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野鸭
女儿住在墨尔本的Macleod区,附近有条小溪,几只野鸭常在小溪或岸边觅食嬉戏。来探亲的我经常推着小外孙去小溪边,看鸭子在小溪里戏水,在岸边草地里捉虫。小外孙会目不转睛地注视小鸭子,有时兴奋地啊啊地喊叫,算是跟小鸭子对话。
有一阵发现野鸭们不见了,好多天都不见踪影。我以为它们找到了新家,不再回来了,每次经过小溪边,看着空荡荡的小溪,心里隐隐生出一丝失落。
那天,当我推着小外孙又经过小溪边的时候,眼前的景象让我惊喜万分,两只大野鸭正守护着五只小鸭子在岸边觅食。原来,近期野鸭是藏起来孵小鸭去了啊!看到这些可爱的小生命,不由得让我惊叹生命延续的神奇,并由衷地心生欢喜。
我推近车子,想让宝宝近距离细看小鸭子,结果鸭子们受惊迅速下了水。它们游到对岸,很快依次上了岸,莫非小鸭子还不能长时间游水?我推着外孙从小桥上绕到对岸,大野鸭立马很警觉,其中一只还面向我们,头抵地伸长了脖子,作出攻击姿态。哇,它这是要为保护小鸭子而战吗?为不惊扰它们,我便退后几步,远远地观望。它们一会儿在岸上闲庭信步,一会儿下水随波逐流,一行七鸭玩得很是惬意。我发现,无论是在水里还是在岸上,野鸭们一直保持着固定的队形,两只大鸭一只打头阵,另一只断后,把五只小鸭子安全地守护在中间。这幸福一家子的画面实在温暖,让人感动。
看着幸福的野鸭一家子,再瞅瞅小外孙,心生感慨,动物与人何其相像。每个宝宝都是父母的心头肉,怎么爱都不嫌多,这情感不只存在于人类。
二、白鹭
从女儿家出门走三四分钟便是一大片绿地,草地上非常热闹。其中有几个球场,常有球队在此训练和比赛。每天都有成群结队的乌鸦、喜鹊、各种模样的漂亮鹦鹉和其它叫不上名字的鸟儿在草地上觅食,不惧人来人往。草地中间有条人行道,每天在此走路跑步溜娃溜狗的人很多。我也经常在此溜娃,并遇见了不少住在附近的中国老乡。老乡们相约,每天定时来散步、聊天。
发现小野鸭的第二天,我推宝宝来到草地。没遇见老乡,就顺小路逆行相迎。走着走着,看见草地里有一只大白鸟,那姿式看起来凶多吉少。我推着宝宝停下观看,没敢近前。这时有位老夫人牵着小狗走来,我跟她打了招呼,并指向那只鸟。老人走过去,抱起了大鸟。鸟果然已死去。老人抱着它走过来,不停地向我说着我听不懂的话,但她的肢体语言和表情语言我看懂了,满是悲伤和遗憾。我也很悲伤,经老人同意,用手机拍下了老人抱着大鸟的照片。那鸟有长长的嘴巴,应该是只白鹭吧。我在此散步溜娃一年多,见过无数的鸟,却从未见过有白鹭出现,所以至今也想不明白,白鹭怎么会死在这里。我看着它,那句“两个黄鹂鸣翠柳,一行白鹭上青天”的诗句条件反射般涌上脑海,同时涌现的还有诗词带给我们的优美的画面感。我本能地望向天空。此刻,天空寥廓,任是天高云淡,却不见有白鹭的同伴飞过,再看看老人怀中的白鹭,心生悲凉。因无法语言交流,老人便向我告别。之后,她抱着白鹭,牵着小狗,向一棵枝叶覆盖在草地上的大树蹒跚走去,然后拨开树枝,将白鹭藏在了树枝深处。老人的举动深深地打动了我,让我看到了她身上闪现着的人性的光辉。面对这个世界,每个人都有不同的价值观,而善良、博爱、尊重生命,该是我们所有人都应有的品质。
人们常说,生老病死是自然规律。一条生命的诞生总能给人带来欢乐,而一条生命的逝去却会让人伤感。两天里,我先后遇到了新生的小野鸭和死去的白鹭,顿生两种截然不同的情感,两种情感碰撞,让我倍感生命的珍贵。人生有甜有苦,有喜有悲,生命短暂不过百年,生死有时难以预料。尤其刚刚过去的这两年,新冠疫情肆虐全球,已有2.6亿多人遭病毒感染,500多万人被病毒夺去宝贵的生命,直到目前,人类仍不得不与病毒继续作奋勇抗争。面对这个变化无常的世界,作为一个生命个体,热爱生活、珍爱生命当是我们最好的选择。那就从今天开始吧,无论你是谁,无论你在哪里,都好好活着,珍惜眼前拥有的一切,努力活成自己希望的样子,让自己度过的每一天都开心、充实、有意义,让生命真的美如夏花,灿若彩虹。果如此,这个世界便会更加艳丽多彩。
作者介绍:
李金梅,来自山东青岛,现旅居墨尔本,看外孙之余偶尔记录点日常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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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於 :2024-12-20 03:12 12月初,三名台湾总统府当值宪兵因向中共特务提供机密遭到抓捕,之后中共渗透台湾网红的种种迹象也被媒体爆出,再次引起台湾舆论对中共渗透及《反渗透法》界限的讨论。 从中共诞生以来,统战与渗透一直是中共非常重要的战略手段,从未放松过。上百年来,其渗透能力堪称登峰造极,几乎就是无所不在、无孔不入、无往不胜。中共当局不仅依靠统战与渗透成功地将国民政府赶到了台湾,还将全中国百姓拿捏得服服贴贴。 西方政客的幻想曾造就了中国经济的快速崛起,中共的统战与渗透也随著中国制造的廉价产品全方位地蔓延到了世界各国,并顺利地在各级政府、学术领域,甚至地方社团中埋下种子,打下了长期盘踞的基础。 而散布在世界各国的台湾社团从来就是一个重灾区,在民主环境里成长的台湾人并没有天生的免疫力,一些单纯的台湾人往往在有意无意间被利用了、被渗透了,被统战了,却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堕落在红色的枷锁之中。 每当人们提到中共的统战与渗透就会联想到特务与间谍,其实统战与渗透的范围极其广泛,广泛到不能简单地用“间谍”的概念来分析论述。 比如说,一些有点影响力的台湾人常常会公开提醒台湾商人,不要在中共不喜欢的媒体上刊登广告,或避免发表支持台湾政府的言论,美其言曰出于“好意”或“保护侨胞”,其实他们已经在中共的战壕里,替中共的统战与渗透发挥影响力了。让人产生恐惧或自觉宣扬“中国好故事”,都是红色渗透中不可或缺的重要环节。 很多海外华人,包括台湾人或东南亚的华裔难民,他们的政治立场往往会随著中共影响力的变化而相应发生变化,有些人从反共走向亲共,之后又宣称反共,自由世界给了他们自由思想的空间,但他们是否真的能在立场的改变过程中摆脱中共势力的束缚呢?那就只有天晓得了。因为中共统战与渗透的力量就像癌细胞,具有顽固的持久性,有时活跃、有时潜水,当沾惹上后想洗心革面就没那么容易。 在澳中经济处于蜜月的年代,澳洲只看到了滚滚而来的金钱,却没注意到中共的金钱是一把双刃剑,它既减轻了澳洲的经济危机,也削弱了澳洲的立国基础,澳洲政府在中共的玩弄下几乎成为了一堆木偶。谭宝政府最终反戈一击推出了“反渗透法”,气焰嚣张的中共和统会也不得不偃旗息鼓。中共的红色势力就此消亡了吗?当然不会!那张渗透的网络不是一天建成的,也不可能在一天内轰然瓦解,该铺垫的早已稳妥,该下的种子也已扎下了根。 英国王子边上埋著红色地雷,中共军人挤进新西兰国会,泛红宪兵在守护台湾总统府,类似的情形比比皆是,澳洲也绝对不会例外,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区别只在于何时才被发现,西方民主社会的一大特点就是后知后觉。 中国人的群体很简单,亲共与反共都是摆在台面上,多多少少都对澳洲主流产生影响力,其它的绝大多数社团都保持低调,明哲保身,见风使舵,意见统一。 与中国社区相比,台湾社区反而显得比较复杂,那是因为各台湾社团在对台湾的定义上有著差异。 在历史的演变过程中,海外缺乏具有影响力的台湾本土社团代表台湾人发声,一直被认为是台湾人声音的社团并非来自台湾,那是一些民国初期就开张的百年老店,“XX堂”,或“XX会”,以及逃离共产极权迫害的难民组成的“越缅寮”团体,他们都曾接受了中华民国文化教育,本质上捍卫的是中华民国。当中共和统会在全世界粉墨登场后,首当其冲就是对这些社团进行统战与渗透,遗憾的是无一能够幸免。… Read Mor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