是你憑力氣掙的工錢。」
流浪漢感激地說:「我不會忘記你的。」他向母親深深地鞠了一躬,就昂首上路了。
過了一些天,又有一個流浪漢來到我家門前,向母親祈求施捨。母親讓他把屋後的磚搬到屋前,照樣給他水和麵包,還有20美元。
我不解地問母親:「上次你叫人把磚從屋前搬到屋後,這次又讓人把磚從屋後搬到屋前。你到底是想把磚放在屋後還是屋前呢?」
母親說:「這堆磚放在屋前屋後其實都一樣。」
我噘著嘴說:「那就不要搬了。」
母親摸摸我的頭說:「可是,對流浪漢來說,搬磚和不搬磚可就大不一樣了……」
此後,經常有一些流浪漢來到我們家,每一次母親就會把過去的戲重演一遍,我家的磚就屋前屋後地被搬來搬去。
幾年後,有個很體面的人來到我家。他西裝革履,氣度不凡,跟電視上那些成功人士一模一樣。美中不足的是,他僅有一隻左手,右邊是一條空空的衣袖,一盪一盪的。
他握住母親的手,俯下身說:「如果沒有你,我現在還是一個流浪漢。因為當年你讓我搬磚,今天我才能成為一個公司的董事長。」
母親說:「這是你自己干出來的,與我無關。」
那人挺直身子,看著母親說:「是你幫我找回了尊嚴,找回了自信。就在那一天,我才知道,我還有能力做一些事情。」
獨臂的董事長為了感謝母親,他決定贈送我們一套房子,比我們現在的好很多。
母親說:「我不能接受你的饋贈。」
「為什麼?」
「因為我們一家人個個都有兩隻手!」
董事長堅持說:「我已經替你們買好了。」
母親笑一笑說:「那你就把房子送給連一隻手都沒有的人吧!」
我們家有四個孩子,雖然我們的家境並不富裕,可是,我們長大之後都自立成才了。我的兩個哥哥都得到了博士學位,我的姐姐現在是一家超市的經理,我是一名律師,馬上準備競選我們州的議員。
我的母親年紀很大了,我們家的那一堆磚,有時候還會在母親的指揮下被搬來搬去。
故事結束,請你思考兩分鐘,再繼續。
讀完上面的文字,大家不要以為我在向大家展示一個行善的故事。絕對不是,我想讓大家讀到的是,一個關於教育的奧秘。
(未完待續)
This post was last modified on 2016年5月19日 08: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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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於 :2024-12-20 03:12 12月初,三名台灣總統府當值憲兵因向中共特務提供機密遭到抓捕,之後中共滲透台灣網紅的種種跡象也被媒體爆出,再次引起台灣輿論對中共滲透及《反滲透法》界限的討論。 從中共誕生以來,統戰與滲透一直是中共非常重要的戰略手段,從未放鬆過。上百年來,其滲透能力堪稱登峰造極,幾乎就是無所不在、無孔不入、無往不勝。中共當局不僅依靠統戰與滲透成功地將國民政府趕到了台灣,還將全中國百姓拿捏得服服貼貼。 西方政客的幻想曾造就了中國經濟的快速崛起,中共的統戰與滲透也隨著中國製造的廉價產品全方位地蔓延到了世界各國,並順利地在各級政府、學術領域,甚至地方社團中埋下種子,打下了長期盤踞的基礎。 而散布在世界各國的台灣社團從來就是一個重災區,在民主環境里成長的台灣人並沒有天生的免疫力,一些單純的台灣人往往在有意無意間被利用了、被滲透了,被統戰了,卻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已經墮落在紅色的枷鎖之中。 每當人們提到中共的統戰與滲透就會聯想到特務與間諜,其實統戰與滲透的範圍極其廣泛,廣泛到不能簡單地用「間諜」的概念來分析論述。 比如說,一些有點影響力的台灣人常常會公開提醒台灣商人,不要在中共不喜歡的媒體上刊登廣告,或避免發表支持台灣政府的言論,美其言曰出於「好意」或「保護僑胞」,其實他們已經在中共的戰壕里,替中共的統戰與滲透發揮影響力了。讓人產生恐懼或自覺宣揚「中國好故事」,都是紅色滲透中不可或缺的重要環節。 很多海外華人,包括台灣人或東南亞的華裔難民,他們的政治立場往往會隨著中共影響力的變化而相應發生變化,有些人從反共走向親共,之後又宣稱反共,自由世界給了他們自由思想的空間,但他們是否真的能在立場的改變過程中擺脫中共勢力的束縛呢?那就只有天曉得了。因為中共統戰與滲透的力量就像癌細胞,具有頑固的持久性,有時活躍、有時潛水,當沾惹上後想洗心革面就沒那麼容易。 在澳中經濟處於蜜月的年代,澳洲只看到了滾滾而來的金錢,卻沒注意到中共的金錢是一把雙刃劍,它既減輕了澳洲的經濟危機,也削弱了澳洲的立國基礎,澳洲政府在中共的玩弄下幾乎成為了一堆木偶。譚寶政府最終反戈一擊推出了「反滲透法」,氣焰囂張的中共和統會也不得不偃旗息鼓。中共的紅色勢力就此消亡了嗎?當然不會!那張滲透的網路不是一天建成的,也不可能在一天內轟然瓦解,該鋪墊的早已穩妥,該下的種子也已紮下了根。 英國王子邊上埋著紅色地雷,中共軍人擠進紐西蘭國會,泛紅憲兵在守護台灣總統府,類似的情形比比皆是,澳洲也絕對不會例外,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區別只在於何時才被發現,西方民主社會的一大特點就是後知後覺。 中國人的群體很簡單,親共與反共都是擺在檯面上,多多少少都對澳洲主流產生影響力,其它的絕大多數社團都保持低調,明哲保身,見風使舵,意見統一。 與中國社區相比,台灣社區反而顯得比較複雜,那是因為各台灣社團在對台灣的定義上有著差異。 在歷史的演變過程中,海外缺乏具有影響力的台灣本土社團代表台灣人發聲,一直被認為是台灣人聲音的社團並非來自台灣,那是一些民國初期就開張的百年老店,「XX堂」,或「XX會」,以及逃離共產極權迫害的難民組成的「越緬寮」團體,他們都曾接受了中華民國文化教育,本質上捍衛的是中華民國。當中共和統會在全世界粉墨登場後,首當其衝就是對這些社團進行統戰與滲透,遺憾的是無一能夠倖免。… Read Mor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