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邦政府的两位重量级部长敦促维州州长安德鲁斯在周末之前放宽管制,以应对不断恶化的精神健康危机。目前维州的感染人数已经低于没有封锁的新州。
据澳洲人报报导,卫生部长亨特(Greg Hunt)和财政部长弗莱登伯格(Josh Frydenberg)都是维州人,两位部长挑战安德鲁斯的封锁政策,声称已经没有医学理由强制关闭维州的酒吧、商场、饭店、办公室和零售店。
弗莱登伯格对安德鲁斯说,“请在本周末恢复维州民众的自由。”
商业团体还警告说,除非安德鲁斯改变战略,否则维州的经济刺激措施将失败。澳大利亚工业集团执行总裁Innes Willox宣布,“没有合理的理由”将墨尔本500万人限制在自己家中。
他说:“这只会延长数以万计的企业和数十万员工的经济痛苦。” “我们看到封锁对经济、健康和社区的损害日益严重,州政府关闭大门的时间越长,屠杀就越大。”
维州卫生与公共服务部的数据显示,该州自杀未遂的住院人数与去年同期相比增加了近6%。
截至9月25日,与去年同期相比,年龄段在17岁及以下人群的自杀未遂比例上升了31.3%。
亨特说,维州录得的平均滚动新病例少于10例,这是澳洲卫生保护首席委员会设定的重新开放的门槛。
“我们联邦对疫情热点有一个定义。滚动平均病例数不到10例。维州现在已经低于滚动平均值。”亨特说,“事实上,今天(15日),维州的确诊人数低于新州。”
维州拒绝了联邦政府的热点指南,转而采用自己的路线图。该路线图要求在两周的时间内平均每天滚动病例少于5例,零售和服务场所才能在十月份重新开放。
路线图还要求持续两周维持零案件,才能在11月份进一步放宽限制。
安德鲁斯周三(14日)表示,尽管病例数量仍然高于预期,但对于COVID-19病毒的管制将发生重大变化。
他说,“非常积极”的是,周三的七个新病例中有四个在墨尔本。
“这是一个非常明显的信号,表明数字正在下降;但能否以我们希望的速度下降,那是另一回事,”他说。
“我仍然认为,周日我们无法达到我们希望的那样快解封,但仍会有大量公告出台。
安德鲁斯说:“在某些时候,限制的代价将大于病例增加的风险,如果我们比原计划提前开放,我们的公共卫生团队要继续压制病毒,就面临著更大的挑战。”
Willox先生周三表示,安德鲁斯必须重新开放经济。
他说:“第二次封锁四个月后,我们仍未看到维州政府拿出一个一致性的经济复苏战略。” “他们可以在三周内像醉酒的水手一样在预算中花钱,但是如果继续关闭或紧缩行业,几乎没有用。”
澳洲饭店业协会(Australian Hotels Association,AHA)会长史蒂芬•弗格森(Stephen Ferguson)表示,他支持联邦政府重新开放的呼吁,称持续的封锁是残酷的。
弗格森说:“ AHA已将一份COVID安全计划提交给了安德鲁斯政府,阐明了他们如何安全的重新营业。”
“当首席医疗官员说重新开放是安全的,并且世卫组织对封锁表示担忧时,市民,工人和企业仍被封锁是很残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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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於 :2024-12-20 03:12 12月初,三名台湾总统府当值宪兵因向中共特务提供机密遭到抓捕,之后中共渗透台湾网红的种种迹象也被媒体爆出,再次引起台湾舆论对中共渗透及《反渗透法》界限的讨论。 从中共诞生以来,统战与渗透一直是中共非常重要的战略手段,从未放松过。上百年来,其渗透能力堪称登峰造极,几乎就是无所不在、无孔不入、无往不胜。中共当局不仅依靠统战与渗透成功地将国民政府赶到了台湾,还将全中国百姓拿捏得服服贴贴。 西方政客的幻想曾造就了中国经济的快速崛起,中共的统战与渗透也随著中国制造的廉价产品全方位地蔓延到了世界各国,并顺利地在各级政府、学术领域,甚至地方社团中埋下种子,打下了长期盘踞的基础。 而散布在世界各国的台湾社团从来就是一个重灾区,在民主环境里成长的台湾人并没有天生的免疫力,一些单纯的台湾人往往在有意无意间被利用了、被渗透了,被统战了,却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堕落在红色的枷锁之中。 每当人们提到中共的统战与渗透就会联想到特务与间谍,其实统战与渗透的范围极其广泛,广泛到不能简单地用“间谍”的概念来分析论述。 比如说,一些有点影响力的台湾人常常会公开提醒台湾商人,不要在中共不喜欢的媒体上刊登广告,或避免发表支持台湾政府的言论,美其言曰出于“好意”或“保护侨胞”,其实他们已经在中共的战壕里,替中共的统战与渗透发挥影响力了。让人产生恐惧或自觉宣扬“中国好故事”,都是红色渗透中不可或缺的重要环节。 很多海外华人,包括台湾人或东南亚的华裔难民,他们的政治立场往往会随著中共影响力的变化而相应发生变化,有些人从反共走向亲共,之后又宣称反共,自由世界给了他们自由思想的空间,但他们是否真的能在立场的改变过程中摆脱中共势力的束缚呢?那就只有天晓得了。因为中共统战与渗透的力量就像癌细胞,具有顽固的持久性,有时活跃、有时潜水,当沾惹上后想洗心革面就没那么容易。 在澳中经济处于蜜月的年代,澳洲只看到了滚滚而来的金钱,却没注意到中共的金钱是一把双刃剑,它既减轻了澳洲的经济危机,也削弱了澳洲的立国基础,澳洲政府在中共的玩弄下几乎成为了一堆木偶。谭宝政府最终反戈一击推出了“反渗透法”,气焰嚣张的中共和统会也不得不偃旗息鼓。中共的红色势力就此消亡了吗?当然不会!那张渗透的网络不是一天建成的,也不可能在一天内轰然瓦解,该铺垫的早已稳妥,该下的种子也已扎下了根。 英国王子边上埋著红色地雷,中共军人挤进新西兰国会,泛红宪兵在守护台湾总统府,类似的情形比比皆是,澳洲也绝对不会例外,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区别只在于何时才被发现,西方民主社会的一大特点就是后知后觉。 中国人的群体很简单,亲共与反共都是摆在台面上,多多少少都对澳洲主流产生影响力,其它的绝大多数社团都保持低调,明哲保身,见风使舵,意见统一。 与中国社区相比,台湾社区反而显得比较复杂,那是因为各台湾社团在对台湾的定义上有著差异。 在历史的演变过程中,海外缺乏具有影响力的台湾本土社团代表台湾人发声,一直被认为是台湾人声音的社团并非来自台湾,那是一些民国初期就开张的百年老店,“XX堂”,或“XX会”,以及逃离共产极权迫害的难民组成的“越缅寮”团体,他们都曾接受了中华民国文化教育,本质上捍卫的是中华民国。当中共和统会在全世界粉墨登场后,首当其冲就是对这些社团进行统战与渗透,遗憾的是无一能够幸免。… Read Mor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