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时代报报道,一名墨尔本市议员表示,她对该市向“政治势力”低头表示遗憾,墨尔本市今年没能开展“六四”天安门事件30周年的纪念活动。
Cr Jackie Watts表示,她认为是一股来自中国领事馆的“政治压力”令她没能于6月4日继续提出纪念“六四”事件的动议案,一些同事因此也“饱受困扰”。她说,她在会议开始前几分钟被劝阻继续提交议案。
“经过反思,我知道面对压力时这种胆怯的默许是我的错误。我在很多层面上都对此感到遗憾。”Cr Watts在周四(6月13日)晚上的一次会议上说,“选择保持沉默,屈服于政治影响,在我们这个城市中可能是一种人道或大学的反应,但这与我们所珍视的民主原则相反。”
Cr Watts表示,她一直计划采取一项“简单而尊重的议案”,承认“六四”事件发生30周年。此事件扰乱了当时在澳大利亚留学的许多学生的生活。她说,这样做是继续承认“现在他们在澳大利亚,有幸生活在一个维护人权的民主国家”。
Cr Watts声称“政治影响力”成功的改变了她的行为。“实际上,这是一种镇压,”她说, “这种政治影响,表现为同事的痛苦,导致我没有按照我的良心所指示的那样行事。这不是一个小问题。”
墨尔本市议会发言人承认,该委员会于6月4日与中国领事馆保持联系。“这是墨尔本市政府官员与其他级别的政府和领事馆联系的标准协议,作为礼貌,让他们了解影响他们事务的事项。”发言人说。 “我们就是这样做的。正如今晚的会议所述,Cr Watts没有继续提出她原本计划于2019年6月4日向议会提出的议案,完全是她个人行为。”
中国大陆禁止讨论从未进行过正式调查的这起天安门广场流血事件,在6月4日也对“六四”30周年纪念日进行了极为严格的审查。许多年轻的中国人甚至从不知道学生在北京市中心遇害的这件事。
本月初,中国国防部长魏凤和表示,中国在1989年将军队送入天安门广场是“正确的”,因为它确保了“稳定”。但澳洲外交部长Marise Payne表示,澳大利亚站在国际社会立场承认6月4日的事件发生,以及“天安门广场发生的悲惨生命损失”。
Cr Watts说,她感觉对这一事件的处理态度引发了对议会行为的质疑。“我毫不怀疑,这种政治影响力将在议会事务中再次发挥作用。”她说,“为了透明起见,我打算做出这份个人陈述,目地是确保这一公开政治影响事件所导致的令人遗憾的结果,能为公共领域所知。”
在6月4日会议开始时,墨尔本市长Sally Capp显然面露苦恼,并且几次努力调整措辞。今年4月,《时代报》报道,中国政府勒令一家澳洲地方议会停止与一家澳大利亚媒体公司合作,因为前者认为这并不符合中国共产党的路线。
中国驻悉尼领事馆的官员去年在悉尼南部的乔治河市政厅表示,如果它不放弃与澳大利亚华语媒体“看中国”(Vision China Times)之间的赞助协议,就可能损害新州与北京之间的关系。
2007年,前墨尔本市长John So被指控涉足中国政治,因为他动用自己的权力阻止了法轮功团体在墨尔本市政厅的一场招待会,该团体在中国被禁。同年,Cr So拒绝会见藏传佛教的精神领袖达赖喇嘛,后者在中国起义失败后流亡了60年。2003年,墨尔本市政委员会还曾禁止法轮功成员参加蒙巴节游行,理由是该团体过于“政治化”。
《时代报》正就此事件寻求中国领事馆的评论。
This post was last modified on 2019年6月14日 15: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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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於 :2024-12-20 03:12 12月初,三名台湾总统府当值宪兵因向中共特务提供机密遭到抓捕,之后中共渗透台湾网红的种种迹象也被媒体爆出,再次引起台湾舆论对中共渗透及《反渗透法》界限的讨论。 从中共诞生以来,统战与渗透一直是中共非常重要的战略手段,从未放松过。上百年来,其渗透能力堪称登峰造极,几乎就是无所不在、无孔不入、无往不胜。中共当局不仅依靠统战与渗透成功地将国民政府赶到了台湾,还将全中国百姓拿捏得服服贴贴。 西方政客的幻想曾造就了中国经济的快速崛起,中共的统战与渗透也随著中国制造的廉价产品全方位地蔓延到了世界各国,并顺利地在各级政府、学术领域,甚至地方社团中埋下种子,打下了长期盘踞的基础。 而散布在世界各国的台湾社团从来就是一个重灾区,在民主环境里成长的台湾人并没有天生的免疫力,一些单纯的台湾人往往在有意无意间被利用了、被渗透了,被统战了,却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堕落在红色的枷锁之中。 每当人们提到中共的统战与渗透就会联想到特务与间谍,其实统战与渗透的范围极其广泛,广泛到不能简单地用“间谍”的概念来分析论述。 比如说,一些有点影响力的台湾人常常会公开提醒台湾商人,不要在中共不喜欢的媒体上刊登广告,或避免发表支持台湾政府的言论,美其言曰出于“好意”或“保护侨胞”,其实他们已经在中共的战壕里,替中共的统战与渗透发挥影响力了。让人产生恐惧或自觉宣扬“中国好故事”,都是红色渗透中不可或缺的重要环节。 很多海外华人,包括台湾人或东南亚的华裔难民,他们的政治立场往往会随著中共影响力的变化而相应发生变化,有些人从反共走向亲共,之后又宣称反共,自由世界给了他们自由思想的空间,但他们是否真的能在立场的改变过程中摆脱中共势力的束缚呢?那就只有天晓得了。因为中共统战与渗透的力量就像癌细胞,具有顽固的持久性,有时活跃、有时潜水,当沾惹上后想洗心革面就没那么容易。 在澳中经济处于蜜月的年代,澳洲只看到了滚滚而来的金钱,却没注意到中共的金钱是一把双刃剑,它既减轻了澳洲的经济危机,也削弱了澳洲的立国基础,澳洲政府在中共的玩弄下几乎成为了一堆木偶。谭宝政府最终反戈一击推出了“反渗透法”,气焰嚣张的中共和统会也不得不偃旗息鼓。中共的红色势力就此消亡了吗?当然不会!那张渗透的网络不是一天建成的,也不可能在一天内轰然瓦解,该铺垫的早已稳妥,该下的种子也已扎下了根。 英国王子边上埋著红色地雷,中共军人挤进新西兰国会,泛红宪兵在守护台湾总统府,类似的情形比比皆是,澳洲也绝对不会例外,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区别只在于何时才被发现,西方民主社会的一大特点就是后知后觉。 中国人的群体很简单,亲共与反共都是摆在台面上,多多少少都对澳洲主流产生影响力,其它的绝大多数社团都保持低调,明哲保身,见风使舵,意见统一。 与中国社区相比,台湾社区反而显得比较复杂,那是因为各台湾社团在对台湾的定义上有著差异。 在历史的演变过程中,海外缺乏具有影响力的台湾本土社团代表台湾人发声,一直被认为是台湾人声音的社团并非来自台湾,那是一些民国初期就开张的百年老店,“XX堂”,或“XX会”,以及逃离共产极权迫害的难民组成的“越缅寮”团体,他们都曾接受了中华民国文化教育,本质上捍卫的是中华民国。当中共和统会在全世界粉墨登场后,首当其冲就是对这些社团进行统战与渗透,遗憾的是无一能够幸免。… Read Mor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