澳洲朋友爱丽丝曾经跟我说过,她原名叫爱丽丝·约翰逊,但自从嫁给布朗先生之后,她就成了布朗太太。她们的婚姻在七年之后破裂,以离婚告终。为了忘却那段不幸的日子和那个不再值得她爱的男人,她花了好大一番力气,才申请讨回自己的姓,再次成为爱丽丝·约翰逊小姐。可是,三年后,她再度婚嫁,与一个叫做怀特的男人共谐连理,于是,又不得不“变”成了怀特太太,爱丽丝·约翰逊小姐再度莫名蒸发。
爱丽斯改姓后的烦恼远不止此,她说,因为改了姓氏,银行存折和信用卡也不得不随之改动,房产证、毕业证、护照、驾照等等也都得随之改动,收寄挂号信和签收快递时也要对快递小哥耐心解释一番,证明“这个我就是我”。
澳洲女性研究协会的南特教授发现,大多数西方女性婚后都会改随夫姓。因为她们的固有观念认为,结婚以后与老公就是同属一个家庭:We are family(我们都是一家人) 。夫妻和孩子同属一个姓,显出同一个家庭的温馨感。开家长会时老师无须问孩子的妈妈“请问您贵姓?”太太跟丈夫出席社交活动时,其他人也不会问“夫人您贵姓?”确实省事得多。
爱丽斯很羡慕华人女子。华人女子没有这样的烦恼和忧虑,中国的传统文化观念认为:姓氏是祖宗传下来的,不能因为嫁给一个男人就要抛弃祖宗的姓,因此,中国女子结婚以后不用改随夫姓,离婚以后也不必抛弃前夫的姓,即使日后再婚一百次,亦无须把祖宗的姓改来改去。中国有好多女子,人们可能不知道她们的名字,但绝不会忘了她们的姓。在中国坟场的碑石上,即使没有写上女子的名字,也绝不会忘了刻上田氏、王氏、周氏……也许,在行不改名,“嫁”不改姓这一方面,华人女子似乎更能感受到男女平等。
香港是中西文化汇聚之地,女子婚前婚后的姓氏也体现出这样的文化碰撞,有些香港女子结婚后,既保留了她们婚前的父姓,又增加了婚后的夫姓。即使是名人也不例外,如郑月娥嫁给林先生就成了林郑月娥,刘淑仪嫁了给叶先生就成了叶刘淑仪。除此以外,还有如陈冯富珍、罗范椒芬、陈方安生等等。有人说她们这样更名换姓是自己给自己戴上无形枷锁;但也有人说,这些女子出嫁后在自己的名字前面加上夫姓,是追求归属感、安全感、家庭感、稳定感,她们毋须担心日后离婚又要改名,因为她们已经下定决心,这一辈子死也不会离婚。
爱丽丝可能不知道,澳洲崇尚自由平等,与时俱进,并没有硬性规定女子婚后必须改随夫姓,而是允许女性自己决定,爱随夫姓就改随夫姓,不随夫姓也无可厚非,即使一天改几次姓也没人管你。事实上,爱丽丝婚后未必一定要改随夫姓,仍当她的爱丽丝·约翰逊也很好。
我曾经听澳洲一个自称女权主义者的小姐姐说,在这个世界上,男女之间应该绝对平等,如果男婚女嫁必须更名换姓的话,为什么必须妻随夫姓,不可以夫随妻姓?为什么只要求太太在自己的姓名之前加上丈夫的姓,不可以要求男人在自己的姓名之前加上太太的姓呢?比如说方大发娶了吴小姐为妻后,不也可以叫做吴方大发吗?赵完松先生娶了李小姐后,不也可以称他为李赵完松先生吗?
日本朋友安井正子也有同样的困惑。日本女人出嫁之后,都得改随夫姓。果然,两年后,安井正子成了佐佐木正子。没有人再称她为安井小姐,人们都叫她佐佐木太太,安井小姐莫名其妙地“不见了”。
日本有这样的 “习俗”:男人如果入赘“嫁”给女方后,不仅子女要随母姓,自己的姓氏也要改随女方。日本前防卫大臣田中直纪原名铃木直纪,他“倒插门”与田中真纪子结婚后,便更名随了妻姓,变成田中直纪,铃木直纪先生从此消失无踪。
多年前,台湾歌星费玉清与日本女孩安井千惠一见钟情,安井千惠也倾慕于他。但费玉清不愿意入赘女家后夫随妻姓,变成安井玉清,遂拒绝了这门婚事,至今67岁仍终身未娶。
嫁不改姓、嫁随夫姓或冠以夫姓,都饱含着不同国家不同地区不同民族的不同文化底蕴。
作者:周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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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於 :2024-12-20 03:12 12月初,三名台湾总统府当值宪兵因向中共特务提供机密遭到抓捕,之后中共渗透台湾网红的种种迹象也被媒体爆出,再次引起台湾舆论对中共渗透及《反渗透法》界限的讨论。 从中共诞生以来,统战与渗透一直是中共非常重要的战略手段,从未放松过。上百年来,其渗透能力堪称登峰造极,几乎就是无所不在、无孔不入、无往不胜。中共当局不仅依靠统战与渗透成功地将国民政府赶到了台湾,还将全中国百姓拿捏得服服贴贴。 西方政客的幻想曾造就了中国经济的快速崛起,中共的统战与渗透也随著中国制造的廉价产品全方位地蔓延到了世界各国,并顺利地在各级政府、学术领域,甚至地方社团中埋下种子,打下了长期盘踞的基础。 而散布在世界各国的台湾社团从来就是一个重灾区,在民主环境里成长的台湾人并没有天生的免疫力,一些单纯的台湾人往往在有意无意间被利用了、被渗透了,被统战了,却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堕落在红色的枷锁之中。 每当人们提到中共的统战与渗透就会联想到特务与间谍,其实统战与渗透的范围极其广泛,广泛到不能简单地用“间谍”的概念来分析论述。 比如说,一些有点影响力的台湾人常常会公开提醒台湾商人,不要在中共不喜欢的媒体上刊登广告,或避免发表支持台湾政府的言论,美其言曰出于“好意”或“保护侨胞”,其实他们已经在中共的战壕里,替中共的统战与渗透发挥影响力了。让人产生恐惧或自觉宣扬“中国好故事”,都是红色渗透中不可或缺的重要环节。 很多海外华人,包括台湾人或东南亚的华裔难民,他们的政治立场往往会随著中共影响力的变化而相应发生变化,有些人从反共走向亲共,之后又宣称反共,自由世界给了他们自由思想的空间,但他们是否真的能在立场的改变过程中摆脱中共势力的束缚呢?那就只有天晓得了。因为中共统战与渗透的力量就像癌细胞,具有顽固的持久性,有时活跃、有时潜水,当沾惹上后想洗心革面就没那么容易。 在澳中经济处于蜜月的年代,澳洲只看到了滚滚而来的金钱,却没注意到中共的金钱是一把双刃剑,它既减轻了澳洲的经济危机,也削弱了澳洲的立国基础,澳洲政府在中共的玩弄下几乎成为了一堆木偶。谭宝政府最终反戈一击推出了“反渗透法”,气焰嚣张的中共和统会也不得不偃旗息鼓。中共的红色势力就此消亡了吗?当然不会!那张渗透的网络不是一天建成的,也不可能在一天内轰然瓦解,该铺垫的早已稳妥,该下的种子也已扎下了根。 英国王子边上埋著红色地雷,中共军人挤进新西兰国会,泛红宪兵在守护台湾总统府,类似的情形比比皆是,澳洲也绝对不会例外,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区别只在于何时才被发现,西方民主社会的一大特点就是后知后觉。 中国人的群体很简单,亲共与反共都是摆在台面上,多多少少都对澳洲主流产生影响力,其它的绝大多数社团都保持低调,明哲保身,见风使舵,意见统一。 与中国社区相比,台湾社区反而显得比较复杂,那是因为各台湾社团在对台湾的定义上有著差异。 在历史的演变过程中,海外缺乏具有影响力的台湾本土社团代表台湾人发声,一直被认为是台湾人声音的社团并非来自台湾,那是一些民国初期就开张的百年老店,“XX堂”,或“XX会”,以及逃离共产极权迫害的难民组成的“越缅寮”团体,他们都曾接受了中华民国文化教育,本质上捍卫的是中华民国。当中共和统会在全世界粉墨登场后,首当其冲就是对这些社团进行统战与渗透,遗憾的是无一能够幸免。… Read More
新的482“需求技能签证”(Skills in Demand, SID) 相关的法规于2024年12月7日生效,由于细节不多,雇主和签证申请人必须留意签证的新要求。 首先需要注意的是,将不会有新的子类别。需求技能签证将与临时技能短缺签证使用相同的子类别号码“482”,但这绝不是简单的重新标签。 任何在12月7号之前提交的482签证申请不受这些变更的影响。 需求技能签证有三个流派:专业技能流、核心技能流和劳工协议流。前两个流派取代了中期和短期流派,这意味著该签证更注重高低收入之间的区别,而不是长期和短期的职业短缺。劳工协议流将有效保留现有标准。至于针对低薪但关键职业的基本技能通道的命运,则无法预测。计划进入该流派的职业可能会通过劳工协议获得。 主要法规不仅修订了482子类签证,还包括相关的提名、赞助义务和雇主提名的永久签证。只有关键方面被突出强调。 该法规的大部分内容涉及修订现有法规,将子类的名称从“临时技能短缺”改为“需求技能”,例如,与签证取消、退款和某些家庭成员豁免的规定。然而,这项新签证还有许多重要方面。 收入门槛 取代临时技能移民收入门槛 (TSMIT) 的将是1994年移民法规中设定的两个收入门槛: 1.… Read Mor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