敝人能创作不同文类不同题材的长篇小说、中篇、短篇、微型小说、杂文、散文、小品、诗作品、短歌、俳句及政论等篇章,除了自身努力学习外,与个人从事不同职业而获得灵感是颇有关系。
相信读者们都知道“心水”是一位作家,读过拙著“温柔”与“三月骚动”这两部诗集者,将会加上“心水”还是“诗人”的称号。偶而动念便敲键回顾我的职业,细数今生从事过的多类职业和兼职,撰作这篇文章,是让分布各地区的友好们与读者群能知悉,这亦是我人生旅程的存记。
敝人能创作不同文类不同题材的长篇小说、中篇、短篇、微型小说、杂文、散文、小品、诗作品、短歌、俳句及政论等篇章,除了自身努力学习外,与个人从事不同职业而获得灵感是颇有关系。
十七岁才初中毕业,因是长子而要继承家业;先从学徒做起,追随店中负责到外去推销咖啡的“行江”(即售货员)苏哥。每日坐在苏哥的机动车后,跟著他去西贡与堤岸(即胡志明市)大小的咖啡厅、士多店、杂货铺送咖啡豆或咖啡粉。苏哥是广东人只会讲粤语,遇到说潮语或闽南话的顾客,我往往毛遂自荐用乡音或潮语与对方倾谈。双方交易即成,苏哥开心,自此乐于让我跟随,一反先前心不甘情不愿的态度。
父亲购买一部日本万事得小型载货汽车,聘请司机载我送货,苏哥因家事辞职,我只好硬著头皮替代他而变成了“行江”。未久司机也求去,幸好已考取了驾照,苏哥离职后我独当一面、包揽了售货员兼司机。每两星期还要去一号国道上送货和收欠账,沿途的小镇古芝、盏盆、鹅油、龙华及一百公里外的西宁市。这份工作做到南越沦陷,在越共打资产清算斗争运动开始时,被迫停业。
一九六四年十一月与婉冰结婚,一九六五年越战正炽,为避战乱远去山城大叻、在市效外三十馀公里的从义镇新村,与内子在张忠智神父当校长的“圣文山小学”教学。初执教鞭,唯恐误人子弟,经常晚上在煤油灯下备课。那段为人师表期间,因学生们全是侬族人(原居地在广西与北越边界的防城与芒街,即钦廉人),有此机缘而学懂钦廉话。(钦廉出才子,已往生的叶华英老师、梁善吉校长、大作家邓崇标笔名村夫等,在墨尔本定居的叶膺焜会长、南澳黎启明先生、加州黎启铿诗人、英国吴多运文友、美国沈昱明大夫、沈季夫兄与沈夫人冯彩珍女史、雪梨陈伟球会长等等。我有幸而能与钦廉才子们结缘相识相知。钦廉人士重情义、重家风、重教育,在美、加、澳洲等国家树立了正面的形象。)
一九六六年转到芽庄市,由沈昱明兄介绍到美国雷蒙公司会计部,成为昱明兄助理。半年后与内子获聘到宁和市平和小学当训导主任,夫妻重执教鞭。翌年返回堤岸,因右手童年脱臼而免服军役,再为家族经营的咖啡铺当售货员,直至南越沦陷。
为免被越共送去劳动,一九七七年初与友人合资成立“九龙单车零件厂”,厂长是越南人。知我通晓越语,将我从生产线上操作机器工转为办公室主任,负责行政管理暨计算数十位职工的薪俸。担任这份职务一年馀,直到工厂被共党地方政权接管。
一九七八年九月举家赌命奔向怒海,翌年三月获澳洲人道收容移居墨尔本。在移民宿舍课堂就读六星期英语后,学会简单应付买火车票、问路暨求职等浅白会话。去求职顺利被录用,在Repco 汽车零件厂做机器操作员,这份在新乡的辛苦工作,维持十年后因右手肌肉工伤、获转去该厂大货仓、当分配机器零件给技师们,几年后才辞职。
适逢墨尔本首家华文报新海潮报创刊,洪绍平先生担任社长,聘资深报人张天牧老师为总编辑,我获委任执行编辑,负责地方新闻与文艺副刊。感恩张老师对我的指导,才能学会做编辑的这门技能。后来继任的张齐清总编辑,移民前是马来西亚专业报人,对我在报社工作不吝指点,让我获益良多。如今两位张总已先后辞尘,思之黯然。学会编辑作业因而可担任“汉声”月刊义务主编、以及无数社团刊物的义工编辑。
为了增加收入,除了正职外,每周末两晚去华埠的日本餐馆做洗碗工。那段时日最为辛劳,大约年馀因体力透支无法兼职才停止。
应邀为墨尔本“澳亚民族电视台”的节目主持人,曾专访了星云大师,作家余秋雨、联邦移民部长、一九九六年九月廿八日、采访联邦劳资关系部李夫部长(Mr Peter Reith MP)、苏震西市长、吴绮玲市议员、廖婵娥议员,已辞世的陈之彬参议员,暨无数社团领导们。
设立在墨尔本市近郊的3ZZZ 广播电台,华语节目中的粤语组,由郑毅中先生负责主持。每周六清晨七时播音,天未亮时郑台长已到寒舍门前,接载愚夫妇一起前往广播电台。内子婉冰的准备工作极详尽,她事先阅读大量报纸,将重要讯息节录重写,在广播时我参考这些资料,真是十分方便,播音节目深获听众们的喜爱与支持。
首次应邀出席泰国曼谷举办的”亚洲华文作家协会”研讨会,与出席的台湾中央日报主编结缘,应聘为该报驻墨尔本记者、用笔名“老黄”专为该报海外版、撰写墨尔本侨团活动报导,直至海外版停刊。
学会了“大新仓颉中文输入法”后,经常为社团活动发布文讯,当年史宾威市中华公学梁善吉校长,身兼多个团体要职的这位大侨领,常致电托我代撰活动讯息。
有一次梁校长亲莅寒舍,要报导“华青体育会”主办球赛消息;邀好友到书房对我讲述该会举办赛事详情,当他讲完时我也恰恰结束敲键,打印文讯给老友过目。
老友极惊讶,对这种快速的中文输入法深感好奇,提出要向我学习。自然义不容辞的一口应允,约定每周六午后到寒舍。殊不知梁校长几天后来电,问我可否多教些人?说教他一人是教,教多些朋友也是教。颇令我踌躇,因从没有教电脑输入法的经验。
勉为其难答应,都是华青体育会的朋友,梁校长请南洋超市柯志南董事长支持,这位热心公益的柯董事长捐出多台电脑。就借用中华公学的图书馆开班,我再执教鞭竟是传授电脑的中文输入法。前后八年周末的“开心电脑班”,因“手写版”发明后,终于圆满落幕。
回顾生平职业暨兼职,从十七岁开始学买卖当售货员,脚踏车零件厂机器操作工、工厂行政主任、到大叻山城从义市新村小学教书、到芽庄美国公司会计员、在宁和市平和小学当训导主任。移居墨尔本后,先在汽车零件厂做机器操作工、货仓管理员、报纸编辑、中央日报记者、餐馆洗碗工、电视台节目主持人、粤语广播电台主播,杂志主编、中文电脑班老师、业馀作家等共十六项。
从事过的职业包括了经商、蓝领工人、行政管理、教师、会计、主播、记者、编辑等,几十年悠悠岁月的职场,从原居地到新乡墨尔本,一路走来可说是多采多姿呢。
亦因为上述的职场经历,始让我能创作出不同体裁、不同内容的无数文学篇章,作家除了要读万卷书和行万里路外,人生历练包括了无数职场种种际遇与变迁,也是作品内容的丰富养份啊!
(二零二二年八月廿五日墨尔本深秋于无相斋)
作者:心水
This post was last modified on 2022年10月17日 11: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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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於 :2024-12-20 03:12 12月初,三名台湾总统府当值宪兵因向中共特务提供机密遭到抓捕,之后中共渗透台湾网红的种种迹象也被媒体爆出,再次引起台湾舆论对中共渗透及《反渗透法》界限的讨论。 从中共诞生以来,统战与渗透一直是中共非常重要的战略手段,从未放松过。上百年来,其渗透能力堪称登峰造极,几乎就是无所不在、无孔不入、无往不胜。中共当局不仅依靠统战与渗透成功地将国民政府赶到了台湾,还将全中国百姓拿捏得服服贴贴。 西方政客的幻想曾造就了中国经济的快速崛起,中共的统战与渗透也随著中国制造的廉价产品全方位地蔓延到了世界各国,并顺利地在各级政府、学术领域,甚至地方社团中埋下种子,打下了长期盘踞的基础。 而散布在世界各国的台湾社团从来就是一个重灾区,在民主环境里成长的台湾人并没有天生的免疫力,一些单纯的台湾人往往在有意无意间被利用了、被渗透了,被统战了,却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堕落在红色的枷锁之中。 每当人们提到中共的统战与渗透就会联想到特务与间谍,其实统战与渗透的范围极其广泛,广泛到不能简单地用“间谍”的概念来分析论述。 比如说,一些有点影响力的台湾人常常会公开提醒台湾商人,不要在中共不喜欢的媒体上刊登广告,或避免发表支持台湾政府的言论,美其言曰出于“好意”或“保护侨胞”,其实他们已经在中共的战壕里,替中共的统战与渗透发挥影响力了。让人产生恐惧或自觉宣扬“中国好故事”,都是红色渗透中不可或缺的重要环节。 很多海外华人,包括台湾人或东南亚的华裔难民,他们的政治立场往往会随著中共影响力的变化而相应发生变化,有些人从反共走向亲共,之后又宣称反共,自由世界给了他们自由思想的空间,但他们是否真的能在立场的改变过程中摆脱中共势力的束缚呢?那就只有天晓得了。因为中共统战与渗透的力量就像癌细胞,具有顽固的持久性,有时活跃、有时潜水,当沾惹上后想洗心革面就没那么容易。 在澳中经济处于蜜月的年代,澳洲只看到了滚滚而来的金钱,却没注意到中共的金钱是一把双刃剑,它既减轻了澳洲的经济危机,也削弱了澳洲的立国基础,澳洲政府在中共的玩弄下几乎成为了一堆木偶。谭宝政府最终反戈一击推出了“反渗透法”,气焰嚣张的中共和统会也不得不偃旗息鼓。中共的红色势力就此消亡了吗?当然不会!那张渗透的网络不是一天建成的,也不可能在一天内轰然瓦解,该铺垫的早已稳妥,该下的种子也已扎下了根。 英国王子边上埋著红色地雷,中共军人挤进新西兰国会,泛红宪兵在守护台湾总统府,类似的情形比比皆是,澳洲也绝对不会例外,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区别只在于何时才被发现,西方民主社会的一大特点就是后知后觉。 中国人的群体很简单,亲共与反共都是摆在台面上,多多少少都对澳洲主流产生影响力,其它的绝大多数社团都保持低调,明哲保身,见风使舵,意见统一。 与中国社区相比,台湾社区反而显得比较复杂,那是因为各台湾社团在对台湾的定义上有著差异。 在历史的演变过程中,海外缺乏具有影响力的台湾本土社团代表台湾人发声,一直被认为是台湾人声音的社团并非来自台湾,那是一些民国初期就开张的百年老店,“XX堂”,或“XX会”,以及逃离共产极权迫害的难民组成的“越缅寮”团体,他们都曾接受了中华民国文化教育,本质上捍卫的是中华民国。当中共和统会在全世界粉墨登场后,首当其冲就是对这些社团进行统战与渗透,遗憾的是无一能够幸免。… Read Mor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