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朗高官染病的人数最多为全球之首。法尔斯通讯社(Fars news)3月11日报导,伊朗第一副总统埃沙克·贾汉吉里(Eshaq Jahangiri)确诊感染武汉肺炎。
武汉肺炎(COVID-19)在全球大肆蔓延,韩国、伊朗、意大利已经成为除中国外的第二疫区,其中伊朗更是全球高官染病最多的国家。除伊朗外,近日加拿大总理特鲁多的妻子苏菲证实感染武汉肺炎,而巴西总统波索纳洛也身陷染疫的风波中,本文特此盘点近期各国政要高官染疫的消息。
根据澳大利亚广播公司(ABC)3月13日报道,澳大利亚内政部部长彼得·达顿(Peter Dutton)被确诊感染武汉肺炎(COVID-19)。
巴西总统雅伊尔・波索纳洛(Jair Bolsonaro)在3月7日前往海湖庄园与美国总统川普见面后,跟随波索纳洛一同赴美的新闻秘书沃恩加藤确诊感染武汉肺炎,随后传出波索纳洛检测武汉病毒(COVID-19)呈阳性,正等候第二次检测结果。13日,波索纳洛通过自己的推特避谣,澄清自己并未感染武汉新冠病毒。
加拿大广播公司(CBC)等媒体报道,3月12日加拿大总理的夫人苏菲·特鲁多(Sophie Gregoire Trudeau)对武汉肺炎(COVID-19)筛检呈阳性,而加拿大总理目前需要自我隔离14天。
同一天,西班牙副首相巴勃罗·伊格莱西亚斯(Pablo Iglesias)的同为内阁大臣的伴侣艾琳·蒙特罗(Irene Montero)被检测出感染武汉肺炎(COVID-19),因此连带副首相被隔离,内阁所有成员必须接受病毒检测。
同样是3月12日,菲律宾驻联合国使团一名女外交官被检测出对武汉肺炎病毒(COVID-19)呈阳性反应,这是联合国纽约总部首例武汉肺炎(COVID-19)患者。
3月11日,意大利国会议员克劳迪奥‧佩德拉兹尼(Claudio Pedrazzini)被确诊感染武汉肺炎(COVID-19),成为该国首位确诊感染的议员。
《泰晤士报》3月10日报道,英国卫生副国务大臣娜汀·多里斯(Nadine Dorries)证实确诊染病,目前已接受隔离。
法国文化部长办公室3月9日发出声明,文化部长弗兰克·里斯特(Franck Riester)确诊感染武汉肺炎(COVID-19),目前待在巴黎家中。
而伊朗高官染病的人数最多为全球之首。法尔斯通讯社(Fars news)3月11日报道,伊朗第一副总统埃沙克·贾汉吉里(Eshaq Jahangiri)确诊感染武汉肺炎。法尔斯通讯社报导说,今年63岁的贾汉吉里是伊朗24名感染新冠病毒的官员和议员之一。
染病高官还包括伊朗另一位妇女和家庭事务副总统马苏梅·埃布特卡(Masoumeh Ebtekar)、卫生部副部长伊拉吉·哈里奇(Iraj Harirchi)、外交政策委员会主席莫哈塔巴·佐尔诺(Mojataba Zolnour)和工业、矿业和贸易部长雷扎·拉哈玛尼(Reza Rahmani)等人。
除了染病高官,还有至少7名伊朗政要因罹患武汉肺炎去世。
3月9日,伊朗前国会议员穆罕默德·雷扎·拉查玛尼(Mohammad Reza Rahchamani)和伊朗伊斯兰革命卫队(IRGC)前政治局官员法扎德·塔扎里(Farzad Tazari)死于新冠病毒。
3月7日,女性议员法特梅·拉赫巴尔(Fatemeh Rahbar)因武汉肺炎(COVID-19)不治。55岁的拉赫巴尔刚获得连任不久。
3月5日,伊朗前叙利亚大使侯赛因·谢赫霍斯兰姆(Hossein Sheikholeslam)、现任外交部长穆罕默德·贾瓦德·扎里夫(Mohammad Javad Zarif)前顾问以及前国会议员因武汉肺炎(COVID-19)不治。
3月2日,伊朗权宜委员会成员、前国会议员穆罕默德·米尔穆罕默德(Mohammad Mirmohammadi)因武汉肺炎(COVID-19)去世。
2月下旬,吉兰省北部连任国会议员穆罕默德·阿里·拉梅萨尼(Mohammad Ali Ramezani)成为第一位死于武汉肺炎(COVID-19)的政要。
责任编辑:辛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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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於 :2024-12-20 03:12 12月初,三名台湾总统府当值宪兵因向中共特务提供机密遭到抓捕,之后中共渗透台湾网红的种种迹象也被媒体爆出,再次引起台湾舆论对中共渗透及《反渗透法》界限的讨论。 从中共诞生以来,统战与渗透一直是中共非常重要的战略手段,从未放松过。上百年来,其渗透能力堪称登峰造极,几乎就是无所不在、无孔不入、无往不胜。中共当局不仅依靠统战与渗透成功地将国民政府赶到了台湾,还将全中国百姓拿捏得服服贴贴。 西方政客的幻想曾造就了中国经济的快速崛起,中共的统战与渗透也随著中国制造的廉价产品全方位地蔓延到了世界各国,并顺利地在各级政府、学术领域,甚至地方社团中埋下种子,打下了长期盘踞的基础。 而散布在世界各国的台湾社团从来就是一个重灾区,在民主环境里成长的台湾人并没有天生的免疫力,一些单纯的台湾人往往在有意无意间被利用了、被渗透了,被统战了,却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堕落在红色的枷锁之中。 每当人们提到中共的统战与渗透就会联想到特务与间谍,其实统战与渗透的范围极其广泛,广泛到不能简单地用“间谍”的概念来分析论述。 比如说,一些有点影响力的台湾人常常会公开提醒台湾商人,不要在中共不喜欢的媒体上刊登广告,或避免发表支持台湾政府的言论,美其言曰出于“好意”或“保护侨胞”,其实他们已经在中共的战壕里,替中共的统战与渗透发挥影响力了。让人产生恐惧或自觉宣扬“中国好故事”,都是红色渗透中不可或缺的重要环节。 很多海外华人,包括台湾人或东南亚的华裔难民,他们的政治立场往往会随著中共影响力的变化而相应发生变化,有些人从反共走向亲共,之后又宣称反共,自由世界给了他们自由思想的空间,但他们是否真的能在立场的改变过程中摆脱中共势力的束缚呢?那就只有天晓得了。因为中共统战与渗透的力量就像癌细胞,具有顽固的持久性,有时活跃、有时潜水,当沾惹上后想洗心革面就没那么容易。 在澳中经济处于蜜月的年代,澳洲只看到了滚滚而来的金钱,却没注意到中共的金钱是一把双刃剑,它既减轻了澳洲的经济危机,也削弱了澳洲的立国基础,澳洲政府在中共的玩弄下几乎成为了一堆木偶。谭宝政府最终反戈一击推出了“反渗透法”,气焰嚣张的中共和统会也不得不偃旗息鼓。中共的红色势力就此消亡了吗?当然不会!那张渗透的网络不是一天建成的,也不可能在一天内轰然瓦解,该铺垫的早已稳妥,该下的种子也已扎下了根。 英国王子边上埋著红色地雷,中共军人挤进新西兰国会,泛红宪兵在守护台湾总统府,类似的情形比比皆是,澳洲也绝对不会例外,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区别只在于何时才被发现,西方民主社会的一大特点就是后知后觉。 中国人的群体很简单,亲共与反共都是摆在台面上,多多少少都对澳洲主流产生影响力,其它的绝大多数社团都保持低调,明哲保身,见风使舵,意见统一。 与中国社区相比,台湾社区反而显得比较复杂,那是因为各台湾社团在对台湾的定义上有著差异。 在历史的演变过程中,海外缺乏具有影响力的台湾本土社团代表台湾人发声,一直被认为是台湾人声音的社团并非来自台湾,那是一些民国初期就开张的百年老店,“XX堂”,或“XX会”,以及逃离共产极权迫害的难民组成的“越缅寮”团体,他们都曾接受了中华民国文化教育,本质上捍卫的是中华民国。当中共和统会在全世界粉墨登场后,首当其冲就是对这些社团进行统战与渗透,遗憾的是无一能够幸免。… Read Mor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