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周鸣
霍伯士先生是个机械工程师,在澳大利亚有三十多年工作经验,八十年代初被澳洲派往中国,在中国第一家中澳合资企业工作。霍伯士退休以后,为了发挥余热,自愿前往政局不稳、战乱频仍的非洲索马里,为联合国组织当义工。联合国组织为了保护这个机械人才,每天派4个维和部队士兵手持冲锋枪紧随他左右,直至他的义工期满。
这就是联合国对待人才的态度。
小李曾在澳洲留学,取得硕士学位后,留在悉尼工作。前几年,美国的微软公司在网上发布招聘广告,小李看了这则广告,不知深浅,随手填了一份应聘表格寄去。微软公司收到后一看,此人正好符合他们的要求,便诚邀小李前往西雅图面试,并承诺为小李报销来回机票。恰巧小李那段时间工作较忙,一时不便离开悉尼,便回复说暂时去不了。微软公司求贤若渴,立刻派了两名专家飞到悉尼,经过一场面试,发现小李果真是个标准的IT人才。两名专家当场对小李说:“你明天就可以飞去美国上班,机票也为你买好了,至于你房间里的东西,我们会帮你全部打包寄往美国,你就放心去吧。”
这就是微软公司对待人才的态度。
莎拉当年在墨尔本大学毕业时,也以为自己是个人才,可没想到投了多份简历却四处碰壁,那些公司不聘用她的理由是:“没有实际工作经验”。莎拉最后只好在一家小小的公司做了一名小小的职员。谁知一年以后,竟有猎头公司找上门来,对莎拉说,有一家世界排行第三的跨国公司正在招聘一名财务人员,虽然猎头公司已经推荐了好几个人才,但那家公司都不满意。猎头公司问莎拉愿不愿意去试试。莎拉一听是世界500强,当然想去试试。第一轮面试由那家跨国公司的人力资源主管负责,他主要问莎拉的学历、职历、家庭背景以及社会关系之类的琐碎事,同时也顺便测试一下应聘者的语言能力。第一轮面试顺利过关后,接着由公司的财务经理主持第二轮面试,财务经理主要考问莎拉有关财务方面的专业知识,既问理论,也问实践。莎拉暗暗庆幸,这一年自己在那家小公司没有白干,否则一定会被问得张口结舌甚至哑口无言。财务经理对莎拉的回答相当满意,便让她过了第二关。几天后,莎拉进入第三轮面试,这回由公司的CFO亲自挂帅。CFO只字不提莎拉的学历和职历,也不问有关的专业知识,CFO只跟莎拉讨论艺术。幸好莎拉从五岁起修习钢琴,并考到澳洲钢琴十级证书,于是她就不知天高地厚地跟CFO讨论贝多芬、莫扎特,从巴洛克谈到古典主义,从浪漫主义谈到现代音乐。CFO的艺术知识相当丰富,谈兴甚浓,原定15分钟的面试竟然谈了两个小时。结果,CFO对这个新员工的兴趣爱好和教养非常满意,当即拍板,问莎拉什么时候可以来上班。
离开CFO后,莎拉不禁想起自己之前曾在广州一家银行求职, 那个经理把她从头到脚打量了几遍后,一边点头一边说:“长得还蛮漂亮的,明天来上班吧。”莎拉却从此再也不敢走近那家银行。
莎拉在澳洲上班后不久,公司派她前往新加坡接受培训。公司安排莎拉乘坐商务舱,入住新加坡的五星级酒店,而且独自一人住一个套间。莎拉出国留学前只知道乘坐商务舱是要讲级别的,独自一人入住五星级酒店套间是要讲资格的,自己只不过是一个刚入职的普通员工,既没有级别也没有资格,不知道为什么也能享受这样的待遇?人事主管告诉莎拉,这是公司规定的人才待遇,尊重人才是公司的企业文化。
这就是世界排名第三的跨国公司对待人才的态度。
This post was last modified on 2021年5月29日 18: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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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於 :2024-12-20 03:12 12月初,三名台湾总统府当值宪兵因向中共特务提供机密遭到抓捕,之后中共渗透台湾网红的种种迹象也被媒体爆出,再次引起台湾舆论对中共渗透及《反渗透法》界限的讨论。 从中共诞生以来,统战与渗透一直是中共非常重要的战略手段,从未放松过。上百年来,其渗透能力堪称登峰造极,几乎就是无所不在、无孔不入、无往不胜。中共当局不仅依靠统战与渗透成功地将国民政府赶到了台湾,还将全中国百姓拿捏得服服贴贴。 西方政客的幻想曾造就了中国经济的快速崛起,中共的统战与渗透也随著中国制造的廉价产品全方位地蔓延到了世界各国,并顺利地在各级政府、学术领域,甚至地方社团中埋下种子,打下了长期盘踞的基础。 而散布在世界各国的台湾社团从来就是一个重灾区,在民主环境里成长的台湾人并没有天生的免疫力,一些单纯的台湾人往往在有意无意间被利用了、被渗透了,被统战了,却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堕落在红色的枷锁之中。 每当人们提到中共的统战与渗透就会联想到特务与间谍,其实统战与渗透的范围极其广泛,广泛到不能简单地用“间谍”的概念来分析论述。 比如说,一些有点影响力的台湾人常常会公开提醒台湾商人,不要在中共不喜欢的媒体上刊登广告,或避免发表支持台湾政府的言论,美其言曰出于“好意”或“保护侨胞”,其实他们已经在中共的战壕里,替中共的统战与渗透发挥影响力了。让人产生恐惧或自觉宣扬“中国好故事”,都是红色渗透中不可或缺的重要环节。 很多海外华人,包括台湾人或东南亚的华裔难民,他们的政治立场往往会随著中共影响力的变化而相应发生变化,有些人从反共走向亲共,之后又宣称反共,自由世界给了他们自由思想的空间,但他们是否真的能在立场的改变过程中摆脱中共势力的束缚呢?那就只有天晓得了。因为中共统战与渗透的力量就像癌细胞,具有顽固的持久性,有时活跃、有时潜水,当沾惹上后想洗心革面就没那么容易。 在澳中经济处于蜜月的年代,澳洲只看到了滚滚而来的金钱,却没注意到中共的金钱是一把双刃剑,它既减轻了澳洲的经济危机,也削弱了澳洲的立国基础,澳洲政府在中共的玩弄下几乎成为了一堆木偶。谭宝政府最终反戈一击推出了“反渗透法”,气焰嚣张的中共和统会也不得不偃旗息鼓。中共的红色势力就此消亡了吗?当然不会!那张渗透的网络不是一天建成的,也不可能在一天内轰然瓦解,该铺垫的早已稳妥,该下的种子也已扎下了根。 英国王子边上埋著红色地雷,中共军人挤进新西兰国会,泛红宪兵在守护台湾总统府,类似的情形比比皆是,澳洲也绝对不会例外,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区别只在于何时才被发现,西方民主社会的一大特点就是后知后觉。 中国人的群体很简单,亲共与反共都是摆在台面上,多多少少都对澳洲主流产生影响力,其它的绝大多数社团都保持低调,明哲保身,见风使舵,意见统一。 与中国社区相比,台湾社区反而显得比较复杂,那是因为各台湾社团在对台湾的定义上有著差异。 在历史的演变过程中,海外缺乏具有影响力的台湾本土社团代表台湾人发声,一直被认为是台湾人声音的社团并非来自台湾,那是一些民国初期就开张的百年老店,“XX堂”,或“XX会”,以及逃离共产极权迫害的难民组成的“越缅寮”团体,他们都曾接受了中华民国文化教育,本质上捍卫的是中华民国。当中共和统会在全世界粉墨登场后,首当其冲就是对这些社团进行统战与渗透,遗憾的是无一能够幸免。… Read Mor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