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日子里,全球因突发的新冠肺炎疫情来势凶猛,群医朿手。仿若是曾经发生的瘟疫般,让愁云惨雾遍布世界,哀号处处。至于病菌的来源,人们都心照不宣。
这些日子里,全球因突发的新冠肺炎疫情来势凶猛,群医朿手。仿若是曾经发生的瘟疫般,让愁云惨雾遍布世界,哀号处处。至于病菌的来源,人们都心照不宣。
墨尔本封城后、年事较高的我们,皆成了宅男女了。窗外静寂,人车稀少。仰观浮云游逐,竟仿佛把先父在越南所遭遇凄惨的点滴,又一幕幕重现脑际……
先父邓干,出生于原籍广东省饶平县,年少志高;于一九三八年单身移迁越南,在亲属家里做工。克苦地加倍勤俭,日夕不懈,十年后终储蓄了些钱,勇敢地开始做小本生意。租了某茶室门口,摆摊零售铜铁五金,门铰、螺丝钉、门闩、门锁等等。每晨天亮时用脚踏车载满三十公斤铜铁,从西贡到华埠堤岸开挡,风雨不改。
日常除了养家活口的费用外,省吃俭用辛辛苦苦的经历了数年时间,终于能租铺位正式开店,店名为“锦发”专售铜铁和鱼网。长袖善舞的先父,未怕劳累,奔走推销,是诚意感人,终能慢慢打开市场,生意兴隆。其卖出的鱼网,竟占大多数越南南方市场,订单滔滔不绝。那时客户们称赞“锦发”为鱼网王(注)。因环境已渐渐的富裕,我们七姐弟都能接受良好的教育,在优秀的生活中幸福成长。
可惜好景不常,一九七五年四月底,越战突然结束,人们都兴高彩烈,相互奔告,皆以为从此是太平无战事了。民众联群结队在道路上热情欢迎从北方涌入的军人们,当时大家都天真的以为是前来解救南方的大恩人。无知的我们开心地期待从今终能开始过着 和平幸福的美好日子啦!
忽然觉醒、原来和平的浪漫小巴黎,自由生活的越南,改朝换代后即实施共产制度,顿让南方笼罩着一片愁云惨雾。于是、很多华人举家想方设法求弃国,各以水陆方法逃避,越共也急不及待,展开一串串对华人富商的迫害。深夜里残酷地一队队军人,荷枪驾临各华埠,华商老小赶不及拿取财物,被立刻驱逐到荒芜的所谓新经济区,让这大班城市市民自生自灭。很多华商因一夜财产化为零,且难以忍受折磨悲痛,那不断审问,在诸般冤枉迫害,只有选择自杀,可怜先父便是在长时间的审问,残忍的迫供,日日夜夜折磨、朝朝暮暮活在恐惧里,闻风吹狗吠,也颤抖缩身在沙发里,压力让他沉默,终日长嗟短叹,于是选择自杀结朿此生。
经历家破父丧的剧变,身为长女的我坚强地收拾哀痛的心情,以谋求弟妹未来的日子,能真正平安和幸福,立意逃亡。和母亲商议后,认为此伤心地已不宜再留,妈妈以最大勇气决定,要生存唯一途径,与惊涛骇波搏斗,就算九死一生,也要作此豪赌,偷渡逃离苛政。
一九七七年底投奔怒海、举家乘渔船偷渡赌命,皇天不辜有心人,成功登上充满希望的彼岸。又非常幸福获得国际红十字会照顾下,结果于一九七八年得澳洲政府人道收留,移居至这被称人间净土的世外桃源。重组家园,由零开始而终能安居乐业,可能是先父一直在陪伴我们保护着他的儿孙亲人们。
我的好弟妹们都努力完成学业,以专有的知识在各行就职,每个家庭都儿孙满堂,也无限感激澳洲人民的仁慈,都希望能有所回馈这个国家,酬谢赐给阖府美好的自由安定生活。但家人仍然思忆先父所受的悲惨折磨,那道永远刻骨铭心的伤痛,将永远伴随着我们,祈望这片世外桃源福地能保永久的自由与幸福。
注:欧清河著《西贡沦亡记》 第一〇六页
二零二一年十月十日双十节撰于墨尔本。
作者:邓锦春
This post was last modified on 2021年12月13日 11: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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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於 :2024-12-20 03:12 12月初,三名台湾总统府当值宪兵因向中共特务提供机密遭到抓捕,之后中共渗透台湾网红的种种迹象也被媒体爆出,再次引起台湾舆论对中共渗透及《反渗透法》界限的讨论。 从中共诞生以来,统战与渗透一直是中共非常重要的战略手段,从未放松过。上百年来,其渗透能力堪称登峰造极,几乎就是无所不在、无孔不入、无往不胜。中共当局不仅依靠统战与渗透成功地将国民政府赶到了台湾,还将全中国百姓拿捏得服服贴贴。 西方政客的幻想曾造就了中国经济的快速崛起,中共的统战与渗透也随著中国制造的廉价产品全方位地蔓延到了世界各国,并顺利地在各级政府、学术领域,甚至地方社团中埋下种子,打下了长期盘踞的基础。 而散布在世界各国的台湾社团从来就是一个重灾区,在民主环境里成长的台湾人并没有天生的免疫力,一些单纯的台湾人往往在有意无意间被利用了、被渗透了,被统战了,却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堕落在红色的枷锁之中。 每当人们提到中共的统战与渗透就会联想到特务与间谍,其实统战与渗透的范围极其广泛,广泛到不能简单地用“间谍”的概念来分析论述。 比如说,一些有点影响力的台湾人常常会公开提醒台湾商人,不要在中共不喜欢的媒体上刊登广告,或避免发表支持台湾政府的言论,美其言曰出于“好意”或“保护侨胞”,其实他们已经在中共的战壕里,替中共的统战与渗透发挥影响力了。让人产生恐惧或自觉宣扬“中国好故事”,都是红色渗透中不可或缺的重要环节。 很多海外华人,包括台湾人或东南亚的华裔难民,他们的政治立场往往会随著中共影响力的变化而相应发生变化,有些人从反共走向亲共,之后又宣称反共,自由世界给了他们自由思想的空间,但他们是否真的能在立场的改变过程中摆脱中共势力的束缚呢?那就只有天晓得了。因为中共统战与渗透的力量就像癌细胞,具有顽固的持久性,有时活跃、有时潜水,当沾惹上后想洗心革面就没那么容易。 在澳中经济处于蜜月的年代,澳洲只看到了滚滚而来的金钱,却没注意到中共的金钱是一把双刃剑,它既减轻了澳洲的经济危机,也削弱了澳洲的立国基础,澳洲政府在中共的玩弄下几乎成为了一堆木偶。谭宝政府最终反戈一击推出了“反渗透法”,气焰嚣张的中共和统会也不得不偃旗息鼓。中共的红色势力就此消亡了吗?当然不会!那张渗透的网络不是一天建成的,也不可能在一天内轰然瓦解,该铺垫的早已稳妥,该下的种子也已扎下了根。 英国王子边上埋著红色地雷,中共军人挤进新西兰国会,泛红宪兵在守护台湾总统府,类似的情形比比皆是,澳洲也绝对不会例外,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区别只在于何时才被发现,西方民主社会的一大特点就是后知后觉。 中国人的群体很简单,亲共与反共都是摆在台面上,多多少少都对澳洲主流产生影响力,其它的绝大多数社团都保持低调,明哲保身,见风使舵,意见统一。 与中国社区相比,台湾社区反而显得比较复杂,那是因为各台湾社团在对台湾的定义上有著差异。 在历史的演变过程中,海外缺乏具有影响力的台湾本土社团代表台湾人发声,一直被认为是台湾人声音的社团并非来自台湾,那是一些民国初期就开张的百年老店,“XX堂”,或“XX会”,以及逃离共产极权迫害的难民组成的“越缅寮”团体,他们都曾接受了中华民国文化教育,本质上捍卫的是中华民国。当中共和统会在全世界粉墨登场后,首当其冲就是对这些社团进行统战与渗透,遗憾的是无一能够幸免。… Read Mor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