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别了意大利帅哥马修,伊琳和辛迪在莱贡街上漫无目的地闲逛着,书店礼品店里各种澳洲本土元素的图案设计让人爱不释手。兜兜转转间两人转进了街角的意大利冰激凌店,眼前一排透明玻璃柜台犹如打开的潘多拉宝盒,那一格格五颜六色的鲜奶鲜果冰激凌散发着诱人的光芒。
辛迪如被施了魔咒般兴奋起来,十指妙变八爪鱼触须猛吸在玻璃璧上,她的鼻尖都快把玻璃戳穿了:“伊琳,快来,快来看呀,我们一人来一个双球甜筒吧,我就要,就要这个牛油果青柠味的,再加一个开心果味的!”
“嘎吱嘎吱”,伊琳嚼着新鲜烤制的华夫蛋筒,酥脆的外皮满是黄油的香气,奶黄锥型蛋筒里面包裹着粉红樱花和墨绿抹茶两种口味的冰激凌,冰爽脆软绵蜜,又是花香又是茶香,让伊琳的少女心瞬间炸裂,这次第,怎一个“美”字了得!
“啊,吻住你的唇,冻结你的心;刺激你的舌,甜蜜你人生呀!给我一百个帅哥也不换呀!”辛迪舔着冰激凌球,一副天真享受的模样。
很多时候你必须活得全面一些,永远不要丧失孩子般的热情,那样的话,你凡事才会顺利一些。
伊琳心里这样想着,嘴上却道:“呵呵,还想什么帅哥呐,咱俩明天就成胖仙女啦!说不准一会儿还要肚痛拉稀呢!”
“哼!伊琳,你还真能煞风景!哎,我还真怀念我的意大利呀……”
伊琳听闻不再作声了,她脑海中浮现起半年前她俩的重逢:
夕阳下的亚拉河平静而又舒缓得流淌着,两艘皮划艇箭也似地滑行在水面上,舵手稳坐船首,船员们在有力的口号声中奋力地划着桨,在河面上你追我赶,狂飙着青春的荷尔蒙。
伊琳驻足在王子桥上,看着皮划艇消失了在河道的尽头。她随着河岸边熙熙攘攘的行人前行,一家家酒吧门口燃烧着瓦斯取暖炉,铁网罩中的一篷篷火焰向上喷射足高半丈,遮阳棚内纵横的取暖管更是毫不吝啬地喷发着热气,酒客们端着葡萄酒杯惬意地翘着脚坐在高脚凳上欣赏着河岸上的风景。伊琳一路走来,她在桥上看风景,看风景的人在酒吧露台上看她。
墨尔本这座都市又迷幻,又现实,她不知她可曾装饰过谁的美梦?
伊琳踏进皇冠酒店,五星豪华的酒店一半是让人欲罢不能的CASINO赌客世界,一半是让人醉生梦死的高档餐馆酒吧,还有那让人无法剁手的奢侈品店。皇冠酒店大堂是约会等人的最佳地点,辛迪坐在大堂沙发上向伊琳微笑招手,三年未见两人还是一眼便认出了对方,褪去一身的疲惫和沧桑,伊琳和辛迪约好今夜不醉不归。
黑卡意大利餐厅内,昏暗的灯光让人卸去了白天的面具,越高级的餐厅貌似光线越幽暗,独盏射灯在褐色大理石餐桌上投射出一个大大的光圈。辛迪点餐的档口,伊琳盯着这个光圈陷入时光隧道:“伊琳,等孩子们都长大了,我一定要带你去我的第二故乡意大利,坐在街角的户外咖啡馆里,晒着太阳看满大街的意大利帅哥。”辛迪手里捏着送货单环顾阴冷晒不进阳光的奶吧客堂间,为伊琳画着大饼,“伊琳啊,我敢保证你肯定喜欢意大利帅哥胜过澳洲猛男呢!”
“等孩子们都长大了,咱们俩都变成老太太了,哪还有胃口看帅哥呢!快点货吧!”伊琳真是人间清醒啊,不过现在想起当年事她仍不禁哑然失笑,她瞄着辛迪身旁正在负责点餐的澳洲猛男,高挑帅气的肌肉男,紧身的黑色T恤下包裹着咄咄逼人的胸脯和块状的腹肌,爆裂的麒麟臂被袖子管口勒得紧紧的,一看就是健身房里的常客,男侍手臂上更是刺着大片青红相间的骷髅花朵纹身,这下她总算是在内心里认同了辛迪的评论:“澳洲的猛男们只把浪漫纹在了皮肤上,而意大利的男人们则是把浪漫纹进了骨子里哦。”
男侍细心地用白餐巾托着葡萄酒瓶给两位美女斟酒,细腻的金黄色泡沫在酒杯里不断上涌爆破,被帅哥体贴伺候着,那感觉不要太享受哦!伊琳从她玫瑰色的臆想里回过神来,旋转着酒杯欣赏着杯里的泡沫,一句经文在脑中一闪而过:一切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
伊琳面对着落地玻璃窗而坐,窗外墨蓝色的天幕悄然拉开,高楼的每一扇窗都亮起了璀璨的灯光。乌黑的钢筋铁轨横架在半空中,下班时刻密集的列车呼啸着穿梭在高楼大厦之间。面对面两列火车不时擦肩各奔东西,像一列列飞驰的龙猫列车,梦幻地穿越银河而去,如同命中注定有相聚就有分离……
辛迪扭头望着桑德瑞桥上行色匆匆下班的人流感叹道:“伊琳,你看这些上班族,每一个人匆匆回到的家里,就会有各种的人生百态在上演,是父亲是母亲亦或是情人,也要面对难缠的孩子,也有一个不知道是猫还是虎的配偶,也有一堆的家务和一身的贷款要应付,每一个人都活得如此不易,却都在努力地生活着,众生皆苦如微尘啊!”
伊琳和辛迪碰了碰酒杯,仰头一饮,当酒入喉时,有一种破裂的声音,仿佛是破碎的寂寞,看着夜色里走马灯似出没的人群两人各自出神。
夜色中的雅拉河墨墨黑,堤岸边的酒吧却越夜越妖魅,一蓬蓬瓦斯篝火燃烧着释放着不可抑制的激情,烛光下人影绰绰,伊琳已从一个局外人变成了景中人。辛迪鲜红的指甲娇翘着擒着鸡尾酒杯,那杯玛奇朵端在她的胸前就像佩着一枚粉色香奈儿胸针。一袭穿着红色长裙的佳人,此刻不再是在水一方遥不可及,而是温暖的在你身边摇曳她醉人的媚态。
驻唱歌手嗓音低沉:“哦,我的爱人,最远的你是我最深的思念……夜已沉默心事向谁说……”
辛迪微醺着眸子记忆不可遏制地泛滥开来,那一个大雨滂沱的夜她在雨中狂奔。婆母一脚踢翻了她的电脑桌,歇斯底里地冲她叫嚣:“你这个一无所有的野丫头,你有什么资格嫁给我儿子!”
婆母高挑着两道墨线勾勒的拱眉,层层皱叠的油眼皮上涂满蓝紫色的眼影,蚯蚓眼线下浑浊的眼珠因怒气而暴突,口红斑驳脱落的血盆大口如脱水鲶鱼般不停地开合着,宛如那罗刹裟般恐怖。婆母以香梅二世自居,谋了个南美洲小国的外交大使虚职后,便自认为跻身了上流社会,普通人再也入不了她的眼了。
辛迪惊恐着慢慢向墙角退去,单薄的影子孤单地落在洒金墙纸上颤抖着,她的存在竟然是如此的一无是处。是的,她贫穷而又平凡,但是穿越死亡的幽谷站在上帝的面前,所有人都是平等的!虽然她是个孤儿,可小姨把她当亲闺女一般养大,她是没有世间的财富,可是她自身不就是一件珍宝吗!小姨临终的话语至今言犹在耳:“记住,你是上天赐给我的最稀罕的宝贝!你是独一无二的!你一定要坚强!”
公爹听到婆母的叫嚣来到客厅扶住婆母的胳膊安慰道:“别和这个低贱的丫头一般见识,小心气坏了身子不值得。”
辛迪欲加辩解,可公爹那严厉的嫌恶的眼神让她不寒而栗。
大门“哐当”一声,丈夫一手夹着公文包淋了半身雨推门进来。辛迪像看到了大救星刚想上前迎接,没想到婆母风也似地冲上去拉着她儿子拖将过来:“快来帮我评评理,这个你非要娶的野丫头,今天快把我气死了!”
辛迪的辩解被卡在了喉咙里,只见丈夫的脸垮了下来,浓眉紧蹙,眼里冒着火星:“辛迪,你怎么又不懂事了,又惹妈生气,知不知道我在生意场上有多累,回家了还不能消停,赶紧给妈道歉!”
辛迪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你为什么问也不问发生了什么事情,就认为是我的错,就要我道歉,我只是为了赶论文趁孩子睡着了抽空看了会儿书,妈就说我故意偷懒,我辩解了两句,妈就发火了!”辛迪倔强地抬高头颅,成为设计师是她最大的梦想。
“总之不管怎样,妈说你错了,你就错了,你要听话,快道歉!”
辛迪看着眼前三个巨大的影子向她压了过来……
结婚前辛迪在意大利美院学设计,业余时间在一家披萨店里打工,罗马的大街小巷到处留下了她骑着铁皮二手小电驴VESPA送外卖的身影,那是她最自由最快乐的一段时光。
傍晚的夕阳撒向城市的大街小巷,弹硌路面似铺了一层细碎的金箔,罗马的许多道路既狭窄又多是坡道。本来不宽的道路,加上占道停放的汽车,道路就更狭窄了,辛迪迎着风骑着她的粉色小电驴,乌黑的长发如瀑般从头盔下溢在风中飞扬,白麻衬衣束在磨白的天蓝牛仔裤里,那么青春,那么优雅,那么圆润,还透着那么一丝淡淡的天真,她有那么一刹觉得自己就是奥黛丽赫本再世呢,“活色生香”四个字用在她身上真是再合适不过了。
“啊!真可谓条条大路通罗马,罗马未必皆大道啊!”辛迪一边作着打油诗一边在V字街角转弯,这辆二手小电驴啥都好就一老毛病,转弯不灵活,这下可好不偏不倚一头撞向停在路边的豪车。辛迪 “啊,啊!”大声惊叫着猛得刹住了车,背着大大的外卖保温包连人带车摔倒在了豪车轮子旁,豪车车门打开,黑马王子明光锃亮的漆皮皮鞋和笔挺的西装裤腿便赫然放大在了她的眼前……
“真是转弯撞上车,转角遇到爱啊!”辛迪恋爱脑上头诗接上段,“人生就是美梦一场啊!”
辛迪看着迫近的影子,她的心在狂跳,她环顾四周急速地寻找女儿摇篮床的方向,她像暗夜里敏捷的母豹,冲出围猎,连被抱起熟睡的女儿,向门外冲去,女儿是她的命呀,是这个世界上唯一和她血脉相连的亲人了,是她唯一活下去的勇气,她什么都可以不要,她只要她的孩子。
屋外的冬雨借着风的力量,向辛迪无情地打来,路灯把她的影子一片片地切割成碎片,她单薄的衣服湿透了,她不觉得冷,她脚上的拖鞋跑飞了,石子割着她的脚,可她感觉不到疼痛,怀中的孩子越抱越沉,发出嘤嘤的啼哭声,辛迪边跑边喘着粗气小声哄着:“不哭,不哭,别怕,妈妈在,妈妈不会离开你的。”辛迪何尝不是在哄她自己,这暗夜的路漆黑似没有尽头……
大雨把身后追赶的脚步声隐没了,辛迪体力渐渐不支一个踉跄摔倒在泥潭中,身后的脚步声近了,辛迪抱紧怀中的孩子想要挣扎起身,婆母一个箭步冲上来摁住辛迪,公爹从辛迪怀中争抢着孩子,孩子发出撕心裂肺的哭声,一道闪电在空中劈裂,辛迪心头一阵抽痛松开了紧抱的双手。
“这孩子虽是个丫头片子那也是咱家的骨血,你不能带走,要走你自己走!”婆母的声音随着一声响雷重重砸在辛迪的心头。
那个黑马王子就是个妈宝男,远远地看着这一切,畏畏缩缩默不作声。有些男人,你不依仗他的时候,他对你什么都好。可如果你想靠在他身上透口气时,他就会像拍蒜一样把你拍死。他只想靠在别人身上寻找安慰,他比你还要软弱,他只求自保。辛迪跌坐在泥潭中痛哭失声,心被挖去了一大块,痛到无法呼吸。
台上的歌手眼眸中含着的深情:“你有没有发现,今晚的月亮一直跟着你,因为它担心我看不清你的美丽……”
辛迪从回忆中苏醒,一粒泪珠挂在眼角……
这陌生的城市啊,燃起了午夜从未见过的烟火,你是否听见有人在欢呼有人在哭泣。伊琳伸出自己的手轻轻抚上辛迪的手背,眼神中透着关切似在无声地询问:“你还好吗?”
辛迪曾一度是伊琳奶吧的烟草供货商,伊琳陆陆续续地知晓了她的情况:女儿被判给了有钱有势的男方,婆家的阻挠令辛迪几乎没有见到女儿的机会。两年前她和丈夫就已经拿到了澳洲商业移民的签证,只是如今物是人非也,辛迪独自离开了那个伤心之都罗马,来到了墨尔本,她用离婚补偿金盘下了图拉克的香烟店,开始了移民之路。她与前夫也是藕断丝连呐,谁也没有规定前夫不能排在追求者名单上,不是吗?
“你的香烟店生意如何,盘出去了吗?”伊琳关切道。
“唉,你还记得AMES语言学校的约翰老师吗,他当年分析得一点没错,图拉克就是富人区不适合开烟店,富人自律又惜命,所以零售销量一直都上不去,只能靠批发生意达到移民局的考核指标,就是不停地靠压资金在每季度调价前低价囤点货,赚点小差价。”
“嗯,我记得你当年对约翰老师还很不服气呢!我们一帮同学当时就怕你俩互不相让掐一架呢!”伊琳笑着回忆道。
“我的香烟店已经找到下一个冤大头了,移民局商业移民的指标水涨超高,我的烟店在营业额指标上还是没问题的。虽然半夜里也被洗劫过两次,好在香烟店通常是不住人的,不像你经营的奶吧必须住在店铺里,所以不存在人身安全问题。最多是保险公司十赔九不足而已。”
“那你现在有绿卡了,卖掉店以后,你还准备与黑马王子复婚吗?你看你俩一不小心又多搞出两条人命。你家的龙凤胎多招人疼!”
“好马不吃回头草,我可不会再热昏头了,区区一张纸不足以保护彼此的感情。婚姻不过是一场披着爱情外衣的交易,女方提供美色和生育力,男方提供物质和生活保障,各取所需。我现在这样也挺好,不用再成为某个男人专属的私人奴隶了,我现在有钱有闲男人不缺。”辛迪洞若观火啜着酒调侃道。
“我看你呀也就是嘴硬!女人呐都是天生的忍者,心软是这个物种最大的缺陷。”
也许生活就是这样的,有人说的对,得到了往往就不会去珍惜。得不到才会一直被牵挂。有情不必终老,暗香浮动恰好,无情未必就是决绝。伊琳凝视着辛迪俏丽的面庞,如此美丽的女人就像是跌落神坛的一位女菩萨,一路上跌跌撞撞遇到的无非都是男人,总要在一次次的伤痛中学到些什么。
此时无言的陪伴胜过安慰的言语,闪烁的烛光中伊琳盯着辛迪那长长的耳垂想到的就是那菩萨才会有的垂肩大耳,按面相来看,辛迪应该很有福气才对呀,何以她一次次地以为自己重生了,却一次次地又被打回原形,难不成辛迪和她都是被贬入凡尘来此渡劫的吗?
辛迪此刻想起她远在意大利的大女儿,她的心像瓷器碎了一地。身边总有好事者劝她回去,为了孩子求和去当个贤妻良母。可是她还能回头吗?她的自尊已被践踏入泥,她好不容易才爬出泥潭,她不能再次丧失自我。总有一天她要把大女儿接到墨尔本来,从此再也不分离。
辛迪已经知道这个世界没有绝对的安全,没有永恒的保护人,你再怎么白也抵挡不住这个世界的黑,她已经不再是丈夫的玩偶与奴隶了,却依然是商品的玩偶与金钱的奴隶。但她也知道她就是这世界的一部分,她告诉自己莫怕往前走,她心中似有什么东西已破土而出。
受伤的人不会介意再痛一点,唯一能击溃心防的就是爱与关怀,如果寂寞能下酒,那友情就是最好的疗伤药,辛迪的泪像一滴墨掉进水里,消散于无形。
“宝贝,对不起,不是不爱你……真的不愿意又让你哭泣……”
歌手灼热的目光像聚光灯照射过来。
辛迪放下酒杯回看歌台,泫然欲泣的两腮绽开了笑容,伊琳拉起辛迪飘像舞池,舞池的暗流上漂浮起两朵幽然的莲花,周围的一切都暗淡下去,只有两朵莲花荡漾在水面上,又像两片浮萍不知要飘向何方?
人群四退围拢成一个圆环把两朵莲花围在中间,伊琳打着节拍环绕着辛迪,辛迪像一簇小火苗,遇到了鼓动的风,她如一团火红的烈焰般燃烧起来,旋转上升,旋转上升,她白幼的手臂无尽地延展无惧苍穹……此时一个舞者的魂魄已全然臣服于她 ,她的灵魂正在片片燃烧……
这夜晚风微送,已把她的心扉吹动,多少尘封的往事都清晰地留在她心中,流淌在她的梦里。人生如此,浮生如斯,情生情死,乃情之至。不是吗?她只记得初遇时黑马王子向她伸出了柔软的手,弹硌路上留下了彼此那迎着夕阳的微笑。
作者:简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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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於 :2024-12-20 03:12 12月初,三名台湾总统府当值宪兵因向中共特务提供机密遭到抓捕,之后中共渗透台湾网红的种种迹象也被媒体爆出,再次引起台湾舆论对中共渗透及《反渗透法》界限的讨论。 从中共诞生以来,统战与渗透一直是中共非常重要的战略手段,从未放松过。上百年来,其渗透能力堪称登峰造极,几乎就是无所不在、无孔不入、无往不胜。中共当局不仅依靠统战与渗透成功地将国民政府赶到了台湾,还将全中国百姓拿捏得服服贴贴。 西方政客的幻想曾造就了中国经济的快速崛起,中共的统战与渗透也随著中国制造的廉价产品全方位地蔓延到了世界各国,并顺利地在各级政府、学术领域,甚至地方社团中埋下种子,打下了长期盘踞的基础。 而散布在世界各国的台湾社团从来就是一个重灾区,在民主环境里成长的台湾人并没有天生的免疫力,一些单纯的台湾人往往在有意无意间被利用了、被渗透了,被统战了,却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堕落在红色的枷锁之中。 每当人们提到中共的统战与渗透就会联想到特务与间谍,其实统战与渗透的范围极其广泛,广泛到不能简单地用“间谍”的概念来分析论述。 比如说,一些有点影响力的台湾人常常会公开提醒台湾商人,不要在中共不喜欢的媒体上刊登广告,或避免发表支持台湾政府的言论,美其言曰出于“好意”或“保护侨胞”,其实他们已经在中共的战壕里,替中共的统战与渗透发挥影响力了。让人产生恐惧或自觉宣扬“中国好故事”,都是红色渗透中不可或缺的重要环节。 很多海外华人,包括台湾人或东南亚的华裔难民,他们的政治立场往往会随著中共影响力的变化而相应发生变化,有些人从反共走向亲共,之后又宣称反共,自由世界给了他们自由思想的空间,但他们是否真的能在立场的改变过程中摆脱中共势力的束缚呢?那就只有天晓得了。因为中共统战与渗透的力量就像癌细胞,具有顽固的持久性,有时活跃、有时潜水,当沾惹上后想洗心革面就没那么容易。 在澳中经济处于蜜月的年代,澳洲只看到了滚滚而来的金钱,却没注意到中共的金钱是一把双刃剑,它既减轻了澳洲的经济危机,也削弱了澳洲的立国基础,澳洲政府在中共的玩弄下几乎成为了一堆木偶。谭宝政府最终反戈一击推出了“反渗透法”,气焰嚣张的中共和统会也不得不偃旗息鼓。中共的红色势力就此消亡了吗?当然不会!那张渗透的网络不是一天建成的,也不可能在一天内轰然瓦解,该铺垫的早已稳妥,该下的种子也已扎下了根。 英国王子边上埋著红色地雷,中共军人挤进新西兰国会,泛红宪兵在守护台湾总统府,类似的情形比比皆是,澳洲也绝对不会例外,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区别只在于何时才被发现,西方民主社会的一大特点就是后知后觉。 中国人的群体很简单,亲共与反共都是摆在台面上,多多少少都对澳洲主流产生影响力,其它的绝大多数社团都保持低调,明哲保身,见风使舵,意见统一。 与中国社区相比,台湾社区反而显得比较复杂,那是因为各台湾社团在对台湾的定义上有著差异。 在历史的演变过程中,海外缺乏具有影响力的台湾本土社团代表台湾人发声,一直被认为是台湾人声音的社团并非来自台湾,那是一些民国初期就开张的百年老店,“XX堂”,或“XX会”,以及逃离共产极权迫害的难民组成的“越缅寮”团体,他们都曾接受了中华民国文化教育,本质上捍卫的是中华民国。当中共和统会在全世界粉墨登场后,首当其冲就是对这些社团进行统战与渗透,遗憾的是无一能够幸免。… Read More
新的482“需求技能签证”(Skills in Demand, SID) 相关的法规于2024年12月7日生效,由于细节不多,雇主和签证申请人必须留意签证的新要求。 首先需要注意的是,将不会有新的子类别。需求技能签证将与临时技能短缺签证使用相同的子类别号码“482”,但这绝不是简单的重新标签。 任何在12月7号之前提交的482签证申请不受这些变更的影响。 需求技能签证有三个流派:专业技能流、核心技能流和劳工协议流。前两个流派取代了中期和短期流派,这意味著该签证更注重高低收入之间的区别,而不是长期和短期的职业短缺。劳工协议流将有效保留现有标准。至于针对低薪但关键职业的基本技能通道的命运,则无法预测。计划进入该流派的职业可能会通过劳工协议获得。 主要法规不仅修订了482子类签证,还包括相关的提名、赞助义务和雇主提名的永久签证。只有关键方面被突出强调。 该法规的大部分内容涉及修订现有法规,将子类的名称从“临时技能短缺”改为“需求技能”,例如,与签证取消、退款和某些家庭成员豁免的规定。然而,这项新签证还有许多重要方面。 收入门槛 取代临时技能移民收入门槛 (TSMIT) 的将是1994年移民法规中设定的两个收入门槛: 1.… Read Mor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