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二(9日)晚,墨尔本议会大厦前再次爆发抗议活动,现场约400多人参与,他们游行示威的主要目的是反对维州政府提出的大流行病法案。
据先驱太阳报周二报导,这场抗议中的示威者们对维州首席卫生官Brett Sutton以及COVID-19疫情指挥官Jeroen Weimar表达了强烈的不满,在二人离开议会大厦时,还有人辱骂他们。
社交媒体上流传的一个视频显示,有警察围在Weimar身边,以防示威者们动手。
抗议者们依旧高喊着口号,如“解雇安德鲁斯”、“还维州自由”等。
人群中有一位妇女挥舞着澳洲国旗,大喊“救救我们的孩子”。
在议会大厦集会后,抗议者们沿着Bourke St游行,过程中有路人不断加入到游行队伍里。
有一位抗议者对记者说,“这不是反对疫苗的抗议活动,之所以来参加这场集会,是因为维州这个法案剥夺了居民们的选择和自由。”
这位抗议者还说,不想生活在“独裁统治”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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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自由党议员David Davis发声说:“我们(维州居民)度过了最糟糕的两年,经历了世界上最长时间的封锁,维州还记录了超800人死亡……严峻的封锁措施并没有为我们维州带来什么好处。” Davis呼吁维州政府保持透明,到目前为止,维州居民们还没有看到任何关于正在发生什么的简报信息。
自由民主党议员David Limbrick赞同Davis的观点,也指责维州政府向维州居民撒谎。Limbrick认为,维州政府只是告诉居民们要戴口罩,再需要多些封锁的时间就能减少病例数,我们不知道政府在隐瞒什么。
前维州警察代理高级警长Krystle Mitchell和独立议员Catherine Cummings也分别发表了各自的看法。Mitchell认为,维州这个法案不符合人权。Cummings说,直接把大流行法案丢到碎纸机里。
报道中称,维州警方没有收到任何投诉报告,示威者们也没有进一步的行动就散去了。
据信,维州拟议的立法将于下周进行最终投票。
该立法一旦通过,就意味着维州州长安德鲁斯将被赋予巨大权力,他可以随时做出该州进入大流行时期的决定,并在他认为有必要的情况下将封锁或相关措施延长至三个月。与此同时,根据该立法,维州首席卫生官被剥夺宣布特殊指令的权限,而卫生厅长接受该权限,即发布强制口罩令和隔离等。
上周六,墨尔本议会大厦也爆发了抗议活动,主题之一也是关于反对大流行病法案。
责任编辑:可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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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於 :2024-12-20 03:12 12月初,三名台湾总统府当值宪兵因向中共特务提供机密遭到抓捕,之后中共渗透台湾网红的种种迹象也被媒体爆出,再次引起台湾舆论对中共渗透及《反渗透法》界限的讨论。 从中共诞生以来,统战与渗透一直是中共非常重要的战略手段,从未放松过。上百年来,其渗透能力堪称登峰造极,几乎就是无所不在、无孔不入、无往不胜。中共当局不仅依靠统战与渗透成功地将国民政府赶到了台湾,还将全中国百姓拿捏得服服贴贴。 西方政客的幻想曾造就了中国经济的快速崛起,中共的统战与渗透也随著中国制造的廉价产品全方位地蔓延到了世界各国,并顺利地在各级政府、学术领域,甚至地方社团中埋下种子,打下了长期盘踞的基础。 而散布在世界各国的台湾社团从来就是一个重灾区,在民主环境里成长的台湾人并没有天生的免疫力,一些单纯的台湾人往往在有意无意间被利用了、被渗透了,被统战了,却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堕落在红色的枷锁之中。 每当人们提到中共的统战与渗透就会联想到特务与间谍,其实统战与渗透的范围极其广泛,广泛到不能简单地用“间谍”的概念来分析论述。 比如说,一些有点影响力的台湾人常常会公开提醒台湾商人,不要在中共不喜欢的媒体上刊登广告,或避免发表支持台湾政府的言论,美其言曰出于“好意”或“保护侨胞”,其实他们已经在中共的战壕里,替中共的统战与渗透发挥影响力了。让人产生恐惧或自觉宣扬“中国好故事”,都是红色渗透中不可或缺的重要环节。 很多海外华人,包括台湾人或东南亚的华裔难民,他们的政治立场往往会随著中共影响力的变化而相应发生变化,有些人从反共走向亲共,之后又宣称反共,自由世界给了他们自由思想的空间,但他们是否真的能在立场的改变过程中摆脱中共势力的束缚呢?那就只有天晓得了。因为中共统战与渗透的力量就像癌细胞,具有顽固的持久性,有时活跃、有时潜水,当沾惹上后想洗心革面就没那么容易。 在澳中经济处于蜜月的年代,澳洲只看到了滚滚而来的金钱,却没注意到中共的金钱是一把双刃剑,它既减轻了澳洲的经济危机,也削弱了澳洲的立国基础,澳洲政府在中共的玩弄下几乎成为了一堆木偶。谭宝政府最终反戈一击推出了“反渗透法”,气焰嚣张的中共和统会也不得不偃旗息鼓。中共的红色势力就此消亡了吗?当然不会!那张渗透的网络不是一天建成的,也不可能在一天内轰然瓦解,该铺垫的早已稳妥,该下的种子也已扎下了根。 英国王子边上埋著红色地雷,中共军人挤进新西兰国会,泛红宪兵在守护台湾总统府,类似的情形比比皆是,澳洲也绝对不会例外,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区别只在于何时才被发现,西方民主社会的一大特点就是后知后觉。 中国人的群体很简单,亲共与反共都是摆在台面上,多多少少都对澳洲主流产生影响力,其它的绝大多数社团都保持低调,明哲保身,见风使舵,意见统一。 与中国社区相比,台湾社区反而显得比较复杂,那是因为各台湾社团在对台湾的定义上有著差异。 在历史的演变过程中,海外缺乏具有影响力的台湾本土社团代表台湾人发声,一直被认为是台湾人声音的社团并非来自台湾,那是一些民国初期就开张的百年老店,“XX堂”,或“XX会”,以及逃离共产极权迫害的难民组成的“越缅寮”团体,他们都曾接受了中华民国文化教育,本质上捍卫的是中华民国。当中共和统会在全世界粉墨登场后,首当其冲就是对这些社团进行统战与渗透,遗憾的是无一能够幸免。… Read Mor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