澳洲赔偿打针三千万澳币
——九月底截止申请赔偿
澳洲英语主流传媒报导,澳洲联邦政府针对疫情作出打针赔偿,目前已经赔偿接近三千万澳币,尚要处理索取赔偿的大量申请。传媒特别提醒有意申请者,必须在九月底截止日期之前向政府提出申请索赔。
2019年某地爆发疫情,迅速蔓延至全球各地,一发不可收拾。西方一些制药厂大约短短一年时间就研究发明推出几种“针药”。为了应付疫情与人心惶惶,西方国家政府不得不迅速推出“打针计划”。然而,这仓促做法也遭到不少人质疑,质疑这些“针药”“不成熟”。因此澳洲等国家政府,同时推出有关这“打针”的赔偿计划,安抚民心。
《雪梨晨锋报》(Sydney Morning Herald)8月25日报导,从2021年12月至今,澳洲联邦政府总共收到4426份申请,就打针之后出现各种大大小小的不适情况索取打针赔偿。政府已经向其中378名申请者赔偿2980万澳元赔偿,最近一周正处理663份赔偿申请。一些无党派的独立议员、学者、病人呼吁政府延长申请时间,以及扩大申请范围。
参议院十票求调查
“澳洲联合党”(United Australia Party)在澳洲国会参议院的参议员Ralph Babet,最近对澳洲参议院以26票反对、10票赞成,否决设立调查2019疫情调查委员会(Covid-19 Commission of Inquiry),表示失望。
这位参议员说:“参议院以大多数投票决定保护疫情的秘密,保护无能者,保护那些侵犯同胞人权的人。澳洲人应该了解疫情期间幕后发生的事情真相。 ”
他指出,“公民自由被践踏,企业被摧毁,儿童教育被破坏,体育运动被禁止,一些人孤独死去,生命丧失,家庭破碎。澳洲的政界——尤其是参议院自由党领袖Simon Birmingham,却拒绝让澳洲大众全面了解发生的事情,这是软弱无能的。”
这位参议员批评澳洲工党,工党曾经呼吁国会成立疫情调查委员会,但在今次投票中却采取相反立场,否决设立调查委员会。绿党也弃权。他说,“对澳洲人来说,要求政府和为他们提供建议的官员对他们在疫情期间采取的建议和行动负责,这是否太过份了?只是继续前进,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这比疫情本身造成的令人愤怒,更令人愤慨。”
少数服从多数致死
按照这位参议员的提法,这调查并不是针对疫情病毒来源,而是针对澳洲政府及官员,有关他们面对疫情采取的措施是否恰当。工党在野的时候,支持这一要求去对付当时执政的自由党国家党联盟,合情合理。但现在工党执政,如果继续支持调查,做得不好,就很容易危及本身的管治。
疫情期间有关“打针”一事,支持打针一方,使用官方称谓“疫苗”。其中之一的论据,就是种牛痘杜绝天花。但反驳的一方,就指出研究疫苗一般需要很多年时间,譬如三至七年。反驳一方更指出,正如伤风感冒,到现在仍然未能研究发明出一有效的疫苗,像种牛痘那样,能够打一针就杜绝人类感染伤风感冒,说明科学研究存在的局限性,不应该过份相信今次仓促研发的所谓“疫苗”。
疫情期间针对药厂的发明,出现两大不同阵营。官方及支持者称之为“疫苗”,把反对声音几乎通通视为“虚假讯息”进行打压。反对者除了质疑这针药成效,甚至称之为“毒针”,因为有人打针后死亡。
相对于打击“虚假讯息”,笔者尝试形容打击“假疫苗”,但这样也会引起支持打针者的不满,因为他们绝对相信那些“疫苗”,他们打了也没事。因此,不应该称之为“假疫苗”!如果吃了“三鹿奶粉”没事,阁下就不能够称那些是“毒奶粉”?
多数可以打压少数
打针支持者会质疑,究竟打针之后出事的人,是多数人还是少数人?从而否决保障及尊重少数人,认为少数人应该服从多数人。问题是,澳洲也有人打针后死亡,这已经不能够使用少数服从多数这样的“粗暴”做法了。
所谓“少数服从多数”,还必须有一条件,就是“多数人尊重少数人”、“多数人保障少数人”。而不是“多数人打压少数人”、“多数人统治少数人”。
然而,澳洲政府在这几年疫情期间的措施,真的值得商榷。一方面,在公务员机构中,下令只有打了针的才能在疫情期间上班工作,从而大量公务员被迫打针,否则失去工作。维护打针者,说这不算“强迫”,因为政府没有拉你去打针。但丧失工作,怎么办呢?
疫情期间,教育部下令,没打针不得进入校园范围,包括任何教职员。笔者就在疫情这段时间,长期不能够进入学校教书。但教育部的通知,也非常“搞笑”,说只要阁下打一针,就能够“保护你的家人、你的社区、你的学校”!这样的宣传,其逻辑是否变成每个家庭、每个社区、每间学校,只要派出一人去打针就足以保护整个社群?鸡犬升天?
我一家四口,三人都打了起码三针,唯独自己一个没打。大儿子就振振有词地说,因为他打了针,所以保护了我!他们三人打针后都出现不适,之后也中招,中招后需要卧床休息,食欲不振。大儿子甚至晕倒多次。而我是最后中招的,但我中招后仍然胃口很好,照常生活。问题是,为什么他们打了针却保护不了自己?
有神无神信者得救
拙作多次说明本身并非专家,就因为支持打针的人往往质疑“你是专家吗?”因此,不得不向这些振振有词的“砖家”进行多次澄清,我只能够以自己本身一家四口的“实验例子”说话,阁下总不能够抹杀我一家四口的真实事例吧?
至于多数人与少数人的问题,拙作曾经引用澳洲新州卫生部公布的数据,说明越打针就越需要入院、入重症室,甚至死亡。可是,支持打针的老同学、老朋友,并不因此相信新州卫生部的统计,反问有没有全澳洲的统计数据?有没有全世界的统计数据?
这样的反问看来很有道理,这归根究底已经属于“相信”还是“不信”的问题。问题不在统计数据,问题在于个人主观。正如“有神论”和“无神论”一样,争论了数千年,至今仍然未能产生一个统一的答案。信者得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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