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所周知,澳洲是个多元文化国家。人口数据揭示,澳洲已成为世界上第一个成为“移民占多数”的英语国家,多达50%的人口在海外出生或父母来自海外。
那么在众多外来人口中,哪个民族对澳洲的影响最大呢? 《悉尼晨锋报》(SMH)本月刊登了一篇万字长文,详细分析了亚洲某个人口大国对澳洲带来的重大影响。
这个近年愈加受到瞩目的国家便是——印度。
澳洲有印度血统的人数超过78万,自2016年以来增加了近16.5万。在澳印度人的数量已经超越华人,仅次于英国人。
SMH这篇文章披露,莫纳什大学人口学家Dharma Arunachalam预计,在澳印度人数将在五年内轻松跃居No.1,有望成为澳洲无可争议的第一大移民群体。
他还补充说,种种迹象表明,印度文化可能比其他任何文化更能深刻影响澳洲社会。
为何印度人可以带来如此大的影响力? 原因可归为以下几点:
澳洲的印度移民中位年龄是35岁,低于澳洲所有人群的中位年龄(38岁)。相比之下,越南移民中位年龄为47岁,意大利移民中位年龄为72岁,即将或已经超过适宜工作的年龄。
印度移民的受教育程度较高。2016年,澳洲63%的印度人拥有学士学位或以上的学历。而在澳洲出生的本地人只有24%获得学士或学士以上学历。
印度移民全职就业率为51%。相比之下,在澳洲出生的人就业率仅有47%,在中国出生的移民就业率只有33%。印度移民的首选职业(IT专家)不仅需求高、符合时代趋势,而且收入很高。2016年有23%的印度移民年收入超过9.1万澳元,而在澳出生的本地人仅有24%年薪能达到这个水平。
印度人也倾向于在新兴城区定居。例如,维州94%的印度移民都居住在大墨尔本边界内,预计墨尔本明年将成为全澳增长最快的城市。
Arunachalam认为,印度移民的全部决心是攀登社会阶级,这已经在数据中反映出来了。“把印度想象成欧盟,一个拥有自己的语言、历史、文化、食物、传统的国家集合体,他们松散地组合在了一起。”
文章指出,对于将印度移民聚在澳洲的动力,绝对不能一概而论或简单归类。澳洲许多中国移民都超级有钱,苏丹移民则大多想逃避饥荒、旱灾和战争。但印度移民的特点是什么呢?
前驻印度外国记者Aarti Betigeri说,她怀疑印度移民比其他移民群体都更加分散。
“印度人可以舍弃所有世俗财产,耗尽余生从一个国家跑到另一个国家。” “来自(印度)南方的人与北方的人有很多共同点,就像俄罗斯人与伦敦人有很多共同点一样。” 她说。
另外,Betigeri还提到了印度移民超强的同化能力。在2021年为《澳洲外务》杂志(Australian Foreign Affairs)撰写的一篇文章中,她描述了自己的父母如何在1968年和1971年抵达澳洲,及如何成为澳人最喜爱的移民典范。
她说,他们带来了技能和勇气,同时也坚持祖国文化中可接受的部分,也甘愿舍弃其他一切。他们融入澳洲,忠实于一句古老的格言:印度人来到一个新的地方,就像牛奶中的糖一样溶化,虽然看不见,却让一切变得更甜。
变化始于Whitlam政府在1972年进一步打开国门之时。自那年起,一批印度工程师来到澳洲,后来在20世纪90年代,技术移民(尤其是IT工人)涌入很大程度上助推了澳洲的经济发展,印度人在其中起到了关键作用。
27年前,记者Preeti Jabbal跟随丈夫来到澳洲。据她所述,当时可谓“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 有时坐在咖啡馆喝咖啡,会有素不相识的印度人走到跟前,开口就问“你看起来像刚从印度来的。这是我的名片。”
她说:“所有的友谊都是这样建立的。” “还会在电车上遇到某人。‘你是印度人?’ ‘对,我是印度人!’ 然后就成了一辈子的朋友。但现在不一样了。”
改变的原因是2000年后的一波移民潮。2006年,霍华德政府向印度学生敞开大门,自此小溪变成江河,大批在印度找不到工作的年轻人涌入澳洲。(当时印度有6亿25岁以下的人找不到工作,或工作难以维生。)
2001年,澳洲有印度血统的人数只有15.6万;2006年,这一数字跃升至24.2万;2011年增至47.4万;2016年增至61.9万。最新数字是78.3万。由此看来,印度移民对澳洲社会结构的影响可见一斑。
虽然印度移民人数多如江海,但每个人背后可能都有心酸往事,甚至有人表示回想起来就像“噩梦”。
25岁的Karan Mehta于2019年来到澳洲,后来在皇家墨尔本理工大学完成了分析学硕士课程。要想拿到PR,他需积够分数,例如英语能力(雅思成绩)可以加分,但成绩两年后就会过期,考试费用可能高达1000澳元,耗时又耗力。
此外,如果能证明会说其他语言,也可以拿到更多分;工作或上学也会加分,而且可以通过参加“Professional Year”,即一种帮助学生做好就业准备的带薪实习(每年花费约1万澳元)获得更多分数。
Mehta表示,还可能要面临来自家庭的压力。“父母往往已经卖掉房子,或者放弃所有的退休投资,还可能要贷款。学生花了十年时间积分,从一个课程再到另一个课程,考了一次又一次试,父母在教育上花费多达30万澳元。这是深深的剥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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