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中共间谍Eric 表示,有超过 1200 名中国间谍(包括 200 名专业间谍)在澳大利亚收集信息,为共产政权监视和骚扰目标。他警告说,澳大利亚绝不能在将来发生的任何中美冲突中袖手旁观,否则“这将是澳大利亚噩梦的开始”。
5月28日,在堪培拉的“保卫澳大利亚峰会”((Defending Australia Summit)上,前中共间谍Eric 表示,有超过 1200 名中国间谍(包括 200 名专业间谍)在澳大利亚收集信息,为共产政权监视和骚扰目标。他警告说,澳大利亚绝不能在将来发生的任何中美冲突中袖手旁观,否则“这将是澳大利亚噩梦的开始”。
据广告人报报道,副总理兼国防部长Richard Marles和军方领导人都参加了澳洲新闻集团举办的这次大型国防会议。Marles表示,中国最近在台湾附近举行的军事演习使太平洋地区感到越来越焦虑,北京的大规模国防建设“给澳大利亚带来了挑战”。他同时承认,联邦政府希望与中国保持牢固的关系。
因为担心Eric会对中国政权发表负面言论,一名原定安排给Eric的翻译人员在会议开始前几分钟离场。去年获释的澳大利亚记者成蕾帮助Eric翻译,她说那位翻译的反应凸显了一种深刻而普遍的恐惧。“这就是我们要防范的,”她说。
当被问及澳大利亚间谍的数量时,Eric 说保守估计有 1000 名“低级特工”。“这些都是中国人,大部分由国家安全部、公安局或领事馆指挥,”“他们行动不频繁,可以露面,中国政府实际上没有为他们提供掩护。他们收集信息、监视、骚扰,而且可以随时调遣。”
他说,还有另外 200 名“专业特工”。其中,约有 30 人是由“有钱的省级部门”派来的,60 人是由中央政府、公安局和国家安全部派来的。他估计,其余的人是由中国军方派来的。
Eric 原来是一名异见人士,后被中国政府招募充当间谍。他去年10月从中国出逃到澳大利亚后,主动联系了澳洲安全情报局,交出了上百份资料。
通过成女士的翻译,Eric指出,一些学者和战略专家认为,如果中美发生冲突,澳大利亚不应该选边站。“他不知道这些声音是否得到了中共的资助,但他认为,如果澳大利亚袖手旁观,不帮助美国,这将是澳大利亚噩梦的开始,”成女士为他翻译道。
Eric表示,自己在这次会议上最想强调的就是:“中共不是朋友。俄罗斯、中共、朝鲜、伊朗已经站在一起了。西方各国要警醒。”
Eric 在5月29日接受了大纪元采访,他表示,自己这次被邀请去参加的堪培拉的“保卫澳大利亚”论坛,没想到规格挺高,参加的官员挺多。
他向大纪元详细介绍了在澳洲的间谍分类。他说,在澳洲的“专业间谍”,“以公安部一家,有九到十个省厅常年成规模派驻特工,一个省厅在一个国家大概两三人,等于省厅加起来在澳洲有三十人左右,算上中央单位,公安一家在澳大概五六十人,国安差不多,两家加起来一百多。军队不熟悉,估计区别不大,再加上他们策反的澳洲公民间谍,一共两百人左右。”
而另外一千人,他认为,严格意义上不算真正的特工,“特工会派驻不同国家,执行不同任务,有掩护公司提供掩护。这些人只能算跟中共政府有秘密工作关系,很多还是间接的关系,连严格的线人也不算,有的甚至没有报酬。当然这里面顶端的少数人会与统战部、公安部、国安部的人有直接联系,会直接接收指令。有的社团首领,有钱侨领,那是比较高级的,个别的可以归入那两百人里。”
至于被中共策反的澳洲公民间谍,他认为,“这些很多都是统战部协调使领馆在做。”
此前一直有不少报导揭露中共派驻海外的党媒记者,基本都是到海外执行特别任务的人,这些人在澳洲都有掩护单位。Eric表示,“新华社国企这类国字头的,不算什么真正掩护公司,一般掩护而已。最多的是中资公司,最隐蔽的是假装不是中资公司的中资公司。”
说道原来中共党媒的记者到海外的外媒机构任职,Eric认为,这块也有中共安插的特工,“但也不是所有党媒出来的都是特务,有的人也是追求新闻理想脱离了党国”。
他还说,特工这个系统有很多人“与中共都离心离德了”,所以想出走,走不了的也没有办法,“心里反党,那就只能装鸵鸟或吃牢饭”。
周三(5月29日),澳洲安全情报局(ASIO)局长Mike Burgess 在国会听证会上说,在澳洲的外国间谍或干预活动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多,不仅仅是公务员,所有澳洲人都需要对此保持警惕。他特别提及了学者、记者和私营部的工作人员。
在被问及中共从澳洲强行遣返居民时,Burgess承认,有人曾被迫离开澳洲,回到另一个国家。“我们已经看到有人成为外国政府的目标,我们已经看到外国政府试图伤害(澳洲)国内的人。”
“这是一个非常现实的威胁,需要我们持续应对”。但他承认,如果人们迫于压力自愿离开澳洲,“你也无能为力”。
“和把泥,捏碗碗;尧王缸,舜王盘——” 清脆明亮的童谣响起时,黑陶的父亲在窑前空旷处的大槐树边,挂上“窑神”画像,点燃烧纸;黑陶的妈妈一边摆放瓜果点心,一边口中念念有词。拜完“窑神”,一声粗犷长啸:“开窑啦——”,伴着河边冉冉升起的火红,从秋天辽阔的田野,盘旋回荡至澄明的天际。 这一窑的东西真多:十几个大缸,上百件锅碗瓢盆。黑陶也从缝隙中,掏出他自己的制作:“泥捏口哨”和“手团泥虎”。他把憨态可掬的玩具老虎捧在手里,又从热乎乎的“泥捏口哨”里,吹出时高时低、时长时短的小调,引得老槐树上的翠鸟叽叽喳喳,一起奏响丰收的乐章…… “烧窑”是黑陶家祖传的老手艺。据考证,在4千年的龙山文化时期,这个叫做“薛家窑”的村子,就开始烧制陶器。村子北边山脚下,有上乘的陶土,泥质细腻,色黑劲道。他们和泥、制坯、刻花、晾晒、烧制,每道工序都细致耐心,产品有“黑如漆,声如罄,薄如纸,亮如镜,硬如瓷”的美誉。老辈人讲,他们家的“烤火手炉”和“蟋蟀罐”,都曾经是朝中贡品呢。 开窑之后的半个月时间,黑陶跟在父亲的货郎挑子后面,走村串巷叫卖“窑货”。父亲说:“陶儿,你要好好读书。黑头土脸的‘窑货’日子,难啊!”跟在后面的黑陶,却手摇货郎小鼓,又蹦又跳,把“窑货人”苦涩的日月,跳蹦成快乐、天真和调皮。 十年后,好好学习的陶儿,以优异成绩考到“省工艺美术学院”;专业:陶瓷设计与制作。 大学毕业,黑陶被分配到国营企业“县陶瓷厂”,吃上了“公家饭”。 那天,从省城回到家乡的黑陶,是被厂里的半挂货车拉到厂里的。进门,便看到刚贴好的大红标语:尊重知识,尊重人才;一脸菩萨笑的老厂长,亲自给他戴上大红花。厂里还分给他一间单身宿舍,靠近大门口的地方。这些,让原本有些失落的黑陶,内心涌起阵阵热浪。 县陶瓷厂是省外贸公司定点企业,能挣外汇,在小县城人人羡慕;县里许多干部子女也都安排到这里。可这几年,随着外贸订单越来越少,企业人员越来越多,老厂长只能周旋于几家银行间,靠贷款维持生计。 怀揣青春梦想的黑陶,到车间班组调研,半个月时间,激情洋溢地写出了三份报告:《关于企业长远发展的思路》、《产品设计与创新》、《关于企业加强管理的几点建议》。他把报告恭恭敬敬送给老厂长;老厂长笑眯眯地接过去,还顺口夸赞了几句。一天一天平静地过去,他的报告依旧整整齐齐躺在老厂长的办公桌上。 虽然黑陶渐渐有些心凉,但每月四十多元的大学毕业生工资,一分不少,结结实实让他端了几个月的“铁饭碗”。不久,他买了一辆时髦的“凤凰牌”自行车;他“卖窑货”的父亲,还专门坐在他的自行车后座上,走村串巷了大半天,清脆的铃声覆盖了遥远的“货郎鼓”。 几个月后,《春天的故事》唱响大江南北。在激越的旋律中,全县掀起“打破三铁”(铁饭碗、铁工资和铁交椅)企业改革;“干部能上能下,职工能进能出,收入能高能低”,以壮士断腕的勇气,激发企业发展活力。 在这场轰轰烈烈的企业改革中,老厂长光荣退休;一位有“县领导亲戚背景”的供销科的侯科长,成功竞选为新任厂长。侯厂长大刀阔斧,提拔年轻的大学生黑陶为副厂长,对国营陶瓷厂进行全面改革。 黑陶不负众望。他的改革从三个方面进行:先是实行计件工资,多劳多得;“干多干少,干孬干好”,月底发到工人手里的工资说明了一切。接着是广开销售门路,不再只靠省外贸公司的订单,开始尝试走“市场”的路子;最后是他的拿手好戏:产品设计创新。他用从小的耳濡目染和大学的系统学习,匠心独运,开发出了许多图案优美、风格各异的产品。有一款叫“仿古指南车”,发掘特有的历史文化,运用细腻的工艺手法,人物古朴,马匹灵动,造型栩栩如生。 陶瓷厂欣欣向荣发展的同时,黑陶也迎来了他人生的高光时刻:企业改革先行者、优秀知识分子、“五一”劳动奖章等,一大堆荣耀光环套在他的脖子上……… Read Mor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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