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您正面临严重驾驶罪的指控,并认为您的辩护理由或许充分,请立即致电咨询Dribbin & Brown律师事务所,为您的案件寻求最切实可行的专业意见与建议。
指控:
我们的当事人被控违反《道路安全法》第64节项下的危险驾驶罪以及《驾驶规则》第20条通则项下的超速驾驶罪。事发时,我们的当事人超速高达每小时45公里。两项指控的刑罚皆包括了强制性吊销驾照12个月,而《驾驶规则》项下的第二项指控,依据当时的最高刑罚,可在恢复驾驶执照后,于新驾照上另扣八分(法规现已改)。
案件背景:
我们的当事人在事发当天的早晨,因为家中饲养的宠物狗突然抽搐且随之神志不清,而被其丈夫的连连慌张声惊醒。我们的当事人听见呼叫声,便立即起身查探究竟。她的先生这时已经开始在将小狗抱上车,准备立即送往动物医院急诊。在抱起小狗的过程中,小狗突然咬伤其先生的颈部,伤口血流不止。我们的当事人当下连忙上车,一心想着将陪着小狗在后座的先生送往医院的急诊室,但在开车的路程中,其先生坚持让我们的当事人直接开往动物医院,因为小狗当时已经完全停止了呼吸。因此,我们的当事人急忙开往动物医院并于早晨6点30分被超速监控摄像机拍到我们的当事人,在每小时60公里的限速区内以每小时110公里超速驾驶。动物医院的记录显示,小狗入院时间为早晨7点正,而我们当事人的丈夫的入院记录也证明了其抵达医院的时间为早晨7点30分。
律师建议:
我们的当事人非常忏悔其违章驾驶的行为并且愿意主动根据刑罚吊销驾照直至期满。但我们的律师了解案情后,便建议当事人采取“突发或特殊紧急情况”作为辩护理由。这样一来,检控官很可能会撤销起诉或至少能够成为上庭上抗辩的理据。
“突发或特殊紧急情况”抗辩乃列为《1958年刑事法》第322R节项下的辩护理由,其中注明:
结果:
案发时,我们的当事人真心相信并认为当时属于突发或紧急情况。不过,其丈夫的突发情况并不符合此项抗辩的构成理由。在面对受伤的紧急情况时,合理的处理方法应该是为其丈夫叫救护车,而不是超速自驾赶往医院的急诊室。但是,我们的律师事务所却还是能够替这位当事人以此作为辩护理据。我们的律师申辩:如若仅仅是其丈夫受伤的突发情况,叫救护车自然是最合理的处理方法;但考量到小狗当时的特殊紧急状况,此次突发紧急情况已别无其他更合理的处理方法了。毕竟,目前根本就不存在动物救护车的紧急服务。我们的律师成功证明了超速驾驶是为了将其家的小狗送往动物医院急救,而不是为了当事人的丈夫,因此应当构成此次紧急情况的合理反应。
当事人记录事发经过的一致口供,包括两家医院的入院及出院记录,皆为我们的律师在辩护中提供了强而有力的依据。我们的律师凭借这些证据,证明了当事人是先将小狗送往急救,才将其丈夫送往医院急诊,因而证明违章驾驶行为乃出于处理小狗的紧急情况,且别无他法。
检控官因此判断,如若继续起诉,以“突发或特殊紧急情况”作为此次事件的辩护理由,即使到了法院也极有可能判定为合理抗辩,因而随之撤销了所有对于我们的当事人的控状。
我们的当事人不仅无需吊销驾照或接受任何处分,在离开法院时,我们的当事人并未受到任何起诉或留下任何刑事记录,甚至无需扣分。以“处理紧急事件”构成充分、合理的辩护理由,并非易事。因此,这个案件的最后结果可谓达到了最理想且完美的结果。
Dribbin & Brown律师事务所
This post was last modified on 2019年5月24日 16: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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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於 :2024-12-20 03:12 12月初,三名台湾总统府当值宪兵因向中共特务提供机密遭到抓捕,之后中共渗透台湾网红的种种迹象也被媒体爆出,再次引起台湾舆论对中共渗透及《反渗透法》界限的讨论。 从中共诞生以来,统战与渗透一直是中共非常重要的战略手段,从未放松过。上百年来,其渗透能力堪称登峰造极,几乎就是无所不在、无孔不入、无往不胜。中共当局不仅依靠统战与渗透成功地将国民政府赶到了台湾,还将全中国百姓拿捏得服服贴贴。 西方政客的幻想曾造就了中国经济的快速崛起,中共的统战与渗透也随著中国制造的廉价产品全方位地蔓延到了世界各国,并顺利地在各级政府、学术领域,甚至地方社团中埋下种子,打下了长期盘踞的基础。 而散布在世界各国的台湾社团从来就是一个重灾区,在民主环境里成长的台湾人并没有天生的免疫力,一些单纯的台湾人往往在有意无意间被利用了、被渗透了,被统战了,却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堕落在红色的枷锁之中。 每当人们提到中共的统战与渗透就会联想到特务与间谍,其实统战与渗透的范围极其广泛,广泛到不能简单地用“间谍”的概念来分析论述。 比如说,一些有点影响力的台湾人常常会公开提醒台湾商人,不要在中共不喜欢的媒体上刊登广告,或避免发表支持台湾政府的言论,美其言曰出于“好意”或“保护侨胞”,其实他们已经在中共的战壕里,替中共的统战与渗透发挥影响力了。让人产生恐惧或自觉宣扬“中国好故事”,都是红色渗透中不可或缺的重要环节。 很多海外华人,包括台湾人或东南亚的华裔难民,他们的政治立场往往会随著中共影响力的变化而相应发生变化,有些人从反共走向亲共,之后又宣称反共,自由世界给了他们自由思想的空间,但他们是否真的能在立场的改变过程中摆脱中共势力的束缚呢?那就只有天晓得了。因为中共统战与渗透的力量就像癌细胞,具有顽固的持久性,有时活跃、有时潜水,当沾惹上后想洗心革面就没那么容易。 在澳中经济处于蜜月的年代,澳洲只看到了滚滚而来的金钱,却没注意到中共的金钱是一把双刃剑,它既减轻了澳洲的经济危机,也削弱了澳洲的立国基础,澳洲政府在中共的玩弄下几乎成为了一堆木偶。谭宝政府最终反戈一击推出了“反渗透法”,气焰嚣张的中共和统会也不得不偃旗息鼓。中共的红色势力就此消亡了吗?当然不会!那张渗透的网络不是一天建成的,也不可能在一天内轰然瓦解,该铺垫的早已稳妥,该下的种子也已扎下了根。 英国王子边上埋著红色地雷,中共军人挤进新西兰国会,泛红宪兵在守护台湾总统府,类似的情形比比皆是,澳洲也绝对不会例外,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区别只在于何时才被发现,西方民主社会的一大特点就是后知后觉。 中国人的群体很简单,亲共与反共都是摆在台面上,多多少少都对澳洲主流产生影响力,其它的绝大多数社团都保持低调,明哲保身,见风使舵,意见统一。 与中国社区相比,台湾社区反而显得比较复杂,那是因为各台湾社团在对台湾的定义上有著差异。 在历史的演变过程中,海外缺乏具有影响力的台湾本土社团代表台湾人发声,一直被认为是台湾人声音的社团并非来自台湾,那是一些民国初期就开张的百年老店,“XX堂”,或“XX会”,以及逃离共产极权迫害的难民组成的“越缅寮”团体,他们都曾接受了中华民国文化教育,本质上捍卫的是中华民国。当中共和统会在全世界粉墨登场后,首当其冲就是对这些社团进行统战与渗透,遗憾的是无一能够幸免。… Read More