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斯玛尼亚印象
我们从墨尔本飞到塔斯玛尼亚州的首府荷巴,在荷巴机场租了一辆汽车,开始了我们的塔斯玛尼亚自驾游。
塔斯玛尼亚州是一座呈心型的大岛,是澳洲唯一的岛州,陆地面积约68,401 km²,在六个州中占地面积最小。但比台湾省25,110 km²和海南省35,354 km²加起来的面积还要大。
塔州地广人稀,始终保持原生态,被世人称之为“零污染的仙境”,时时可见蓝天白云,处处可闻鸟语花香。当地人在树林上方搭建一条空中走廊,供游客进入树林观赏自然风光,美其名曰:“云中走,树上行。”我们站在树梢之间,享受着飞鸟的视角,观赏着大自然的美景。
在塔斯玛尼亚经常可以看到一种被喻为“上帝之光”的自然现象,就像上帝站在云端握着几个手电筒在探照人类居住的地球。
世界上很少有礁石的样子像用刀切过的面包,但在塔斯玛尼亚海边,就有一种面包石,这种面包石在海浪长年累月的冲刷下,留下一行行一列列犹如刀切的痕迹,实乃世间奇迹。
塔斯玛尼亚人少车少,车速在公路上疾驰可达每小时100公里,路上难得遇见一台车。我们白天游玩,晚上赶路。我把车开得飞快,只看见公路旁边的树梢一闪而过。第二天早上出门时,才知道我们昨天原来一直在悬崖峭壁的边上行走,公路的一边是悬崖,另一边是峭壁,怪不得只看见树梢!幸好是在晚上行车!换了是白天,看着不心寒腿软才怪哩!
酒杯湾是塔斯玛尼亚一道著名风景,游人必去打卡。我们跟许多慕名而来的游客一道,攀上酒杯湾左侧的小山丘,居高临下俯瞰,美景尽收眼底,只见天蓝树绿,水清沙白,山下的海湾就像一只盛满了酒的玻璃杯,令人未饮先醉!
塔斯玛尼亚东南角有一个半岛名叫亚瑟港,1830年以前曾是一个伐木场,1833年-1850年成了英国和爱尔兰的海外监狱。
亚瑟港是一个半岛,三面环水,海上鲨鱼出没,惟一与大陆相连的通道是一个名为“鹰脖”(Eaglehawk Isthmus)的隘口,隘口仅30米宽,既险且窄,警察在这儿一字形横排着16条饿狗,称之为狗链,关押在亚瑟港的囚犯休想轻易逃出去。怪不得有人说,亚瑟港劳改营最可怕的惩罚就是“无法逃脱”。
亚瑟港附近有个小镇,镇里有一条街道,路上铺着一长溜的红砖,每一块砖头刻着一个犯人的名字以及他们所犯下的罪行。例如其中有块砖头写着,鞋匠罗伯特,35岁,因偷洋葱被判7年;另一位名叫理查德,20岁,因窝藏脏物手表被判7年,最后死于狱中。由此可见,英国当时的法律十分严厉,尤其是对盗贼的偷窃行为零容忍。偷了几个洋葱,就要从英国乘船来澳洲服刑,在海上颠簸几个月,几乎连黄疸水也呕了出来,这些囚犯服刑期满后,说什么也不敢再乘船回英国,宁可留在荒芜的澳洲。
大多数澳洲人现在都毫不讳言他们是囚徒的后裔,可是,他们不认为祖先犯罪跟他们有一毛钱的关系,他们不怪罪他们的先祖,反而衷心感谢他们的先祖,如果不是他们的先祖当年来澳洲坐牢,他们今天也许还当不成澳洲人。现在,他们是澳大利亚公民,是这片大地的主人,他们要在这儿开创他们的未来。
1877年,当局关闭了这所监狱,1895年和1897年的两场大火,把这座监狱彻底摧毁了。现在,这儿已经没有囚犯,倒成了塔斯玛尼亚一个著名的旅游景点了。
塔斯玛尼亚的景色美不胜收,但我们遇到的塔斯玛尼亚人比景色更美,他们的热情友善给我们留下了非常深刻的印象。
塔斯玛尼亚的居民十分友善,有一次,我们在一个小镇停车休息时,站在车旁翻开地图,想看看离下一个目标还有多远。突然看见一名大汉从对面马路飞奔而来,三步并作两步冲到我们跟前,气喘吁吁地问我们:“What can I do for you ?”(有什么能帮到你们?)他身高大约1.90,体重至少200斤,体型像只大灰熊,看见他风风火火地扑来,我们都不禁捏了一把汗,即时想起我们一句古训:防人之心不可无。如果那时身上有枪或有刀,肯定会第一时间掏了出来。
大灰熊很快就跟我们说明了他的来意,原来他虽然站在马路对面,但仍一眼就看出我们是外地人,他看见我们翻开地图,以为我们迷了路,立即跑过来为我们指点迷津。
我们胆战心惊地将自己要去的目的地告诉他,他听后哈哈大笑,笑声令我们毛骨悚然。他笑了好久,才一本正经地对我们说:“你们走错路了。”
接着,他指着地图,很耐心地告诉我们正确的方向以及应该走哪一条路才对。
我们感激万分,领受了他的热情。临别时,他反复叮嘱我们:在塔斯玛尼亚驾车,一定要留意公路两旁的限速标志,不要把那些标志视作透明物体。
我们离开小镇后,女儿抢着开车,那时候,她刚考取驾照,没有驾驶经验,不敢开得太快。车在公路上行驶时,我们从倒后镜看见后面有辆车一直紧紧跟着我们,还不断闪着大灯,又不停地鸣笛。我们以为他们想超车,因为那段路上只有一条车道,后面的车一直没有超车机会。走了不知多久,我们终于看见路旁有一小片空地,便把车靠边停下,想让后面那辆车先行。
我们把车停下以后,却惊奇地发现后面那辆车没有超车先行,而是紧跟在我们后面也把车停下。妈呀,这儿前不着村,后不着店,路旁全是原始森林,手机又没有信号。遇上贼人该如何是好?我们一时间手忙脚乱,心惊肉跳。这时,透过窗玻璃,看见后面那辆车上走下一个衣着随便的女人,她径直走到我们车旁,轻轻敲响我们的车窗。我们把车窗摇下5公分,问她有何贵干。那个女人焦急万分地用手指着我们的车轮,告诉我们出事了。我们慌忙下车察看,只见前后四个车轮的胎铃都因摩擦烧得通红,而我们在车上却浑然不知。女儿顿时恍然大悟,原来她开车前忘了放下手刹,结果拖着手刹开了7公里都没有发觉。幸好后面那辆车的当地女子发现了,一直紧紧追着我们,想告知我们真相。我们感激万分,也有几分后怕,如果没有这个塔州人的及时提醒,我们恐怕开不了多久,轮胎就着火报废了。我们对她的提醒千多万谢。她驾车离开后,我们在路旁停了近一个小时,胎铃的温度才渐渐冷却,我们重新上路时,天已经全黑了。
住民宿可以近距离接触当地人
我们入住的民宿主人是一家中学的校长,他家的房子很大,但两个儿子18岁以后就先后搬出去“独立生活”了,他家的房子因此多了两间“吉房”。
我们住进这两间“吉房”,为校长家带来旺盛的人气,校长很高兴,亲自驾车领着我们在镇上转了一圈,还兼任导游为我们介绍小镇的历史和今天。
最令人惊讶的是校长家里竟然有一个近200平方米的舞厅,校长经常在这儿举办各种各样的派对(party),把镇上的居民请来载歌载舞。
可惜我们在这儿住的时间不长,未能一睹校长举办舞会的盛况。
塔州一游,景色的秀丽奇特和人民的纯朴友善给我们留下了难以忘怀的印象!
(解释一下什么叫做“吉房”。所谓的“吉房”,其实是空房。因为粤语“空”与“凶”谐音,所以广州人和香港人称“空房”为“吉房”。我年少时不谙世事,去亲戚家拜年时,看见他家的孩子上大学后,卧室腾空了,便高兴地对他们说:“好啊,你们家多出一间‘空房’啦。”结果招来一顿臭骂。)
作者:周鸣
新州警察局局长凯伦·韦伯威胁说,如果由于铁路罢工导致观看烟花人群的安全无法保证,她将建议取消悉尼标志性的新年前夜烟花表演。 Read More
12月15日,一个网名为“Ares”的中国游客在“小红书”上发布了三段使用无人机近距离拍摄澳洲海军军舰的视频。引发了网络热议和澳洲参议员Malcolm Roberts的关注。 Read More
更新於 :2024-12-20 03:12 12月初,三名台湾总统府当值宪兵因向中共特务提供机密遭到抓捕,之后中共渗透台湾网红的种种迹象也被媒体爆出,再次引起台湾舆论对中共渗透及《反渗透法》界限的讨论。 从中共诞生以来,统战与渗透一直是中共非常重要的战略手段,从未放松过。上百年来,其渗透能力堪称登峰造极,几乎就是无所不在、无孔不入、无往不胜。中共当局不仅依靠统战与渗透成功地将国民政府赶到了台湾,还将全中国百姓拿捏得服服贴贴。 西方政客的幻想曾造就了中国经济的快速崛起,中共的统战与渗透也随著中国制造的廉价产品全方位地蔓延到了世界各国,并顺利地在各级政府、学术领域,甚至地方社团中埋下种子,打下了长期盘踞的基础。 而散布在世界各国的台湾社团从来就是一个重灾区,在民主环境里成长的台湾人并没有天生的免疫力,一些单纯的台湾人往往在有意无意间被利用了、被渗透了,被统战了,却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堕落在红色的枷锁之中。 每当人们提到中共的统战与渗透就会联想到特务与间谍,其实统战与渗透的范围极其广泛,广泛到不能简单地用“间谍”的概念来分析论述。 比如说,一些有点影响力的台湾人常常会公开提醒台湾商人,不要在中共不喜欢的媒体上刊登广告,或避免发表支持台湾政府的言论,美其言曰出于“好意”或“保护侨胞”,其实他们已经在中共的战壕里,替中共的统战与渗透发挥影响力了。让人产生恐惧或自觉宣扬“中国好故事”,都是红色渗透中不可或缺的重要环节。 很多海外华人,包括台湾人或东南亚的华裔难民,他们的政治立场往往会随著中共影响力的变化而相应发生变化,有些人从反共走向亲共,之后又宣称反共,自由世界给了他们自由思想的空间,但他们是否真的能在立场的改变过程中摆脱中共势力的束缚呢?那就只有天晓得了。因为中共统战与渗透的力量就像癌细胞,具有顽固的持久性,有时活跃、有时潜水,当沾惹上后想洗心革面就没那么容易。 在澳中经济处于蜜月的年代,澳洲只看到了滚滚而来的金钱,却没注意到中共的金钱是一把双刃剑,它既减轻了澳洲的经济危机,也削弱了澳洲的立国基础,澳洲政府在中共的玩弄下几乎成为了一堆木偶。谭宝政府最终反戈一击推出了“反渗透法”,气焰嚣张的中共和统会也不得不偃旗息鼓。中共的红色势力就此消亡了吗?当然不会!那张渗透的网络不是一天建成的,也不可能在一天内轰然瓦解,该铺垫的早已稳妥,该下的种子也已扎下了根。 英国王子边上埋著红色地雷,中共军人挤进新西兰国会,泛红宪兵在守护台湾总统府,类似的情形比比皆是,澳洲也绝对不会例外,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区别只在于何时才被发现,西方民主社会的一大特点就是后知后觉。 中国人的群体很简单,亲共与反共都是摆在台面上,多多少少都对澳洲主流产生影响力,其它的绝大多数社团都保持低调,明哲保身,见风使舵,意见统一。 与中国社区相比,台湾社区反而显得比较复杂,那是因为各台湾社团在对台湾的定义上有著差异。 在历史的演变过程中,海外缺乏具有影响力的台湾本土社团代表台湾人发声,一直被认为是台湾人声音的社团并非来自台湾,那是一些民国初期就开张的百年老店,“XX堂”,或“XX会”,以及逃离共产极权迫害的难民组成的“越缅寮”团体,他们都曾接受了中华民国文化教育,本质上捍卫的是中华民国。当中共和统会在全世界粉墨登场后,首当其冲就是对这些社团进行统战与渗透,遗憾的是无一能够幸免。… Read More
新的482“需求技能签证”(Skills in Demand, SID) 相关的法规于2024年12月7日生效,由于细节不多,雇主和签证申请人必须留意签证的新要求。 首先需要注意的是,将不会有新的子类别。需求技能签证将与临时技能短缺签证使用相同的子类别号码“482”,但这绝不是简单的重新标签。 任何在12月7号之前提交的482签证申请不受这些变更的影响。 需求技能签证有三个流派:专业技能流、核心技能流和劳工协议流。前两个流派取代了中期和短期流派,这意味著该签证更注重高低收入之间的区别,而不是长期和短期的职业短缺。劳工协议流将有效保留现有标准。至于针对低薪但关键职业的基本技能通道的命运,则无法预测。计划进入该流派的职业可能会通过劳工协议获得。 主要法规不仅修订了482子类签证,还包括相关的提名、赞助义务和雇主提名的永久签证。只有关键方面被突出强调。 该法规的大部分内容涉及修订现有法规,将子类的名称从“临时技能短缺”改为“需求技能”,例如,与签证取消、退款和某些家庭成员豁免的规定。然而,这项新签证还有许多重要方面。 收入门槛 取代临时技能移民收入门槛 (TSMIT) 的将是1994年移民法规中设定的两个收入门槛: 1.… Read Mor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