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说的意念,并不是指用模拟脑电波的形式来控制外物,这种技术已经成为现实,并没有什么奇特的。比如用人的意念控制小白鼠穿过迷宫的技术。
在美国,马斯克创立脑机交互公司;扎克伯格成立项目组研发意念高速打字;科学家们给残疾人装上了电子义肢,然后教他们用意念去控制义肢。还实现了用人类的脑电波去控制无人机的项目。操控者头戴特殊的神经传感装置,这个装置搜集到的“意念信号”经过处理后会发送给无人机,无人机就会按照指令去行动。
以上这些,还不算真正的意念控制,真正的意念实验是依靠人的意念直接影响外部事物。比如,我们都知道,当我们抛一枚硬币,正面朝上和反面朝上的概率是一致的,各占50%。如果我们施加一个让正面朝上的意念,那么硬币朝上的概率是否会增加呢?这种看起来天方夜谭的事情,竟然有科学家正经八百的去研究,而且研究结果让人大跌眼镜。
物理学家赫尔穆特·施密特,他是德国科隆大学的教授,后来受聘于美国波音科学研究实验室,最终加入人类研究基金会,长期从事人类意识研究,是超心理学界的物理学家。他研究的项目是抛硬币的升级版。手抛硬币会受到人的动作、硬币质地做工等等因素的影响,很难做到绝对的条件一致。因此,施密特教授专门发明了一种机器——“随机发生器”,这种机器采用原子衰变来产生随机性,确保了随机的绝对性。
随后施密特根据抛硬币机制,让机器与九盏排成圆形的灯相连接,如果机器“抛出”正面,顺时针的下一盏灯就会点亮,相反则会逆时针的下一盏灯点亮。如果任由机器随机运行,只要达到一定的次数,灯光顺时针转动与逆时针转动的概率应该大致相等。
施密特的实验就是让试验者用意念来控制灯光,朝着顺时针的方向能多移动几步。实验的结果是试验者的意念果然发生了惊人的作用,让本应该是50%的概率发生了明显的偏转,最高偏转概率能达到54%,从统计角度来讲,这个结果非常显著的表明:人类的意志力确实可以影响无生命的机器。
普林斯顿大学工程学院的院长雅恩也投入到这个领域的研究,他改良了设备,大大增加了实验的数据量。为此他专门建立了普林斯顿异常现象研究计划(PEAR),并邀请芝加哥大学发展心理学家邓恩作为他的副手。新的实验同样要求试验者用意念力来让机器产生1或是0的结果,每次实验每名试验者要完成50~100轮尝试,每轮50组,如此2500~5000次尝试,就能产生50万~100万次结果。
实验过程使用计算机来记录数据,更加严格的实验协议保证了实验完全科学与客观。庞大的实验数据采用统计学上久负盛名的“累计离差法”来分析。雅恩一开始就明白,如果样本数据太少是没有任何意义的,假设抛硬币200次,结果有102次正面朝上,这个偏差依然符合50%的概率范围。但是如果抛同一硬币200万次,结果抛出了102万次正面,这在统计学上就代表显著的概率偏离,其偏差才有实际的意义。
雅恩和邓恩进行了长达12年的研究,完成了近2500万次尝试,产生了50亿个极为惊人的数据量。在所有的尝试中,有52%是朝着预期方向产生了偏差,说明人类意识确实可以影响到机器。大家可能对于2%的偏差没有什么概念,如果用“效应值”来描述,也许就会知道其意义有多么重大。就雅恩的实验数据库而言,平均的效应值是0.2,下边我们再来看看一些药品的效应值。
一种药物产生阳性效果的人数,除以参加尝试的总人数,结果就是效应值。普洛儿和阿司匹林都是能降低心脏病发病率的著名药物,普洛儿的效应值为0.04,阿司匹林则为0.03——这意味着在生死攸关的医疗情况下,它们的药效能让每100个人中的3~4个人存活下来。而雅恩实验的平均效应值为0.2,是阿司匹林7倍左右,相当于每100个人能有20个人存活下来。如果用偶然性来表述,完全碰巧的概率为一万亿分之一,这显然是不可能的,因此美国国家研究委员会得出结论,认为随机事件发生器得出的结果,是无法用概率来解释的。很明显,人的意识的确对机器的随机性产生了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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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於 :2024-12-20 03:12 12月初,三名台湾总统府当值宪兵因向中共特务提供机密遭到抓捕,之后中共渗透台湾网红的种种迹象也被媒体爆出,再次引起台湾舆论对中共渗透及《反渗透法》界限的讨论。 从中共诞生以来,统战与渗透一直是中共非常重要的战略手段,从未放松过。上百年来,其渗透能力堪称登峰造极,几乎就是无所不在、无孔不入、无往不胜。中共当局不仅依靠统战与渗透成功地将国民政府赶到了台湾,还将全中国百姓拿捏得服服贴贴。 西方政客的幻想曾造就了中国经济的快速崛起,中共的统战与渗透也随著中国制造的廉价产品全方位地蔓延到了世界各国,并顺利地在各级政府、学术领域,甚至地方社团中埋下种子,打下了长期盘踞的基础。 而散布在世界各国的台湾社团从来就是一个重灾区,在民主环境里成长的台湾人并没有天生的免疫力,一些单纯的台湾人往往在有意无意间被利用了、被渗透了,被统战了,却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堕落在红色的枷锁之中。 每当人们提到中共的统战与渗透就会联想到特务与间谍,其实统战与渗透的范围极其广泛,广泛到不能简单地用“间谍”的概念来分析论述。 比如说,一些有点影响力的台湾人常常会公开提醒台湾商人,不要在中共不喜欢的媒体上刊登广告,或避免发表支持台湾政府的言论,美其言曰出于“好意”或“保护侨胞”,其实他们已经在中共的战壕里,替中共的统战与渗透发挥影响力了。让人产生恐惧或自觉宣扬“中国好故事”,都是红色渗透中不可或缺的重要环节。 很多海外华人,包括台湾人或东南亚的华裔难民,他们的政治立场往往会随著中共影响力的变化而相应发生变化,有些人从反共走向亲共,之后又宣称反共,自由世界给了他们自由思想的空间,但他们是否真的能在立场的改变过程中摆脱中共势力的束缚呢?那就只有天晓得了。因为中共统战与渗透的力量就像癌细胞,具有顽固的持久性,有时活跃、有时潜水,当沾惹上后想洗心革面就没那么容易。 在澳中经济处于蜜月的年代,澳洲只看到了滚滚而来的金钱,却没注意到中共的金钱是一把双刃剑,它既减轻了澳洲的经济危机,也削弱了澳洲的立国基础,澳洲政府在中共的玩弄下几乎成为了一堆木偶。谭宝政府最终反戈一击推出了“反渗透法”,气焰嚣张的中共和统会也不得不偃旗息鼓。中共的红色势力就此消亡了吗?当然不会!那张渗透的网络不是一天建成的,也不可能在一天内轰然瓦解,该铺垫的早已稳妥,该下的种子也已扎下了根。 英国王子边上埋著红色地雷,中共军人挤进新西兰国会,泛红宪兵在守护台湾总统府,类似的情形比比皆是,澳洲也绝对不会例外,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区别只在于何时才被发现,西方民主社会的一大特点就是后知后觉。 中国人的群体很简单,亲共与反共都是摆在台面上,多多少少都对澳洲主流产生影响力,其它的绝大多数社团都保持低调,明哲保身,见风使舵,意见统一。 与中国社区相比,台湾社区反而显得比较复杂,那是因为各台湾社团在对台湾的定义上有著差异。 在历史的演变过程中,海外缺乏具有影响力的台湾本土社团代表台湾人发声,一直被认为是台湾人声音的社团并非来自台湾,那是一些民国初期就开张的百年老店,“XX堂”,或“XX会”,以及逃离共产极权迫害的难民组成的“越缅寮”团体,他们都曾接受了中华民国文化教育,本质上捍卫的是中华民国。当中共和统会在全世界粉墨登场后,首当其冲就是对这些社团进行统战与渗透,遗憾的是无一能够幸免。… Read Mor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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