疫情对整个澳洲租赁市场进行重新洗牌,一些地区变得更加容易负担,而另一些地区则比以往任何时候更昂贵。
据澳洲新闻网报导,根据最新公布的租金负担能力指数报告(RAI),疫情之后许多城市的租金价格都在下跌,但对于低收入者来说,租金仍然无法负担。
RAI年度报告研究了不同收入群体(包括失业者,养老金领取者,双收入家庭和单身家庭)的租金负担能力。
今年三月至六月之间,澳大利亚的整体租金下降了2%至7%。冠状病毒对租金价格的影响各不相同,其中大墨尔本地区(-7%),大霍巴特地区(-6%)和大布里斯班地区(-6%)的价格跌幅最大。
远程工作的兴起已经将租房一族转移到了乡镇一带,导致乡村地区的租金价格上涨。
该报告发现,霍巴特仍然是澳大利亚租客最负担不起的首府城市,其次是阿德莱德。霍巴特的租房者平均家庭年收入为6.6万元,如果租一套中位价格的房屋,他们收入的31%都将支付租金。
首府城市中最容易负担的起的地区是珀斯,房租支出占租房者家庭收入的21%。
低收入者依然租不起房
报告发现,对于失业者来说,JobSeeker失业补贴的42%至69%都要用来支付房租。按照惯例,如果一个人或家庭将其总收入的30%用于支付房租,就算处于住房压力之中。
尽管今年疫情期间推出的新冠病毒特别补贴款,几乎使单身人士每两周的失业救济金翻了一番,但他们依然负担不起房租。随着明年病毒补贴逐渐淡出,当单身失业人士恢复每两周$565.70的基本失业金时,这种情况预计将进一步恶化。
福利倡导者认为,失业金至少要每天再增加$25元,能够支付人们的住房,食物,账单和交通等基本支出。
大悉尼地区
平均每个租房家庭的年总收入为$108,300元,他们收入的24%都将用于支付租金。
一般的家庭通常需要从中央商务区至少行驶15至40公里,才能到达Hornsby,Blacktown,Liverpool和Campsie等地区,找到“可接受的租金”。
Kingsford和Daceyville是CBD半径15公里以内租金还可接受的地区。
自上次报告以来,悉尼北部和东部的一些郊区已经变得“负担不起”,包括Maroubra,Mossman和Clovelly。
但是,有些地区的房租比一年前更容易负担了,例如West Ryde,Parramatta和Westmead。
大墨尔本地区
租房者的平均家庭收入为每年9.7万元,房租中位数占家庭收入的22%左右。
在过去的一年中,墨尔本内城区,东北地区和大学附近地区的负担能力有所提高。
以前负担不起或中度负担不起,但现在可以接受的地区包括墨尔本CBD,West Melbourne,Southbank,South Yarra和Carlton。
大布里斯班地区
如果以中等价格租房,年收入为9万元的普通家庭将收入的23%用于支付租金。
在包括East Brisbane和Toowong在内的近郊至中环郊区,可负担性从“可接受”下降到“中度负担不起”。
布里斯班中央商务区西北部Samford Village周围的地区以前难以负担,现在则严重无法负担。
但是,中郊到远郊一带的负担能力有所改善,随著Ashgrove和Murarrie从原先的负担不起到中度负担不起。
自上次报告以来,Alderley,Hendra和Mansfield的房租也已从“中度难以负担”转变为“可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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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於 :2024-12-20 03:12 12月初,三名台湾总统府当值宪兵因向中共特务提供机密遭到抓捕,之后中共渗透台湾网红的种种迹象也被媒体爆出,再次引起台湾舆论对中共渗透及《反渗透法》界限的讨论。 从中共诞生以来,统战与渗透一直是中共非常重要的战略手段,从未放松过。上百年来,其渗透能力堪称登峰造极,几乎就是无所不在、无孔不入、无往不胜。中共当局不仅依靠统战与渗透成功地将国民政府赶到了台湾,还将全中国百姓拿捏得服服贴贴。 西方政客的幻想曾造就了中国经济的快速崛起,中共的统战与渗透也随著中国制造的廉价产品全方位地蔓延到了世界各国,并顺利地在各级政府、学术领域,甚至地方社团中埋下种子,打下了长期盘踞的基础。 而散布在世界各国的台湾社团从来就是一个重灾区,在民主环境里成长的台湾人并没有天生的免疫力,一些单纯的台湾人往往在有意无意间被利用了、被渗透了,被统战了,却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堕落在红色的枷锁之中。 每当人们提到中共的统战与渗透就会联想到特务与间谍,其实统战与渗透的范围极其广泛,广泛到不能简单地用“间谍”的概念来分析论述。 比如说,一些有点影响力的台湾人常常会公开提醒台湾商人,不要在中共不喜欢的媒体上刊登广告,或避免发表支持台湾政府的言论,美其言曰出于“好意”或“保护侨胞”,其实他们已经在中共的战壕里,替中共的统战与渗透发挥影响力了。让人产生恐惧或自觉宣扬“中国好故事”,都是红色渗透中不可或缺的重要环节。 很多海外华人,包括台湾人或东南亚的华裔难民,他们的政治立场往往会随著中共影响力的变化而相应发生变化,有些人从反共走向亲共,之后又宣称反共,自由世界给了他们自由思想的空间,但他们是否真的能在立场的改变过程中摆脱中共势力的束缚呢?那就只有天晓得了。因为中共统战与渗透的力量就像癌细胞,具有顽固的持久性,有时活跃、有时潜水,当沾惹上后想洗心革面就没那么容易。 在澳中经济处于蜜月的年代,澳洲只看到了滚滚而来的金钱,却没注意到中共的金钱是一把双刃剑,它既减轻了澳洲的经济危机,也削弱了澳洲的立国基础,澳洲政府在中共的玩弄下几乎成为了一堆木偶。谭宝政府最终反戈一击推出了“反渗透法”,气焰嚣张的中共和统会也不得不偃旗息鼓。中共的红色势力就此消亡了吗?当然不会!那张渗透的网络不是一天建成的,也不可能在一天内轰然瓦解,该铺垫的早已稳妥,该下的种子也已扎下了根。 英国王子边上埋著红色地雷,中共军人挤进新西兰国会,泛红宪兵在守护台湾总统府,类似的情形比比皆是,澳洲也绝对不会例外,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区别只在于何时才被发现,西方民主社会的一大特点就是后知后觉。 中国人的群体很简单,亲共与反共都是摆在台面上,多多少少都对澳洲主流产生影响力,其它的绝大多数社团都保持低调,明哲保身,见风使舵,意见统一。 与中国社区相比,台湾社区反而显得比较复杂,那是因为各台湾社团在对台湾的定义上有著差异。 在历史的演变过程中,海外缺乏具有影响力的台湾本土社团代表台湾人发声,一直被认为是台湾人声音的社团并非来自台湾,那是一些民国初期就开张的百年老店,“XX堂”,或“XX会”,以及逃离共产极权迫害的难民组成的“越缅寮”团体,他们都曾接受了中华民国文化教育,本质上捍卫的是中华民国。当中共和统会在全世界粉墨登场后,首当其冲就是对这些社团进行统战与渗透,遗憾的是无一能够幸免。… Read Mor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