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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在腳下–體驗紅土沙漠

愛麗斯泉(Alice Springs)是一個位於澳洲中心的沙漠城市,北領地的第三大城市,四周被幾百公里的維多利亞大沙漠所包圍。Alice springs的機場比較小,展示一些土著人的藝術品以及一個舊時代的火車頭。
住在Alice springs以西的Stuward Caravan Park,離市中心步行15分鐘。算是一個很明智的決定,這邊的人出行通常都是自己開車。的士,巴士少的可憐。在市中心逛的時候有看見幾個巴士站點,但是都沒有看見巴士。帳篷加睡袋,住宿就解決了。 不過在這裡搭帳篷的還真是少數,多數是開房車的。一住就是好幾個星期,鄰居是對老夫婦幾經在這裡住了3周了。挺和藹的一對夫婦還過來指導我們怎麼搭帳篷才結實,不會被風吹走。
出去的第一個感覺就是炎熱,26度的氣溫比悉尼36度還難受。在室外太陽直射,遮陰的地方少,很快就讓人口乾舌燥,隨時都要帶瓶水。剛來到這裡確實有點失望,見過最沒有特色的小鎮。屋子建的跟汽車旅館一樣,市中心就那麼幾條街,也沒幾個行人。沒有什麼高樓大廈的概念,見過最高的建築不過3層樓。這邊地廣人稀,家家戶戶都有車,行人實在不值錢,整個城市連條行人的斑馬線都沒有。
這已經是市中心了,往左就是這裡最繁華的todd street,不過就算是周日也沒有什麼人。看到最多的就是車輛進城和出城,好像Alice springs就是個大型的補給站.
登上ANZAC Hill可以360度欣賞城市的全景。整個城市被Mcdonell山脈所包圍,很特別的感覺。山和城市混在一起,一邊是光禿禿的山脈,一邊是綠盈盈的城市,強烈的視覺感。沙漠總給人寸草不生的印象,但是澳大利亞的紅土沙漠確很特別,隨處都長著草和樹,雖然看過去長的有點營養不良。
土著人藝術中心,展覽土著人的藝術品以及土著人的歷史,文化。就坐落在住宿的對面,可惜我們回來的時候已經快關門了,只在附近逛了逛。來到Alice Springs就不得不提土著人了,佔總人口的20%左右。不過這裡土著人的名聲比悉尼還要差,不學無術的代表。不過很佩服他們的祖先能用簡單的工具和知識在這麼惡劣的環境下生存幾千年;但是現在卻明顯跟不上文明的步伐,一部分人還生活在荒郊,拒絕融入現代文明。出發前Glan就說過盡量不要跟土著人打交道,去取款機取錢也要擔心,有些土著人會在你取完錢後向你要錢。
土著人的畫太過抽象了,感覺都是點,點,點,或者幾條直線,弧線。後來Wookie告訴我們看土著人的畫應該從上往下看,然後再配合他們文化傳承的一些圖形就能理解。土著人的文化傳承沒有書面的語言,慶典,知識,刑法等都是老一輩告訴小輩,一代代傳下去的。不過日常生活中會利用一些圖形來傳遞訊息。
day two: the rock tour
第一次來Alice springs的旅客一般沖著Ayer『s rock(艾爾斯岩)來的,土著人稱為Uluru;澳大利亞政府也沿用Uluru為官方的名稱。原以為就在Alice springs的附近,看了資料才知道還有400多公里的路程。在這種人生地不熟,條件惡劣的地方放棄了自駕游的想法,很早就和Kanni一起定了3天的The rock tour,最具性比價的遊行團了。導遊5點45來接人,我們只好4點45就起床,摸黑整理行李以及收起帳篷等。沙漠區域的晚上真的好冷,晝夜溫差波動大;早上可能40多度,晚上就剩3,4度了。風強;如果帳篷沒有釘實還真有可能被吹開。幾個小時的行車,真的是一路的荒涼。幾個小時都看不見一輛車或人影,除了一些動物冒出來。3天的行程在路上看到野生的鴯鶓,叮狗,袋鼠,駱駝等。
離Alice springs近300公里的補給站–Erldunda。這邊的加油點比較少,每個都相距幾個小時行程。如果中途沒有油了,被卡在路上真的是件鬱悶的事情。很多遊客選擇帶一些備用的油以防萬一。物以稀為貴,在這種鳥不生蛋的地方,補給站裡面的東西都是外面的好幾倍,明搶呀。一些遊客把各國的錢幣貼在牆上留念,都拔下來也是筆小財。
來到Watarrka national park,kings canyon–國王峽谷的所在地。一共有2條路線;第一條是登上峽谷頂部繞一圈,全程6公里,推薦時間3到4個小時,但是我們2個半小時就結束了。另一條路線比較簡單,在峽谷下面走到水池轉回來,大約1個小時。21個人,有兩個人由於體力的原因選擇了第二天簡單的路線。錯過了一段很驚奇的風光。Wookie建議每人帶3升的水,正常情況下中午溫度可達36以上,容易脫水。不過那天多雲,只用500毫升左右。
第一段的Heart Attack Hill,因為其陡峭而得名。20分鐘爬了上去後面就一路平坦了。
站在國王峽谷的頂部,視野遼闊,欣賞紅土沙漠。不過沙子沒有看到,倒是滿地的綠意。後來問了Wookie,這邊並沒有我們所想像的那種沙漠。
國王峽谷的一邊是canyon,由地殼運動作用而成;另一邊是gorge,由水流的長期衝擊形成
這裡地形起伏不定,有時上坡、有時下坡,螺旋型的紅色山丘一個接一個,紅綠相伴。
來至塔斯馬尼亞的Joel,實習導遊。跟團三次,由於實習的關係暫時還沒有工資。導遊的報酬還是不錯的,正式的導遊每帶一次隊(3天的團)就進賬稅後550澳元,包吃住。旺季一周帶兩次團,淡季2周3次團。地上的紋路是由於海水的沖刷留下的印記,老故事很久很久以前,這片土地是在水下的。
沒有比沙漠看到水更讓人驚喜的事情了,雖然我們沒有受到缺水的困惱,但是一路看到的景象也可以稍微體會沙漠中水源的重要性。原先是可以到下面的水池游泳的,不過近來住在方附近的土著人抱怨這一行為污染了他們賴以生存的水源,其後就被禁止了
整個石壁平滑的像被切下來一樣,好像國王峽谷被人一刀兩斷了。在懸崖的旁邊有這醒目的標牌提醒遊客注意安全,不要站在懸崖邊或者做什麼危險的舉動。但是Wookie對此視而不見,根本沒有提醒或阻止遊客靠近。想玩的盡興,自己的小命自己負責。往下看,離地有百米。大家都挺謹慎的,趴在地面上看,不會站著離懸崖很近。
6點多的時候到達一個野營區,算是住過條件最簡陋的地方了,說是野營區其實什麼都沒有,在離火堆不遠處挖了個坑就算廁所了。大家圍住篝火取暖,喝酒,聊天等,Wookie和Joel和3個志願者為我們準備晚餐。
Wookie帶隊80多次,野外煮東西都煮出道行來。從左到右第一個鍋是幾種不同的蔬菜加點香料,然後用發熱的碳蓋住;第二個是米飯加點水,扔到火堆里去煮;第三道菜Chilli corn carne,一道墨西哥菜,不過用袋鼠肉代替原菜譜的牛肉;用火堆的碳滓做成一個簡易的爐,需要幾個人不斷攪拌以防燒焦。每到菜都設了時間,拿出來的時候效果極佳,尤其是火堆中的米飯,熟透且沒有燒焦。如果現在有幾個地瓜扔進去烤的話,一定是不錯的飯前菜。菜的味道也挺不錯的,也可能是大家都餓了,有得吃就是好吃。
飯後的甜點,Wookie為我們準備了烤袋鼠尾巴。在超市有買過袋鼠肉,不過這一完整的尾巴拿出來還是讓人驚奇。Wookie介紹,袋鼠尾巴的肉是最鮮嫩多汁的,在土著群體中只有長者才有資格享用。都燒焦了,然後用刀颳去;其後埋到發熱的碳渣里烤10幾分鐘,這就是正宗的土族美食了。土著人有很嚴格的條規,袋鼠尾巴只能這麼做,如果換一種做法,那麼就會受到懲罰。
收拾好鍋碗後,Wookie向我們演示了牛皮袋的用法。把睡袋套在牛皮帶裡面,往地上一扔就是今晚的住宿了,以天為背地為席,睜眼就能看見星空與銀河,可惜沒有流星雨。後來問了Wookie,如果下雨或者被毒蛇什麼攻擊了怎麼半,畢竟我們睡在沒有任何保護的荒郊,連個帳篷都沒有,白天也確實看見一些野生的動物。Wookie的回答一點都不保險,如果下雨就只能回車裡;有發生過小蟲子鑽進睡袋或小動物經過的情況,但是機率小。

 

day three: the big rock

早上5點半就被叫醒吃早餐,出了睡袋真的是出奇的冷,還好已經升起火堆了。其後前往另一個野營區簡單的洗漱就前往Uluru-Kata Tjuta National Park,大石頭和36圓頂山,以及土著藝術文化中心的所在地。進入國家公園,Wookie就像我們介紹當地的一些風俗人情,以及要注意的事項。澳大利亞的土著人分為7個大群和數個小群體,居住在附近的土著人為Anangu。對於他們而言,無論Uluru或Kata Tjuta都是有神聖的地方,一般情況下都不會來這兩個地方。而我們這些旅客原是不受歡迎的群體,但是隨著他們與外界社會交流的增多以及明白金錢的好處,對旅客的感情也變得複雜了。
一直都只關注Uluru,Kata Tjuta在來之前連聽都沒有聽過。但是兩者對比,個人覺Kata Tjuta更為壯觀,與Uluru是同一時期地質變化的產物,只不過石頭的結構不同。最高的圓頂山高達548米,比Uluru高近200米。36個兄弟也長相各異。
風之谷,很漂亮的名字。整條徒步路線長約6.3公里,在山谷中行走,所以風比較大,也由此得名。不過當氣溫高於36度時,就會被關閉。夏天是常事。Wookie一再強調這裡是Anangu的聖地,徒步的時候不要去攀爬石山,其實他是多慮了。這幾塊大石頭光溜溜的,寸草不生,沒有專業的設備和技能上不去。
Kirigana觀景台,視野開闊。又窄入寬,第一眼還真的被震撼了。很多人都停留在此休息,欣賞景色。兩壁的周圍有些大洞,也不知道是怎麼弄出來的。
Uluru與Kata Tjuta是不同的岩石結構。Uluru由大量的沙子壓縮而成,Kata Tjuta則是由數不盡的碎石壓縮而成的。
完成徒步之後將近12點,Wookie將我們帶到一個沙丘處,這裡是觀賞Kata Tjuta全景最好的地方了,也可以遠看Uluru;不過這裡的蒼蠅真的很多。Wookie和Joel則準備午餐。
來源:馬蜂窩

This post was last modified on 2014年10月22日 22: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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