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澳经济衰退和COVID-19疫情前对澳大利亚生育率预测的不准确,从全澳新生儿数量的最新预计结果看,截止到2024年,全澳将缺少28万新生儿,这有可能成为联邦预算的下一个永久性缺口。
据悉尼晨锋报周二(22日)报导,由于澳经济衰退和COVID-19疫情前对澳大利亚生育率预测的不准确,从全澳新生儿数量的最新预计结果看,截止到2024年,全澳将缺少28万新生儿,这有可能成为联邦预算的下一个永久性缺口。
在10月6日预算案之前,财政部长乔什·弗莱登伯格(Josh Frydenberg)面临新的挑战,预计赤字将超过2000亿澳元。对澳大利亚生育率的最新分析表明,澳大利亚每年出生的新生儿数量可能会减少56,000名。
据报道称,自1990-91年上一次经济衰退以来,澳大利亚就一直依靠强劲的人口增长来支撑经济。当前由于边界关闭和国际留学生数量骤减,致使海外净移民人数在减少,已经有人预期澳大利亚人口增长率将降至第一次世界大战以来的最低水平。
与此同时,生育率(每个妇女生育的子女数)被预计也会下降,这将加剧联邦预算中本已明显出现的结构性问题。
据悉,2019-20年预算假设,澳大利亚生育率从2018年的1.78上升到1.9个婴儿。然而,事实是即使在COVID-19大流行来临之前,澳大利亚生育率就在下降。
澳大利亚国立大学(ANU)人口统计学家彼得·麦克唐纳(Peter McDonald)在为政府人口中心工作时所做的分析预测中显示,明年澳大利亚生育率将降至1.59,到2024年将升至1.69,然后在本十年末恢复下降趋势,至1.62。
麦克唐纳教授估计,2019-20年预算与他的预测之间的差异是,2019年至2024年每年减少5.6万名婴儿。这结果有一半的原因在于去年预算数据偏高,其余的则是COVID-19病毒疫情的影响。在这五年期间(2019年至2024年)的平均生育率预计为,每名妇女生育1.69个新生儿,这是有记录以来的最低水平。
此外,麦克唐纳教授预计,一些澳洲女性的分娩日期将被推迟,这将导致2024年的生育率上升。但这些被推迟出生的婴儿中的大多数被认为是第一胎,而不是第二胎或以后的孩子。
国际清算银行牛津经济研究院的首席经济学家萨拉·亨特(Sarah Hunter )说,生育率的下降不会立即对预算产生直接影响,但确实会引发重要且长期的问题。
亨特博士说,较低的生育率最终缩小了一个国家的劳动力规模,并削减了联邦政府的财政税收。“从长远来看,这将产生重大影响。”
自1980年以来,澳大利亚的生育率仅11次达到或高于1.9。上一次发生在2012年,当时婴儿潮在全球金融危机之前就开始了。从那以后,它已经下降了近14%。
弗莱登伯格在7月份表示,提高生育率的最好方法是使人们对国家的经济前景更加充满信心。“人们应该对未来充满希望,我们在全国各地会有更多的孩子出生,再加上外来人口移民,这都将促进我们的人口增长,并且对经济有利。”
工党内政部发言人克里斯蒂娜·凯内利(Kristina Keneally)对去年的预计生育率表示担忧,“政府将不得不利用预算案去寻找鼓励生育的方法。同时,财长和澳总理也要物色经济刺激计划方案。”
下面是该报道中涉及的案例:
劳拉·梅休(Laura Mehew)和她的丈夫切恩(Cheyne)今年都30岁了,九个月前他们刚迎来第一个孩子泰莎(Tessa)。他们住在悉尼西南区Bradbury,还背着房贷。
劳拉(Laura)曾担任项目官员和执行助理,在怀孕时从事了一份合约制的工作,但她休完产假,正赶上COVID-19大流行来袭而失业。
切恩说:“我认为我们很可能不会再生了。” “我们可以轻轻松松养大一个孩子,但两个就很勉强了。”
切恩继续担任仓库和物流经理的工作,但由于家庭收入减半,两人尽管制定了严格的预算,但在梅休产后的头几个月里,就不得不提前取出劳拉的退休金,因为他们不满足政府资助的条件。
梅休说:“我们有预算,把钱花在紧急账单上,但是婴儿用品很贵。父母给我们海外度假的费用,因为疫情没用就省下来贴补家用。”
“除非你的经济状况很好,否则现在生儿育女是一种风险;我们决定生孩子的时候觉得自己挺好的,可现在看来,真是世事难料。”
据澳大利亚统计局(ABS)公布的2016年澳洲新生儿报告显示,2016年,全澳新生儿数量为305377人,同比增长近6000人。其中,维州新生儿增长9324人,为各州最高水平;数据还显示,2016年澳大利亚共迎来4578对双胞胎或多胞胎,其中,仅维州就有1196对双胞胎以及23对三胞胎或多胞胎。此外,就生育率而言,塔州生育率最高为1.95,即每名女性平均孕育1.95个婴儿;北领地紧随其后,生育率为1.92;而维州生育率为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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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於 :2024-12-20 03:12 12月初,三名台湾总统府当值宪兵因向中共特务提供机密遭到抓捕,之后中共渗透台湾网红的种种迹象也被媒体爆出,再次引起台湾舆论对中共渗透及《反渗透法》界限的讨论。 从中共诞生以来,统战与渗透一直是中共非常重要的战略手段,从未放松过。上百年来,其渗透能力堪称登峰造极,几乎就是无所不在、无孔不入、无往不胜。中共当局不仅依靠统战与渗透成功地将国民政府赶到了台湾,还将全中国百姓拿捏得服服贴贴。 西方政客的幻想曾造就了中国经济的快速崛起,中共的统战与渗透也随著中国制造的廉价产品全方位地蔓延到了世界各国,并顺利地在各级政府、学术领域,甚至地方社团中埋下种子,打下了长期盘踞的基础。 而散布在世界各国的台湾社团从来就是一个重灾区,在民主环境里成长的台湾人并没有天生的免疫力,一些单纯的台湾人往往在有意无意间被利用了、被渗透了,被统战了,却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堕落在红色的枷锁之中。 每当人们提到中共的统战与渗透就会联想到特务与间谍,其实统战与渗透的范围极其广泛,广泛到不能简单地用“间谍”的概念来分析论述。 比如说,一些有点影响力的台湾人常常会公开提醒台湾商人,不要在中共不喜欢的媒体上刊登广告,或避免发表支持台湾政府的言论,美其言曰出于“好意”或“保护侨胞”,其实他们已经在中共的战壕里,替中共的统战与渗透发挥影响力了。让人产生恐惧或自觉宣扬“中国好故事”,都是红色渗透中不可或缺的重要环节。 很多海外华人,包括台湾人或东南亚的华裔难民,他们的政治立场往往会随著中共影响力的变化而相应发生变化,有些人从反共走向亲共,之后又宣称反共,自由世界给了他们自由思想的空间,但他们是否真的能在立场的改变过程中摆脱中共势力的束缚呢?那就只有天晓得了。因为中共统战与渗透的力量就像癌细胞,具有顽固的持久性,有时活跃、有时潜水,当沾惹上后想洗心革面就没那么容易。 在澳中经济处于蜜月的年代,澳洲只看到了滚滚而来的金钱,却没注意到中共的金钱是一把双刃剑,它既减轻了澳洲的经济危机,也削弱了澳洲的立国基础,澳洲政府在中共的玩弄下几乎成为了一堆木偶。谭宝政府最终反戈一击推出了“反渗透法”,气焰嚣张的中共和统会也不得不偃旗息鼓。中共的红色势力就此消亡了吗?当然不会!那张渗透的网络不是一天建成的,也不可能在一天内轰然瓦解,该铺垫的早已稳妥,该下的种子也已扎下了根。 英国王子边上埋著红色地雷,中共军人挤进新西兰国会,泛红宪兵在守护台湾总统府,类似的情形比比皆是,澳洲也绝对不会例外,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区别只在于何时才被发现,西方民主社会的一大特点就是后知后觉。 中国人的群体很简单,亲共与反共都是摆在台面上,多多少少都对澳洲主流产生影响力,其它的绝大多数社团都保持低调,明哲保身,见风使舵,意见统一。 与中国社区相比,台湾社区反而显得比较复杂,那是因为各台湾社团在对台湾的定义上有著差异。 在历史的演变过程中,海外缺乏具有影响力的台湾本土社团代表台湾人发声,一直被认为是台湾人声音的社团并非来自台湾,那是一些民国初期就开张的百年老店,“XX堂”,或“XX会”,以及逃离共产极权迫害的难民组成的“越缅寮”团体,他们都曾接受了中华民国文化教育,本质上捍卫的是中华民国。当中共和统会在全世界粉墨登场后,首当其冲就是对这些社团进行统战与渗透,遗憾的是无一能够幸免。… Read Mor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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