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瓦南布爾出發:一路朝西,找到心向。
中秋過後的北京,把擁堵陰鬱都拋在身後。我和我的BIANCHI1885一起出發,飛越半球,來到墨爾本。藍天下,跳動的陽光一路撲下來,像極了北京的秋日,卻又不是。從來就沒有一個真實的世界存在,不是嗎?分散各處的人們,聚散有時,相遇不可期,也就是如此。我只願跟隨這一朵雲,踩到路的盡頭。
預計用3年的時間把各大洲最好最美的路線都騎一遍,已經完成了環遊法國南部、青海等地。今年利用十一正式啟動:「想像創造自由系列之一的澳洲騎行記」,最後出一本關於世界騎行的書,分享給喜歡獨立與自由的朋友們。好奇、有所熱愛、有所創造,始終是我對自己的全部期待。
阿波羅灣:過去是一片海,無路可退。
到達阿波羅灣(apollo bay)。既然是港灣,那就停留一天吧。看海,看老人釣魚,看才幾歲大的小不點不知疲倦地上躥下跳地玩自行車。想起四月在青海的時候認識的小朋友們,他們每個人都騎了一次西海兄的自行車,都好乖,只騎一次,並且按次序排隊。那天有20個小孩騎了車。
我匆匆忙忙從一個方向到另一個方向,那個地方許多的電話在響,許多的事要備忘,許多的門與抽屜開了又關,關了又開。如此的慌張,我來來往往。深吸一口氣,隨氣息溜出來便是這句:好想騎車。
路上偶爾會見到old great ocean road的標誌,哪位朋友幫我查下二者的區別。是那些參加過世界大戰的老兵,放下槍,拿起鐵鍬,修築的這條路。還有一條徒步的大洋路呢,照片就是。喝過幾杯,回酒店,明天繼續騎。在滿天的南半球星空中,找到最亮的那顆南十字星,想起過去。都會過去的,是嗎?
澳洲的農場,很多風向標。就想到徐志摩這個迷茫的同學的這句:我不知道,風是往哪裡吹。
lighthouse離開大洋路12公里,我只是先想起何多伶苓畫過的《雪雁》,好像還有部電影,說一個男人跑去很遠的港口錄音說出秘密,寄回來卻只聽到海濤背景中的哭聲。
咖啡館不營業,氣死又餓又冷的我。不過這個真有童心,讓你塗lighthouse的顏色,我實在太冷太餓,敷衍了下,就騎車往回。多出來的24公里,真是要命。又下雨了。
中午不吃,是因為累得沒有胃口,也是很難在恰好的時間點上找到餐館。所以,晚飯吃什麼都狼吞虎咽。
夕陽的光芒,在傍晚照亮港口。我並不在乎明天的天氣,因為無論什麼天氣,我也要出發。lorne,明天見。
終點站吉朗:一路歌唱,無所畏懼
每個城鎮都有教堂,每個酒店的床頭都有聖經。對上帝的信仰讓他們沒有生活的疑惑嗎?他們不會再怕孤獨嗎?孤獨及其所創造的,帶走什麼,留下了什麼。孤獨並不創造什麼,但讓我們保留自己。
等待和希望,就是生命的全部。就像春天的樹總在這時候長出新葉子,儘管冬天又落滿地。我雖恭敬,但無畏懼。
一路風景重要過那個數字式的目標,隨心就好。謝謝一路所遇見的海洋,太陽,雨,請髒兮兮的我喝咖啡烤火的老人,在出發前的火車上幫我弄好測速表的哥們,在法國騎行時用摩托車為迷路的我帶路的伐木場老闆,還有鼓勵我的你們。
「愛上我你就不要後悔,總有一天我會遠走高飛。我不想留在一個地方,也不想有人跟隨」——如果我只能唱著一首歌出發。
一對情侶支了大三腳架,在拍夕陽沙灘,一會抵了額頭笑,一會擁吻。我受得不了,只好躲開。又見紅白搭配的燈塔。
到達geelong,正是公路賽最後一日,整個城市是自行車愛好者的嘉年華。開闊處都有大屏幕直播,關鍵路段人們夾道歡呼。男女老少無一不是騎行裝束,我在其中顯得多麼得體。
在棧橋上躺下來曬太陽,居然睡著了,一睜眼就是雲和海。
被幫過,要記得。謝謝你們。
來源:張向東的新浪博客
This post was last modified on 2014年9月6日 16: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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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於 :2024-12-20 03:12 12月初,三名台灣總統府當值憲兵因向中共特務提供機密遭到抓捕,之後中共滲透台灣網紅的種種跡象也被媒體爆出,再次引起台灣輿論對中共滲透及《反滲透法》界限的討論。 從中共誕生以來,統戰與滲透一直是中共非常重要的戰略手段,從未放鬆過。上百年來,其滲透能力堪稱登峰造極,幾乎就是無所不在、無孔不入、無往不勝。中共當局不僅依靠統戰與滲透成功地將國民政府趕到了台灣,還將全中國百姓拿捏得服服貼貼。 西方政客的幻想曾造就了中國經濟的快速崛起,中共的統戰與滲透也隨著中國製造的廉價產品全方位地蔓延到了世界各國,並順利地在各級政府、學術領域,甚至地方社團中埋下種子,打下了長期盤踞的基礎。 而散布在世界各國的台灣社團從來就是一個重災區,在民主環境里成長的台灣人並沒有天生的免疫力,一些單純的台灣人往往在有意無意間被利用了、被滲透了,被統戰了,卻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已經墮落在紅色的枷鎖之中。 每當人們提到中共的統戰與滲透就會聯想到特務與間諜,其實統戰與滲透的範圍極其廣泛,廣泛到不能簡單地用「間諜」的概念來分析論述。 比如說,一些有點影響力的台灣人常常會公開提醒台灣商人,不要在中共不喜歡的媒體上刊登廣告,或避免發表支持台灣政府的言論,美其言曰出於「好意」或「保護僑胞」,其實他們已經在中共的戰壕里,替中共的統戰與滲透發揮影響力了。讓人產生恐懼或自覺宣揚「中國好故事」,都是紅色滲透中不可或缺的重要環節。 很多海外華人,包括台灣人或東南亞的華裔難民,他們的政治立場往往會隨著中共影響力的變化而相應發生變化,有些人從反共走向親共,之後又宣稱反共,自由世界給了他們自由思想的空間,但他們是否真的能在立場的改變過程中擺脫中共勢力的束縛呢?那就只有天曉得了。因為中共統戰與滲透的力量就像癌細胞,具有頑固的持久性,有時活躍、有時潛水,當沾惹上後想洗心革面就沒那麼容易。 在澳中經濟處於蜜月的年代,澳洲只看到了滾滾而來的金錢,卻沒注意到中共的金錢是一把雙刃劍,它既減輕了澳洲的經濟危機,也削弱了澳洲的立國基礎,澳洲政府在中共的玩弄下幾乎成為了一堆木偶。譚寶政府最終反戈一擊推出了「反滲透法」,氣焰囂張的中共和統會也不得不偃旗息鼓。中共的紅色勢力就此消亡了嗎?當然不會!那張滲透的網路不是一天建成的,也不可能在一天內轟然瓦解,該鋪墊的早已穩妥,該下的種子也已紮下了根。 英國王子邊上埋著紅色地雷,中共軍人擠進紐西蘭國會,泛紅憲兵在守護台灣總統府,類似的情形比比皆是,澳洲也絕對不會例外,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區別只在於何時才被發現,西方民主社會的一大特點就是後知後覺。 中國人的群體很簡單,親共與反共都是擺在檯面上,多多少少都對澳洲主流產生影響力,其它的絕大多數社團都保持低調,明哲保身,見風使舵,意見統一。 與中國社區相比,台灣社區反而顯得比較複雜,那是因為各台灣社團在對台灣的定義上有著差異。 在歷史的演變過程中,海外缺乏具有影響力的台灣本土社團代表台灣人發聲,一直被認為是台灣人聲音的社團並非來自台灣,那是一些民國初期就開張的百年老店,「XX堂」,或「XX會」,以及逃離共產極權迫害的難民組成的「越緬寮」團體,他們都曾接受了中華民國文化教育,本質上捍衛的是中華民國。當中共和統會在全世界粉墨登場後,首當其衝就是對這些社團進行統戰與滲透,遺憾的是無一能夠倖免。… Read Mor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